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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早死白月光(穿越重生)——钱八方

时间:2024-04-02 08:51:15  作者:钱八方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柳皇后打断:“陛下先别急,魏明言之凿凿,说不定他还有其他的证据呢。”
  面对皇帝陡然变冷的眼神,柳皇后下意识回避。
  费尽心思筹谋这么久,就是为了按死贤王谋逆的罪名,要她半途而废,她怎么肯呢?
  一直默不作声的淑贵妃,此刻嗤笑一声:“皇后娘娘可别怪妹妹见识短,今天这情形看起来,怎么像提前安排过似的。”
  可不是嘛,前有齐国公断言信件从书房搜出,后有皇后认定魏明有其他证据。
  这明显得恐怕就连傻子都能看出来,今日这一出,是皇后刻意陷害贤王。
  柳皇后脸上的笑容快要维持不住了,语气也变得僵硬:“淑妃妹妹可真会说笑。”
  魏明见状,心一横,大声道:“回陛下,奴才确实有还有证据!奴才曾看到贤王在王府中身穿龙袍,以‘朕’自称!”
  谁也没有料到魏明竟然来了这么一手,在场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柳皇后稍稍松了口气,连忙接话:“陛下,既然魏明曾亲眼看见,不如就命禁军进贤王府搜查吧,若真的搜出龙袍……”
  皇帝脸色阴晴不定,最后终于发话:“既然如此,那便查。”
  这样一来,搜出龙袍是板上钉钉的了。
  柳皇后对祁景言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今日,她必要将这个威胁太子之位的小贱人彻底斗垮,再也翻不了身!
  毕竟,谋逆可是抄家灭族的死罪啊。
  哪知祁景言脸上并没有丝毫慌乱,相反,他慢悠悠坐下,也朝柳皇后笑了笑。
  这样胸有成竹的笑容,令柳皇后心生慌乱。
  祁景言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这怎么可能!
  冷静下来的柳皇后终于发现了蹊跷之处——皇帝向来对祁景言厌恶至极,若是以往,恐怕皇帝连证据都不看就立刻将人定罪下狱,怎么会有闲心听祁景言辩驳,还一起回忆往昔?
  这事不对劲。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哪怕柳皇后现在后悔,却也晚了。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禁军统领终于回宫复命:“陛下,臣等在贤王卧房里搜到了此物。”
  齐国公看到托盘上熟悉的花纹,立刻指着它大声喊:“这是龙袍!贤王果真意图谋逆!”
  皇帝看一眼依旧不慌不忙的祁景言,问禁军统领:“当真是龙袍?”
  “回陛下,此物不是龙袍,而是蟒袍。”
  怎么会这样?!
  柳皇后与齐国公皆是一惊。
  齐国公还想再挣扎一下:“可是这袍子上面的花纹分明就是龙……”
  禁军统领便将那衣袍完全展开,解释说:“陛下请看,四爪为蟒,五爪为龙,这衣袍上确确实实是蟒。”
  众人定睛一看,确实如此。
  那衣袍上头活灵活现游在云端的正是四爪蟒,只不过形态跟龙很像而已。
  到了这个时候,柳皇后与齐国公不得不承认,他们失败得很彻底。
  不仅败了,还惹了一身骚。
  柳皇后当断则断,立刻改了口风,对着瘫软在地的魏明怒斥:“好你个魏明,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诬陷贤王!难道连你父母亲人性命都不顾了吗?说,究竟是谁指使你的?”
  “无人指使……”魏明只有苦笑,重重磕头,“奴才曾被贤王责罚,所以怀恨在心,便想方设法诬陷贤王,与他人无关。”
  说罢,他站起来,决绝地撞向大厅角落的柱子。
  “嘭”的一声,魏明重重倒在地上,额头伤口处鲜血直流。
  皇帝闭了闭眼,命太监将魏明的尸首拖走,严厉地看向柳皇后:“此事到此为止。”
  经历这样一场闹剧,皇帝实在身心俱疲。
  他正想提前离席,却听到太子醉醺醺的声音:“父……父皇,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咦,怎么有血?”
  待太子走近,众人看到他身上的衣袍,均是露出震惊慌张的表情。
  皇帝脸色猛地一沉。
 
 
第72章 朕是不是错了?
  太子只觉得刹那间大厅内突然一静。
  他怀里搂着一个美艳姬妾,大半个身子斜倚在那女子身上。
  柳皇后见他实在不成样子,自己脸面也挂不住,装模作样地斥责一句:“祁景宸,看看你像什么话!”
  待皇后看到太子身上的衣袍,整个人宛如被掐住脖子的公鸡,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你怎么会穿这件衣服??”
  长宁郡主实在对太子厌恶至极,这会儿正捂着嘴笑:“呦,合着今儿意图谋逆的是太子啊?”
  “郡主说的这是什么话,”淑贵妃红唇一勾,“依本宫看,太子定是因醉眼迷蒙才穿错了衣裳。”
  皇后与齐国公确实命人偷偷赶制出一件精美华贵的龙袍,且价值不菲,本是用来当作陷害祁景言谋逆的铁证。
  谁料今晚的变故竟一个接着一个,从贤王府中搜出来的是蟒袍,太子身上却穿了那件逾制的龙袍。
  这对于皇后来说,等同于天塌了。
  这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啊!
  她惨白着一张脸,身形已经摇摇欲坠,若不是心腹宫女南烟扶了一把,恐怕此刻早已瘫倒在地。
  “陛下……”
  柳皇后刚求情,就见皇帝重重扇太子一巴掌,当众怒斥:“你个不知所谓的东西!”
  “皇后,”皇帝余怒未消,厉声质问,“你平日里就是这般教导太子的?”
  如此情形,不管皇后平日里有多么的巧言善辩,也无济于事。
  太子被那一巴掌扇得找不到东西南北,晕晕乎乎地倒在地上,嘴里嘟囔:“父皇,疼……”
  皇帝冷笑一声,面带失望:“怎么没疼死你?”
  他拂袖而去,众人也看足了笑话,强行压制不自觉的嘴角,纷纷告退。
  柳皇后再也支撑不住,浑身瘫软,跪坐在地上。
  任凭她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自己和齐国公筹谋多日,每一环都反复斟酌揣摩,可为何还是出了这样大的纰漏。
  齐国公也脸色灰败,仿佛瞬间苍老了十来岁:“娘娘,咱们柳恐怕就要完了。”
  “柳家怎么会完!”柳皇后声音尖利,十分刺耳,“只要有本宫在,只要有太子在,柳家就永远屹立不倒!”
  人群渐渐散去,宋辰安乐够了,正准备拉着祁景言快些离宫,却被人叫住:“贤王,王妃,陛下有请。”
  来人正是皇帝身边的心腹太监。
  宋辰安与祁景言对视一眼,随后,顺从地跟在太监身后。
  三人来到皇帝寝宫。
  皇帝头痛欲裂,缓缓揉着额角,听到脚步声,缓缓睁开眼:“景言来了。”
  “儿臣在。”祁景言担忧地问,“父皇脸色不好,可是身子不适?”
  “皇后与太子做出此等荒唐事,朕能舒坦才怪。”
  皇帝顿了顿,低叹一声:“景言啊,今日之事委屈你了。”
  宋辰安默默听着,闻言扯了扯嘴角。
  祁景言这些年,何止“委屈”二字?
  近几次安然躲过算计筹谋,不过是因为重活一次,占了先机而已。
  实在让人难以想象,上辈子的祁景言究竟经历过什么,才从皇后与太子手中夺得皇位。
  祁景言微微垂下头,不悲也不喜:“父皇慧眼如炬,儿臣怎会委屈。”
  这话隐隐听起来似有怨气,父子俩之间有了短暂的冷场。
  皇帝面带愧色,余光瞥向宋辰安:“景言,你年纪也不小了,朕打算尽快为你们完婚,你意下如何?”
  这话就好像,给了祁景言一个台阶下。
  又或者说,是给他的补偿。
  祁景言是先问过宋辰安的意见,得到回答之后才道谢:“谢父皇,儿臣感激不尽。”
  这话实在过于讽刺。
  皇帝点了点头:“好,你们同意就好。宋家式微,朕会为辰安出一份嫁妆,到时婚礼办热闹一些,这样旁人才不会看轻你们。”
  谢恩之后,皇帝便摆了摆手:“天色晚了,你们快回府去吧。”
  他亲眼看到祁景言与宋辰安携手离去,心中五味杂陈。
  半晌之后,皇帝回想起今晚发生的一切,好半天才吐出一句:“太子,实在不堪大用。”
  今晚之事,他哪里看不明白?
  多半又和上次一样,柳氏布局算计,却被贤王将了一军。
  祁景言到底是他的嫡长子,有谋略,有手段。
  只是……
  “可惜啊,太可惜了。”
  掌事太监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心地问:“陛下刚才说什么?”
  “景言中蛊毒多年,就连神医也无法彻底根治,实在可惜。”
  如若不然,他本该是最合适的太子人选。
  掌事太监也跟着轻叹一声:“王爷这些年过的实在是苦。”
  一个自小母亲去世,又被父亲忽视的孩子,怎么会不苦呢?
  皇帝突然缄默,背着手,在寝宫中慢慢踱步。
  只是,今日之事当如何处置?
  *
  柳皇后是被两个宫女架着回到自己寝宫的。
  她浑身哆嗦个不停,脑中一会儿闪现长宁郡主的落井下石,一会儿又是淑贵妃那个贱人出言嘲讽。
  最后,一切定格在皇帝暴怒厌恶的模样。
  “这么多年过去,还是陛下第一次动手打太子……”
  南烟默默为皇后奉茶,隐秘地翻了个白眼。
  太子都穿上龙袍了,打一巴掌都算轻的,还要怎样?
  “娘娘,”南烟无奈地劝,“您已经是皇后,您与太子这些年圣眷优渥,可那贤王空有兵权,在朝中尚还站不住脚,您何必一次又一次针对他?”
  若不是这接二连三的针对与陷害,皇帝还未必会对贤王生出愧疚之心,更别提皇后与太子也皆受到厌弃。
  这不就是扔了西瓜去捡芝麻么?
  南烟实在不懂。
  柳皇后惨笑一声,摇了摇头:“你不懂。为了本宫与太子日后的荣华富贵,贤王必须死。”
  “娘娘为何这样想?”
  南烟还要再劝,却听到柳皇后近乎自言自语的呢喃:“当年王娇蕊之死他可是全都看在眼里……”
  什么?
  南烟惊愕,难道先皇后并非病逝?
  “本宫好不容易将她踩在脚下,好不容易爬上这凤座,我爹更是成了齐国公!难道要让本宫日日看到祁景言安然活着,威胁本宫与太子的地位吗?”
  “祁景言,他早该死了。”
  “他就该和王氏一样,年纪轻轻便身埋地底,夜夜被蚁虫噬咬,不见日光。”
 
 
第73章 安安,你终于是我的了
  艰难熬过这一夜之后,皇帝终于下令。
  柳皇后被夺去凤印和册宝,由淑贵妃代为暂时统领六宫。
  而太子,则被勒令迁出东宫。
  皇帝倒也亲赐一府邸,牌匾上不伦不类地题了三个字——太子府。
  大周自建朝以来,距今已有两百余年。
  这还是头一次出现太子不住东宫,却住在宫外太子府的情况。
  一时间,惹来朝野上下诸多猜疑。
  对局势较为敏感的人立刻明白过来,皇帝这样的安排,无疑是一个信号。
  太子离彻底失去圣心之日,恐怕已经不远了。
  紧接着,就是皇宫里传出要为贤王与王妃大办的消息。
  一开始,众人还以为这只是传言。
  直到宫中的赏赐如流水般涌入贤王府,直到皇帝当众夸赞贤王“忠勇双全”。
  不少人看在眼中,在心里暗暗惊奇。
  难不成,当今陛下终于想起贤王这位无错被废的前太子了吗?
  不过话说回来,论才华论能力,贤王确实要比太子强上太多。
  只是……
  贤王这样的人,能当一方守将,却不能做一国之主。
  想来皇帝心中,当真对祁景言歉疚不已,下令大操大办不说,还多次亲自过问。
  显然对此很是上心。
  更有传言说,贤王大婚,皇帝会坐在上座,接受新人的跪拜礼。
  这可是无上的荣宠啊!
  消息传到柳皇后耳朵里,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她怎么可能甘心看到贤王受重用,得圣恩?
  这跟走向末路有什么区别?
  可惜无论柳皇后如何不甘不愿,贤王大婚之日也即将到来。
  按照规矩,宋辰安应在娘家待嫁。
  大婚那天,再由祁景言亲自带上聘礼及车队接亲。
  可宋寒如今拮据到要其夫人娘家接济,若是让宋辰安从华家出嫁,只怕他这个贤王妃,日后再也挺不直腰板。
  祁景言思虑再三,干脆进宫求了皇帝。
  以一身军功,换来宋辰安从皇宫出嫁。
  宋辰安自己倒是不怎么在乎,他毕竟来自现代,什么娘家不娘家的,和他有什么关系。
  当他听说祁景言求皇帝答应自己从皇宫出嫁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王爷……为什么?”
  祁景言笑了笑:“自然是为你充面子。”
  这京城,惯是个拜高踩低的地方,皇宫更甚。
  若是“新娘”娘家无人,身世不显,嫁入皇室只会让人瞧不起。
  日后宋辰安指不定要受多少气,遭遇多少排挤。
  “安安好不容易答应嫁了,我怎么舍得让你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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