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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诡计多端的O(近代现代)——曲曲子

时间:2024-04-04 07:53:12  作者:曲曲子
  但炙热的唇阻止了他的思考,他被带入另一个极乐世界里享受无尽的欢愉。
  ……
  情深之时,傅砚辞又一次贴近虞乐通红的耳朵。
  耳鬓厮磨的疼痛让虞乐一半清醒、一半继续陶醉。
  “乐儿,你既然选择刻印了我,怎么不选择也爱上我呢?”
  犹如恶魔低语的话令虞乐刹时从欢愉中脱离,全身像是被一桶冷水从头灌到底。
  “什么、什么意思?”
  “乐儿,继续装傻,就太过头了。”傅砚辞轻含住耳垂,“过头,是很容易引火上身的,懂吗?”
  “放松。”傅砚辞双手托起虞乐的脑袋,“需要我再释放点释放信息素吗?”
  虞乐整个人身体僵硬,鼻尖慢慢地就闻到了烈酒味。
  腺体活了过来,像人一样具有形象化的渴望。
  “信息素……不行……”
  “乖,夜很漫长,我们之间也很漫长……”
  虞乐后面直接晕了过去,黑色的领带依旧绑在手腕上,比起那天晚上的蓝色领带,黑色好像更加适合他。
  白皙的皮肤加之黑色领带,周围一圈艳/红的痕迹,像是受尽了虐/待。
  傅砚辞的手从侧边抚摸着虞乐红肿的腺体,上面留下了新的标记,而旧的标记也仅仅只是结了一层痂就又被新的覆盖。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傅砚辞侧身一看,随后顺手拿起手机摁掉电话,他回头看一眼虞乐,之后才起身走到浴室接听电话。
  “什么事?”
  “老板,有人正在调查525案,目前已经查到了沈家。大伙暗中观察了一阵,是夫人在调查,我们需要打压还是?”
  “不用,给人适当地放出点东西,循序渐进地告诉他整个事情的真相。”
  “好,我知道了。”
  虞乐竟然已经开始调查他母亲死亡的事情了吗?
  速度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
  傅砚辞简单地冲洗干净身体,回了房间抱着虞乐入睡。
  第二天。
  一切都一如往常。
  每次早上睁眼,他都看不见傅砚辞的身影。
  洗漱完吃过早餐,虞乐就去咖啡店上班了。
  很快,委托调查母亲死亡的侦探又给他发来了信息——
  【我们查到,当年沈夫人死亡曾经是被纳入刑事案件的,最后是因为尸检报告才变成了自杀。借此顺着查下去,我们发现,丁棠早在沈夫人生病之时就已经入住了沈家,而在她入住沈家的第三年,沈夫人就死亡了,期间沈夫人在医院住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因为产后抑郁。更加巧合地是,沈城孺变成Beta,是在沈夫人去世之后。】
  【当年一直在医院照顾沈夫人的护工和医治她的医生、护士们都在警局做了笔录的,但是我们黑警局系统需要一段时间,剩下的调查出结果了,我们会再联系您。】
  虞乐看了之后,默不作声地继续删掉记录,最后面色无常地把手机放回兜里。
  丁棠,也就是他的后妈,棠姨,那个一见面就数落他的妇女。
  虽然脸庞算得上出众,但一说话,那嘴巴比垃圾桶还要脏。
  逃不脱的,不管是谁,只要与之相关的,都逃不脱。
  他一定为自己的母亲寻个真相。
  今天他回别墅回的早,天没黑就到家了。
  刘管家正在加班加点地准备晚餐,今天晚上据说傅砚辞会回来吃饭。
  虞乐回到家后才知道这件事,因此他特别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早点回来。
  他跟刘管家找了个借口,自己就来到了后院。
  看着因为黑幕即将降临而逐渐合上的花朵,他想起了昨天晚上傅砚辞突然提到的“刻印”……
  他是已经意识到自己刻印他了吗?
  但是,昨天他就那样无所谓地提了一句之后,其他的也没有再提。
  他是在等一个机会,还是说在等自己承认?
  任务——得加紧了,他确实不适合和傅砚辞打长期战。
  那人心思缜密,是一个很擅于隐藏和狡猾的猎人。
  橘红日落的天际线,在那明暗的红光中,虞乐注意到了那个在后院一角里给花浇水的身影。
  虞乐抬脚走过去,伸手随意摘了一个红色的小花握在手中。
  “满园的花开得这么好,都是你一个人在打理吗?”
  可能因为虞乐的突然出声,那人似乎是吓了一跳,回头眼神闪躲着,声音弱弱地说:“是我,夫人。”
  “你知道浮山咖啡吗?”
  那人停顿下来仔细看了虞乐好一会儿,才慢慢道:“浮山远比不上茉莉花茶调。”
  “原来您就是此次任务的引导人,我是对接的线人,您叫我小钱就好了。”
  虞乐没想到真的对接正确了。
  那天宋卿给自己纸条以后,他回来别墅都会仔细观察,可后院一直找不到人,没想到今天好不容易见到一个花农,随便一对接还对上了。
  “是我。”
  小钱继续手里的浇水动作,说道:“没想到您的身份是这么地尊贵。到时候,您拿到东西之后,放在这边的花丛里,我每天晚上两点都会来这里,一旦看到东西,我就会带着立马离开,不给你造成任何威胁,到时候您拿到东西之后,也是直接离开这里就好,不用担心结果。”
  虞乐有一点怀疑,就这么容易吗?
  小钱似乎是察觉到了虞乐的犹豫,他接着说道:“线人肯定不止我一个,但是和您对接的就只有我,我拿到东西会传给下一个线人,为避免败露,您作为引导人,要最先考虑自己的安全,我们作为线人,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好。”
  虞乐好像很久没有和人说话了,可能因为身份相近,他忽然想和眼前的人聊一聊。
  “你来这里多久了?”
  “我从小就是傅家的佣人,因为我的父母就是。”
  “那你为什么会是线人?”
  “这个涉及到了任务的隐私性,抱歉,引导人,我并不能告知于你。”
 
 
第25章 喜欢的话就拿下
  虞乐和小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好一会儿,直至刘管家过来叫他去用餐,他才离开院子。
  回到餐桌,傅砚辞已经坐在了主位上。
  “去后院看花了吗?”他一边用热毛巾擦手,一边和虞乐说,“可惜,桃花的花季要过了,那里即将剩下的都是一些残枝败柳罢了,已经入不了眼。”
  刘管家拉开一旁的位置,示意虞乐坐在那里。
  虞乐走过去,“是啊,花谢了,但是谢花的过程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随风起舞的花瓣依旧具有生命力。”
  没想到自己感慨心腹的话,却引得傅砚辞一声嗤笑。
  “哈。”傅砚辞拿过筷子,“吃饭,乐儿。”
  虞乐不懂他为什么笑,自己说的有问题?
  刘管家给他递上热毛巾,“夫人,热毛巾擦手。”
  虞乐接过毛巾,一边擦手一边盯着傅砚辞。
  “对了,三天后,我们要去一个拍卖会,你上班我不限制你,但是你后天要空出时间来测量体围定制出席的西装,乐儿也顺便帮我把我的款式一起挑选了。”傅砚辞慢条斯理地说道。
  虞乐一看傅砚辞,就会不自觉地撞进他深沉如死水的瞳孔里,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微微颔首点头,“我知道了。”
  *
  三天后。
  帝国最大的华夏码头,在那艘最大的游轮里,正在低调地举行一场拍卖会。
  虞乐身穿一身粉色的西装,短发都精心地喷了发胶、做了帅气的发型,白皙的手挽着一条有力的胳膊。
  傅砚辞少见地穿了一身白,款式和虞乐的并无差别,两个人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中走进游轮。
  傅砚辞的身份特殊,被安排坐在了前方一排的位置。
  会场里灯光通明,两个人坐下的位置,前方不远就是拍卖会的舞台。
  不一会儿,就不断地有人来找傅砚辞问好交流,同行的虞乐也跟着沾光。
  终于,在一阵音乐声中,会场里的灯光暗了下来,只有舞台的地方闪出几缕五颜六色的光,主持人在黑暗中摸索走上舞台,用着激情高昂的声音来为这场拍卖进行庄严的开幕。
  “非常欢迎各位到场的贵宾,接下来,让我们先欣赏一段歌舞表演之后,再正式进入拍卖,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当红影帝——宋卿,为我们带来一段精美的歌舞表演!”
  虞乐脸上本来挂着得体的笑,可在听到主持人报幕的时候,脸上笑容一僵。
  卿哥,回来了吗?
  怎么也不给自己说一声……
  即使灯光昏暗,傅砚辞仿佛也感知到了虞乐的异样。
  他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微微侧身扭头对着虞乐的耳朵,问道:“乐儿,是哪里不舒服吗?”
  暧昧的声音响彻耳蜗,僵硬的脸瞬时变红,虞乐低垂着头,轻轻摇了摇,“没事,只是感觉这里有点闷……”
  这话并不是假话,他确实是感觉到有些许胸闷气短。
  傅砚辞眸色一沉,手伸向虞乐的后颈,当摸到光滑的腺体时,原本深沉的黑眸变得更甚。
  “怎么没有贴隔绝贴?你忍一下,我让元六去车里拿。”
  虞乐这才知道胸闷气短的原因,怪不得呢。
  他今天可能是迷糊了,居然连隔绝贴都能忘记。
  虽然是劣质Omega,对于信息素的敏感度不高,但要是身处这种露天的环境中,多少还是会有一定的影响,毕竟本质上,终归还是一个Omega。
  在两人谈话期间,宋卿带着粉色耳麦上台。
  他站在一片漆黑的舞台上,调整位置作着最后的准备,可眼神却一下就看见了坐在前排的虞乐,以及他身旁那个单是看着,就被那身强大气场劝退半步的男人。
  男人的手搭在虞乐肩膀上,两人低头不知道在说什么,只见虞乐脸色有些泛红,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少年。
  自己本来也是作为宾客参加这场拍卖会,可主办方却突然要求加一场开幕式,经纪人在没有争得他同意之下,擅自就替他接下了这个活。
  碍于经纪人和自己相熟的份儿上,他一开始虽然反对,最后却也遵守完成。
  等到宋卿表演完,经纪人带着他到前排寻找位置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居然坐在傅砚辞旁边,两人之间就隔着一张空椅。
  “元帅,您好,我是宋卿,好久不见。”他和傅砚辞见过几次面,而且人家身份也摆在那里,他不可能不打招呼。
  傅砚辞转而看了他一眼,随后坐正身体,轻轻点头。
  虞乐则在一旁轻轻用余光扫了一眼宋卿,心里莫名有点不安。
  正好,元六拿着隔绝贴过来了。
  傅砚辞伸手先一步接过,“乐儿,转过去,我帮你贴上。”
  虞乐有些不明所以,其实他自己弄也可以的,眼神躲闪几下,慢慢转过身。
  看着毫无防备的人就那样对着自己露出那片柔弱的地方,傅砚辞唇角勾起笑,这样的话,让人更想抓弄他了。
  傅砚辞的手好像一直都很烫,每当触摸自己时,虞乐身躯都会轻颤。
  “好了,拍卖也要开始了。”傅砚辞突然靠近了耳朵,“一会儿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然后——”
  傅砚辞把一块金色的号码牌放在虞乐手里,“举起号码就好,不用犹豫。”
  虞乐心脏怦怦跳,有些受宠若惊地回头,“好,谢谢元帅。”
  傅砚辞看着虞乐红润的嘴唇,喉结不自控地上下滚动两下,喉咙传来一阵干涩。
  想亲他,摁在怀里使劲亲,亲得他喘不过气、双眼迷离。
  拍卖会开始了。
  很快,一件件价格不菲的展品在主持人的介绍中,被工作人员搬上舞台。
  虞乐向来不喜欢这些金贵之物,都是一些值钱却没有任何意义的东西,拿来也没什么用。
  傅砚辞见虞乐一直不举号牌,侧头过去,说道:“乐儿,喜欢的话就拿下,不用替我省钱。”
  “拍卖会上所得的钱,到时候会全部捐献给帝国的所有贫困地区,所以你也不用觉得说拍了浪费钱。”
  虞乐微微抿唇一笑,“好……只是、目前还没有遇到喜欢的。”
  傅砚辞也跟着温和地笑了笑,伸手拉过虞乐的手握在手心里,布着少许薄茧的指尖细细地摩挲着虞乐手心,面上却一脸平静地继续看着前方的展台。
  “这是我们今天的第十四件展品,来自南荣家族的南荣慕留下的绝世画作——《风化》。”
  “《风化》是南荣慕四十五岁的佳作,此画一成之后,谁也没想到,那个杰出的绘画家就那样离开了我们……现在,对《风化》感兴趣的宾客们,可以举起你们手中的号码牌开始竞选。”
  “《风化》起拍价——五百万。”
  “好!一号牌五百五十万,还有没有……”
  “好!66号牌六百万……”
  傅砚辞眼皮一抬,惊讶虞乐为什么突然就举牌了。
  “乐儿喜欢这副画?”
  虞乐微微点头,“第一眼看着很对眼,还挺喜欢……”
  “喜欢就拿下。”傅砚辞握着虞乐的手又一次举起手里的号码牌。
  主持人:“1号牌六百五十万!”
  “66号牌七百万!”
  ……
  “66号牌九百五十万!一号牌贵宾,您还需要举牌吗?”
  虞乐犹豫了,没想到别人也这么喜欢这副画啊,那他还是不夺人喜好吧,自己也不是真的很欣赏,只是第一感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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