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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当纨绔[穿越]——小时也

时间:2024-04-03 09:14:31  作者:小时也
  朝阳慢慢升起,照在地面将影子拉得又粗又长。
  鸡鸣三声,新的一天开始了。
  阴霾的、悲伤的昨天都已成为过去。
  萧洄低头,从怀里摸出一块小木牌。
  上面刻着稚嫩但早已有风骨的两个字——萧、洄。
  他静静地摸了一会儿,叹息一声。
  而后伸手,将其丢进了湖里。
  咚得一声。
  至此,萧家小神童彻底消失。
  作者有话说:
  萧洄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在一点一点接触原身的一切后发自内心地觉得此子之惊艳。欣赏的同时也有感激,在这事儿发生之前,他本来想假装原身,替原身做完他没能做的事。但这件事之后他意识到,“神童”这个称呼就是个枷锁,谁带谁吃亏。而且,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萧洄也意识到自己陷入了思维误区。他知道自己永远不会是神童萧洄,知道神童萧洄永远的消失了。惋惜之余,会替他立一个衣冠冢,每年都会找他说话。因为自己是这个世上唯一记得神童萧洄的人了。
  对于自己抢走神童萧洄的人生,他很抱歉,所以他会替神童萧洄立长生碑,祝愿他下辈子长命百岁、无忧无虑。才会在知道傅晚渝和原身的情谊、江知舟就是傅晚渝的时候,执着地告诉他真相,因为他也想这个世界多一个能记住神童的人。
  穿越过来代替“萧洄”活着,这并非他所愿。萧洄在原来的世界过得很苦,压根儿没有事情能引起他的兴趣,他无所谓生无所谓死,既然穿越到这个世界,那么他会尊重生命,尊重“萧洄”,尊重每一个对他持有善意的人,即使这些感情都是借来的。
  唯有晏南机。
  晏南机一开始和他的接触就是和萧洄本人的接触。在这之前,他和原身的交集几乎为零。可以说,晏南机是萧洄来到这个世界后唯一以“真面目”认识的人,所以他异常珍惜这道缘分,并不仅仅是贪图美色。
  可能我写得不够深刻,但在我原来的设定中,他们两人本就是一直同道的人。
  萧洄孤身一人而来,遇到了清醒独立的晏南机。两个隔了几千年时光的人灵魂产生碰撞。
  ——————
  追兵是小傅去西南之前留下的人帮忙引走的,在那之后他就跟傅家有关系的人断了联系。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以上,说得有点多了。
  本来想一次性说完为什么会遭遇此事的,但篇幅有限,后面不打算继续写这个我就在这简单的说一下。
  萧家势力太大已经触及到了某些势力的利益,这些人有的是世家、有的是其他的官员,甚至可能有皇帝。所以说,萧家出事是很多人喜闻乐见的事。萧叙身为刑部官员滥用职权、萧珩科考前失踪、萧洄前往金陵的路上被人追杀都是很多股势力共同做的。
  当然,不止萧家一家倒霉,不过其他的没这么严重。晏南机没当官前,朝廷很乱,势力复杂,遭殃的数不胜数,到了后期才慢慢好起来。等萧洄重新回京时已经翻篇了,算是一个时代过去了,事实上,当他再次踏入京都的时候就代表着,属于萧洄的时代开启了。
  ——————
  好了,写到这里,几乎已经讲完了核心。
  这几天我沉淀了一下,发现好多事还没讲完,开文前我心中的那个故事还没完全呈现,我不甘心,但我目前的笔力确实只能支撑我写到这里了。
  所以,我在专栏开了个第二部的预收,等我充分准备好的那天,会好好地、慢慢地讲一讲这个故事。让萧洄、晏南机、大哥二哥……让每个人都有一个很好的结局。我要讲一讲属于他们的时代。
  如果大家对他们的时代感兴趣的话、愿意等的话可以打开专栏收藏第二部(这可能是个全新的故事,会把这篇文一笔带过的内容重新修缮一遍,我要它完整地展现出来。)
  今天说的有点多,感谢大家阅读到这里。
  下一章更新的番外是温时个二哥的。么么哒~
  [1]摘自陆游《杂感十首以野旷沙岸净天高秋月明为韵》
 
 
第123章 番外三·珩温
  幽静的山谷突然闯入一位不速之客。
  箭矢破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萧珩矮身伏低靠着马背,依仗敏锐的听觉和灵活的身手一次又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
  最危险的一次,是照着他后颈射来的,速度极快。凭借习武之人对生死敏锐的直觉, 千钧一发之际, 萧珩微微将头一偏,那冷箭便擦着他的脖子飞了出去, 随即嗖地一声插入地面。
  疼痛感从四肢百骸传来, 尽管已经竭力规避, 但萧珩身上还是被箭雨擦伤不少。
  身后的杀手来势汹汹,步步紧逼, 每一步都在将他往死里逼。萧珩来不及思考究竟是谁要杀他,他现在神思紧绷,踏错一步都将跌入万丈深渊。
  “嘭嘭嘭!”
  山谷上方不知何时站满了黑衣人,滚滚巨石自头顶坠落, 遮空蔽日。萧珩架着马拼命地往前跑, 在意识消失前,他唯一剩下的念头便是:这群人究竟是何时盯上他的!
  ……
  ……
  潺潺的水声传入耳里, 叮叮咚咚。
  床上的人骤然睁眼, 温时倾身的动作一顿。在反应过来之前,床上的伤员便一把摁着他的手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炽热的胸膛紧贴着, 温时被烫得不自在,往后缩了缩, 可对方却步步紧逼, 直接把他顶到了角落, 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语气冰冷:“你是谁?想杀我的那群人呢?!”
  “你…先别激动, 我不是坏人。”尽管被弄得有些疼了,温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尽量把姿态放得很低,示意自己对他没有威胁。
  “我在河边遇见你晕过去,看你全身是伤就想办法把你捞回来了,你怎么样,伤口疼不疼?”
  轻柔的语气将他拉回了人间,萧珩顿了顿,那梦中一直笼罩的阴霾消失,身上的戾气散去多半,就连压着身下之人的力道都变小了许多。
  “你刚刚是做噩梦了吗?”温时直直地盯着他,温柔道:“别怕,那些坏人找不到这里。”
  萧珩眉间一松,慢慢地从他身上起来,低头粗略地将他扫视了一遍,“原来还是个孩子。”
  他身上都是伤,几乎全身都缠着布条,脖子上的伤口差点伤到要害,那儿的药味最浓。
  为了上药方便,温时便没给他将衣服穿上,反正最近天又不冷,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又不会冻出毛病。
  温时没理会他话语中的调侃,转而说起了另外一件事:“你的衣服上全是破洞,穿不了了。”
  他比了比两人之间的身材,道:“我的衣服你好像穿不得。”
  说来奇怪,明明同为男子,为何身材差异会这般大。
  “不穿也可以。”萧珩丝毫没有裸.体的局促感,也一点不害羞,说:“你不介意就行。”
  温时摇了摇头。
  乖巧的模样令萧珩紧绷的心神骤然一松,他也说不清楚这莫名其妙的松弛感从何而来。
  “你说是你救了我,那现在我们身在何处?那些追杀我的人有没有追过来,就这么救下我这样一个满身伤痕、被人追杀的陌生男人……小孩,你就不怕我其实是个坏人?”
  温时因为“小孩”这个称呼轻轻皱眉,撑着手从床上爬起来不疾不徐地理着被压皱的衣袖,平静地问:“这么多问题,我先回答哪一个。”
  他的每个动作都很随意,但看起来却又有种说不出来的赏心悦目。萧珩垂着眼睫盯着他的小动作,心说这小孩还挺矫情,怕不是个金贵又难伺候的主。
  “最后一个。”萧珩哼笑一声,尾调上扬。
  “我不是小孩,没必要怕你。”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两人年纪差不了多少,就算他是坏人,也造不成多大威胁。
  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些,萧珩对这句话不置可否,“那你说说你几岁?”
  “十六。”
  “巧了不是,我十八,比你大两岁,这还不是小孩?”
  “你十八岁?”温时看着他,明显不信。
  “虚岁,不行?”
  “可以。”
  温时点头,“如果这么算,那我虚岁十七。”
  “十六就十六,非要整十七。”萧珩嘀咕。
  温时不想浪费时间同他争论此事,“你伤还没好,再躺会儿,我去给你拿药。”
  正要起身,却被床上的人一把拉住:“等一下——”
  萧珩顿了顿,一下卡了壳,怔怔地看向自己抓着的那只手臂,一时间忘了要说什么。
  温时转头,问:“怎么了?”
  “没……就是想问,还不知道恩公叫什么。”萧珩讪讪收回手。
  温时因为这声恩公愉悦地弯了弯眉眼。
  “我叫温时。”他问,“还有什么事吗?”
  “没……”
  温时点了点头,抬步往外走,五月的天已经有些热了,方才他还在菜园地里捉虫,觉得有些热就把外衫给脱了,此刻才觉得有些不妥,怎可以衣衫不整地在生人面前晃荡。
  幸运的是,那个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的家伙好像是个不拘一格的人,这么久了对方似乎没发现异样。温时下意识回头,发现之前还颇有些傲气的人正靠着床头,盯着自己的手发呆。
  “……”
  原来是个呆子。
  温时摇了摇头,迈步出去了。
  这是一间农家小院,修在葫芦村最边缘的地方,临近低洼和小溪。葫芦村四周全是山谷,悬崖峭壁高耸入云,出谷的路很陡峭,村中一般自给自足,很少外出。
  喝完了药,温时重新替萧珩把了次脉,越摸越惊奇。萧珩本来百无聊赖地四处瞎看,但面前这个少年一会儿摸摸他的手心一会儿挠挠他的手腕,甚至还得寸进尺地摸到了手肘和小臂……
  他自小习武,浑身上下没一处不是硬的。身边的人,不是跟他一样的武夫,就是萧洄那种婴儿肥还没完全褪去的小娃娃。温时是他遇到的第一个“软软的”的同龄人。
  如果差一岁也算的话……
  想起方才手中的触感,萧珩没忍住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好好的一个男儿……”
  温时忽然抬头:“你在小声说些什么?”
  萧珩有些赧然,但面上依旧不变,说:“你还要摸我多久?”
  温时一顿,神情复杂地看向他。
  萧珩懵了,天,他这说的算是什么话啊。
  现在撤回还来不来得及…
  “你身上多处骨折,之前我已经帮你接过好多地方,没想到还有。除开这些能看得见的外伤外,你内伤也挺严重的,村里也没什么有用的草药。”温时道。
  他刚将人捡回来那会儿把过一次脉,配药疗伤什么的纯粹是死马当活马医,本以为这人会在疼痛中无声无息地死去,可谁知竟然才第二天就醒过来了。
  这可真是个奇迹。
  “我大致看了下,你的内伤一直在慢慢修复,或许是跟你习武的内功有关系。但是外伤就没那么好运了,你的双腿刚被我接上不久,上面还有许多擦伤和淤青,总之情况不是很乐观。”
  说到这,温时讶异地看向他,目光中带着一丝好奇。
  “带着伤还大幅度动作,你是感受不到痛吗?”
  萧珩:“……”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痛了。”萧珩咳嗽一声,偏开头不与他对视。
  “痛还不快躺下,想让病情加剧吗?”
  “……哦。”
  现在这个,跟之前才醒过来浑身充满戒备的人好似不是同一个。温时默默想着,趁着人醒了能得到反馈,伸出手轻轻在他大腿上按了按:“这里痛不痛?”
  那人支支吾吾地一声:“还行。”
  “还行是痛还是不痛?”
  “……痛。”
  “啧。”
  温时余光瞥见他拿胳膊将自己的眼睛给挡住了。
  从悬崖上摔下来,能活命的几率非常非常小,就算侥幸存活,想必也伤得不轻。温时不敢大意,凝神将他身上每一块骨头都摸了一遍,确认再无隐患。
  一开始的时候,躺着的人还愿意配合着回应 ,后来大概是觉得太烦了,这人逐渐没了声。温时也不强迫,经过前面几次的试探,他已经大概摸清了萧珩的性子。
  反正他不问,这人是不会主动喊痛的。
  虽然不吭声,但身体下意识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不过片刻,温时已经对这具身体清楚透了。
  这份安静一直持续到摸到左手拇指下方那块骨头时,温时握着的那只手颤了颤。
  “疼?”
  手中的这块骨头确实有些凸起,一般来说指骨是最难伤到的,他检查这里只是顺便,但没想到真的会出问题。
  这可真的是…
  只能说这具身体给他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
  温时食指与拇指按在那块骨头上,又问了一遍:“很疼?”
  “不疼……”
  温时奇怪地望过去,发现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将脸遮得更深了。以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瘦削锋利的下颔,以及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
  “我生来指骨有异,那里没问题。”那人闷闷道。
  温时点头,怪道:“那你抖什么?”
  萧珩闭上嘴没说话了。
  温时觉得有些奇怪,顺手又探了探他的脉搏,发现这人心跳很快。对方似乎察觉到他在干什么,略显慌张地将手往后抽了抽。
  力气很小,没将手全部抽离。
  其实有点脱出范围了,这人可能自己也意识到了,又默默地将手递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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