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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兄(近代现代)——涛涛污水

时间:2024-04-03 08:46:19  作者:涛涛污水
  “赵景深,你干什么!”
  “别说话。”
  赵景深打开柜子拿了一团领带塞进了陶知的嘴里,陶知呜呜地喊,想要跑出去,但被赵景深抓回来,他的脸咯在床垫的边缘,被擦磨出一种迟钝的疼痛,接下来是眼睛,赵景深不知道拿什么东西遮住了他的眼睛。
  黑色和束缚让陶知极度不安,他想要哀求,但是呜呜的声音无法被解读,他乱踢乱蹬,最后却连脚腕都被绑住,他开始害怕,唯一的希望是......这样就好,不要再进一步了。
  赵景深打开空调,因为绑缚无法脱掉陶知全部的衣服,那就不需要脱完,他压上来的时候问陶知:“你爱我吗?”
  陶知害怕着,想点头又想摇头,赵景深的喉结就动了一下,吞咽的声音在陶知的耳边被放大数倍,接着他感受到赵景深冰冷的手,他说:“我不会让你痛,我只是想得到你。”
  痛吗?
  身体的确不痛,甚至能感受到愉悦,但是内心里的屈辱和疼痛却不是言语可以形容,陶知咬着牙哭,他知道总有一天他们之间的积怨要爆发,可他从没想过是这种难堪的方式,他一直觉得赵景深是一个稳重懂事的孩子,但事实上,他的本质是一个残酷的掠夺者。
  他从他的行为中明白,他要的东西谁都不会给,别说给,看一眼都不行,而这样东西如果想要离开,那就会受到绝望的惩罚。
  口中的领带先被拿掉,陶知的口水沾染在上面,被牵出一段银丝,赵景深蹲在床头,抚摸陶知垂下的头发,动作温柔,语言却充满纠缠:“为什么不愿意好好和我在一起,为什么要听别人的话,为什么要和这个男人那个男人都纠缠不清?我哪里不好,为什么不肯爱我?”
  陶知半抬眼:“出去。”
  “你变了,陶知,你从来不对我这样说话,谁在教你学坏,是张文骏,还是肖肖,还是他们一起......”
  陶知将头埋在被子中,不愿意回答这样无解的问题,他想到肖肖的话——你是个人,是啊,他懦弱但他也是个有思维想法的人,他也会生气,会说难听的话,他不是赵景深的附庸,以前不是,以后更不会是。
  “你对我好吗,赵景深。”陶知在被子里掉眼泪,他努力稳住声音不让赵景深听出来,“难道他们说的是假的?你觉得我骗你,所以对我不冷不热,偶尔见面除了上床就是吵架,不信任,不如不在一起,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呢?”
  这个问题是有回答的,赵景深的声音显得过分沉滞:“因为我不会让你离开我,就这样。”
  陶知不懂赵景深的执念,他不明白浅淡地谈了半年恋爱怎么就能如此偏执,他爱赵景深,但绝不会做到这种地步。
  他开始动摇,思索如何离开,现在已经有了陶勉的联系方式,那么就算离开也可以吧......
  赵景深没有刻意限制陶知的行动,但陶知却推掉了下午的工作,坐在卧室里写自己的日记,写完后他将日记本锁好放起来,恰巧赵景深买了吃食回来,一见便问:“防我吗?”
  “不是,只是发现上一个本子最后面被张文骏画了个笑脸,觉得很恶心。”
  赵景深一顿,没有再问下去。
  他买了啤酒和烤鸭,但陶知毫无胃口,只是陪坐,两个人默默无言,一个报复一般地暴饮暴食,一个入定一般地寡淡呆滞,陶知心思不在这里,所以在赵景深喝了第五瓶啤酒的时候,他才端详一阵地上的酒瓶,说了一句:“少喝点。”
  赵景深只是咕嘟咕嘟灌。
  陶知没有强拦他,他想着等赵景深喝醉了就把他搬到卧室去,自己睡在次卧好了,但刚刚想完,赵景深就“咣”一下放下酒瓶,朝着他走了过来。
  陶知涌起不好的回忆,他站起来朝后退:“回去睡觉吧。”
  “......你不要我。”
  赵景深醉着双眼,忽然对陶知这样说,陶知低了一下头,说:“我没有。”
  “你有。”
  赵景深朝前趔趄两步,就这样直直扑在了陶知怀里,陶知承受不了他的重量,一下跌在沙发上,觉得骨头都要被压断了,赵景深的酒气扑在他脖子上,索要着亲吻,陶知有点受不了,撑着身子说:“你要吐了。”
  “你会给我收拾干净的......”
  赵景深抱着陶知的腰不松手,伏在陶知的胸前碎碎念,陶知不知怎么就冒出一股心酸来,明明赵景深那样伤害他,可此时此刻,他却还是觉得在被爱着。
  于是他问:“赵景深,你爱谁?”
  赵景深抬起红得发冷的脸:“爱你。”
  陶知将他的头发向后拨了两下,说:“假的。”
  “真的。”
  “我不信。”
  “你要信,哥哥。”
  他忽然叫陶知哥哥,陶知怔了一下,满脑子就被陶勉占据了,他想到那天向舟异常的表现,便问:“陶勉在哪儿,你不想让他见我,是吗?”
  赵景深闭了一下眼睛,再很缓慢地睁开,他说:“你不要陶勉,也不要我。”
  “我没有。”
  “我爱你,但你不爱我。”
  “......我没有。”
  赵景深在陶知的怀里胡乱摇头,弄的陶知的衣服一团乱,陶知心想你就是要这样博得我的原谅吗,可我知道这只是你喝醉后的一时任性而已,人是不能一直任性下去的。
  陶知低头吻了一下赵景深的发顶,然后费劲站起来将他的胳膊挂在脖子上,赵景深一直在喊“哥哥”,陶知没回应,他只觉得赵景深好像也挺缺爱的,可他不是他的兄长,他也不愿意接受这种称呼,容易让他想到陶勉。
  赵景深醉的不深,在床上躺了三五分钟,就歪歪扭扭爬起来去洗手间,吐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人还是很混沌,陶知带他漱口,最后还是陪着他睡的。
  他担心赵景深半夜再吐,睡得也不安稳,夜里惊醒几次,拿着手机看时间,就看到有人凌晨三点多给他发短信:【后天来我这儿,有惊喜给你】
  陶知起初以为发错了,但再往上翻,对方说的是:【我是苏业洲,你把我电话拉黑了,所以我换号给你发消息,半夜多有打扰,你别介意】
  陶知有点清醒了,但他当然不会上这种当,他甚至懒得回复,只觉得苏业洲这种人太过偏激,但突然,屏幕一闪,一张照片发过来,带着一句话:【来不来由你,但除了你之外,她也会来,你认识她】
  陶知打开照片,赫然是钟母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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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正式掉马!!!今明后三天日更,明晚我们见!
 
 
第48章 9 真相是,他叫陶勉
  这张照片一看就是近照,钟母穿着家居服正在摆花束,转头看镜头时笑得很自然,那一瞬间,陶知的心大跳了一下,他当时便清醒过来,想也不想就打字:【你认识她?】
  发完他又仔细看那张照片,是钟母,是她,短暂的六七年过去,她依然漂亮气质,但是苏业洲怎么会有她的照片?
  很快,苏业洲回复:【你还没睡?我认识她,我也认识她的儿子,也就是你一直想见的陶勉,来不来随你,但劝你别告诉赵景深,据我所知,他一直不愿意你见到陶勉,不信的话再发你一张照片,后面那个就是陶勉哦】
  第二张照片发过来,是苏业洲和钟母的自拍,他们显得很亲密,甚至......像母子或者什么姑侄之类的关系,而在他们自拍的身后有一个模糊的黑色背影,只能分辨出是一个高大的男人。
  陶知强自镇定:【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陶勉】
  苏业洲回复:【你也没见过他,我就算发一张他的照片你能认出来吗?何况他妈妈就在这儿,你还怕见不到他?】
  接着,苏业洲又发道:【后天下午三点,我的别墅,你知道地址】
  陶知将手机按灭,却心跳如擂鼓,他当然会去,一定会去,上次被苏业洲侮辱是因为自己有工作的身份,但这次不是,他便也不怕他,唯一的问题是,要不要告诉赵景深?
  他已经想不明白这些人之间的关系,苏业洲明明和赵景深是继兄弟,为什么又会认识陶勉?甚至和钟母十分亲密?他想了很久,最后甚至想到,难不成钟母是苏业洲的亲生母亲?陶勉和苏业洲是亲兄弟?
  越来越离谱了,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赵景深绝对瞒着他关于陶勉的事情,所以陶知经过一夜的思索,最终决定隐瞒赵景深这件事,他要见到钟母,也要见到陶勉。
  也许是冥冥之中注定了什么,因为宿醉,第二天赵景深一直睡到了中午,而陶知八点钟起床,在客厅里看到了赵景深丢在沙发上摊开的电脑包,他过去想将电脑包收好,拿起来时,里面却掉出来一个卡片一样的东西。
  他捡起来一看,竟然是自己许久不见的身份证。
  从刚开始谈恋爱到现在,陶知一直没有再见过自己的身份证,但他存了电子版,又不出远门,所以很少用得上,今天突然一见,他还有些意外,拿起来看看,的确是自己的。
  既然捡了,陶知就将身份证拿走了,他合上电脑包的时候想了想要不要告诉赵景深,但心里一下翻出很多事情,这段岌岌可危的感情不是昨晚几句我爱你你爱我可以拯救的,所以陶知没有说,他犹豫一会儿,将电脑包摆成了原本的样子,便没有再管。
  下午赵景深醒来,散了酒气之后他就不像昨晚那样黏人了,两人吃了安安静静一顿饭,赵景深就要回学校,到门口的时候陶知说:“你这两天穿暖和点,倒春寒呢。”
  赵景深“嗯”一声,走出去又进来,却只是拉了一下陶知的手,便走了。
  陶知深吸一口气,开始准备赴约的事情了,他特地找了一身体面些的衣服——他所谓的体面就是商场里比较大众的亲民品牌,一件衬衫二百块那种,老实说他是有点害怕钟母的,但他觉得自己不能怯,况且有些事情也的确需要当面说清楚。
  以防万一,陶知带上了他的录音笔和之前的欠条,那两笔钱的事情他也要说明白。
  这天,他一点半出发,地铁转地铁到了别墅区的外围,步行三百米到了别墅区门口,说明来意并确认登记之后又走了二百多米,便到了苏业洲的住宅面前,尽管他已经给自己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但到了门口他还是不由得紧张起来,第一句话要怎么说?要用什么样的态度?最重要的是不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要保持冷静,千万不要显得懦弱,不要怕。
  陶知整理表情,郑重其事按下了门铃,他猜测开门的人会是苏业洲,或者保姆阿姨之类,没关系,这不重要,他是客人,他养了陶勉六年,他不欠他们任何......
  “咔哒”,门开了,陶知看过去,和眼前叼着筷子的女人正正四目相对。
  “钟......钟小姐?”
  钟婧一脸茫然,将嘴里的筷子拿下来:“小陶,怎么是你?”
  两个人面面相觑,是苏业洲走过来给陶知打招呼:“你来了,你们认识吧,这是我小姨。”
  苏业洲一介绍,陶知脑子才开始转,也对,赵景深和苏业洲是继兄弟的关系,那赵景深的小姨也是苏业洲的小姨,没什么问题。
  等等,不对啊,钟婧是他们的小姨没什么问题,可是钟婧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她认识钟母?都姓钟......陶知忽然想起来过年时钟婧发过的给姐姐过生日的朋友圈,这是什么意思,她姐姐是钟母?那赵景深和钟母是什么关系?
  陶知的脑子已经超负荷了,这复杂的人物关系让他一时理不太清,但他到此都没有将赵景深和陶勉联系在一起,他甚至想,是不是除了钟母和钟婧之外,她们还有一个姐妹,才是赵景深的母亲?那岂不是说赵景深和陶勉是表兄弟?那也不对啊,如果是表兄弟,刚开始怎么会不认识?
  苏业洲打断了他的纠结:“坐吧,你是客人。”
  陶知这才环顾四周,却没看到钟母,他道:“我不是来做客的,钟妈妈呢?”
  苏业洲笑眯眯地说:“做饭,好久没见,她要亲自下厨呢。”
  可钟婧已经察觉到不对劲,她的脸色变得严厉了些:“业洲,你叫小陶来干什么,景深又不来,你让他一个人面对姐姐,合适吗?”
  “小姨,今天请你来,其实是想让你看一场戏的。”苏业洲敛去脸上的笑,眉眼压下来,“看看赵景深都做了些什么事,再看看你姐姐又做了什么事。”
  “你怎么说话,什么叫你姐姐,我姐不是你......”
  “业洲,婧婧,来厨房端菜了!”
  厨房里的女声打断了钟婧的话,钟婧的眼神已经变得十分严肃,她警告苏业洲:“你不要搞事情,我还在这儿呢。”
  说完她便先一步去了厨房,而苏业洲站在原地,对陶知说:“知道我为什么叫小姨来吗?”
  陶知怎么知道,他现在一团乱麻,苏业洲道:“其实是为你好,说实在的,等会儿你们吵起来我可控制不住场面,小姨会向着你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也无意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为什么会吵架?”
  陶知觉得奇怪,好好说话就是了,怎么非要吵架?
  苏业洲摆了一个很怪的表情,又抬了抬肩膀:“不吵架才怪。”
  说话间,钟婧已经端了两盘子菜出来了,苏业洲带着陶知向饭厅走:“别怕,我妈吃不了你。”
  我妈?
  谁的妈妈?陶知茫然地抬眼,此时钟母从厨房走了出来,她笑盈盈的,正要对苏业洲说什么,却在看见陶知的那一刻,脸色猛然凝固成了一块灰色的墙皮。
  第二眼,她才看向苏业洲,但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笑容,她问:“你带他来的?”
  “对,他想见你。”
  “见我?”钟母慢步走在桌前,将手中的盘子放好,然后解下了围裙,再抬头时已经恢复了冷艳高傲的神情,她直接质问陶知,“你还想要什么?”
  以前,如果陶知遇见这种高高在上的人,他自己先会露了三分怯,但是现在,被这种“权威”压迫和打击数次之后,如今再次面对,他只觉得愤怒,他道:“我什么也不要,我来只是为了和你说清楚钱的事情,你不能这样陷害我。”
  “你真有脸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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