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弦想锤她,“什么同居,只不过时装周期间接住而已,你怎么这么八卦,表情好猥琐。”
严婧涵拍脸,顿时变得一本正经,“下飞机咱们不是见了一面吗?我本来想跟你说我听到的一些小道消息的,结果被人打扰,你就这么抛下我,让我独自跟法务周旋。”
说着说着她语气委屈的不行,本来揪着夏诗弦袖子的动作改为使劲揉,把夏诗弦袖口□□的全是皱褶。
夏诗弦当时眼看严婧涵跟法务吵得天昏地暗,她怕再听到什么劲爆的消息,所以借着和文思月逛街的机会飞速跑路。
她还记着临走前严婧涵说南星蘅可能要搞事,没想到还没到时候呢,她就和南星蘅狭路相逢了。
“反正南星蘅已经被抓走了,应该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对了,你跟法务谈的怎么样?不是说要把话说开吗?”夏诗弦想起来严婧涵对法务说要把话说开之类的。
提起这个严婧涵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摆着手,“我真是服了,守席铁了心要跟我结婚,我不想结啊!”
她苦着一张脸,夏诗弦感觉她都要哭了。
“我看法务挺靠谱的,你都逃婚了她还想跟你结婚,这么靠谱的人不多了,要珍惜眼前人。”夏诗弦化身上了年纪的大妈,苦口婆心的全闺蜜迷途知返。
严婧涵甩开夏诗弦的胳膊,“你胳膊肘往外拐啊,难道不应该站在我的立场上想的吗!”
“那你到底为什么不想跟她结婚?要是真不喜欢,婧涵你不会是这个态度的。”夏诗弦疑惑,这有什么好纠结的,有什么误会努力解开就好,除非是绕不开的死结,不然这样逃避总不是个办法。
严婧涵看了她一眼,摇头,“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我是Beta,她是顶级Alpha,她家里不会同意的。”
夏诗弦说不出话来,确实,在大众看来,顶级A跟Beta结合就是在浪费资源。
“我不同意你的想法,婧涵,人不能,至少不应该故步自封,别管第二性别了,这样活得太累。”夏诗弦摇头,分化后有一段时间她也有过这个想法,认为自己只是个Beta而已,连继续当朋友的想法都不应该有,所以她有段时间刻意疏远了文思月。
结果……就是文思月为了跟她继续当朋友,过度注射抑制剂导致紊乱症。
在去往伦敦的飞机上她茅塞顿开,突然就明白她不应该再把文思月拒之门外。
严婧涵笑得勉强,“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不说这个了,说真的,南星蘅为什么三番五次为难你?”
夏诗弦正准备说话,文思月开口,“你们准备往哪走?”
两人光顾着说话,没注意看往哪走,文思月这么一说,夏诗弦猛地环顾四周,她把严婧涵带到小树林里了。
小树林郁郁葱葱的,其中有一些是果树,夏诗弦只能认出苹果树,剩下的有的她也没见过。
“啊……我们往回走?”夏诗弦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怎么就把人给带沟里了?
严婧涵侧头看着苹果树上的苹果,树上的苹果看起来又大又红,让人很有食欲。
“文总,苹果熟了您不摘吗?再不摘被鸟吃完了。”严婧涵看着树上的苹果,又看了看文思月,问道。
文思月仰起头,“过段时间我们一起摘,可以熬点苹果酱。”
夏诗弦新鲜的不行,“文总,感觉你好多技能。”
三人往回走,这次文思月走在前面给两人带路,省得夏诗弦再把人往沟里带,走了一阵,她侧过头说:“闲着没事只能种花种树,院子里的绿化很长时间都是我在打理,我住进来的时候,这里像个废弃城堡,院子里全是枯树。”
她随手指着草坪,“以前觉得这样好看,现在想想,种满花花草草也不错,可以跟夏小姐尽情在花田里犯错。”
夏诗弦想锤她,还能不能好好说话?
严婧涵也很严肃,搞得像是在交流严谨的科研成果似的,“就是的,这样特别浪漫,尤其是花瓣掉落在不着寸缕的身体上的时候,很有美感。”
文思月若有所思,右手蠢蠢欲动的摸到裤兜里的手机,似乎真的在思考要不要把草坪翻成花田。
冬天日照时间短,天色渐渐变暗,小树林里阴风阵阵,夏诗弦打个哆嗦,拽着还在身后晃悠的严婧涵加快脚步。
住的地方太大也不好,夏诗弦脚都走的有点酸,文思月背着手走在最前面,宽松的西裤让她整个人飘飘欲仙,而臀部的地方却把身材勾勒的曼妙,夏诗弦在后面看着随着脚步轻轻摇晃的臀部,默默咽了下口水。
“好香啊,什么味道?诗弦你闻到没?”严婧涵捂住鼻子,一边走一边小声对夏诗弦说。
夏诗弦本能的想要摸自己的腺体,她想了想忍住,若无其事地说:“什么味道?我没有闻到。”
严婧涵是Beta,应该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
“我也闻到了。”文思月停住脚步,等夏诗弦走过来的时候,低声说。
夏诗弦干笑两声,直到回到城堡也没说过话,她们回去的时候,老总裁已经上楼,只留下十几个女仆在一楼客厅等着招待严婧涵,严婧涵左脚刚踏进城堡的大门,十几个身材饱满的女仆将她团团围住,严婧涵吓得搂紧挎包,紧张的看着对她虎视眈眈的女仆们。
文思月轻笑一声,看起来十分和蔼,她手一挥,“这位是新入住的Ms严,好好招待她。”
女仆们整齐划一的应声,接着拿行李的拿行李,带严婧涵去客房的去客房,就这样,夏诗弦眼睁睁看着严婧涵被十几个女仆簇拥着消失在客房。
她吸了口冷气,不敢想严婧涵洗澡时的场景,画面估计会很不堪入目。
“老总裁的贴身女仆们……身材还都挺好的。”上楼时,夏诗弦说。
文思月没发现异常,照常面无表情的回答,“大概吧,她们都是我妈从小培养的眼线,专门盯着她的。”
夏诗弦惊悚的不行,“蛤?你说啥?”
跟她脑补的完全不一样啊,她还以为这么多身材饱满长相姣好的女仆,是出于老总裁某种难以言说的兴趣……
文思月习以为常,“我妈再厉害也不可能单性繁殖吧,我还有一个妈,等时装周你就能见到她了,正好把你介绍给我双亲认识,过年再去你家,然后我们差不多就该走结婚流程了。”
夏诗弦没反应过来,她愣愣的握着门把手,连门都不会开了,“啊……等等,我们不是在说关于女仆的事吗……怎么变成我们结婚了?”
她都快忘了,文思月不光有一个妈的事。
她磕磕巴巴的,话都说不利索,“你带我来是……是来见家长的?”
文思月借着她的手开门,“差不多,主要是想跟你约会,玩一些好玩的游戏,对了,你今天受伤,我帮你洗澡。”
“不不不了吧,我又不是伤到手,只是头稍微被磕到而已。”夏诗弦光速拒绝,谁知道文思月会怎么帮她洗澡,肯定洗的不是正经澡。
她拼命忽略心中的蠢动,其实她有点心动,暗搓搓希望文思月能帮她从上到下洗的干干净净。
文思月关上门,把夏诗弦推到床边,眯着眼睛表情很危险,“你跟严小姐总是那么亲近,我好吃醋,我觉得我们应该把失去的十年补回来。”
失去的十年?搁这玩什么经济学呢,再说这怎么补?
“很简单,我列一个清单,你只要按照上面写的执行,我们失落的十年很快就能补回来。”文思月拿了把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舔着唇说。
夏诗弦犹豫了下,答应她,“行叭,不过你不能提太过分的要求,像是我给你当秘书之类的,想都不要想。”
真给她当贴身秘书,她还要不要活了,她可不想上班下班都在跟文思月交换信息素。
虽然这样也不错……
文思月愉悦的弯眉,眼角眉梢都带着轻松愉快,“放心,当秘书只会埋没你的才能,我还要靠老婆赚钱呢。”
夏诗弦点头,心思莫名转到文思月的腿上,文思月翘着二郎腿,脚尖有韵律的翘着,联想到刚才摇曳个不停的臀部,她有点口渴。
好想把文思月穿的羊毛袜子扒下来看看,夏诗弦没意识到自己在产生这个想法的同时,手已然伸了出去,直直奔向文思月的脚踝。
文思月的动作戛然而止,整个人像是被按下暂停键般,她慢慢低下头,一双略带着凉意的手,捏住了她的脚腕。
隔着羊毛袜都能感觉到手上带着的凉气。
她的心砰咚跳了一下。
夏诗弦双膝半跪在柔软的地毯上,从文思月的角度俯视向下看去,缩成小小的一团,文思月试着抖脚,夏诗弦低着头,用力捏紧她的脚腕,警告她不要乱动。
“别动。”
声音有点嘶哑。
文思月听话的不动了。
“夏小姐,捏我的脚腕,是想做一些刺激的事情?”文思月声音压的很轻,她没再抖动,脚趾头灵活的动着,羊毛袜时不时被她的脚趾撑起来,看起来莫名的涩情。
夏诗弦不吭声,动作缓慢,像剥葡萄似的,脱掉文思月脚上的羊毛袜。
一双好看的脚展示在她眼前。
文思月的脚属于瘦长型的,脚趾也是修长白皙,夏诗弦脱了她的袜子,一双手缓缓向上摸去,从西裤的裤腿伸进去,轻柔的摸着她的小腿。
西裤被夏诗弦的双手撑起来,看着有一种怪异的情涩感。
文思月后背重重的靠到椅背上,微扬起头,用一只手捂住双眼。
黑暗能让她冷静下来,但也无限放大了她腿部的感觉。
夏诗弦带着凉意的手像一条蛇,紧紧缠住她的小腿,皮肤接触的感觉如影随形,让她不禁咬紧嘴唇。
她的心跳渐渐加快。
“小月,你的脚真好看。”夏诗弦的手指轻抚着文思月脚背上的青色血管,低声说。
文思月感觉血直往脑袋上涌,连耳朵都变得滚烫。
夏诗弦动作不停,她弯腰俯身,先是把下巴搭到文思月的膝盖上,声音带着股淡淡的笑意,“天这么冷,要多穿点,不然很容易得手。”
“像这样。”
她低头,隔着西裤亲了一口文思月的膝盖。
第74章 帮她洗澡
文思月的膝盖小幅度跳了下, 夏诗弦及时退开,抬起头望着文思月。
从她这个角度看去,好似在仰望文思月似的, 坐在椅子上的人除了刚才因生理反应膝盖不受控制的跳动一下后,腿再也没有动过。
乖乖的翘着, 任由夏诗弦动手动脚。
“老婆手劲好大,腿都让你捏坏了。”文思月手指紧紧抠着椅子边缘, 手指深深陷进椅垫里, 声音刻意压的很轻很轻。
夏诗弦笑了声, “你总是帮我按摩,我也帮你捏一捏,文总的腿部肌肉这么紧致,令人羡慕。”
文思月吞了口气, “你学我说话?”
夏诗弦把文思月卷起的裤腿放下来, 歪着头, “我有吗?”
文思月一口气不上不下的, 她往前伸手,想要蹭夏诗弦的脸颊, 被夏诗弦躲过去,“难道不是你学我?”
她脸虽然躲过去,却用一只手握住文思月的手腕, “你好好想想, 你讲话断句的方式,是不是跟我高中时期特别像?学人精。”
文思月把手抽回去,别过头不吭声保持沉默。
尽管夏诗弦身在低位, 但此刻在两人之间, 却是她占上风。
“我不是学人精。”文思月猛地把腿收回去, 站起来边往浴室走边说,夏诗弦跟着站起来,她坐到文思月坐过的椅子上,看着文思月略显局促的背影,有点摸不着头脑。
不过说了句学人精而已,怎么就把人给说生气了?
座椅上残留着文思月的余温,夏诗弦挪动下臀部,让自己的臀部完美和文思月坐下时的印记相重合,捻着下巴若有所思。
她在反思文思月不自在的原因,只是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文思月手搭着件浴袍,不知何时绕到她身后,用手指轻轻点她肩膀。
夏诗弦:“?”
她扭着脖子回头看,“你不是去浴室了?什么时候折回来的?”
文思月递给她一件浴袍,“在你当思想者的时候,思考不要太入神,小心被人从身后暗算。”
夏诗弦站起来不屑一顾,“除了你还有谁会暗算我?”
“除了我,还是有不少人的,毕竟诗弦很招人。”文思月又点了下她的脑门,夏诗弦闪躲不及,嘶了一声。
她立刻捂住脑门,连续瞪了好几眼文思月,“你干嘛!找我揍你啊,”被点到的地方隐隐作痛,她毫不留情的拍了下文思月的手背,“你刚才怎么了?我惹你生气了?”
文思月低头看着自己被拍的有点红的手背,“刚才没有生气,现在特别生气,如果你不让我帮你洗澡,我会更生气。”
哪有人上赶着要帮别人洗澡的?又不是澡堂的搓澡工,夏诗弦腹诽,但她终究不敢在文思月的底线上跳舞,要是被文思月抓住机会爆炸式输出的话,她怕是要跟南星蘅一样缺席了。
临近时装周,她必须的小心小心再小心。
于是她接过浴袍随意搭在胳膊肘处,“行行行,有人帮我洗澡我还乐得清闲呢,我现在就进去,你别这么看我哈。”
文思月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似的,夏诗弦微微瑟缩一下脖子,强装镇定从文思月身边走过,越过文思月后,她都还能感觉到对方略有些沉重的视线。
短短几步路,夏诗弦硬是走出一身汗。
好不容易熬到浴室门口,她再也顾不得自己动作是不是变形了,捏着门把手嗖地一声钻到浴室里,顺便自然的把门关上,动作一气呵成,突出的是一个简洁利索。
门关上后,文思月的视线彻底被隔绝掉,夏诗弦把浴袍放到架子上,坐在浴缸的边缘不停抚胸口,好吓人。
她还以为会被按倒在床上,进行一些不可描述的行为。
奶白色的浴缸冰凉凉的,跟带着文思月体温的椅子体感截然不同,臀部下面是冷硬的浴缸边沿,没有被按在床上,望着深深的浴缸,夏诗弦心里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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