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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早死白月光(穿越重生)——钱八方

时间:2024-04-02 08:51:15  作者:钱八方
  虽然也占了个妻字,算作正室,可地位却连如同得宠的姬妾都不如。
  因为男妻无法孕育子嗣,愿意娶男妻的,多半是小年轻一时冲动脑热,遇到了可心的,就以为是此生挚爱。
  当激情褪去,冲动与热情也逐渐消散,再加上大周朝对子嗣的重视,为人夫君者,少不了要纳几个妾。
  这样一来,男妻的地位就很尴尬了。
  “按照规矩,安安要从娘家出嫁,如果现在处置华倩雪,让人知道是她买凶杀人,你是会被人瞧不起的。若是寻常百姓家倒也还好,可我是贤王,你这个贤王妃,只怕会被人诟病。”
  祁景言凑过去亲了亲宋辰安,声音低哑:“安安,我舍不得你受委屈。你可明白?”
  明白是明白了,但宋辰安有点不甘心:“那难道就放任不管了吗?万一华倩雪又出幺蛾子可怎么办?”
  “当然有办法,”祁景言一本正经道,“我们快些成婚,成婚之后就能着手处置了。”
  “……”
  合理怀疑,刚才那通说辞只不过是这人催促成婚的借口。
  不过……
  宋辰安面带犹疑,他迟迟不答应,自然有他自己的顾虑。
  万一他跟祁景言在一起之后,又穿回去了可怎么办,这样岂不是很不负责?
  可是看到那人期待的眼神,宋辰安一时又不忍心拒绝。
  “安安,你究竟有什么顾虑,不如说给我听,或许我能为你排忧解惑呢?”
  穿书之事太过惊世骇俗,宋辰安是万万不敢提起的。
  他摇了摇头,找了个借口:“我只是害怕,万一你以后移情别恋了,我可怎么办。”
  “我、我真的不能接受别人和我共享一个夫君,”宋辰安咬着唇,眼神闪烁,“您既然选择走那条路,来日登基为帝后,群臣必定无法接受您迎娶一个男后,即便他们肯让步,也会劝您广纳后宫的。”
  “到了那个时候,王爷真的不会动摇吗?王爷大可以冷落我,不再与我相见,与嫔妃一起和和美美生儿育女,可我,却要一辈子都困在深宫里,再也得不到自由。”
  “所以,我很害怕,怕你食言之后我变得孤苦无依,凄惨一生。”
  宋辰安忍不住落泪,抽了抽鼻子。
  原来如此。
  祁景言恍然大悟,这样一来就都说得通了。
  “安安,你会因此担忧害怕,我能理解。”
  他顿了顿,然后道:“只怕我赌咒发誓此生唯你一人,你也不会相信,既然如此,不如你我立下一个字据。”
  宋辰安语气有了松动:“是什么样的字据?”
  “若是日后我身边有了他人,或者你在皇宫过的不痛快,便赠你大批金银财宝,送你平安离开京城,永不打扰。如何?”
  祁景言忍着身上的疼,努力朝宋辰安露出温和的笑:“安安,我也想在字据上写,此生只会有你一个皇后,可这样的承诺太过虚无缥缈。我很确定自己一定能做到,但凡事都有万一,我不希望你终日为此惴惴不安,所以,不如给你一个更实际的承诺,这样你也有了退路。”
  宋辰安的眼睛亮了,越想越觉得这样真是好极了。
  遂用力点头:“好,我答应。”
  祁景言便忍着伤痛,在桌子前坐下,一笔一划写下两人约定好的内容。
  这之后,他用印泥按下手印,并盖上私章:“这样一来,安安就不用担心我会食言了。”
  宋辰安认真看过一遍之后,才小心收好:“谢王爷成全。”
  祁景言笑容勉强,眼神有些伤感:“这下,安安可愿嫁给我了?”
  “嗯……”
  宋辰安刚一点头,祁景言的眼神变得火热,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先是试探性的轻轻啄吻,察觉到宋辰安并没有排斥,动作立刻变得热烈。
  宋辰安很快就被吻得晕晕乎乎,还有些喘不过气。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两情相悦之后的亲吻,竟会如此美妙。
  “祁景言……”宋辰安有些慌乱,但仍然没有躲避,眼神变得迷离,“我想,我确实是喜欢你的。”
  他脑子一片空白,努力寻找语言表达:“以前,我总以为自己不是断袖……但是现在我发现,你亲我,我并不讨厌。”
  “而且还,还有点儿开心。”
  祁景言便用更加热烈的吻回应,轻轻喘着气,一遍又一遍地唤他:“安安,我的安安……”
  如果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
  今晚的情景,哪怕过去三十年,五十年,甚至一辈子,祁景言都会永远记得。
 
 
第70章 “奴才要告发贤王谋逆!”
  冰雪消融,冬去春来,皇宫将举行喜雨宴。
  而这时,祁景言以遇刺重伤为由,已在王府养伤一月有余。
  皇帝命太监看望之后,传来旨意,要他出席宴会。
  “王爷,”宋辰安无端有些不安,“皇后这些日子一直都没有动静,我担心这次宴会她又出幺蛾子。”
  虽然早已知道柳皇后要给祁景言按上谋逆的罪名,可现在皇宫里已无内应,他们并不知晓柳氏究竟如何打算。
  他越想越焦躁:“怎么办,谋逆可是大罪,万一……”
  祁景言失笑,无奈摇头:“你啊,我都不慌,你慌个什么?”
  “我还不是担心你嘛,再说了,现在人人都知道我是你未来王妃,你谋逆,我还能跑的了?”
  祁景言依旧沉稳,语气淡淡:“距我遇袭已过去一个多月,无论柳氏图谋为何,也该准备完善了。”
  也就是说,这喜雨宴,其实就是鸿门宴。
  宋辰安一听就更急了:“我都要急死了,王爷是怎么坐得住的?”
  “安安可还记得柳氏曾在府中安插细作?”
  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
  听祁景言这话的语气,似乎已经有了应对之法,宋辰安紧绷的心弦慢慢放松,点了点头:“想起来了。”
  祁景言冷笑:“她安插的人还不少,不过都已被桐叔暗中监视。喜雨宴五天后正式举行,所以我猜,柳氏的人近几日就会开始行动。”
  “柳皇后一定想不到,她安插的那些细作早就被王爷察觉了,所以她的阴谋注定无法得逞。”
  宋辰安长舒口气,一头扎进祁景言怀里,哼了一声:“王爷怎么不早说呢?害的我白白担心这么久。”
  祁景言只笑不语。
  能说是故意的么?
  他实在爱极了宋辰安为他担心为他愁的模样,就好像在这人心里,他是最最重要的。
  不过这话不好说出来,要不然他的安安指定要恼。
  宋辰安嘴巴撅得都能挂油壶了,祁景言越看越爱,重重亲过去。
  双手也开始不老实。
  “祁景言……”
  宋辰安红着脸坐在祁景言腿上,直到一只微凉的手贴上胸膛,忍不住惊叫一声。
  他没什么威慑力地瞪对方一眼,凶巴巴的警告:“我、我可提醒你啊,这种事成亲之后才能做,你要是敢动我我就……”
  “你就怎么样?”祁景言惯会欺负人,尤其是他们二人互通心意之后,语气也有那么点儿不对劲,“都怪安安太可爱了才让我把持不住,好想把安安锁在王府里,只有我一个人能看。”
  这、这话怪吓人的,宋辰安轻轻抖了一下。
  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眼前这个人可从来都不是良善之辈,不过是在自己面前掩饰了本性而已。
  宋辰安声音有些发颤:“王爷,你要是真的这样做的话,我、我……”
  他“我”了半天,最后憋出来一句:“我会闷死的。”
  还有,什么叫“太可爱了才把持不住”?
  男人,不要为自己的色迷心窍找借口!
  祁景言闷笑一声,语气终于恢复正常:“随口一说而已,安安怎么还当真了。”
  宋辰安还真就信了,讨好地主动亲亲他,小声说:“王爷可千万别锁我,要不然我会变得很怕很怕你的。”
  “嗯,我知道。”
  所以,从来只敢在心里想想。
  *
  五天后,喜雨宴。
  这个宴会往往会在惊蛰之后举行,这时天气回暖适合播种,因此对于百姓来说非常重要。
  而百姓的收成,关系到税收以及国库的充盈,因此每年这个时候,皇室都会举行宴会,预祝一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祁景言受皇帝之命出席,而宋辰安则作为未来的贤王妃坐在他身侧。
  打眼一看,其实这次参加宴会的人和上一次大差不差,不过就是些皇室宗亲,以及得用的朝中大臣。
  这样的场合确实适合搞事。
  众人向皇帝皇后行礼之后纷纷落座,宋辰安左顾右盼,不经意间与长宁郡主对视。
  郡主端起酒杯,对着宋辰安遥遥一举,随后一饮而尽。
  她身边坐着新婚丈夫毕高义,夫妻二人脸上皆是喜气。
  宋辰安也同样报以和善的微笑,饮下杯中美酒。
  “王爷,”他放下酒杯,在祁景言耳边小声说,“我们成全了一对璧人,真好。”
  其实对于祁景言来说,成全长宁郡主和毕高义,最重要的是打压了皇后太子,更与拥有军权的慕家结了善缘,对以后的夺嫡之路会有大大的好处。
  可宋辰安不会想到这些阴谋算计。
  他只会因为一对有情人终成眷属而开心。
  祁景言心头一软,给宋辰安倒了杯茶:“嗯,真好。你少喝些酒,咱们还要看戏。”
  这倒是!
  宋辰安连忙把酒杯推得远远的,喝杯浓茶压压惊。
  君臣酒过三巡之后,一人身穿灰色棉袍,直直冲进大厅,“扑通”一声重重跪下。
  “陛下,奴才是贤王府杂役魏明,要告发贤王与靖国勾结,意图谋逆!”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跳舞的也不跳了,吹曲的也停了。
  宗亲与大臣们有的慌忙低下头,有的仰脸看向屋顶,就是不敢去看皇帝脸色。
  柳皇后等的就是这一刻,迫不及待地追问:“魏明,你说贤王与靖国勾结,可有什么证据?”
  魏明从怀中掏出一叠纸,恭敬地用双手高举过头顶:“回皇后,奴才有贤王与靖国国主往来信件。”
  “陛下,”柳皇后这才转过头看向皇帝,“魏明有信件,您看……”
  她几乎快要按耐不住心中的兴奋与激动,皇帝瞥她一眼,淡淡道:“呈上来吧。”
  便立刻有太监接过那叠纸,递交到皇帝面前。
  柳皇后只看了一眼,就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杯中的酒都洒出来几滴:“贤王,这信件上分明就是你的字迹,你有何话要说?”
  皇帝沉默不语,看过信件之后,将纸放在桌上。
  祁景言站起来,先是恭敬朝皇帝行礼,再道:“父皇,谋逆是大罪,儿臣不敢擅领,还请父皇允许儿臣一观,好好辨个明白。”
  这话倒也在理,皇帝抬了抬手,太监便将几张纸递到祁景言面前。
  祁景言仔细看过之后,语气相当斩钉截铁:“回父皇,这些信是伪造的,并非出自儿臣之手。”
 
 
第71章 反转再反转
  话音未落,柳皇后率先跳出来反驳:“贤王说是伪造,有什么证据?这魏明可是你府上杂役,难道他一个小小奴仆竟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假造信件诬陷主子?”
  其实柳皇后这话,也在暗示所有人:魏明只是个小杂役,如果不是确有其事,他从哪得到的这些信件?
  齐国公立刻站出来,力挺皇后:“此事事关重大,魏明这信件可是从王府书房里搜出来的,怎么,贤王是想抵赖吗?”
  “国公这话真是让人发笑,”长宁郡主冷哼一声,“若是我没有听错,刚才魏明可没说信件是从哪得到的,怎么国公却未卜先知,好像亲眼看见了似的。”
  “这……这种机密信件自然要藏在书房里,不然还能藏哪?”
  祁景言点点头:“国公说的有理。但本王的书房闲杂人等不得入内,魏明一个小小杂役,是如何躲过府中侍卫搜查,又是如何寻得这信件的呢?”
  “再者,信件上的字迹与本王并不相符——父皇明鉴,儿臣自小不爱舞文弄墨,笔画能省则省,还记得幼时,父皇为了改正这毛病,曾罚儿臣抄百遍《千字文》。”
  皇帝眉头一松,想起来确实有过这么一回事。
  祁景言说着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不知父皇可否记得,儿臣减笔画实在成了习惯,哪怕被罚抄也仍旧改不了,为了这事,父皇气得把最喜欢的砚台给摔了。”
  “是啊,”皇帝感慨万千,“你小时候就跟个皮猴似的,最不耐烦写字了。”
  “这个习惯儿臣至今都未改,但是这些信件上,每一个字都是完整的。对了,儿臣还有一个毛病,父皇总教横平竖直,可我写竖的时候总爱斜几分,信件上的字确实模仿得很好,却因不知儿臣的习惯,好,却不相像。”
  皇帝看着信件连连点头:“确实如此。”
  他看着面前这个,不知从何时起早已成熟稳重的大儿子,一时间,心中感慨万千。
  祁景言好歹是皇帝曾经真心疼爱过的孩子,又是嫡长子。
  哪怕时间已经久远,细细回想之后,也依稀能够记得,祁景言所说确有其事。
  皇帝心中感慨万千,沉默片刻之后,缓缓开口:“今日之事,恐怕只是个误会,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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