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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战成殇(古代架空)——晚来烟

时间:2024-04-03 09:21:38  作者:晚来烟
  最后瞪了一眼阿肃后,阿木尔便带着景知瑜离开了醉人厢。
  等人走后,阿肃又不服气道:“主上,当时就是那个景知瑜将我们与庭院的关系说了出去,又一路查到了鸳鸯楼。还好那个时候徐昂疯了,拖缓了它们调查鸳鸯楼的进度,否则那老鼠我们还没放出去就被他们查出端倪了。”
  “所以这就是你把景知瑜绑了的原因?”宗主语气略带了些许愤怒。
  阿肃单膝跪下,单手搭在膝盖上,低着头道:“可景知瑜是大奚朝廷的人,大奚人要是再掺和进来,我怕计划会生变。而且,景知瑜还把阿木尔给引了过来,他是丞相府的少主,丞相府正好也是主上计划之一,若是现在除掉阿木尔,对主上……”
  “混账东西!”宗主一脚抵在阿肃的肩膀上,怒道:“你怕计划生变,你是主上还是我是主上?”
  “自……自然是您……”
  “阿木尔对我来说还有用,现在还不能死。景知瑜跟阿木尔关系匪浅,若是真的杀了他,阿木尔要是真的不顾一切要与长云宗为敌,那才是真的坏我计划!”
  “是,属下受教了。”
  宗主将脚收回来,若无其事的拨弄着手上的戒指道:“我看是我给你的权利太大了,现在还学会背着我做事了。”
  “主……主上……属下知错了……”阿肃看到宗主手上的那枚云纹戒指,脸色瞬间就变了。
  宗主摘下戒指,两根手指捏着这枚戒指。窗外的日光照耀在云纹戒指上,发出闪闪金光。
  “属下知道错了,属下再也不敢了!”阿肃眼睁睁地看着宗主将戒指上的红宝石给掰开,从里面倒出一粒红色的小药丸。
  “不……不……”阿肃抱住宗主的小腿,摇着头道:“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真的?”
  “真的,真的!主上,您看在我是第一次犯错,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第一次犯错,您就饶了我这么一次,就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阿肃跟在宗主身边多年,自然知道他手上那粒红色小yao丸是什么东西,他这一次真的是怕了。
  “唉,那好吧。”宗主随后将小药丸放了回去,“这一小粒可不好制得,给你太可惜了。”
  “多谢主上饶命,多谢主上饶命!我以后绝对不会不听您话,我若是再犯,就请主上罚我。”
  宗主将戒指戴回手上,对着阿肃摆摆手,“好了,回去吧,今晚可有一场好戏要看。”
  【作者有话说】:反派总是因为事多而一事无成()
 
 
第二十五章 动荡
  回到别院后,阿木尔一脚踹开房门,将景知瑜放到床上,之后蹲在景知瑜的腿边,抬头看着他道:“那些人没碰你吧?”
  “没……刚开始是……一通乱摸,被打断后他们收敛了不少。”
  “还好他们没有碰你,否则就不是一剑了结他们那么简单了。”
  看景知瑜状态还不错,阿木尔这才起身,“你等着,我去给你烧水沐浴。”
  “麻烦你了。”
  当景知瑜全身泡到热水里,全身都舒缓开来,他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即便是这样,今天他被那些人玩弄,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甚至阿木尔给他递毛巾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他都浑身战栗,手指就像是被蛇咬了一样,酥酥麻麻的。
  阿木尔原本想留在浴室陪着景知瑜的,但看他神情黯淡,想着还是让他单独待会儿。
  给景知瑜添上最后一桶热水之后,阿木尔便要离开浴室。
  “你别走!”景知瑜从浴桶里伸出一只手来拽住了阿木尔的衣袖,略带撒娇道。
  阿木尔先是一愣,随后便退了回来,像之前一样,背靠在浴桶上。
  “今天谢谢你来救我。”
  “你别再谢了,最后也没救成,差点自己还交代了。”
  “对了,现在鼠疫如何了?”
  “那边有老巫医和那日松,暂时无须担心。”
  “好……”
  两人除了道谢、嘘寒问暖,就再也说不出别的来了,整个浴室一下子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最后阿木尔实在难忍这种气氛,转过身来盯着景知瑜的眼睛道:“你我相处,现在真的全靠相互试探了吗!你故意让我留下,想试探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对吗?”
  “……”
  景知瑜没说话,而是心虚地往后靠。
  阿木尔伸手捏住景知瑜的下巴,强迫他看着他。
  “那是不是以后你会为了试探我,主动爬我床?”
  “你疯了!说什么胡话!”景知瑜将阿木尔的手拍开,又羞又怒道:“我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我倒真觉得你会干得出来!”阿木尔嗤笑道。
  此时景知瑜只觉得被阿木尔这样赤luoluo的盯着,身上烧烧的,浑身不自在。
  “你先出去吧,我要起来了。”景知瑜冷淡道。
  “景知瑜!我不是君子,你也别逼我当禽兽!”
  这是他重遇阿木尔以来,他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阿瑜”和“哥哥”这两个称呼听习惯后,一下被叫了全名,景知瑜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有点难受。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门突然被人打开,两人均被吓了一跳。
  开门的是那日松,只见他神色匆忙,难得严肃道:“少主,清格勒没了!”
  听了这话,阿木尔和景知瑜两人皆是一惊。
  清格勒死了,原本刚有缓和的局势,只怕是又要动荡。
  阿木尔这次没有再心软,他对那日松道:“找几个人把他看好,别让他到处乱跑,我现在就去府衙!”
  “诶……”
  那日松看着阿木尔远去的背影,又回头看了看脸色苍白的景知瑜,大概是猜到什么了。
  现在北凌皇长子死在蜀地,消息很快就被封锁。现在景知瑜知道了,只要他将消息递给崔衡,他们定会趁着蓉城无暇顾及之际掀起反攻。
  不过阿木尔还是心软,要是他的话,他会直接杀了景知瑜以绝后患,而不是将他直接看管起来那么简单。
  等那日松带人回到别院的时候,却见景知瑜已经站在别院门口等着他了。
  那日松走上前去,对着景知瑜做了“请”的动作,希望他能乖乖回去。
  景知瑜却辩驳道:“你们派人看着我,我也会找机会逃出去;与其这样,倒还不如将我带在你们身边,直接看着我更好。”
  “啧……你这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啊。”那日松仔细想来,还是觉得不妥,“不行,涉及皇长子遇害,你这个外人还是不要瞎掺和了。”
  “此言差矣,鼠疫是长云宗制造的,万一长云宗猜到你们皇长子因鼠疫而亡了,在蓉城里大肆宣传,你们到时候只会怀疑到我头上。我跟着你们,也算是为自己谋个清白。”
  此时的府衙,里外都被北凌军队包围,密不透风。
  阿木尔马不停蹄地来到府衙后,径直来到停尸间。
  老巫医见阿木尔来了,满脸歉意道:“少主,人没了……”
  “怎么没的!”阿木尔掀开清格勒身上的白布,映入眼帘的便是他那已经化脓腐烂的腿。
  老巫医在其后解释道:“我拿到母鼠后,就立刻根据它体内的毒来研制解药。研制出来的解药,我是第一时间找到了跟殿下同一时间受伤的吴彬。他试了药后,症状明显好转;后来我又找了好几个受重伤的衙役试药,皆是一切向好。我是再三确认这药没问题了才给殿下用的。”
  “那人怎么会没了!”阿木尔强忍着怒意道。
  “都怪我,着急忙慌的给殿下喂药。”老巫医自责道:“后来我才发现殿下治疗外伤的药里面有一味药材,跟解药中一味必需的药材相克。”
  “所以是治,清格勒会因为药性相克而死;不治,他又会因为鼠疫而死?”
  “是这个理。”
  “清格勒的伤口先是在外面处理的,你事先不知道。即便知道了,药性相克,也要重新试药,耽误治疗时间。”
  “对方是铁了心地要殿下死!”
  阿木尔十分不解道:“他们想要清格勒的性命,就只需派人暗杀就好了,还制造鼠灾、鼠疫,将蓉城那么多无辜百姓卷进来,仅仅就为一个皇子陪葬?”
  “他们自然还有其他目的!”
  顺着声音,阿木尔向门口看去,却见来的人是景知瑜。
  紧接着那日松进屋后,阿木尔不悦道:“不是让你看着他的吗!”
  “他不信任你呗!”那日松紧接着就将景知瑜同他讲的话同阿木尔复述了一遍。
  “他觉得要是有殿下去世的消息传出去,你就会觉得是他干的,所以死活也要跟着我们自证清白。”那日松说罢看向景知瑜。
  阿木尔两三步走到景知瑜面前,压着怒火道:“你不信任我?”
  “上一次格猷死了,我若是不提前跟你说,你得到消息了,也会觉得是我跟崔衡干的吧?”景知瑜反问道。
  这句话倒说得阿木尔哑口无言。说实话,两人都是半斤对八两,谁也信不过谁,但现在这种内忧外患的情况下,他们倒真不能内斗起来。
  阿木尔继而岔开话题道:“你之前说他们还有其他目的,是什么意思?”
  “我想说的是,原先蓉城就远离大奚朝廷控制,有高度自治的权利。所以不像江南六府那样,制药权牢牢掌握在朝廷的手上。蓉城的制药权在各大药堂的手上,他们不归官府管,可以自定药价。
  你想想看,现在城中鼠疫横行,清热解毒的汤药自然供不应求,而蓉城药材数量就摆在那,自然要哄抬药价,总有些贫穷老百姓买不上药。”
  景知瑜这一点拨,阿木尔算是醍醐灌顶,“蓉城的商贩各自为营,唯一能有话语权的就是庭院。庭院被长云宗控制,他们对此事置之不理的话……官府没有权管理,百姓会对官府失望;药商借机哄抬药价,会激起民愤,最后只有一条路,那就是造反!”
  “百姓造反,无疑两条路。一条是,如果他们起义成功,蜀地会不再受北凌也不再受大奚管辖,彻彻底底成为一个独立的政权。
  但这条路他们大概率不会成功,他们势单力薄,所以第二条路就是他们选择依附崔衡或者是长云宗。
  而这件事情是长云宗一手策划的,长云宗肯定有解药,只要最后是长云宗救治了那些百姓,百姓自然会以长云宗为尊。长云宗联合那些百姓造反,也是合情合理。”
  “不过好在解药只有我们能研制出来,以官府名义采购药材,制得解药免费发放给百姓,稳定民心。”
  就在他们以为还能控制蜀地局势的时候,一匹快马被人牵出马厩,趁着夜色跑出了锦官城。
  快马加急,没几日的工夫,清格勒因鼠疫而死的消息便传到了京城。
  皇宫内,北凌皇帝满都拉图收到消息后,“啪”的将那份密辛甩到桌上,对着殿下跪着的那小卒道:“消息可是真的?出这么大的事,朕怎么没收到蓉城传来的奏折!”
  满都拉图五官尖锐、不苟言笑,即便是他面无表情,情绪平稳,但依旧给那小卒一种压迫感。
  跪在地上的小卒连连磕了好几个头,诚惶诚恐道:“千真万确,这消息是哈达将军麾下的巴彦传过来的。哈达将军是殿下身边的人,后来哈达死了、殿下身边的格猷将军也没了,之后就是巴彦将军在身边伺候。他传来的消息绝对是真的。”
  “朕记得,额尔德的那个养子也去了蓉城。”满都拉图手指慢慢敲打着那封密辛,“按道理来说,应该是他来上报,怎么会传来密辛。清格勒身边的人死了一个又一个,最后怎么还把自己搞死了!”
  “陛下有所不知,那哈达将军的死与丞相府少主有关,后来殿下便去了蓉城了解情况,之后蓉城爆发了鼠灾,殿下是因为鼠疫而死。至于格猷将军,他是怎么没的,小的就不得而知了……”
  “蓉城出这么大的事,阿木尔知情不报?”满都拉图语气中带着些许玩味。
  “许是忙不过来,毕竟蓉城因为一场鼠灾,现在还挺乱的,所以巴彦将军就先将消息传了过来。”
  “朕知道了。”紧接着满都拉图拿起桌上的一张白纸,洋洋洒洒写了两份密辛,让侍卫递给那小卒。
  “这两份密辛,一份给娄霄,一份给额尔德。”侍卫说罢将两份密辛亲手交给了那个小卒。
  小卒接过密辛,再三保证道:“陛下放心,小的一定以最快速度准确无误地送到两位大人手上!”
 
 
第二十六章 分别
  药材一事果不出景知瑜所料,官府几次跟药商谈生意,皆被药商们用各种理由搪塞过去。很显然是有人在背后阻止那些药商跟官府做生意。
  忙活到最后,蓉城的鼠疫非但没有起色,反而有不少百姓哀声载道,大骂官府不管事,与草菅人命无异。
  官府倒也想管,奈何就缺少那几味关键的药材,即便制作出解药,药效也大不如前。
  有好几次阿木尔都想把解药方子送给那些制药的药铺,希望他们能批量制出解药,但这种想法好几次都被景知瑜给驳回了。
  说是长云宗利用庭院的势力阻止那些药商卖药,即便是他们送了药方,对方也不一定会听他们的。毕竟鼠疫就是他们制造出来的,解药的话他们也有,真想要救的话也早就拿出来了。
  他们所等待的,就是蓉城百姓孤苦无助。届时只要他们拿出解药,自然是顺应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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