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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逾花期(穿越重生)——温景之

时间:2024-04-04 07:57:49  作者:温景之
  看着雁北离开后柳花燃一行人便转身回了偏院,宋照诗也一路跟了上去,在门外听了一整个经过的溯年岁鸢也跟了上去,几乎没人不想知道柳花燃到底是如何想到这个说辞的,竟是没有一点破绽。
  回了屋子后柳花燃坐在了椅子上,此时他却没有糊弄过雁北后成功的喜悦,反而面色凝重,陈翊将门关上后就见柳花燃掀起了袖子,一把将胳膊上的疤痕撕了下来,一旁的许连竹看的目瞪口呆,指着柳花燃的胳膊半晌都说不出话来:“这、这是你画的啊?”
  柳花燃未作声却是将这些疤痕平整的铺在桌上说:“小羽毛,把这些东西收好,日后还能用到,”陈翊这才回过神来,上前一边收拾一边看柳花燃凝重的脸色,老王爷待柳花燃如亲子,若不是让他做了死士也应该会被养成个富家少爷,怎会如此待他,柳花燃说出这些话里心里应该是极不好受的,但为了日后的计划他不得不这么做。
  准勒清上前为他把了脉,似乎松了口气:“你的病情稳定下来了,只是除了落了咳嗽的病根,这个我没办法。”
  闻言柳花燃叹了口气:“所以大巫的话是说我又能多活几日了?”
  “你这是什么语气?”许连知见他自暴自弃的模样最是惹厌:“多活几个月还不好?等你那些计划都完成了说不定还能和江逾白多温情几个月。”亏得这个时候还有他这个活宝能活跃气氛,柳花燃的心绪才没有那么沉闷了。
  “这次算是稳住雁北了,”宋照诗方才送走雁北后也未柳花燃松了一口气,令她没想到的是雁北居然真的把他当做王子对待,而不是任意一个可利用的棋子,交谈起来彬彬有礼,平日里上朝的坏秉性丝毫都未展现,但这也可能是雁北的第一道关卡,为难的事恐怕还在后面等他呢。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许连竹不知道柳花燃的计划遂问:“你要进宫见沈醉?”
  柳花燃点头说:“方才和雁北说那话只是糊弄他,没想到他却一口应下了,若不是沈醉对我没有恶意,他和雁北两个人见我,我便不一定招架的住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沈醉这个人虽然疯,但对他没有恶意,就论他伤重未愈还去林子里特意去寻江逾白将他救出来这一事来说,这人便不坏。
  “真奇怪,”陈翊想起江逾白在营地时说的那几日的事很是疑惑:“为何沈醉要特意跑去救王爷,为何又不在我们几人面前露面?”
  “这个好猜啊,”许连竹打了个响指坐下道:“说不定他是怕烽阳呢?”还真是有可能,臣霜那鬼面具和烽阳的名号另谁听了都心悸,更别提她杀人时那一身杀气,光是和她对立而站就能被吓得腿软。
  柳花燃知晓臣霜实力,能一掌将城门打穿本就不是等闲之辈,若沈醉真的是因为怕臣霜而不敢入营地,那臣霜的实力真的太可怖了,也不亏是能被朝廷找了好些年的烽阳大将军,当年雁恒忌惮他的实力未派追兵也是明智的选择,一个强者或许不足为惧,但可怕的是这强者还会用兵。
  “当年烽阳将军也教了你许多功夫,怎么就学到了轻功,”柳花燃这言外之意是说许连竹学艺不精。
  谁知许连竹却冷笑了一声说:“你当真以为烽阳会教我些有用的东西?我连她师父都不叫,你看我们两个熟吗?”说起这个来倒当真是看不出来许连竹身上有丝毫与臣霜的身法吻合,倒是宁书戮才更像一些。
  看着柳花燃深思的眼眸,许连竹便知他肯定想到了,当即拍手道:“你想对了!当年老王爷是拿我当掩护,让烽阳教的宁少爷,那个时候宁少爷都有七岁了,五岁习武内力柔的没有力,特意找来烽阳教的宁少爷。”
  虽是猜到了但柳花燃还是有些想不通:“为何从未听宁少爷说过?”
  许连竹耸耸肩:“不知道,老王爷的意思我们都不知道。”
  当年江谋打的什么算盘,到今日竟没有一个人知道,只知道他肯定是因为什么触及了雁恒的利益所以才被杀的,想到这里柳花燃又是叹了口气。
 
 
第一百四十九章 没有时间了
  早上见了雁北,下午急报就被递到了江逾白手里。看着探子送来的信件,江逾白郁结的心终于松了些,将信件烧了后说:“花燃骗的雁北欢喜的很,雁北离开大理寺都是笑着走的。”
  臣霜身着军装,刚从军营回来要汇报军营情况就听江逾白说了这么一句,她默默点点头未作声,就凭当年柳花燃能把江逾白从死牢里带出来,还在京城躲了那么些时日为她争取救江逾白的事情,她就对柳花燃刮目相看,这么点事柳花燃还是应付的过来的。
  可就是她心里的“这么点事”,江逾白从早忧愁到晚,生怕柳花燃出什么事他够不到,还好一切都顺利。若是柳花燃不想认他便不认他吧,想去做什么便由他去做吧。
  听臣霜汇报完军营的情况后江逾白便道:“日后不用再与我讲军营的情况了,士兵交给你我放心,”毕竟是和我父亲一起征战四方的人。想起性格温润与世无争的父亲时江逾白便沉默了下来,离京五载,如今重回故地心绪繁杂,曾经种种早已过去,如一场梦一般,可睹物思人,人却再也回不来了。
  “不知道醉仙楼的酒还好不好喝,”江逾白坐在篝火旁望着天上的月亮。一旁的臣霜也不自觉抬眼看去,眼眸有一丝悲伤不知在想什么。
  天渐渐热了起来,树上疯长的枝丫已然绿树成荫,夏季的第一场雨终于冲散了这久久萦绕的热浪,也是这一日柳花燃又感染了风寒。
  “咳咳……”柳花燃躺在床上整个人没什么精神头,在被子里勾成虾米可却总觉得冷。
  大理寺府内的下人忙翻了天,准勒清更是头痛,明明已经叮嘱过他不可着凉,但前一晚还开着窗户睡觉,吹了一晚的冷风,此刻跟他头疼的还有陈翊。
  “王爷您回吧,花哥说不想见你,”陈翊说着不忍再看移开了眼,江逾白已经来大理寺找了柳花燃好些次了,可每次都是陈翊把他挡在门外,若是以前他还可以厉声呵斥,但如今二人已不是主仆关系,而在宋照诗的地盘他也不敢太过张狂,避免惹人生疑。
  江逾白刚要说什么就见岁鸢端着一碗药匆匆跑过,竟是连他都未发现,见状江逾白慌了好几天的心忽然明白了什么,一把抓住陈翊的手问:“花燃是不是生病了?你们怎么不告诉我?”说罢便要强闯进去,可陈翊轴的很,柳花燃的命令他看的比自己都重要,当即硬着头皮挡在江逾白面前说:“花哥说了他不想见你。”
  江逾白被气的咬紧了牙,眼看着就要动手了,宋照诗不知从何而来靠在一旁说:“让王爷进去吧。”陈翊与宋照诗不怎么熟,但柳花燃和她熟,自然对这位宋少卿很是尊重,在大理寺内她的话是任谁都要听的。
  陈翊迟疑了片刻只好让开了路,江逾白一路小跑进了偏院,站在身后的陈翊看他如此急匆匆的步子只觉心酸。
  柳花燃强喝下一碗苦的舌根都带味的药,连脸都扭曲了:“这药怎么这么苦?”
  准勒清熟练的拿出一颗糖递给了柳花燃,而柳花燃也自然而然接了过去,可刚一入口却又忍不住咳嗽起来,只好又将糖吐了出去,咳嗽了好一阵才勉强平稳下来,柳花燃被这病折磨的没剩多少体力了,靠在床头长叹了口气说:“我这身子这些日子时好时坏,看来是要砸了大巫的招牌了。”
  站在身后的岁鸢被他这话说的心里不是滋味,神色更是黯然:“师父都说了,带你回巫族有五成机会能治好你,你却为了那个什么江王不把自己的命当成命,自己都快死了还把别人当个宝,真是不知道你是聪明还是傻。”
  这话却把柳花燃说笑了,病态苍白的脸却让人看着欢喜不起来,“他一直都是我的宝啊,”柳花燃说着,另一只手不自觉摩挲着前几日江逾白吻过的手背,好似还留存着那片刻的温存。
  准勒清提过几次都被柳花燃回绝了,便也不再提了,他为柳花燃拉了下被子说:“再给我一些时日,你身子的底子虽然不好,但我可以为你稳住内力真气的对撞,还有那蛊虫我最近也有了些眉目,只要再给我些时日,你肯定能活。”
  二人相视却一阵无言,准勒清有的是时间,他也从不说没把握的事情,可柳花燃恰恰缺的就是时间,这一年已是过了半年,眼看着他就剩下了半年时间,连岁鸢都为他红了眼,但柳花燃却还是个没事人一样,还把自己当成个健康人,不见得好好照顾自己。
  “我没什么遗憾了,”柳花燃说着望向窗外雨后的绿叶,乘不住雨水的叶子终被压的低下了头,他又何尝不是那森森树林里其中一个叶子呢,他可以不向命运低头,不向东琊朝的皇帝低头,他以为自己已在江逾白身边扎根成了一棵大树,为他遮风挡雨,护他一生平安,可如今却发现自己并非神通广大,生老病死,他改变不了,逆天之行他做不到。
  “待我死后东琊也会稳定,届时逾白即位,他会是个好皇帝,天下太平是我们共同的祈愿,我也算没白死。”柳花燃话落只觉得鼻子一酸,眼眶湿润起来,屋内无人再说话,准勒清和岁鸢不知该说什么。
  岁鸢忍得眼眶通红,即便强压着可开口的话还是有些颤抖:“你不想见见大可汗吗?故乡的草原你还没见过,小时候你带我出去玩夜半才回家,虽然被母亲打的屁股开了花,但那一晚我真的很快乐,你给他带去了快乐,退路,庇护他小半生,那你自己呢。”说着岁鸢再也忍不住了,豆大的眼泪从眼眶中滚落,不住的落下。
  柳花燃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面对自己的死亡他早已坦然,近些日子也没有那么忧愁了,“哭什么,我现在不是还活着吗?”
  柳花燃话刚落就听门口处有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三人转头看去,却发现江逾白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紧紧的攥着门框,力气大到将手中的木都捏碎了,锋利的木头刺进他的手掌,鲜血从指缝中渗出,可江逾白却像是毫无感觉一般,始终看着柳花燃。
 
 
第一百五十章 爱人就不在
  “江、江王?”岁鸢的脸庞还带着泪珠,却被门口的江逾白给冲击的一时说话都磕巴了,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忽然出现,另准勒清都愣了片刻,随即他比岁鸢先反应过来,起身站在江逾白面前道:“江王,殿下染了风寒还请你不要靠近。”
  江逾白却是不再听任何人的话,脸色阴暗的可怕,他一把将准勒清推开,跨步走了进去,见江逾白情绪不对的柳花燃也不顾身子还带着病,当即翻身就要往床位溜去,本想顺着床位下地,却被江逾白一把攥住了脚踝,将人扯了回来,力气大的床上的被褥都滑了一半在地。
  “江逾白!”柳花燃开口怒斥,却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撇过头猛的咳嗽起来,江逾白目呲欲裂,可见柳花燃此刻薄的能一把捏碎的身子,他却再也气不起来了,身后的准勒清审时度势的带着岁鸢一起离开了,还贴心的为两人关上了门。
  “什么时候的事?”待柳花燃平静后江逾白又一把攥住了柳花燃的腕子,力气打的好似要把柳花燃的手腕捏碎一般,柳花燃不觉吃痛嘶了一声:“疼!”说罢就将江逾白的手甩开了,可江逾白不会让他简单糊弄过去,当即逼问道:“被狸秋种蛊那次?还是更早?你说啊!”
  江逾白说着忽然哽咽起来,泪水落的另柳花燃猝不及防,方才明明还咄咄逼人的江逾白,此刻却是连哭声都抑制不住。
  “你为何不告诉我,为何……”江逾白方才在门口站了半晌将三人的谈话听的一清二楚,若不是今日他意外发现柳花燃生了病,又强闯进来,他日柳花燃何时马革裹尸他都不知道,五年前柳花燃在城墙自刎已是成了他心中的结,可如今却又是一劫,躲不了跨不过去。
  见江逾白哭的如此伤心,柳花燃本欲出口的狠话尽数吞了下去,此刻的他说不出一句话来,本来预想中是他为江逾白铺完路后默默死去,可如今怕是不能了。
  果然柳花燃猜中了,江逾白哭了半晌最后没了声音,柳花燃刚想开口狡辩一番,江逾白便猛的起身一把扯过一旁的被子,这动作看的柳花燃一愣:“你这是做什么?”下一刻江逾白就将被子盖在了他身上,恨不得将人裹的跟个球一般,柳花燃被病折磨的没剩多少力气,根本拗不过江逾白,只好开口骂道:“江逾白你不要太过分!这里是大理寺!”
  还好这偏院里没有旁人住,为了几人更好的在大理寺行走,宋照诗屏退了不少下人,此刻正是晌午没什么人。
  准勒清和岁鸢始终守在门外,还未见人便闻声看去,房门被大力踹开,陈翊赶来的时候只见江逾白气势汹汹的抗着被包成粽子的柳花燃,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什么词难听就往外蹦。
  陈翊还想上前阻拦却被准勒清拦住了,站在一旁的岁鸢好心提醒他:“小心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话说的倒是不错,此刻的江逾白谁碰谁死。
  江逾白自小在京城长大,身为世子的他对大理寺也极为熟悉,还未等宋照诗赶来就不见了这二人踪影,岁鸢无奈的指向那座假山,她走过去聊起那一片枯草只见内里出现个幽暗深邃的暗道,这路连她都不知道。
  等在郊外的臣霜左右踱步,她本不赞成江逾白偷偷进城,奈何江逾白对这一片太熟悉了,连自己的眼线都能躲过,臣霜便也不说什么了,可左等右等等来的江逾白马背上还有个人,这人脸都被蒙了大半,只是脱口而出些不好听的话,叫臣霜皱了眉。
  “我**大爷江逾白……”柳花燃似乎骂累了,本就疲倦的身子此刻更是脱力,待二人到营地时柳花燃已经连话都说不出口了,只能任由着江逾白将他抗进了营帐。
  江逾白这个倔驴又开始犯轴了。
  柳花燃被江逾白“掳走”,另没在场的许连竹很是惋惜,而准勒清为了自家殿下已经操碎了心,带着岁鸢溯年便赶去了郊外,而这些人的活动频率却让宋照诗心梗,他们是生怕雁北不知道江逾白来京城了,而宁书戮从自家店铺里划愣走许多名贵药材,拍拍屁股走人了,那老板都快哭了。
  江逾白没几日就迎来了第一位客人,古辰。
  本是听闻柳花燃病了才去大理寺探望一下,没成想从许连竹口中听到了这件事,他沉默许久只好让陈翊带着他去郊外的营地,而江逾白再见到他时,却没有以往不待见他的神情。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在江逾白这儿住了几日的柳花燃面色红润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很有精神头,而江逾白却成了木头脸。
  “咳咳,”古辰咳嗽了一声打破了营帐内的寂静说:“听闻殿下染了风寒,不知近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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