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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师尊他不可能这么可爱【主攻穿书】——扶苏狐妖

时间:2024-04-04 07:24:20  作者:扶苏狐妖
  “你在想什么?”一道阴冷的声音在耳侧响起,黑衣人回神,正对那如寒冰的眸,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此刻定然是千疮百孔的,他被那双极冷漠的眸子震慑得呆愣原地,只听见鸦非语冷声说:“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你的计划这么完美,却偏偏出现了误差?”
  他咧嘴一笑,却无不叫人心底发寒,这样笑起来的鸦非语,疯癫得仿佛不是他本人。
  “你眼前站着的,可是曾经掀起整个修真界腥风血雨的大魔头啊。”他紧贴在黑衣人耳侧,语气暧昧又轻佻,好像猫儿在戏弄猎物般,“你不会以为,就凭你也想困住我吧?”
  “若论这方面的了解,你可还得尊称本座一声祖宗。”
  下一瞬,一道裹挟着深蓝光芒的魔气降下,如利刃一般劈落,黑衣人只见那浓烈的杀意,随即是颈间传来的,如若撕裂一般的剧痛。鲜血飞溅,他则如断线木偶一般,从巨兽身上掉了下去,落入了裂隙的深处。
  鸦非语并不在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生死,他敛了笑意,望向那畸形的巨兽。那庞大得堪比一座巨山的怪物此时因恐惧而发出近似示弱的呜咽,锋利的兽瞳也不再以猎手的姿态看人,鸦非语对这个怪物的识时务感到相当满意,他轻轻颔首,虽然笑着,说话的语气却冷酷无情:“把你的灵魂交给我。”
  巨兽似乎不是很愿意,小小抗拒了一下,发出一声嘤咛:“呜呜……”
  鸦非语眸光渐冷:“你想体验一把魂飞魄散的感觉的话,我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巨兽彻底被震住,这下连点动静都不敢发出了,可怜兮兮地嘤了一下,只见一道金光掠过,巨兽顿时化作无数个颜色各异的光点,落入鸦非语掌心,又被鸦非语以魔气笼罩起来,收纳进识海之中。
  做完了这一切,他方才落到地面上,迎接澹台越呆愣的目光,以及镇妖塔大开的门后,一群弟子修士震撼的眼神。
  鸦非语略过澹台越,扫过那些人群,其中有着明显是其他宗门弟子的服饰,看来动静闹得太大,连其他宗门的人都吸引了过来。
  也不知道他们看到了多少。但不论怎样,鸦非语都确信,他们并不会因此而撤销对自己的通缉,他身上涌动的魔气已是他“勾结魔族”最好的证明。
  于是他又收回目光,朝澹台越不咸不淡地笑了一下,瞥见后者下意识惊恐的瑟缩,心下只觉得好笑。
  “既然诸位都在此齐聚,我鸦某人也不再多说什么。”
  他抓起地上一本被灰尘遮掩的古书,拂去其上尘埃,淡淡笑道:“清神乐谱,本座就收下了。”
  “以及,希望澹台阁主,可以好好管理一下自己的宗门,青黄不接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
 
 
第一百零三章 师尊,干了这杯醋!
  “师尊!”
  瞥见那从远处渐渐行来的身影时,叶迟激动地大叫出声,他一颗心悬在半空许久,当他看见远处天边燃起的一点火光时就知道鸦非语已经开始了行动,尽管心里明确知道鸦非语的计划大概不会出什么严重的差错导致自己出事,但他仍然止不住担忧。计划开始时他便与鸦非语分开了,他负责将清神阁中无辜的凡人带到安全的地方,人群之中就包括阿映。她大概还不清楚状况,迷迷糊糊的,却对眼前这个面善的仙君格外信任,也不多问,只是乖巧地跟着他下了山。叶迟挑的安居地距离宗门很远,因此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林姗姗抱着周煜站在不远处,看到鸦非语出现时算是松了口气。阿映愣愣地看着被叶迟唤作“师尊”的人,自己不论怎么看,那人都像是叶迟的那个盲眼道侣,看他们亲密无间的互动似乎也能证明这一点,可是……
  为什么,他突然就能视物了?而且,他的瞳色……
  阿映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脸色陡然苍白下去,一只小手紧攥着衣摆,眼眶通红,在眼底积蓄起水雾,慢慢凝聚成泪水。鸦非语原先想和叶迟说话,但他敏锐地觉察到了阿映的不对,忽然抬手打断了叶迟的话头,叶迟不明所以,顺着鸦非语的视线看了过去。
  阿映,在哭。
  这个一直以来在他们眼前表现得无比坚强的姑娘,此刻红了眼眶,委屈地落下了泪水。
  她啜泣时一句话不说,也闹不出更多动静,只兀自耸动肩膀,发觉那两人的视线后,终于将积压在心底的疑问说出了口,“你们是……是天雪仙尊和、和他的徒弟?”
  果然还是发现了。鸦非语心下微沉,他其实本就没有打算瞒着阿映一辈子,见状垂落长睫,轻轻颔首:“是。”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从前,天雪仙尊这个名号对于凡人而言,更多的是一个形象,一个象征,他们其中甚至有些人会将他视作神明敬仰崇拜,修士本就是他们穷极一生都难以触及的门槛,而其中被赞颂为大能的更是他们只能仰望的存在。而现在,他们会有此反应,更多的还是不安与害怕——因为针对鸦非语的通缉令已经发放到了世界各处,他们不敢想象鸦非语竟如此胆大包天,在自己被通缉的情况下还敢贸然来到清神阁。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后退了几步,唯独林姗姗并没有这么做。
  阿映垂着眉眼,声音略带几分颤抖着道:“你……是骗了我吗?”
  “是。”鸦非语并未否认。
  “那你……”话到这里,阿映的声音已经越发哽咽,让人不忍,她咬紧下唇,似乎正努力地让自己不要显得太过懦弱,“你……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吗?”
  “不是。”
  鸦非语摇头否认,阿映微微一怔。被整个修真界通缉的人在她的心里就应该是个纯粹的恶人,是个没有感情的坏家伙,对自己所有的好都应当是伪装,是面具,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她会因为鸦非语的回答,而感到庆幸?
  “真的吗……?”
  鸦非语眉眼间似乎带着一抹很浅也很淡的笑意,他舒展了笑容,露出那阿映最熟悉的,温和的笑容。
  “真的。”
  阿映凝噎了。她呆呆望着那双清透的眼眸,这和之前她所见过的恶人的眸子都不一样,银色的眼眸很干净,好像没办法染上任何杂质,望向她的眼神也不带任何欺骗的欲望,没有任何恶意,那般纯粹透彻。她原先因悲伤而跳动不止的心脏在此时突然平息下来,就像有一只手缓缓抚平了她的焦躁,阿映死死盯着那双好看的眼睛,回应她的是鸦非语的一个浅笑。
  她微微一顿,虽说仍然难以接受鸦非语欺骗自己的事实,但眼下的情况……她可是不论怎么都生不起半点气来了。她一边暗自痛斥大人的狡猾,然而真正的负面情感并没有多少,轻而易举被这个笑容冲淡了,她抿了抿唇,兀自生了闷气,故意赌气似的转过头去,跑到了角落里头找自己刚认识的几个同龄人好友。看着她小小的背影,鸦非语无奈地摇了摇头,眼底浮现淡淡的欣慰。
  清神阁太腐朽,太肮脏,不适合这样一个干净的灵魂生活在这里。鸦非语将她带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她与这些凡人的去处。正在此时,林姗姗叫住了他,周煜站在她脚边,不安地抱紧母亲的大腿。
  “多谢天雪仙尊解救,不然我与阿煜恐怕要在这个清神阁里度过一辈子了。”她先是规规矩矩地一鞠躬,随即垂敛了眉眼,道:“可是……我尚且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鸦非语侧眸望向她,“但说无妨。”
  林姗姗向旁边一侧身,朝鸦非语展示自己身后一长串人群,其中最多的是小孩,其次是一些明显上了年纪的中老年人你,最后是一些衣衫褴褛的人,她眉头微蹙,道:“我与阿煜还有归处,然而这些人有些因清神阁而妻离子散,有些漂泊四方,我并不放心他们,但我的能力实在是有限,不强求仙尊能帮我收留他们,我只是希望,仙尊可以帮他们找一个好的去处。”
  “起码,不要让他们再落入类似于清神阁的宗门的手里了。”
  “放心。”出乎意料的,鸦非语应声得快,他似乎没有仔细思考过其中利弊一样,只是想做便做了,“我早有考虑,只是,他们愿意同我走吗?”
  话音刚落,林姗姗身后一个穿着破烂的小孩就跌跌撞撞跑到了鸦非语脚边,学着周煜扒拉林姗姗的样子,也抱住了他的大腿,扯住他的衣袖,孩童抬眼,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显得好似幼兽一般可怜委屈,“我们都愿意跟着仙尊,只求仙尊给我们一个家。”
  鸦非语凝噎片刻,他本性也并非什么人性凉薄之人,面对这样的诉求总是或多或少有些心软,他半蹲下身,揉了揉那孩童的发顶,就在此时,更多的小孩簇拥到了他的身边,惹得鸦非语有些不知所措。
  最终,他好不容易从孩子群里挣脱,怀里还抱了个三四岁的男童,揪着他的衣襟当奶嘴吸,无奈地看向林姗姗,道:“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安顿他们的。”
  林姗姗起先还有几分紧绷的神色顿时松了:“那就多谢仙尊了。”
  ……
  此间事了,原先积极响应参与抓捕鸦非语行动的清神阁忽然宣布撤销了本宗对其的通缉令。
  其余几大宗门对此不明所以,只知道清神阁最近似乎格外安分,一时之间流言四起,说清神阁阁主遭鸦非语胁迫,不得不撤销通缉令以保全自身性命安全,也有说清神阁其实也暗中同魔修勾结,发现鸦非语是自己同盟后就不再追究,更有甚者,说鸦非语其实是个妖精,把清神阁阁主勾得魂不守舍。
  正在流言鼎盛之际,消失已久的澹台越终于现身众人眼前,将事情的发展过程一一道来。所有人都惊讶于清神阁内部的腐败,身为阁主的澹台越此前竟对此毫不知情。
  澹台越这段时间的消失就变得有迹可循起来,清神阁来了一次彻彻底底的大洗牌,将暗中勾结魔修的弟子与长老尽数剔除,宗门选拔变得比之前更为严格。澹台越认真地说,他必须要感谢鸦非语此次的行动,若非如此,恐怕清神阁彻底被架空的时候,他都对此还一无所知,只能让宗门不明不白地沦为历史长河中不起眼的一抔黄土。
  同时,鸦非语拯救了近百名凡人的消息一经传出,“天雪仙尊”这个名头在百姓之中的风评渐渐有所好转,前段时间那股紧绷的气氛荡然无存。
  不过,这些世俗凡尘的事,与已然隐居在山中的鸦非语和叶迟并没有多少关系。
  鸦非语找了一处青山,偏僻,灵力却相当浓郁。灵气养人,不只是养那些体弱的凡人,更是为鸦非语好好养伤,虽说此行并没有闹出什么生命危险,但金丹被废这件事并不作假,叶迟知道的时候直接罚了鸦非语三天三夜不准出房门,像是生怕他一不留神就没了一样,还是在鸦非语身体渐渐好转之后,他的态度才有所松懈。
  ……虽然还是管得很严。
  他们开辟了一片地,方便那些凡人可以有些事情做,又搭起无数个小木屋,平日里叶迟同那些正处壮年的人们相处得最好,下地干活时一起,上山砍柴时也一道去,鸦非语起先也无所事事,织了个帕子送给阿映,结果这件事叫其他小孩知道了,说这帕子好看得紧,都缠着他要给自己也织一个,也算变相在小孩里头混开了。
  鸦非语有些无奈,但他对人类幼崽总是多几分耐心,一一应下来,一个一个织了帕子。
  最后让叶迟知道了,这家伙醋得离谱,折腾了他好半夜,搂紧他的腰闷闷道:“师尊,我也要你的帕子,他们都有……”
  ……都快忘了,自己的恋人心性也和这些小孩差不多。
 
 
第一百零四章 师尊昏迷不醒
  日子平静得让叶迟都产生了某种幻觉——自己现在就像历经千帆的船夫,终于在茫茫大海之中漂泊到了一块可供停靠的港湾。这里有叫人心安的欢声笑语,有爱人的软语温存,有风中自由的气息,再了无大海那咸涩的海风,好似一切都回归了最原本的模样,叶迟不止一次地想,这种感觉,好似一场异常美妙的幻梦,泥潭一般将过路人死死拽入其中,与它一道腐朽烂化,在温暖的幻想里逐渐化作泥潭的一部分,沦为不起眼的尘埃。
  但梦,终究是要醒的。
  “就是这样了,仙君,”那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微蹙的眉头间流露出明晃晃的关切担忧,被褶皱挤压堆积的眸也仍盖不住其中闪烁的清澈的光辉,这是至纯至善之人才能有的眼神,她瘦弱得只剩皮包骨的手颤巍巍地抓住床上人细嫩的手,放在掌心摩挲,似有泪光莹莹,“阿映她还只是个小孩子,老婆子我孤寡了这么半辈子,也就当她是唯一的亲人了,求求仙君想想办法……”
  自半月前,村民之间突然盛行起一种怪病。
  这病狡猾得很,不像其他寻常疾病那般有发作征兆,它来得突如其来,也格外猛烈,经常有村民白天还跟个没事人一样,玩耍的玩耍,下地的下地,干家务的干家务,但一到晚上就发起高烧,一梦不醒,任谁来都不能叫醒他们,就像陷入了一场织网般的黄粱大梦,而他们被巨大的网深深困在了其中,不论怎么挣扎都难以逃脱。
  叶迟眉头也未松过。
  这病不只是在村民之间传来传去,也传到了鸦非语的身上,正在昨晚,他估摸着天气也该转凉了,联想到鸦非语如今愈发孱弱的身子,准备弄些木柴来生火,忙活一天回家已是深夜,他洗浴完回到床上,照常如习惯一般搂着鸦非语入睡,却被怀中人的高温给吓了一跳。
  再一看鸦非语那苍白的脸色,哪像是没出事的样子?
  若是从前,鸦非语灵力仍在,他还可以尝试传音,与鸦非语进行最直接的灵魂上的沟通,然而鸦非语如今成了废人一个,从前澎湃的灵力现在愣是半点都榨不出来了,更谈何传音。他寸步不离地在鸦非语身边守了三天,寻遍了各处名医,不论凡人或修士都一一看过,但没有人能说出鸦非语病因在何处,只让他静观其变。
  静观其变?我去你妈的静观其变!!!
  难道要等到情况再一度恶化吗?!
  叶迟心里愤懑于医师的无能,但他其实也清楚眼下的情况大概并不常见,起码他在修真界混了这么多年,闲书没少看过,然而对这种病也仍然束手无策。没有病因,感染的人之间也几乎没有共同点,他原先和鸦非语尝试过隔离患者,却半点用也没有,感染者人数仍然在持续上升,不论老弱妇孺都有中了招的,这下不只是鸦非语,就连阿映也一并染病,这让叶迟本就焦虑的心情更是顿时乱作一团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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