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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逾花期(穿越重生)——温景之

时间:2024-04-04 07:57:49  作者:温景之
  他接过宁书戮手中的画像,展开又细细摩挲着上面的人。
  “他回不来了。”宁书戮说。
  “花燃……花燃!”江逾白猛的惊醒从床上坐起来,下意识伸手摸了下额头却发现已是渗出一身冷汗,胸口起伏着,他大口呼吸着空气,而后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四处看着,却发现自己虽还在卧房,可柳花燃已然没了踪迹。
  他起身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头发披散开额头的头发贴在一起,显得很是狼狈,一把打开门却见门口站着一个一身白衣的人。
  那人缓缓转过身,伸手抽出腰间的软剑剑尖低在了他喉间。
  “我来要你的命!”宁书戮只轻轻一挑,江逾白的脖颈处便有一处红线绽开,他捂着脖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宁书戮,为什么?花燃不是回来了吗,怎么……怎么会……
  “小鱼!小鱼!”
  是谁在叫他。
  “小鱼!你怎么了?小鱼!”柳花燃刚醒就见身旁的人浑身抖擞的厉害,他身上摸上江逾白的额头却发现烫的吓人。
  “小鱼!”柳花燃见他还是不醒现下也等不及了,直接跳下床出了门奔向虞风行的卧房处。
  “哎?花……”宁书戮还未说什么柳花燃就快步流星的离开了,他看着柳花燃的背影一时哑然,后又闭上了嘴,转头却见他卧房的门还开着,便走了进去。
  一进屋子他就看见床上的江逾白脸色苍白眼睛紧闭眉头紧锁,身体不由自主的挣扎着,似乎在做什么噩梦。
  “你还有今天?”宁书戮走近从腰间掏出什么东西,放在江逾白鼻下晃了两圈,就见江逾白停止了挣扎,头一歪。
  “虞风行!”柳花燃连门都来不及敲,直接推门就闯进去了,在屋子里刚放下针的虞风行被他这动静吓了一跳,回头问:“怎么了?”
  臣霜在一旁坐着看着柳花燃这狼狈模样当即起身:“王爷怎么了?”
  柳花燃急忙摆手:“不是,他没怎么,就是……”一时间竟有些说不清楚话了,他一把拽过虞风行说:“快快快,你快去看看江逾白,他高烧了。”
  被柳花燃这一折腾,刚休息了没一会的几人又都聚了过来。
  虞风行伸手探了探江逾白的脉,似是松了口气说:“大惊小怪,只是普通发烧梦魇了而已,喝几副药就行了。”
  柳花燃听他这话当即松了口气,伸手莫乱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转头却见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看。
  特别是陈翊,眼睛瞪的老大,两人对视上陈翊还拽了拽衣服又指了指他,柳花燃一低头才发现里衣的绳子不知何时松开了,衣裳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大好春光。
  他急忙背过身去系着绳子。
  “没想到江逾白手下的人都挺有个性的啊,”宁云舒坐在一旁还打趣着,而宁书戮见柳花燃转过身了这才转回头来看着柳花燃的背影。
  他见过许多次柳花燃,柳花燃不记得他也正常,因为每次他看向柳花燃的时候,他的目光都是落在江逾白身上的,五年前他就深知,两人不止朋友那么简单,因为江逾白无论变成什么样,他看向柳花燃的眼神,都是极致的柔软,两个人都是浑身的锋芒,但也可以为对方收敛起来。
  如此也好。宁书戮心中忽然放下了什么,他转头看着陈翊泛红的耳尖调笑道:“怎么,害羞了?”
  陈翊默默离宁书戮远了点,他不知道宁书戮为什么总喜欢拿他打趣,可这人惹不起只好躲远点。
  一屋子的人被江逾白这么一搅和,竟是能平心静气的坐下来闲聊了。
 
 
第三十六章 我,很喜欢很喜欢你
  江逾白再醒来时已是到了饭点,头还是有些发晕,他伸手拿下额头上的手巾,强撑着自己起身,发现门外熙熙攘攘的,像是有很多人一样。
  柳花燃端着刚换完的水盆进来时就看见江逾白呆坐在床上,他急忙上去放下水盆伸手摸上了江逾白的额头:“怎么样?还难不难受了?感觉好没好点?”语气中是急切的关心。
  江逾白才回过神来,他转头呆愣的看着柳花燃,并未听见柳花燃在说什么,他只看见柳花燃的红唇一张一合,露出白齿,往日里充满算计的狐狸眼,此刻却是满眼焦急的看着他。
  “我没事,”江逾白伸手拽过柳花燃的手,柳花燃本就是一只手撑着床,被他一拽整个人倾斜了过去,江逾白拉进了两人的距离。
  江逾白的手缓缓摸上柳花燃的手心,两人手指交缠在一起,他又伸出手摸向柳花燃的头发,朝他靠了过去。
  柳花燃当即就停止了思考,只能看见江逾白的脸离他愈来愈近,而后猛然后退,却见江逾白抓了缕他的头发低头吻了上去。
  屋内未点烛火,屋外却是喧嚣冲天,月光透过打开的窗子洒了进来,铺满了两人,像那日柳花燃自刎倒下后看到的日出一般,他的心似乎又暖了。
  “王、王爷……”柳花燃只觉得自己心脏跳动的厉害,说不出一句话来。
  江逾白抬头看着他,一手和柳花燃十指紧扣,一手虚握着柳花燃的发梢,一道墙却似乎好像隔开了两人与屋外的喧嚣。
  “我,很喜欢很喜欢你,”江逾白看着他,柳花燃能从江逾白眼中看到自己,也只有自己的倒影。
  “从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柔软到让柳花燃忍不住想避开,江逾白抚上他的脸不给柳花燃逃开的机会。
  “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我都一直,很喜欢你,”江逾白说了很多遍喜欢,一句句落在柳花燃心里,贫瘠的土地似乎久逢甘霖,慢慢被沁湿,有了生机。
  “咳咳,”柳花燃猛的回过神来,他身手利索的下了床却发觉自己脸颊有些发痒,伸手摸过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流了眼泪。
  “我说江逾白,人家才刚回你身边,你就给人欺负哭了?”宁书戮靠在窗户上看戏一般看着两人,江逾白攥紧了手感受着方才柳花燃离开时发梢扫过的痒意。
  “那个……”柳花燃背过身说:“出来吃饭吧。”话落便急匆匆离开了,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乱了。
  心思不在身上出门倒是和陈翊撞了一下,陈翊哎呦一声捂着头。
  “怎么了花哥?撞的我头真疼,对了,王爷醒了没,饭菜都好了叫他出来吃饭……”陈翊话说到一半却见柳花燃弯着腰扶着额头,肩膀却是发着抖。
  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围着柳花燃问:“怎么了?是不是我把你撞疼了?花哥你……”
  “没事,”柳花燃的头发恰好挡住了他的脸,陈翊看不清,自然没看到此时他已是泪流满面,眼泪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而后他胡乱抹了把脸说:“王爷醒了,我先去内院等你们。”
  宁书戮见柳花燃慌乱离开的背影,他敲了敲窗户说:“你这是不是有点太急了给人吓到了?”
  江逾白此时已经穿好鞋子开始套衣服了,闻言他看了眼宁书戮:“你知道我今天白天梦到什么了吗。”开口却是岔开了话题。
  宁书戮倒也对这个话题感兴趣。
  “哦?说来听听,”说话时一脸兴趣盎然的看着江逾白。
  “我梦见,”江逾白套好外衣转头看着宁书戮,伸手点了点他腰间那把漏着剑柄的软剑说:“你拿空吾杀了我。”
  话落宁书戮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不顾形象的捧腹大笑起来,陈翊走过来就见宁书戮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一天雾水的看着宁书戮又看看江逾白。
  “王爷,他这……”陈翊不自觉离宁书戮远了些。
  江逾白笑了笑说:“不用管他,犯病了而已。”
  “我说江逾白,虽然我从小没少欺负你,但你也不能觉得我是那种人啊,”宁书戮走到门口同江逾白一起走向内院,伸手揽过他的肩膀小声道:“况且,如果我要是杀你的话,肯定不会用空吾啊,你说对吧?”
  三人走向内院时宴席已经摆开了,却是不同以往那种操办的宴席,只是几个桌子拼在一起许多人围在一起谈笑着。
  “王爷!你终于醒了!”孤烟重见到江逾白难免有些激动,起身挥了挥手还是扯动了身上的伤,一旁的虞风行一把拽住他怒言道:“老实坐着。”
  柳花燃端着一盘菜放下转头看着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说:“过来坐吧,刚好最后一盘菜好了。”
  江逾白看着院子里所有人脸上浮现出的笑容,一瞬间不禁怔住了。
  宁书戮用肩膀碰了碰他说:“怎么样,这宴席是我要求办的。”江逾白回过神笑了笑,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他点点头说:“有当年的感觉了。”
  当年宁家第一次上京参加的宴席就是江家的酒会,虽说叫酒会,其实是江家自己家里办的宴席,两家人围在大桌子前,没有以往的身世界级,只有朋友。
  柳花燃拿起江逾白的碗伸筷子给他夹了不少他喜欢吃的菜。
  “吃吧,多吃一点,”柳花燃放下筷子又给江逾白倒了杯水说:“你刚好不能喝酒,就喝点茶水吧。”
  “呦,这管的这么严?”宁云舒虽坐的有些远,可还是看见了柳花燃的举动,又看见江逾白那不值钱的笑容,自己心里也开心了不少。
  “你懂什么,”江逾白端起饭碗说:“这叫幸福。”
  “什么?”陈翊啃着鸡腿还不忘关注这边,宁书戮见他塞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不禁失笑,给人倒了杯酒伸手戳了戳陈翊鼓起的腮帮子说:“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那、他俩什么情况?”陈翊依旧慢半拍,宁书戮却是故作高深的说:“不告诉你。”
 
 
第三十七章 月下谈心
  “喝!再喝一点!”陈翊歪七扭八的躺在屋顶,柳花燃看他这模样不禁失笑道:“五年不见,你这酒量还真是一点没涨啊。”
  “哪有!”陈翊挣扎着爬起来靠在柳花燃身上说:“你别看我现在晕乎乎的,我脑子可清醒着呢。”
  柳花燃笑了笑没接话,拿起酒壶又是一口烈酒下肚,内院里一群人吵吵闹闹的在打牌,月亮高悬好似也不知疲倦一般,江逾白难得参与进去,只是看着脸上贴的纸条数量,战况好似不太乐观。
  “你应该出这个!”宁锦慈在宁书戮身旁伸出小手还要抽牌,宁书戮吹了下眉毛上的纸条拍了下她的小手说:“去去去,你个小孩懂什么,应该出这个!”只见他牌刚甩出去,江逾白就扔出个牌来道:“炸了!”
  “江逾白真不容易啊,”宁云舒笑着洗牌说:“好不容易赢了一把。”
  看着眼下这幅每个人脸上都是笑容的场景,柳花燃忽然想起来上一世的王府里,每个人好似都是这幅神情,不知道在高兴什么,可每个人好好的陪着对方,相伴着,似乎就已经足够了。
  上一世的他总是为江逾白想了太多,迫于身份,性别,他将自己的爱意掩埋了一年又一年,直到死也没能宣出于口,而今日的江逾白却是像个毛头小子一般,横冲直撞的朝他表明了心意,倒是显得他有太多顾及了。
  陈翊虽是喝的有些醉了可脑子还是有些清醒的,见身旁的柳花燃没了动静就用胳膊戳了戳他:“怎么没动静了花哥。”
  柳花燃回过神来,抬头又望着天上的圆月喝了口酒:“没什么,就是想起一些以前的事儿来。”
  陈翊听他说这话立马坐直了,脸颊早已红的不像样,却还是抱着酒壶傻呵呵的看着柳花燃笑着:“花哥,你还记不记得我小时候的事情?”
  闻言柳花燃有些失笑,他瞥了眼看着自己的陈翊说:“当然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是个富家子弟,虽是庶出但到底也是个金贵的小公子,谁知道第二次见面你家里就出了变故……”
  “嘘!”陈翊紧忙比了个嘘的手势说:“这事,你应该让我来说啊花哥,这我可有的说了,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我有多羡慕你吗,长得帅高个子,主要那一身威严的气势一般人学都学不来,那时候你跟着世子来我们家隔壁谈事情,帮我赶走了那些欺负我的同龄人……”
  柳花燃支着下巴看着喝的醉醺醺的陈翊磕磕巴巴的说着两个人小时候的故事,那个时候他也不过十岁,第一次见陈翊时他就觉得这小孩活不了多长时间,太爱哭了,他把人救下后陈翊就一直拽着他的腿不让他走,还一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说要和他学武。
  第二次见面时,是出门替江谋打探消息拌作乞丐混在乞丐堆里,那时他看见了陈翊和他的母亲,家道中落使得他父亲受不了千夫所指便自缢弃他们母子二人而去。
  陈翊才九岁就和母亲四处乞讨,再次碰见陈翊的柳花燃好似看到了以前被人踩在脚下的他。
  所以他再次帮了陈翊,自第二次见面后两人的见面就越发频繁,只要柳花燃有出门的机会就会去给陈翊送些吃食和银两,几乎把他当成亲弟弟看待。
  直到一个冬日过后,陈翊的母亲得了一场大病没挺过来,那时候的陈翊也以为自己挺不过来了,却没想到等来愿意买下他的人还是柳花燃。
  柳花燃手里虽没有多少钱,却还是全给了陈翊,陈翊的母亲才终于有了口像样的棺材下葬,自此陈翊便跟着柳花燃进了王府,成为了一名死士。
  “我常常会想,把你带到这条裤上是否是一个错误的选择,”柳花燃看着陈翊眼眶有些泛红,而陈翊却是笑着手搭在他的肩上说:“花哥,没有你就没有我,当年你拿那些银子算是买下了我,若不是你我也不会为江王做事,但若是你想让我做的,我做不做得到都会去做。”
  柳花燃忽的笑了一声,伸手揉乱了陈翊的头发说:“你是你我是我,没必要把你和我绑在一起。”
  “那不一样,”陈翊眉眼弯弯看着柳花燃:“虽然你就比我大一岁,但也算是我的再生父母,以后我若是成婚了,你可是要坐在证婚人位置上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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