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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n本书中做万人迷反派(穿越重生)——也休休啊

时间:2024-04-05 16:30:44  作者:也休休啊
  他有副好面庞,也甚至这张脸的作用,在过去那些情人面前他无数次使用这一招,从未失败。
  可惜,喻萧衡不过淡淡瞥他一眼:“这还算不上关系好,阿随啊,我听说那天回去后你就找了个人呢。”
  晋随一愣,没想到他竟然知道。
  那天在酒吧,他被喻萧衡勾的难受,又瞧见喻萧衡和秦浔的亲密样子,身体亢奋得不行。
  当晚,他就让人给他找了个人,只是,什么也没做。
  晋随摊了摊手,无奈地表白:“宝贝,除了你,我现在真是看不下任何一个人了。”
  喻萧衡喂着马,这匹马和那匹小马驹有些像,只性格更加温顺:“我可没说什么,晋大少爷是出了名的风流多情,可千万别因为我换了风格。”
  晋随夸张的举起双手求饶,脸上挂着的却是发自内心的笑,像是在和爱人交流亲密事情:“宝贝,你就饶了我吧。”
  喻萧衡翻身上马,居高临下地看着晋随。
  晋随抬头追随他的视线,在过去数次的情感体验中,他都是处于上位者的那一个,他的情人们听话乖巧,自己的随口一句话他们都会花尽心思讨好,这种上位感基于他良好的家室,让他从小到大都如此保持着。
  可在喻萧衡这里,他突然体验到了下位着的感受。
  他的追求示好,喻萧衡不在乎,就像是过去关系的颠倒,他成了他那些讨好的情人,看着喻萧衡和别人暧昧,花尽心思只求得到他的垂青。
  但这种感觉,意外的不错,好像最烈最烈的酒,灌入喉,烧得浑身发热。
  脸侧突然被拍了拍,晋随回过神,只见骑在马上的喻萧衡手中执着马鞭,鞭子的另一端轻轻拍打在他的脸上:“晋大少爷回回神,第一次见来马场发呆的。”
  晋随感觉自己被拍过的地方火辣辣的,不是疼,是痒,他心里的虫子爬到了他的脸上。
  他笑了笑,骑上另一匹马,去追已经跑远的喻萧衡。
  谁知,喻萧衡竟然直直地朝着秦浔的方向过去了,他垂了垂眼,又想起那日酒吧里的画面,他是不是又什么特殊癖好,就看今天了。
  想着,他放慢了速度,慢悠悠去了另一个方向,他要找个视野开阔的,能看得见他们的地方,好好看一看。
  秦浔听见马蹄奔腾的声音,并未抬头,注意力只放在身边一匹黑色的马上,黑马在吃他手心里的苹果,舌头会偶尔舔到他的手心。
  天突然阴了下来,越发显得他眼中情绪捉摸不定。
  马蹄声终于停到他旁边,他隐秘地勾了勾唇角。
  喻萧衡没下马,懒散的身体前倾伏在马背上:“刚刚看见了吗?”
  秦浔眯起眼,光芒一闪而过,却只做不知:“什么?”
  喻萧衡扬了扬鞭子,他不信秦浔的话,这个人脸上一切的表情都不可信,他更信自己的直觉。
  秦浔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的掌心,白色的方巾揉做一团,力气大到折痕再除不去:“看见了。”
  喻萧衡失笑,他挑着眉,神情倨傲,又带着明晃晃的逗弄:“这个想试一试吗?”
  秦浔垂眸不语,紧身的白色衬衫下摆塞进骑裤,两条黑色的宽形背带因为胸前的肌肉而绷得很紧,胳膊抬起时喻萧衡瞧见他身上的肌肉形状,也许是那件衬衫太薄,他似乎看见有什么在轻轻跳动,像是处于极度兴奋状态时的青筋跳动。
  手上的马鞭被秦浔握住了另一端,喻萧衡便兴味地看他用那条方巾细致地擦拭。
  “呵。”喻萧衡笑的身体发颤。
  秦浔收起方巾,抬头,语气自然,眼神干净,连半丝情绪也无:“好了。”
  喻萧衡舌尖抵住牙齿,深棕色的马鞭被他握在手里像是什么艺术品,他像是拍打晋随那样拍了拍秦浔的脸,他的手很稳,记忆也足够优秀,轻而易举地还原那个场面。
  秦浔睫毛微颤,裸露在外的脖子上经脉凸起。
  一下、两下、三下。
  动作结束。
  他若无其事的样子简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他与喻萧衡不过进行了一场礼貌而客套的问好。
  “秦先生,你可真讨人喜欢。”喻萧衡说。
 
 
第28章 
  秦浔给观看了全程的两匹喂了苹果:“喻先生说错了,我是出了名的无趣,从小就不讨人喜欢。”
  喻萧衡手指点在下巴上:“那一定是因为秦先生不曾将面对我的这副面孔露给他们看。”
  秦浔掀起眼皮,那双眼睛漆黑幽深:“每个人都有两副面孔。”
  喻萧衡弯起唇:“那我可真是荣幸,可以见到秦先生不展示给别人看的那一面。”
  秦浔重新低下头,没说话。
  喻萧衡像是兴致起来一样追问道:“不知道秦先生是为什么选中了我呢,难道我身上有什么吸引到秦先生的地方?”
  喻萧衡是真的不知,秦浔不同于剧情中的那一个男二反派,和他比起来,晋随反倒更像。
  他听过有关秦浔的传言,不近人情,冷漠,刻板,他也见过秦浔,在某些方面单纯得吓人,或者说是不理解。
  秦浔深深看着他,眼神不躲不避:“有。”
  至于是哪里,他却没有说,只将目光落在喻萧衡的身上,他好像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有野兽才有的感知力。
  喻萧衡被他不冷不淡却暗含深意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他将鞭子轻轻拍在手上,说:“能让秦先生喜欢是我的荣幸。”
  秦浔轻轻摇了下头,目光似有若无地扫向远处。
  喻萧衡探头放柔了声音,像是在说什么不能让其他人听见的小秘密:“他在看我们吗?”
  “是,他一直在看。”秦浔回。
  喻萧衡心里好笑,他拍了拍身下的马,调转方向离开,留下一句:“那现在换一换,秦先生来看?”
  晋随瞧见喻萧衡过来的身影,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只是荡漾的心神却是如何也隐藏不住的,他大概真有些毛病,竟然真的在兴奋。
  他摸了下额头,一片冰凉,没有发烧。
  “阿随。”喻萧衡喊他。
  他转过身,做出副生气的模样:“明明是我约你来的,你却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去见别人。”
  喻萧衡挑起眉毛,忽然笑了一声,他声音好听,听得晋随耳廓都发麻:“笑什么?”
  “我还以为这正合你意。”喻萧衡说。
  晋随被看透想法,他遥遥望了眼重新骑上马的秦浔,他与秦浔自小一同长大,家世相当,年岁相同,是天然的比对对象。
  晋随从小性格顽皮,和秦浔截然相反,秦浔已经能解数学题的时候,他还不认识数字,等他能认数字了,秦浔又厉害了。
  大概人真是生下来就不同的,他什么都比不过秦浔。
  长大后,更是不得了,秦浔脱离家里的公司自己闯出了一番更广阔的天地,他还是个在家里公司啃老的花花公子。
  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秦浔不开窍,各方面的不开窍,一涉及情感方面,就像是个孩童,晋随向来以这方面比的过秦浔来做安慰。
  他清楚喻萧衡的为人,喻萧衡面热心冷,如他们这般性格的人大概是不会付出真实情感的,秦浔要吃上一个大亏,他简直在盼着秦浔爱上喻萧衡,然后被喻萧衡狠狠甩了。
  但凡是想一想都兴奋得要命,且他似乎有些绿帽癖,尽管喻萧衡和他还没有关系。
  秦浔心中如此想,嘴上却硬的厉害,他耸了下肩,皱眉委屈道:“宝贝,我又不是什么变态,这种事情怎么会和我的意,你明知道我的心意的。”
  喻萧衡缓缓说:“是吗,那天在酒吧,我看你不是挺兴奋吗,我以为你会很高兴,今天还特意喊上了秦浔。”
  晋随无话可说。
  *
  两日后,喻萧衡在家玩游戏时收到了明钰的消息,明钰的奶奶去世了,说是因为病情突然恶化。
  剧情果真如明钰所说走了过来。
  他换上衣服,虽然没收到任务提醒,但他准备去祭拜祭拜。
  阴沉沉的天空没落下一滴雨水,空气却潮湿得厉害。
  喻萧衡刚下楼,就瞧见徘徊于客厅的过舟。
  过舟抿着唇看他:“你要出去?”
  “有事情要处理。”喻萧衡说着发现过舟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心里笑了笑,说:“难道你想和我一起?”
  过舟垂着眼,他总是觉得喻萧衡太过轻浮,可这段时间,喻萧衡突然不再那样轻浮地逗弄他了,他攥紧了拳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烦得厉害。
  他发现喻萧衡大多数时候竟然是个很安静的人,喜欢呆在房间,连出房间的次数都很少,他们好像真的成了兄弟,一对不熟悉,连见面次数都稀少的兄弟。
  但今天是不一样的。
  他不说话。
  喻萧衡勾起唇,目光落在他的手上:“伤好了吗?”
  过舟垂眸去看,手上的伤疤还很明显,只是疼痛感渐轻,那天过后,喻萧衡没再帮他上过药,他开始浮想联翩,那天喻萧衡锁骨上的咬痕不知道还在不在:“好了。”
  “想去?”喻萧衡却问了别的。
  过舟抿唇没说话。
  “那就先去换件衣服。”喻萧衡说。
  过舟猛地抬头,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竟然点了头,他咬了下牙,有些心惊。
  喻萧衡伸手揉了下他的脑袋:“还愣着干什么?”
  过舟速度很快,他衣服简单,款式都差不多,随手挑了一件后,他突然走进洗手间,镜子中的他耳廓微红,眉眼间的阴郁消散了些,变得有些陌生。
  他抬手理了理自己的发丝,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后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他又想咬自己了,可现在他下不了口,唇齿刚抵上手,就会想起喻萧衡说的那句话:没见过只会咬自己的狗。
  动作半途中被他硬生生改成了握拳。
  “你是在梳妆打扮吗?”喻萧衡的声音突然从门外响起。
  过舟舔了下牙,克制地将全部情绪都收拢干净,这才开了门。
  喻萧衡眼睛从他的耳垂上轻轻扫过,过舟心里便是一跳。
  青黑色的天空云层厚厚地堆积在一起,明钰正在招待客人,来吊唁的人并不多,大多是老人生前的好友,至于亲戚,他们家已经没有什么亲戚了。
  远远瞧见喻萧衡的声音,明钰眸色闪了闪,他上前,目光落在喻萧衡身侧一言不发的少年身上:“这位是……”
  “我弟弟,过舟。”喻萧衡说。
  过舟轻声反驳:“不是弟弟。”
  喻萧衡挑了下眉,似笑非笑地说:“不是弟弟,那你是我什么人?”
  过舟一时说不出口,只能阴着脸沉默了,他打量着四周的装饰,本以为喻萧衡出门是玩乐,却没想到是参加葬礼,他心里烦得厉害,他似乎不该跟过来。
  “没想到你会过来。”明钰盯着喻萧衡说。
  “不是你说的吗,我们两是一样的人。”喻萧衡说着看了看四周,皱眉问:“林将行没来?”
  明钰笑了一声,说:“我没和林董说。”
  喻萧衡并不多问,看着明钰又开始忙里忙外招待其他人,他捧了杯热茶,看着阴沉沉的天出神,算算时间,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五年,不知道那个世界的父母是否还在世,有没有从他的离世里走出来。
  爸爸大概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妈妈性格敏感,幼时他受了伤都要心疼半天,不知道现在如何。
  他垂着眼,带着茶香的热气遮住了眼中情绪。
  过舟攥了攥拳,他总觉得喻萧衡此刻的心情并不好,他误以为是因为明钰的缘故,想安慰却说不出半个字,最终只能像是酸又像是讽刺地说:“你和他的关系就那样好吗?”
  喻萧衡诧异地回头看他,好笑说:“你在想什么呢。”
  他把热茶塞进过舟手里,说:“就算是不熟悉的朋友,他的家人去世,我难道不该为他而感到伤心吗?”
  过舟拧起眉,他不了解这种感受,即便是他的家人去世时,他也毫无感觉。
  他以为喻萧衡和他是一样的,可这么一个多情又无情的男人居然会因为普通朋友亲人的事情而影响情绪,他心里乱得厉害。
  他抿着唇,万般的情绪归根到底不过是一句不想要喻萧衡情绪不好,可话在嘴边来回转了几次,舌根都开始发酸,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最终,过舟看着喻萧衡转身朝别的方向去了。
  他视线追随而去,是那个送喻萧衡回家,还亲了喻萧衡的男人。
  过舟脚步发重,一时竟然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去,可不等他思索清楚就发现自己的步伐竟然如视线一般紧紧追随着喻萧衡。
  屋外,林将行收起伞,零星几滴雨珠从伞尖滑落,他的视线在喻萧衡脸上始终不曾离去:“萧衡,天气冷,你该多穿一点再出来的。”
  喻萧衡推开他递过来的外套,探头瞧了眼湿哒哒的地板。
  林将行拉住人,侧眼扫见证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过舟,更确切一点说是盯着自己拉着喻萧衡的手。
  林将行不易察觉地皱起眉。
  少年穿着黑色的羽绒服,眉眼之中带着郁气,眼睛很亮,藏着占有欲,像是一条狗警惕地盯着主人身边的人,身上有令人发疯的熟悉感。
  “林董,您怎么来了。”明钰说话时眼睛在林将行和过舟身上打着转。
  林将行被那眼神惊醒,眼前的过舟不就是几年前的自己吗?
 
 
第29章 
  这算是什么?
  林将行上上下下把人看了个遍,实在是像,要不是长相不同,林将行只会以为站在面前的就是过去的他自己。
  这是他的替代品?是否表明着喻萧衡也还记得过去的那个林将行。
  林将行已经无法冷静思考,他手上动作不自觉用力,喻萧衡被那力道弄痛,从他手中挣脱开,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扬,问他:“几天不见,这么激动?”
  林将行回过神,他歉意地看着自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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