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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激反应(近代现代)——农夫甘甜

时间:2024-04-05 16:16:58  作者:农夫甘甜
  方超点起一支烟,看着顾向南被池穆伺候得像个吃饱喝足的猫,非要嘴贱去挑衅,“快说谢谢哥哥。”
  “哪个哥哥?”
  池穆比顾向南大一岁,而方超只比顾向南大了五天。
  顾向南觉得他可能在抽风。
  “哪个哥哥都可以啊,你吃的这几盘东西里,我们俩可都贡献了劳力,而且我们都比你大,你也可以说谢谢哥哥们。”
  顾向南眯起眼,“你想占我便宜?”
  “哪里的话,知恩图报乃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我们都帮你干这么多了,要你句谢谢很过分?”
  “不过分,”顾向南也不废话,转过头,冲池穆甜甜地说,“谢谢哥哥。”
  然而方超还不满意,“还有我呢?”
  手指指了指自己。
  “说了呀,你不说你也是我哥哥吗?我刚直接一起说了。怎么,没听到?”
  “听到了。”方超咬紧后槽牙。
  但他一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这次被顾向南逃过,便想着之后一定要从其他地方讨回来。
  几人又坐着闲聊了会儿,反正没什么事,便开始掷骰子玩。
  点数倒数的两个人一起接受惩罚。
  第一轮是顾向南和柳棉。
  方超已经玩嗨,看着顾向南,脱口而出就是“那你就和小柳面对面吃一根薯条,最后只剩下一厘米就算你们过关。”
  被池穆一个眼神瞪回去。
  顾向南看着他,却很坦然,“行啊。”
  “来来来!”柳棉也丝毫不觉得不妥。
  她相信会有人收拾他。
  “不行。”池穆望着方超,抬脚踹了下他坐着的凳子。
  “喂喂喂,有没有点游戏精神!这么输不起?”
  方超朝前颠簸,勉强稳住身体后,愤慨地扶正凳子,怨念深重,“要不要这么护犊子啊?”
  但总归目的达到,便开始顺水推舟地做起好人,“那你说,你想让他俩干什么?”
  “吃个串儿吧。”
  “啥玩意儿?”
  池穆的表情分外正经,“再不吃就凉了。”
  方超:……行,算你狠。
  几个人接着玩了会儿,逐渐有些乏味,放下东西,专心致志地开始喝酒。
  几瓶嘉士伯倒插在冰桶里,冰块搅动着液体,在幽冷的户外,更显得寒冷。
  顾向南伸手去拿,半道上被池穆截胡。
  池穆握住他的手,温和地包进手心,“晚上不要喝酒,而且这酒还是冰的,喝下去对身体不好。”
  “可我现在好渴。”
  “多喝点水。”
  顾向南:“……”
  池穆失笑,“那你想喝什么?”
  “我就要这个。”
  顾向南望着他,漂亮的眉眼展开,瞳孔亮闪闪的,看上去很狡黠。
  池穆看懂了,他原本并没有多么想喝,但因为他的阻止,便开始顺杆上爬,执着于他的态度。
  无奈地垂下头,不再说什么,像是被打败,又像是纵溺。
  从冰桶里捞出瓶嘉士伯3号,动作华丽地打开,倒进透明玻璃杯里,放在手里摇晃。
  顾向南以为这杯酒是给他倒的,顺理成章地去接,没想到被池穆避开。
  池穆维持着晃酒的动作,目光轻哂,宠溺与揶揄一色,在众人的注视下,潋滟勾唇,“没办法,既然你想喝,我肯定得给。但我也有我的坚持。”
  说完仰起脖子,动作利落地灌下纯粹的液体,神情张扬,有种放浪形骸的疯狂。
  ??
  顾向南满头问号。
  不是说好给他喝的吗?
  他怎么自己全干了?
  正疑惑间,忽然被他抓住脖颈,微重的力道,整个身体被拖过去。
  惊呼还没出口,就被重重地堵住嘴。
  酒香混合着白草香,在他灼热的呼吸下,一点点渡给他。
  顾向南吞咽不及,即使牙关尽数打开,也承迎不了他这么猛烈的给予。
  眼泪毫不意外地被呛出。
  粉白色的脸蛋染上胭脂红,红彤彤的,一看就不是正常颜色。
  池穆放开他,余味悠长地啄了啄他的唇角,“好喝吗?”
  喘息夹杂泪水,顾向南捂着嘴摇头。
  用手背抹着下巴,咳得停不下。
  “我也觉得,不够好喝,”池穆惬意沙哑地低笑,目光笼着他,帮他拍了拍背。指腹挪上去,紧贴他的大动脉,轻轻地把蔓延到那里的酒液卷去,“下次别喝了。”
  顾向南是出了名的有胆量没酒量,兴头上来,什么豪言都敢放,最后只有被人欺负的份。
  池穆未雨绸缪,想叫他在外面少喝点。
  顾向南“嗯”了声,起身去屋里收拾自己。
  方超望着他的背影,愤慨万分,话却是对池穆说的,“你还真是——一点儿人事都不干啊!”
 
 
第六十章 
  “人事?我只做有价值的事,”池穆很平静,整个人像午夜森林里洞察一切的夜鹰,冷静自持,“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达到目的更重要。”
  “行,行行行,这话说的,够霸道!那就祝你,跟我们向南有个好结果,不要再辜负他了。”
  “那是自然,”池穆冷冷淡淡地回头,“不过,是我们家向南。”
  “……”方超牙疼似的呲了呲嘴。
  这几天天气一直不怎么好,连日阴着,白天见不到太阳,晚上看不到星星,时不时还飘点雪星子,空气里始终带着潮。
  池穆掸了掸衣服,不是很喜欢这种季节。
  “诶,对了,我听说下个月应越淮就要和李家那位订婚了,他们给你们寄请柬了吗?”
  柳棉刚吃完一串金针菇,拿起纸巾擦了擦,“寄了。”
  “订婚?”池穆的注意力却落在其中某个词上,“不是说的结婚?”
  “是啊,我也感觉很奇怪,要最后只是个订婚,李家有什么必要倾全家族之力保一个应越淮?未免也太得不偿失。但我现在得到的消息就是订婚。”
  应越淮是他们的高中同学,高中时还追过顾向南。
  前段时间,他挪用公款去炒股,造成公司资金链断裂,是李家注资进去,帮他摆平了这事。
  方超拨了下领口,指着刚刚顾向南用过的暖炉,叫池穆,“见鬼,怎么这么冷……那个暖炉,拿过来给我用用。”
  池穆没动,提起暖炉,抱在自己怀里,“你的消息可不可靠?”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专业能力?”方超当即竖起眉。
  方家家庭关系虽然没有其它家族那么复杂,但也并不简单。
  方超头上有个继母带进来的哥哥,长他十岁,方老爷子不太看重血缘,对他俩一视同仁。
  因此当方超还卡在青春期的漩涡里,和一众朋友飙车把妹时,他哥已经大学毕业,开始接管方氏。
  等方超终于迈入社会,可以独当一面,方氏企业早已被他哥全盘吞食,没有剩下一点渣给他。
  他没办法,只能靠贩卖信息起家。
  经过几年的经营,手里掌握着一个庞大的信息网络,盘根错节,宛如蛛网,细密地渗透在各个行业和领域。
  虽然不是什么大买卖,但至少在这座城市,走出去,无人不受过他的恩惠,无人不得恭恭敬敬喊他一声“方少”。
  还没有人敢当面怀疑他!
  但其实池穆也不是不相信方超,他只是不相信应越淮。
  觊觎过向南的人,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池穆把暖炉递给方超,拢着衣服站起来,“你帮我多盯着点他,我总觉得这人背后还有名堂。”
  方超很容易就被顺毛,拿出手机,打开相册,随手扔给他,“那还用你说!呐,自己看。本来不想拿出来的,但你显然对兄弟的能力没点那啥数。”
  亮堂堂的手机屏幕上,正是应越淮在酒吧里摸男模的照片。
  照片是从背后拍的,细节不是很清楚,但也正因为这点朦胧,给人更多想象空间。
  池穆的视线在上面停留几秒,点了两个,面无表情地还给方超,“删了吧。”
  接着提起冰桶往屋里走。
  方超“哼”一声。
  不用他说,他也不准备留了。
  然而几分钟后——
  “诶?这手机怎么点不了了?诶诶?我前天才刚更新过内存啊?怎么一下子就卡成这样了??”
  池穆走进屋子,发现里面静悄悄的。
  屏气凝神,淡淡叫了声,“向南。”
  没有人应。
  甚至因为高大空旷的落地面积,响起轻微回声。
  池穆握紧手里的桶,里面只剩下两瓶啤酒,冰块也融化得差不多。
  唇齿绷紧,瘦硬的骨头被勒出一道浅白。
  他抬步往楼上走,先走到顾向南门口,慢慢地敲了敲,没听到声音,直接打开门,看到里面漆黑一片。
  敏锐地扫视一圈,确定那里没人,势在必得地往自己房间走。
  暖黄色的走廊灯洒在他身上,怎么也驱散不了他周身萦绕着的寒霜。
  积压在心里的郁气稍微缓和一些。
  至少他还知道回他房间睡。
  池穆回到自己屋,这次没有敲门,完全以一种主人的姿态,坦然地踱步进去,看到床上拱起的那一团身影,笑意微放。
  把冰冷的铁桶搁到床头,屈膝爬上床,把蒙着顾向南整个身子的被子拉下来一些,露出他暖绒乌黑的脑袋。
  拨开他盖在脸上的头发,看着他软白软白的脸蛋,因为空气不畅,憋得通红,忍不住伸出指尖碰了碰。
  是热的,烘得人心里发暖。
  不像他,浑身上下都冒着寒气。
  池穆流连忘返地往他脖子里钻,靠他取暖。
  顾向南被冷得一激灵,虽然意识还不清醒,但仍本能往反方向逃。
  池穆把他揪回来,“向南。”
  “嗯?”顾向南闭着眼,回答得模模糊糊。
  思绪被酒精霸占,已经完全无法思考。
  池穆见他这样,若有所思,手心的弧度越发放肆。
  他虽然不是个霸道的人,但在某些方面,坚持起来也不容撼动。
  比如现在,看着顾向南醉酒的模样,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念被激发,摸着他的头发,慢慢倾身而上,覆在他的胸前,手往下移,撩起他的衣服。
  呼吸相搅,弄乱他的安眠,“你今天出去,是又去警察局了吗?”
  “嗯……”
  顾向南皱了皱鼻子,发出单字节气音,听不出是承认还是在哼气。
  回想到自己之前做的那些混账事,再看他如今辛苦的模样,池穆心里更酸,紧紧地压住顾向南,哽着声音说,“以后想干什么,都跟我说,我一定会帮你,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跟项词断干净了,向南,我爱的只有你,你再相信我一回好不好?”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说起这个话题,虽然顾向南说他放下了,但池穆还是很没有安全感。他的信心忽闪忽灭,源头在顾向南那里。一遍遍的确认,也只是因为胆怯。
  顾向南不知是不是因为热的,皱着眉“嗯”了声。
  “那把这件事交给我,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池穆含着他的唇,情真意切地说。
 
 
第六十一章 
  “好。”
  顾向南应得乖巧,几乎是池穆问完的那暔沨一秒就回答。
  池穆半信半疑,“好什么?”
  “好!”
  但他还是那个字。
  长直睫毛安逸地停泊在眼睑,脸上的笑容天真又烂漫。
  让人好气又好笑。
  “……”果然。
  醉鬼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
  池穆也不再废话,剥落他的衣服,将他彻底占有。
  第二天,顾向南醒来,第一感觉就是痛。
  除了宿醉的脑袋疼,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虚脱的疼。
  他撑着手肘坐起来,刚一动,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扯回去。
  炽热的胸膛裹住他的呼吸,将他的羞赧全部化为震惊。
  顾向南望着眼前冷白色的城墙,大气不敢喘。
  他他他他他……怎么又跑到池穆床上来了?
  他们俩,又睡了?
  顾向南使劲眨着眼,揪着眉头,艰难地回忆昨天的场景。
  昨天,被池穆在草坪上喂酒后,有些酒水没兜住,沿着他的锁骨滑进衣服,黏黏的,很不舒服,便想回别墅换一套。
  但他在自己的房间里找了半天,怎么也找不到,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衣服已经被池穆收拾到他的房间。
  然后又脚步游离地来到池穆的屋子。
  那时候虽然已经不太清醒,但还有点意识,他拿上衣服,东倒西歪地进浴室洗澡。
  等他泡完澡出来,才完全被水汽蒸懵了脑袋,看到有床,也没管是谁的,直接躺了上去……
  天哪!
  顾向南想到这儿,简直尴尬得脚趾抓地。
  他的酒量,该不会是薛定谔的酒量吧?
  不然以前好歹能喝个半瓶,昨天怎么几口就醉了?
  池穆他,该不会以为……他是在邀请他吧?
  顾向南要疯。
  但无论他多么懊恼,都无法否认现在的局面。
  他裸着,池穆也裸着,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在他清醒后,他也慢慢睁开了眼。
  “……早。”没办法,顾向南只能尴尬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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