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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早死白月光(穿越重生)——钱八方

时间:2024-04-02 08:51:15  作者:钱八方
  “之前陛下曾训斥王爷不孝不悌,今日看来事实并非如此。”
  “从前只见贤王提刀砍人甚是凶神恶煞,唉,王老太师到底是他外祖,今儿这么一看,怎么还挺……乖顺的。”
  三人由着他们议论,谁也不曾理会。
  渐渐的,议论声停止了,皇帝携柳皇后与太子到来,祭典开始。
 
 
第47章 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按照周朝祭典规矩,柳皇后应在先皇后牌位前行妾礼——皇帝只需站立弯腰上香,而柳皇后,则需跪在蒲团之上。
  如此众目睽睽之下,要在王娇蕊那个贱人牌位前下跪!
  自柳氏被册封为为皇后,顺理成章把持后宫这么多年以来,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屈辱了。
  本想着自己和太子地位稳固,王家又等同于无人,柳皇后曾试图和皇帝商量取消行妾礼这一项。
  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皇帝竟然果断拒绝了,还第一次不耐烦斥责她:“你本就矮了娇娇一头,让你跪一下还委屈上了?届时朝臣与皇亲国戚皆在,传出去像什么话!”
  柳皇后硬是咬着牙坚持到祭典完成,被宫人扶着站起来,她已养尊处优多年,就跪了这么一会儿,膝盖就疼的不行。
  她阴冷如毒蛇一般的眼神紧紧盯着祁景言,朝对方挑衅一笑。
  下跪又怎么样,如今坐在皇后宝座上的人是她,可不是那个早死的王娇蕊。
  祁景言似乎并没有看到柳皇后的挑衅,深深低下头,就像怕人看见似的,快速地擦去眼角的泪。
  只是微红的眼睛,颤抖的肩膀,早已泄露他内心的痛苦悲伤。
  柳皇后暗自嗤笑,微微上翻的白眼让人察觉出她的不耐烦。
  这一幕落入旁人眼里,免不了又是一阵议论。
  “听说柳皇后不愿向先皇后下跪,还和陛下闹脾气,如今又摆出这般脸色,生怕别人不知她对先皇后不敬。”
  “嘁,这算的了什么。你仔细瞧瞧如今供奉的先皇后牌位,是不是看起来特别新?你可知原先那个牌位早已被齐国公世子损毁了,如今这个是新做的!”
  “这,这也就是说,这些年太庙里根本没有供奉先皇后的牌位?”
  “是啊,也许正因为如此,王太师才拖着病躯坚持参加祭典吧。贤王还偷偷抹泪呢,说起来也真是可怜,先皇后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可在这样的场合下都不敢放声大哭……”
  这一刻,众人对祁景言的怜悯多过对他的畏惧与厌恶。
  说起来,若不是贤王幼年时中了蛊毒,也不至于一发作就到处提刀砍人。
  可惜啊,真是可惜。
  这个时候,不免有人想起了祁景言幼时是多么的尊师重道、聪慧好学。
  皇帝自然也看到祁景言隐忍落泪的模样,心中的愧疚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或许人老了,也就变得念旧。又或许近日总是频繁梦到先皇后,于是这愧疚中也就掺杂了几分心虚。
  皇帝移开视线,朝众人朗声道:“贤王至纯至孝,献药有功,从今日起特许入朝,领武将职。诸位爱卿可有异议?”
  这怎么行?!
  柳皇后心里一惊,刚要出口反对,但碍于后宫不得干政的禁令,又悻悻地闭上嘴,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朝臣身身上。
  毕竟,朝臣们可都对贤王畏之如虎的。
  她硬是挤出一个贤惠端庄的笑:“诸位大可畅所欲言,不必有任何顾忌。”
  柳皇后刻意咬重了“任何”二字,就差没直白地说,不要怕因说出反对之语会遭到祁景言报复了。
  朝臣们你看我我看你,怜悯归怜悯,可万一贤王蛊毒发作,又当场砍人怎么办?
  他们之中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居多,到时谁能抵抗得了啊!
  柳皇后越发得意,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
  就在这时,王太师重重咳嗽两声,声音苍老却沉稳有力:“听说王爷所中蛊毒已有月余未曾发作,可是真的?”
  祁景言恭敬道:“外祖父说的是,我府中有一神医可压制此蛊毒,确实已有月余未曾发作。”
  此话一出,个别朝臣便开始表态。
  “回陛下,微臣以为以王爷的战功,一个武将自然做得。”
  “王爷文武双全,能入朝为官自然是好事。”
  赞同的多是与王太师较亲近的朝臣,大部分朝臣如同锯嘴葫芦,也不反对,也不赞同,不过这便够了。
  皇帝微微点头:“此事便这么定了。”
  顿了顿,他朝祁景言道:“景言,你赋闲在府时日已久,明日早朝若是迟到朕可不会轻饶。”
  明明说出的话可称严厉,语气却如同开玩笑。
  祁景言慌忙下跪谢恩:“儿臣遵旨,定不会让父皇失望。”
  柳皇后气得牙痒痒,心中焦灼,而一旁的太子却丝毫没将此事放在心上,早就不知神游到哪里去了。
  祭典结束,众人散去。
  柳皇后怒气冲冲地回到寝宫,逮着吊儿郎当的太子一顿痛骂:“你父皇要祁景言入朝,你怎么就不知道拦着点,本宫朝你使多少眼色,竟全给了瞎子看!”
  “母后息怒,”太子赔着笑为她捏肩,“您想啊,父皇心意已决,哪是儿子几句话能改变的?祁景言都多久没上朝了,母后怕他作甚?”
  他嘴上说着宽慰的话,眼睛却不住地盯着貌美宫女的脸上看。
  柳皇后却依旧忧心忡忡:“本来祁景言入朝不足以让本宫如临大敌,可怪就怪在今日王太师也来了,明明早就听说他因王娇蕊之死一病不起,毕竟他是两朝元老,在朝中的影响力……”
  一扭头,就看到太子那色眯眯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宫女的脸看,柳皇后便重重地拍一下他的头:“你在看什么?”
  太子回神,笑容狗腿极了:“母后这儿的花甚是娇艳。”
  “本宫辛辛苦苦为你谋划,你却满脑子都是美色!”柳皇后更是生气,“你这太子之位若是不想坐了,不如干脆让给祁景言吧!”
  太子立刻撒娇卖乖,好说歹说终于将柳皇后哄好了。
  “你啊,什么时候才能改改那好色的毛病,母后就是怕你以后栽在这上面,”柳皇后神色缓和许多,愁得直叹气,“看看祁景言,他就从不沉迷美色,你不能跟他学学?”
  太子不服气顶嘴:“儿子根本不知道您在急什么,那祁景言是个没出息的断袖,到底有什么好怕的?”
  柳皇后听到这话,刚压下去的火又“蹭”的一下冒出来,指着他鼻子骂。
  太子不以为然,心里却想着,皇后宫里年纪最小的宫女好像才十三岁,是个叫银柳的,什么时候找机会弄来尝尝滋味……
  另一头,贤王府。
  在心里复盘了整个祭典过程的宋辰安,眼睛亮晶晶的,毫不吝啬的夸奖道:“王爷可真厉害,好像什么也没做就达成了目的。”
  祁景言挑了挑眉:“你说说,本王有何目的?”
  “这第一嘛,就是坐实断袖的名头,让所有人都以为王爷无缘皇位,好方便暗地里的动作。”
  “第二,我猜是促使王太师振作,太师毕竟是两朝元老,如果他能振作起来尽心帮助王爷,那王爷肯定能轻松不少。”
  “至于第三……”宋辰安歪头想了想,有些不确定,“大概是重新入朝,方便以后争权夺位?”
  祁景言勾了勾唇,忍不住伸手捏一把他的脸颊:“安安很是聪慧。”
  “我聪明还用你说?”宋辰安瞪大了眼睛,拍掉对方的手,“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这一举动可以称得上是胆大包天了。
 
 
第48章 强扭的瓜不甜但解渴
  祁景言本该生气,却并没有。
  不仅如此,他还心里痒痒,爱极了宋辰安这般蹬鼻子上脸的小模样,甚至想凑过去亲一亲。
  怎么会有人,就连发小脾气都如此可爱?
  宋辰安被盯的浑身不自在,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在属于暴君的地盘上无比嚣张:“看什么看,传膳,我要吃饭!”
  “安安好看,勾得本王移不开眼。”
  你不要瞎说啊!
  谁勾了?谁勾了!
  宋辰安只觉得祁景言眼神很怪,就是那种,好像已经饿了半个月,恨不得立刻将自己生吞活剥的眼神。
  他默默拉着板凳往旁边挪了挪,试图离祁景言远一点。
  这也太危险了QAQ。
  心惊胆战地吃完饭,宋辰安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筷子一扔就要跑,被眼疾手快的祁景言堵了个正着。
  “安安心里也是有本王的,是不是?”祁景言神色有些阴郁,紧紧攥着怀中人手腕逼问,“既然如此,为何总是躲着本王?”
  宋辰安无奈,他能说什么呢?
  有些话说出来多伤人啊。
  “王爷大概不知道,我这个最自私了。您现在表面繁花似锦实际自身难保,未来一眼就能看到头,我就算为自己选夫君,选谁都不会选您的。”
  宋辰安抬起头直视祁景言,没有一丝一毫的退缩:“我只想过安稳的生活,不想每天活在担惊受怕和明枪暗箭里,还望王爷成全。”
  这就是婉拒,以及想离开王府的意思了。
  二人对峙半晌,祁景言终于松开手。
  宋辰安早就将害怕抛到九霄云外了,甚至还敢直白地问:“王爷可以放我和翠竹离开么?”
  祁景言静静地看着他,忽的朗声道:“来人。”
  “老奴在。”王公公立刻弓着身出现。
  “从即刻起没有本王命令,宋公子与侍女翠竹不得离开贤王府半步。”
  王公公愣了愣,飞快地瞄一眼宋辰安,传话去了。
  祁景言眸中阴郁更甚,一字一句地说:“巧了,本王也是个自私的。”
  “你……这样只会让我更讨厌你!王爷难道没有听说过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吗?”
  “不甜,解渴就好。”祁景言别过脸不再看宋辰安,“来人,送公子回房。”
  宋辰安根本说不通,只能憋着一肚子气走了。
  回到小院,他越想越气,对着空气打了一套乱七八糟的拳泄愤。
  翠竹这个小叛徒,早就穿上了王公公新送来的衣服,还一蹦一跳的:“公子快看,这衣服居然是莺莺姑娘亲手绣的!”
  哦,是那位身世可怜的姑娘。
  宋辰安很是没打精彩:“衣服又没写名,你是怎么知道的?”
  “衣服里有封信,署名就是莺莺,所以奴婢就猜一定是莺莺姑娘绣的花。”
  将信展开,宋辰安仔细看了看,还真是莺莺写的感谢信。
  没想到暴君说到做到,还真的将莺莺安排在那家成衣铺了。
  翠竹已经开始飘了,双手做捧心状,眼睛亮晶晶的:“王爷与公子简直就像是话本上的神仙眷侣一般!”
  “少看点话本,容易对脑子不好。”
  一不小心又犯了忌讳,翠竹赶紧捂住嘴,表示自己不会再说了,但暴露在外的双眼泄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如果翠竹懂什么叫磕cp的话,那么宋辰安毫不怀疑她一定会说——霸道王爷与病弱少爷好好嗑!
  主仆间沉默了会儿,翠竹还是有点不死心,小心翼翼地问:“公子真的不能接受王爷吗,到底为什么啊?”
  “虽然王爷过去名声不好,可就连奴婢都能看出来,他已经尽力在做出改变了……”
  宋辰安面不改色终结话题:“天晚了,睡吧。”
  近来天更冷了,他从小就怕冷,现在这个身体更是畏寒。
  这才深秋,宋辰安就已经用上汤婆子暖脚了,还又加了层被子,真不知道等冬天下雪了日子可怎么熬。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翠竹听到动静,小声问:“公子还是怕冷吗?要不您跟王爷要点炭火吧,这样夜里能好受些。”
  刚把人惹生气,第二天就跟人开口要东西,宋辰安再自私也拉不下脸做这种事。
  他与翠竹被禁足在府,出去买也不行,只能瓮声瓮气道:“没事,我不冷。”
  两人就此沉默,伴随着呼啸的寒风闭上眼睛,所以也就谁都没有发现,有个人影在门外驻足已久。
  ……
  天阴沉沉的,空中飘着小雨,丝丝冷气顺着缝隙钻进屋内。
  宋辰安怕冷已经怕到令人咋舌的地步,一睁开眼见天又冷了,干脆连被窝都不出了,忧伤地用被子裹住自己。
  他在现实世界中生活的城市已经很冷了,可大周居然要冷的更多,这样的天气简直要人命。
  翠竹让小厨房做了碗暖身的姜汤趁热端过来:“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公子还是跟王爷说几句软话,要点炭火吧。”
  “不,”宋辰安宁死不屈,“向他低头那我成什么了?王爷想要的我根本给不起,还不如出钱向王公公买。”
  跟王公公买还不是得经过王爷同意?
  翠竹有一瞬间的无语,只能叹着气再给他盛一碗姜汤,在心里盼着贤王能怜香惜玉一些。
  不过……要暴虐贤王怜香惜玉?
  翠竹身子一抖,觉着自己真是异想天开。
  如此这般硬着头皮熬了几天,这天晚上,空中飘了些许细小的雪粒子。
  宋辰安裹着被子站在门口,看到被狂风席卷的雪花,不由得眼前一黑:“天要亡我!”
  有没有搞错,怎么深秋就开始下雪了?
  翠竹朝手心哈口气,短暂的温暖双手,摇了摇头:“唉,立冬了。”
  什么,原来已经冬天了吗?
  宋辰安哭丧着脸,怀疑自己总有一天会被冻死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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