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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守陵人(玄幻灵异)——芭蕉吃老虎

时间:2024-04-03 09:12:48  作者:芭蕉吃老虎
  “!”周静水要动手。门砰的一下被踢开,卓不群和小林立即冲进去,戴月来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紧跟其后:“等等!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什么叫‘历史数据表明今晚八点’?!”
  只听又轰然一声爆破,只见大半个实验室被烈火浓烟包裹,扑面而来的热浪瞬间燎焦人的头发。
  里面忽有人大吼:“别过来!”
  “爸!”周静水冲进去,看见他爸正一手拎着桶贴有“易燃易爆”标签的不明液体,一手举着打火机,满身焦灰目眦欲裂地朝来人暴喝。
  “周先生,冷静!冷静!”卓不群丢开枪,双手下压,步步逼近,“看看谁来了。我们是来帮你的,稍后一会儿再毁掉这里行吗?”
  “周叔!”戴月来欲要上前,被小林一把拦住。小林指了指周博士身后浓烟里若隐若现的半截实验台,那台上赫然是一具尸体,不是别人,竟正是头戴运动束发带的网吧猝死老人——C大宋子龙!
  “周博士已被感染,”小林说,“植入手环的这一批病变实验样本,是最初感染源,接近者绝无幸免。我们虽然有防护服,但如果被挠一爪子或咬一口,也得玩完。”
  周静水:“你胡说什么!”
  “别过来!”周博士看见周静水,稍稍冷静了一点,“儿子,他说得对,爸爸做错事了……来来,叔叔也对不起你……”
  卓不群:“这不是您的错,周先生,您今天见过卓别林吗?我想他会向您坦白一些事情。”
  周春秋:“你……你是?”
  “我是卓别林的儿子,小时候接过几次您打到家里座机的电话,您还记得吗?我来收拾我爸的烂摊子了,您只需要给我一点时间,我爸一定会来这里……”
  “Who are you?”浓烟中忽然传出一声低沉苍老的男声,“You are not my son。”
  什么鸟语?!戴月来盯着宋子龙同学的尸体:“!”
  好在随即,试验台后缓缓爬出一个人,西装,礼帽,手杖,银发苍苍。
  “卓先生也……”小林惊讶道。
  老态毕露的卓别林横露手腕,枯瘪的腕间皮肉里赫然是一圈珠光流溢的墨蓝色手环!他嗬嗬笑了起来:“不错,计划一线‘星汉’与二线研究成果珠联璧合,实际上我称之为,‘蟠桃一号’。这是将是人类进化史上的奇迹,病变和老化只是暂时症状,只要重新开启实验进程……”
  一直从容不迫的卓警官诡异地僵住了,他盯着卓别林满头满脸的白发和皱纹,绷紧了全身每一处神经,牙齿都似乎在打颤:“不......不,你也不是我爸!”
  周静水和戴月来:“???”
  小林有些悲伤地看着面前这一切:“卓先生,重启实验进程只会加速这场毁灭性的灾难。您强行糅合一线二线成果,对‘星汉3’的篡改并不能‘修正’变异者基因,也不能让人长生不老,相反,直到很多年很多年后,人类都无法走出这场灾难的阴影……”说着竟然径直走上前去,伸手搭上卓别林的肩头。
  卓别林登时一怔。那一瞬他仿佛看见了日月星辰飞速流转,无数个日夜晨昏在眼前倏忽掠过,人群暴动、流血、撕咬、争杀,高楼倾倒、坍塌、化为齑粉,成千上万的城市死而复生、生而复死,大地广袤无边却渺无人迹,巨型金属机甲喷出猩红烈焰,在灼烫的热浪推送下,冲向灿烂而恢宏的宇宙星云……
 
 
第8章 
  “啊,孩子,”卓别林微笑起来,“你又进化了,这些是什么,你的末日幻想吗?”
  “小林!”卓不群突然大喊。
  说时迟那时快,卓别林突然一扬手杖挥向小林:“去!”
  小林腹部仿佛被一道无形气浪击中,整个人弯腰呈U字形重重退撞上身后玻璃墙!与此同时卓别林再次出手一杖劈向周春秋,“砰”的一声将人劈进滚滚黑烟。
  “!”周静水心跳飙升一百八,一个虎跃将卓别林扑倒在地。小林爬起大喊:“扎他!”
  周静水连忙胡乱一针管扎下去,隔着衣服也不知道扎没扎进皮肉,又听卓不群吼:“扎我爸没用,扎你爸!”
  卓别林一把掀翻周静水,拔掉胳膊肘上的针管爬起身——他瘦削但骨架高大,苍老但目戾如鹰,衣冠规整但仿佛裹挟无数血尘,如同中世纪暗夜里刚爬出棺的吸血鬼……
  周静水只一个愣神,忽被卓别林一把扼住咽喉提起。
  “哥!”戴月来大惊失色。
  “操!”卓不群立即端起枪对准卓别林,手肘发颤。
  小林与之并肩执枪:“卓队,怎么办?。”
  卓别林无视对准自己的两个枪口,向周博士的方向恣意笑开:“老伙计,再问一遍,重启口令是什么?”
  周静水两脚直扑腾看向他爸,登时又觉颈间刺痛,垂目只见卓别林的手、手臂、全身,突然“长”出密密麻麻的尖锐“铁丝”,“铁丝”冲破衣料不断变长,让他整个人形如刺猬!
  戴月来眼中只有周静水呼呼流血的脖颈,愤怒压倒震惊,一把甩出手中警盾,然未中目标又被卓别林一手杖劈飞,杖端挥出的强大气浪将他整个人空中卷飞一百八十度,重重跌落试验台直把宋子龙的尸身砸得爆浆!
  卓不群一咬牙,“砰”的一枪麻醉弹打出,卓别林原本不以为意——他不怕子弹,方才那一针管不明药剂对他似乎也无甚作用,漫不经心正要抠出嵌入颈间皮肉的针型弹头,忽然一个踉跄,松开周静水跌跌撞撞后退。
  周博士在地上挣扎,难以爬起,满头青筋暴起,一边剧烈地咳血,一边伸手去够身旁打火机:“没……没有重启口令!都会死!都得死!”
  “来来!”周静水恰好一把抱住滚落实验台的戴月来,又扑向他爸,“爸!”
  “司徒还不来?!”卓不群仍端着枪,手不再抖了,神色紧绷,目光近乎冰冷地紧紧盯着醉酒般原地打转的卓别林,“A2打一下,他会炸死我们的!”
  小林箭步上前夺过周静水手中最后一支针对中度感染的药剂,直接对准周博士后颈扎了下去。
  周春秋瞬间不再挣动,目光中的癫狂略显平息,容色灰败竟形如垂死之人:“呼……儿子……来来,你们走……都走,我,我要……”
  “周叔!”戴月来双目通红,当即抄起地上一根铁棍再次冲向卓别林。
  卓别林手撑实验台站定,挥杖一挡,目光一定忽露讶色:“唔,你就是那个还未终止进程的样本?”继而狂喜:“奇迹!到现在还没有任何病变症状。周老弟,我是对的!”
  周博士看向实验台上的尸体:“你是对的……那他又是什么!”说着艰难地半撑起身,“看看你自己,你又是什么!”
  “We……”卓别林忽伸手抓向戴月来,“are the Hope!”
  ——他想掳走戴月来另辟门户重启实验!卓不群心中霍然一惊,当即连扣扳机“砰砰砰”急发数弹——然而他爹似乎飞快免疫了麻醉药效,一时浑身铁丝簌簌脱落,又重新抽发……
  “哈哈哈……”周春秋在枪声中疯癫大笑,踉踉跄跄站了起来,“没有重启口令!只有……只有销毁口令,‘星汉’极其危险,你答应过,不干涉实验!异变不需要‘修正’!人类也不可能‘长生’!”
  周静水欲跟上去搀扶,却被轻轻推开。周春秋一步步走向卓别林,回头,满怀歉意地看了周静水一眼:“销毁口令:向死而生。”
  “儿子,爸爸爱你。”
  “轰——”刺眼白光爆满空间,整座大楼剧烈震颤,霎时仿佛有灵魂剥离躯体、骨肉分崩离析——
  “不!”
  小林:“司徒你丫!”
  “唔哦哦哦——”漫天白光中豁然闪现一个黑乎乎的空洞,司徒尖叫着一把捞起一个,“HoldOn!”
  戴月来只觉自己重重和别人撞作一团,有人紧紧抓着他一只胳膊,又有人死死扒住他一条腿,一切只在瞬息,而这瞬息却又似无限漫长,四面八方如有飓风雷电,千钧之力将他的身体拧成一股麻花,又蛮横地将他卷入无边无垠的黑暗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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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重重砸落,四人从天而降,叠罗汉般横摔在巨大的银色金属圆台上。
  圆台漂浮虚空,上方是繁星浩渺,下方是深渊万丈,既无来路,亦无去途,四周漆黑空荡。
  司徒杰克站在一旁甩胳膊拍手、呼哧呼哧大喘气,以脚尖踢搡被压在最底下的卓不群:“老大!老大!到了!”
  最上头的小林睁眼往下一看,连忙翻身滚下来,使劲往外拉卓不群:“卓队!老大!卓处!醒醒!”
  卓不群扒开双眼,朝上一看:“司徒你特么废物!给我掀开他俩!”
  司徒和小林连忙把戴月来和周静水抬下来,一见周静水满脖子血流不止的伤口,司徒惊道:“糟!抱错一个!”
  小林忙上前查看周静水,说:“他被病变样本伤到了,已经感染,我们必须在防护服失效前把他丢回去。”
  戴月来惊醒,茫然四顾,目光落到周静水身上:“哥!”
  卓不群也爬起来:“别叫!现在就丢回去!”
  司徒提拎周静水的脚踝作势向外甩,一甩没甩动:“不行啊老大!说好了那边八点时去接,这又提早几个小时,我透支了!”
  “这是哪里?”戴月来出离愤怒了,“丢回哪去?你们想干什么!”
  卓不群犹豫了一瞬:“算了,再给他一套防护服,观察十二个小时,小林去取。”
  小林起身,走到圆台中心,顿时有一道蓝光从他脚下射出,他的身影在蓝光中消失,片顷又重新浮现,他怀抱一摞马卡龙蓝的防护服,走回来:“一人一件。”
  卓不群一面接过防护服,一面说:“这里是入境检疫站,新防护服自动开启检验,十二小时后出结果,如果未被感染,就直接入境,如果被感染了,不针对你哥,在座任何人,一视同仁烧成灰,要么就丢回刚才那场爆炸里——同样是烧成灰。”
  戴月来神魂渐渐归位:“是你爸……”
  “是我爸掐的他!”卓不群突然怒吼,“可他爸要炸死我们!疯子!”
  “卓处,卓处,”小林连忙拉卓不群,“没事,我们回来了。”
  司徒杰克一黑一蓝两只眼珠子左瞥一眼又瞥一眼,戳了戳小林悄悄问:“怎么了?咦,这次不是定位到卓先生了吗,卓先生呢?”
  “嘘——”小林按卓不群坐下,回头拽开司徒,“没想到卓先生给自己也植入了手环,他想重启被当局勒令关停的实验进程,潜回实验室和周博士大吵了一架,周博士把实验基地炸了。幸好你及时出现,你看见卓先生没?是不是被炸……老大现在情绪有点波动,还是接受不了。”
  司徒有些惊讶:“这……这回怎么跟外头记者们说?”
  小林再次走向圆台中心:“等等吧,有十二个小时供我们打腹稿。”说着消失在那柱蓝光中,几分钟后重新回来,一手拎着个医药箱,一手提了瓶朗姆酒并两只酒杯。
  小林给司徒倒了半杯,自己端着半杯,剩下连瓶一起隔空抛给卓不群。卓不群对瓶狂饮数口,“呸”的一声,将空酒瓶“咻”的一下抛出高台——
  戴月来竖起耳朵,半天没听见那声应当出现的“咣当”回响。
  小林一手拎着玻璃酒杯,一手打开医药箱,翻出棉签、纱带、消毒水等物清理周静水颈间伤口。伤口幸未触及动脉,只几个小圆点,狗牙印一般,包扎上之后看着倒也不甚严重。
  喝完酒后小林让众人都穿上新的防护服。
  戴月来自己穿上防护服,又费劲地给周静水穿,一边掰弄着周静水那死人一般沉重的胳膊,一面想,这一定是做梦。
  “你一定觉得自己在做梦,”小林瞥了戴月来一眼,“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你或许都无法接受这是现实。但我必须提醒你,这就是现实,因为你,和你的伙伴,可能只剩12小时的生命——如果确认已被感染的话,你们有权清醒地活着和死去。接下来我要讲一个故事……”
  “不,你别说话,”戴月来举目仰望浩瀚星空,深呼了一口气,“我想静静。”
  小林:“……好吧,你想静静。”
  静静同学昏迷不醒,脸上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青黑色的血管渐渐显露。小林在防护服封闭前又给他打了一针管标注“A3”字样的药剂,几个小时过去,仍无任何起色。
  司徒杰克像只哪哪都能睡着的大猫一般,拳头塞进空酒杯里、后脚跟垫在屁股下,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态瘫着打起了呼噜。小林走过去,并肩与卓不群坐着低声交谈,时不时瞥周、戴二人一眼,但再无其他动作。
  戴月来穿防护服前取下了手表和手机。他看自己的手机,屏幕显示四个未接来电,都是同学和辅导员的,想打回去,发现屏幕左上角信号条显示无信号,盯着屏幕许久,时间一直停在17:46不动。又看手表,手表指针也不再走动,而嵌在皮肉里的“手环”光芒渐盛,甚至隔着防护服都能看见,似有漫天繁星在那墨蓝色的线条中缓缓流转。不知过了多久,劲风忽起,从四面八方、从漆黑不知边界的虚空、从深邃没有究极的渊谷席卷而来,裹挟着彻骨寒意和鹅毛大雪,吹得整个金属圆台剧烈飘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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