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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n本书中做万人迷反派(穿越重生)——也休休啊

时间:2024-04-05 16:30:44  作者:也休休啊
  门外终于响起脚步声。
  他站起身,瞧见姗姗来迟的喻萧衡:“你来了。”
  喻萧衡走进病房,目光落在空荡的病床上,挑了挑眉,接着找了把椅子坐下,恰巧是明钰之前坐过的那一把。
  明钰舔着唇,肾上腺素在身体中跳跃,兴奋得像是换了一个人:“我让护工带她去楼下晒太阳了,我不发消息,护工不会带她回来的。”
  “所以,我们可以开始了。”
  喻萧衡靠在椅背上,两腿交叠,不紧不慢地用手指在扶手上敲击着,窗口的阳光恰好照在他半边脸上,白得快要反光,被阳光直射的眼睛半眯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明钰笑了笑,他走到窗边,拉上了窗帘,室内陷入昏暗:“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喻先生,你明明早就猜到了,我们是一样的。”
  “这么确定?”喻萧衡反问,明钰从来没掩饰过自己,和剧情里那个忍耐可怜的形象完全不同,在前几次的任务中,喻萧衡隐隐有感觉明钰像是在配合自己,他猜得不错,明钰不知道为什么知道全部剧情,比他那碎片化的任务剧情知道的要多得多。
  作为一个熟读各种小说的人,猜出原因不是什么难事。
  明钰坐在病床上,插了一块苹果放在口中,一双眼睛亮的吓人:“你跟他们完全不一样,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和我是一样的。”
  那是一种直觉,无法用语言去表述清楚。
  他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苦恼地感到抱歉:“我忘了,这段剧情该我先开始的。”接着换了副表情,害怕地问:“喻先生,您也有家人生病了吗。”
  喻萧衡身体前倾,微微眯起的眼睛里带着兴味的光,额前发丝半遮在眼前,他两手放在膝上,说:“我是来找你的,你应该知道是因为什么。”
  明钰弯唇满意地笑了,身体放松下来。
  空气中有苹果的酸甜味道,喻萧衡舔了下唇,一手撑着脑袋,懒懒地看着逐渐走到自己面前的明钰开始念起台词,这段词很长,他垂着眼一边回忆一边分段念出:“我跟将行大学时就认识了,同学朋友都知道他喜欢我,可惜因为我出国导致我们没在一起,我回来之后发现就他身边多了你。”
  明钰突然笑了一声,他的鼻尖嗅到属于喻萧衡身上的味道,和他这个人一样,喻萧衡连味道都是不同的,显得格外好闻。
  “很多人都说你和我长得像,明钰,你应该也听过这些话吧,将行因为什么和你在一起你也清楚。”
  明钰的手碰上喻萧衡的眼睛,睫毛在他手心缠了一下,他小声说:“就是这里,都说我的眼睛和你的很像,可是我觉得你这一双更好看。”
  喻萧衡抓住他的手,眼皮抬起:“而且,我听说你的家人的病全靠着将行,我知道你很不容易,不如这样,我给你一笔钱,你离开将行,他会把钱打到你的卡上,这算是给你的补偿。”
  喻萧衡看着自己的手被明钰放在鼻尖,他像是上了瘾一般在轻嗅着:“喻先生,你是喷了什么香水吗?”
  “很好闻?”喻萧衡反问,他眉眼上扬,往下看时带着他惯常的骄矜,站在他面前的人大概只能匍匐在他脚下,没有第二种可能。
  明钰珍惜地用指腹摩挲着:“董事长可真是好命,什么也不做就能什么都有了。”
  喻萧衡听出他话里的不屑,只踢了踢他的鞋尖作为催促。
  明钰勾起唇:“林董他也是这么说的吗?”
  “当然,你们当初在一起就是因为钱,现在也因为钱结束,对谁都好。”喻萧衡念出最后一句台词,收到系统任务完成通知时浑身轻松。
  明钰如剧情中那般笑了,像是看完一部有趣的电影,兴奋地快要停不下来:“你看,你装不了的,跟我一样。”
  “本来也没什么好装的。”喻萧衡目光重新落在病床上,眉头轻轻皱起。
  明钰似乎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兴奋感稍稍褪去,他看着淡蓝色的窗帘,阳光从缝隙中刺进他的眼睛,冷得吓人:“剧情永远不会改变。”
  这是他很久很久之前就明白的道理,剧情不需要他有父母,于是他的父母出了车祸,可与他们在一辆车上的他却毫发无伤。
  剧情需要他的奶奶生病去世,于是那么硬朗的老人突然得了不治之症。
  喻萧衡手指掐着指腹,他无话可说,安慰不是他的专长:“这次她没听见。”
  明钰难看地笑了一声,外露的情绪很快从他身上隐去,他又弯起眉眼:“好想知道真正的喻先生是什么样子啊。”
  “如你所见。”喻萧衡说着淡淡摊了摊胳膊,精致的眉眼带着浅浅笑意,事实上,他早已不记得自己该是什么样,这是一种很有趣的现象,一场持久的过于真实的戏会让人忘记过去。
  戏中角色的性格无形中影响着他,组成他的一部分。
  他坐在椅子上,体态很好,腰背挺拔,面上是惯常的骄矜。
  明钰深深看着他,忽而挑起一边的唇:“往后时间还长,喻先生和我总会慢慢了解的。”
  他半蹲在喻萧衡身前,双目含着浓烈欲望,如同疯狂的信徒仰望着他的神明,又像是信徒发现神明不过和他一样时那样兴奋,快要陷入癫狂。
  喻萧衡伸手捧起他的脸,缓缓凑近,明钰那双和他相似的眼睛里有他小小的倒影,他轻声说:“你现在真像个疯子。”
  明钰将脸凑的更近,喻萧衡的手滑落至他的颈肩,这让他更加兴奋:“我本来就是。”
  “林将行知不知道自己在跟一个疯子合作。”喻萧衡漫不经心地说。
  明钰嗤笑一声:“那个蠢货,一提到你就全然没了脑子。”
  喻萧衡叹了口气,眉间蹙起:“那看来是我的错了。”
  明钰毫不掩饰对林将行的鄙夷:“受到剧情的偏爱的人,也不过如此。”
  明钰读过无数遍剧情,整篇小说中林将行感受到的痛苦不及他的三分之一,和他相比,林将行简直是被剧情照顾的天命之子。
  护士看着病房外静默站立的高大男人,心里涌起怀疑:“这位先生,你是病人的家属吗?”
  秦浔掀起眼皮,眼中还惨留着没有消散干净的亢奋,声音却柔和,两种情绪竟然一齐出现在他身上,让人头皮发麻:“我来陪朋友看望病人。”
  “那你为什么……”护士没说完,心里还带着一丝怀疑。
  秦浔低头拍开衣服上因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而产生的折痕,然后抬手敲向门:“喻萧衡,请问我可以进去吗?”
  喻萧衡笑了一声,秦浔也不知在外听了多久,但这人竟然没有一点偷听被发现的尴尬:“请进。”
  秦浔推开门,身边护士终于打消疑虑,不好意思地道歉。
  明钰站起身,看向身穿一身正装的男人:“秦学长是和喻先生一起的?”
  喻萧衡:“路上碰见堵车,秦先生好心,送我过来的。”
  明钰了然点头。
  剧情结束,喻萧衡已经没有再留在这里的必要:“替我转告老人家,身体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会的。”明钰说。
  喻萧衡同秦浔前后离开病房,走了几步,逐渐变成并肩而行,他斜眼看着秦浔的侧脸:“秦先生都听见了。”
  秦浔点头。
  “秦先生当做是我们的胡言乱语就好。”喻萧衡淡淡说。
  秦浔却不愿如此,他好像突然不隐藏情绪了,那双在外人眼里总是过分淡漠的眼睛此刻像是在着火,熊熊火焰以他的情绪为燃料燃烧着:“所以你说你爱慕我不过是在走剧情?”
  喻萧衡勾起唇,含笑说:“秦先生可以这么理解。”
  秦浔眼睛亮着光,好似从窗边透进来的阳光全照在他眼底:“下次不如告诉我剧情,我也好配合你。”
  喻萧衡眯起眼:“秦先生竟然相信?”
  “为什么不信。”秦浔紧盯着他。
  喻萧衡轻笑,说:“那下次,我提前告诉秦先生。”
  他笑起来很好看,起码秦浔没见过比他笑起来更好看的人。
  秦浔回忆着病房中的画面,在喻萧衡坐上副驾驶座时,他伸手拉住欲关的车门。
  喻萧衡挑起眉,似笑非笑地看他:“秦先生,你这是想做什么?”
  秦浔蹲下,合身的西装裤紧紧绷起,露出腿部的线条,黑色皮鞋凹出一道深深的折痕,他解开胸前西装的扣子,打理整齐的发丝被风吹得落下几根垂在额前,一双漆黑的眼瞳比黑夜中野兽的眼睛还要亮。
  像是一头野兽穿上了西装,得体的衣衫只为掩饰身上浓浓的□□。
  喻萧衡抬起下巴,温热的大掌突然执起他的手,然后贴在自己的脸侧。
  明明是寒冬,掌心之下属于秦浔的肌肤却滚烫,烫的喻萧衡微微蜷缩起手指,好像在轻挠一只野兽的下巴。
  “只是想试试会是什么感觉。”秦浔说。
 
 
第27章 
  喻萧衡咬住唇,雪白锋利的牙齿将自己的唇瓣碾磨得发红,呼吸节奏逐渐加快,他动了动手指,柔嫩的指腹在秦浔接近下巴的那块地方滑动着。
  他从前有只猫,他就是这样去摸那只猫的,小猫咪总是软成一团水,在他膝盖上舒服得翻滚。
  可惜秦浔没有那样失态,只是脸颊微红,呼吸渐重。
  喻萧衡笑的肩膀都在耸动,声音带着轻颤,柔软地能溺死人:“秦先生现在知道是什么感觉了吗?”
  秦浔理智而克制地站起身,睫毛半垂着遮住过分浓郁的情绪,说:“知道了。”
  喻萧衡看着他戴上一双黑色的皮质手套,这位秦先生的手生的很好看,手指天生就比其他人的要长,指腹生了层薄茧,手背上的青筋与血管脉络清晰,像是某些漫画中才会出现的一双手。
  喻萧衡摸着唇,故意去问那个逐渐恢复如常的男人:“那秦先生感觉如何?”
  秦浔转身走向驾驶座,喻萧衡的视线便跟着他移动,在另一边的车门被打开时,他看见秦浔突然用舌尖舔了下唇,笑道:“还不错。”
  他的样子似乎下一刻就要再接上一句“多谢款待”。
  喻萧衡低低笑出了声,秦先生现在比之前更和他的口味了,之前的秦浔乏善可陈,人人都知道他不是那样的性格,可谁都揭不开他的真面目。
  他转了转眼睛,一只手撑着下巴:“秦先生还去公司吗?”
  秦浔抬起腕上的表,他已经将行程推后所以:“不去。”
  “那麻烦秦先生送我去镜湖,我跟阿随约好了去看小马驹。”喻萧衡故意说,他眼睛直勾勾的,想从秦浔脸上瞧出什么破绽,最好能让秦浔再次如方才一般。
  “好。”秦浔点头,启动了汽车。
  喻萧衡看了会没看出自己想要的,无趣地收回视线,远处有裹得严实的人匆匆路过,他忽而听见身旁的人问:“晋随也在你的剧情之中?”
  喻萧衡回头:“阿随啊,不在剧情里呢。”
  “嗯。”秦浔应,似乎这一句问话不过一时兴起。
  重新开启的手机不停响着铃声,喻萧衡不去看都知道来自于谁,他随手给晋随回去消息,又约好在马场见面,接着靠在椅背上开始闭目养神。
  失去视觉后,人的其他感官会放大,连秦浔手套摩擦在方向盘上的声音都那样清晰。
  终于,马场到了。
  晋随离得近,他几乎一收到喻萧衡的消息就往这边赶,他迫不及待想看喻萧衡穿上骑士服的模样。
  他等待到心痒得厉害,谁知,却瞧见一辆过分眼熟的车开进来,黑色车身,简约商务,典型的秦浔风格。
  晋随眯起眼,他还没忘记前两天酒吧里的场景。
  走近,果不其然先瞧见了喻萧衡推开车门的那一节雪白手腕。
  他目光扫过正取下手套的秦浔,不知道发生什么,他总觉得他的好友情绪躁动,不再是过去那潭死水,于是他将目光落在喻萧衡的唇上。
  唇色自然,唇珠饱满小巧,即便是秋冬也依旧水润带着光泽感。
  “看什么呢,小马驹在哪?”喻萧衡直直朝前走,把两个男人甩在了身后。
  晋随跟上去,身后是因为要停车而慢上一步的秦浔。
  秦浔慢条斯理,不见急切,默默注视两人的背影,忽而低头笑了一声。
  是匹白色的小马,额头前有块黑色的斑点,长得可爱,性格特别活泼,喻萧衡掌心放了块苹果,刚递到它身前,小马就兴奋地凑上去,鼻头湿润,喷出的热气往上冒。
  晋随目不转睛地盯着,目光时而划向细长笔直的腿,时而划向纤细的腰,偶尔还会在圆润的臀部停留几秒:“怎么样,喜欢吗?”
  喻萧衡拍下手上的残渣:“还不错,晋随呢?”
  .
  “他啊,一定是跑马去了。”晋随说。
  “去看看。”喻萧衡说着看向晋随明显有变化的脸:“再帮我挑匹马。”
  他说得理直气壮,简直像是大少爷在吩咐自己的仆人,可晋随偏偏吃这一套,连心里因为秦浔产生的一点不快也飞速散去。
  喻萧衡坐在长椅上,目光放到最远处,可以看见秦浔的身影,他找了只望远镜,斯文的,淡薄的男人即便是在骑马脸上都没有表情,仿佛在自己膝边求抚摸的样子是个错觉,任是谁也想不到会出现在秦浔身上。
  他将目光落在秦浔的眼睛,秦浔已经停下,正轻抚着身下的马匹。
  喻萧衡唇上带着笑意,忽而笑意更深,秦浔似乎察觉到什么,望了过来,隔着望远镜与大片土地和他对视。
  也不管对方能不能看见,他招了招手,结果却见男人竟然轻轻点了下头,是回应。
  这个视力,好得吓人。
  喻萧衡放下望远镜,晋随牵着匹马过来了,他瞧见了喻萧衡的动作,半是玩笑半是吃醋地说:“什么时候你和他的关系竟然这么好了,明明是我们先熟悉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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