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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养猫遛狗的日子[美食]——林小酒

时间:2024-04-06 10:09:22  作者:林小酒
  “秦大哥,若是你信的过我,我找两三个人明天卯时和你一起山上?”宁澜试探问道。
  秦大沉默了一会儿点头应下了。
  从秦大哥家离开宁澜又去了三爷爷家一趟,把野猪的事情说了,三爷爷抽着旱烟不吭声,三奶奶是个爽快的:“我看行,多少年前的事了,秦大也是受连累了。”
  “三爷爷,若不是秦大哥我这一条命早就没有了,你看他这么些年一个人孤苦伶仃也怪可怜的,”宁澜替秦大哥卖惨,老人都心软。
  “把我两个小孙子喊上,”三爷爷敲敲手中烟袋,果然同意了。
  宁澜开开心心地走了,又找了大旺哥,约定好第二天相见的时辰和地点回去睡了。
  次日鸡鸣叫过第二遍后,宁澜又眯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起身,洗脸时被凉水激的一下子清醒过来。
  宁澜要去秦大哥家和他一起等人,秦大哥第一次和村里人共事,有个熟人心定。
  秦大哥已收拾好了,把温热的饼子递给宁澜吃。宁澜起的早没有胃口,拿着慢慢咬,还没咬完一张饼,三爷爷家的两个孙子和大旺哥便结伴过来了。
  三爷爷家的两个孙子大的叫宁守仁,小的叫宁守信。宁守仁25,性格沉稳,成亲早,一儿一女已经大了。宁守信20,性格外向,刚成亲两年,有一个儿子还不会跑。
  宁澜挨个打了招呼。秦大语气生硬地招呼他们先吃早饭。
  “我们都吃过来的,咱们早点出发,去看看情况,”几个人都有点儿拘谨,宁守仁说完,宁守信和宁大旺就在一边儿点头。
  几人便一起上了山,宁守仁和秦大哥拿着工具在前面走,步子迈的大大的。
  宁澜是不准备去的,他帮不上什么忙,但被宁守信拖上了山:“走走,一起去,人多了热闹。”
  宁大旺在最后面憨憨的笑。
  几人沉默的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陷阱处,那野猪躺在底下死的透透的,身形庞大正如秦大哥所说,估计有四五百斤,最好笑的是陷阱底部还有一只野鸡焦躁地踱步。
  “哈哈哈,那傻鸡,哈哈,”宁守信看到那只野鸡毛都掉了一地,捂着肚子笑的吱嘎吱嘎的。他的笑声太有感染力,其他人随即笑作一团。
  几个人笑够了才开始干活,秦大哥平时话不多,安排活计时上很有条理,几个人在他的指挥下,很快就合力把野猪弄上来了。
  抬野猪下山时就没那么费劲了,气氛也轻松了一些,不像来时一路上那种没话说的尴尬。
  “秦大哥,有空儿了你教教我怎么打猎呗,”宁守信伸出手指给秦大比了个赞。
  “好。”
  “我,我也想学,”宁大旺不好意思的挠着头。
  “好。”
  ......
  几人把野猪弄到秦大家中,秦□□利的把野猪宰了,给宁守仁、宁守信、宁大旺还有宁澜一人分了一条猪腿。
  “多了,”宁守仁不接。
  “对对,秦大哥,我和我哥要一条就够了。”宁守信一旁搭腔,这一条猪腿有得三四十斤,“野猪是你发现的,也是你弄死的,我们没帮啥忙。”
  宁澜和宁大旺也在旁边疯狂点头,宁澜是真的没帮上什么忙,他那一点儿力气在这几个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不多,拿走,”秦大哥脾气倔起来别人说什么他都不吭,在他的坚持下,几个人还是一人拿着一条猪腿回家了。
  宁澜拿着一整条猪腿有些吃力,还是宁大旺帮他拿回了家,宁守信在旁边一直笑他怪烦人的。
  回到家已临近中午,宁澜今日不准备再上山了。
  野猪腿他自己吃不完得腌上,宁澜先把糖、盐、花椒、桂皮、茴香放在水里烧开调匀,倒入一个大坛子里放凉,凉后再把酒倒进去。整条猪腿坛子里是放不下,宁澜又切成四小块儿,放进凉了的料水中密封腌制。
  等到肉和肉皮的颜色都被料汁泡成深红色才能捞出,这个过程大概需要两三天,腌入色的肉再挂在通风阴凉处,晾到出油就可以吃了。
  肉腌上后,宁澜又把菜园的土翻了一下,他准备种些白菜、萝卜和茄子,再撒些韭菜、葱和蒜。
  白菜和萝卜是冬天不可缺的,葱和蒜作为日常调味也缺不了,可惜这时没有辣椒,宁澜想着便打算下次进山多摘些茱萸存着,冬天好做火锅吃。
  忙活完宁澜腰酸的直不起来,耍了两式太极缓解。
  “哟,宁澜你练绝世武功呢。”
  宁澜刚收了最后一式就听见宁守信打趣他,转头就看见宁守信和宁守仁俩人正站在院外看他呢。
  “守仁哥,守信哥,你们找我?”
  “给你送点儿菜,院里刚摘的,”宁守仁递给他一篮子菜,青菜鲜翠欲滴,茄子圆滚滚的甚是喜人,还有一串不知名的果子个个都是拳头大小,带着新鲜的泥土。
  “谢谢守仁哥,你们进来坐会儿喝点儿水。”
  “不了,下次吧,我们还要去秦大哥家,”宁守仁指着宁守信手中的篮子:“爷爷让给秦大哥的。”
  “好,那你们去,有空来我家玩,”宁澜笑眯眯的看着宁守仁兄弟俩走远,去厨房给小火炖着的骨汤调了味,然后把山药块儿放进去。
  山药是宁澜在山上无意中发现的,可这里的人不知道山药能当吃食。
  宁澜是有些诧异的,山药早在《神农本草中》就有记载过,诗圣杜甫也写过:“充肠多薯蓣”,薯蓣就是山药。到宋朝山药基本已经普及了,并且正式用了“山药”这个名子。
  不过这对宁澜来说是好事,大雪封山后他就没有进项了,这些山药对他来说有大用。
  问了花婶儿,宁澜才知到那带泥土的果子叫面果,得晒几天才甜,宁澜便把面果上的土抖落掉,挂到厨房的墙上。
  宁守仁给的青菜刚好做个素丸子,青菜剁碎加鸡蛋、粗面、麻油、花椒粉拌匀,用手攒出大小相同的丸子,等到油五成热时下锅,炸到丸子变色漂起来捞出,蒜捣碎加盐麻油调成蘸汁。
  宁澜又拿过一个茄子切成长条用盐杀出水分,就着锅中没用完的油煎软后,用剩下的猪肉切沫炒了。
  骨汤熬成了奶白色,骨髓轻轻一吸就出来,山药软软糯糯入口即化。金黄的丸子蘸着蒜汁,焦脆爽口,一口一个停不下来。肉沫茄子软糯咸香,回味无穷。
  “宁澜,吃什么呢这么香?”花婶儿隔着院墙喊。
  “花婶儿,我炖的骨头汤,你来一碗?”宁澜也喊。
  “有多的不?”花婶说着便递过来一个碗:“儿媳妇儿怀孕了,吃啥吐啥,这不闻见你这儿飘过来的味儿想吃东西了,只能舍下我这张老脸讨一碗来。”
  “花婶儿跟我还见外,”宁澜撇开山药块儿盛了一碗汤,又捡了几个菜丸子递给花婶。
  “多谢你了,回过头想吃啥菜来我这儿摘啊,也别和婶子见外,”花婶儿交代了一句便进屋了。
  饭后花婶儿来串门一个劲的夸宁澜手艺好,说她家里人都说好吃,尤其她儿媳妇,怀孕这俩月以来,终于吃了一顿饱饭。
  “我自己瞎做的,花婶儿喜欢,我给你说说咋做的,”宁澜知道花婶为啥来,他这手艺,也没啥藏的。
  “那感情好,”花婶儿笑的一脸褶子,她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有人一门好手艺能养家糊口了,只是她儿媳妇害喜厉害,看着心疼人。
  宁澜把炸丸子和炖汤的做法都给花婶儿讲了,听的花婶儿赞叹不已,“等你娶媳妇了,你那媳妇定是个有福的。”
  宁澜哭笑不得,这哪儿跟哪儿啊,别说他现在才 15,就是娶,能给他娶个男媳妇不。
  宁澜是没谈过恋爱的,上学时也有不少小姑娘给他递情书,可他没有动过心。他对自己的性向有了清楚的认知,是有一年暑假他躲在屋里熬夜看完了一部美剧之后。
  他那时才知道原来想要拥有一段美好的爱情,性别是最无关紧要的。
 
 
第7章 
  转眼宁澜来到这里已经一个多月,这期间他又去镇上卖了两趟柴胡和天麻,柴胡 52 斤共得了 1456 文,天麻 65 斤共得了 1960 文。
  孙大夫还为宁澜介绍了他的师兄张平,孙大夫医馆小,药材用量相对来说也不大。
  张平是镇上最大的医馆寿安堂的坐馆大夫,如果宁澜能得他引荐一二,兴许能搭上寿安堂这条大船,那以后有多少药材都不愁出手了。
  张平看着比孙大夫年轻,为人有些倨傲。孙大夫拜托他的事并不怎么放在心上,看宁澜的时候头抬的高高的,眼神往下撇。
  寿安堂就是宁澜上次在桂花树下见到的那家,背靠权势,堂里的五位坐馆大夫名声都是响当当的,经常被达镇上富户请了去,不管去哪家人家都恭恭敬敬的待着。
  张平看不上他这样的升斗小民,宁澜也可以理解,是以对通过张平搭上寿安堂这件事儿也不上心。
  宁澜从平安医馆出来,去买了些日常吃食及用品,又特意拣着口碑好的店铺买了两盒重阳糕,打了两斤小酒。
  重阳糕是双色夹心的,和现代的米糕很像,一层白色一层浅紫色夹着深红色枣泥,最上面洒了一层干桂花。
  酒打的是小酒中最高档的,这里春天酿造,秋天出售的酒叫“小酒”,小酒分成二十六个等级,最低档五文一斤,最高档三十文一斤。
  冬天酿造,夏天出售的酒叫“大酒”,大酒分成二十三个等级,最低档八文一斤,最高档四十八文一斤。
  也有窖藏多年的“老酒”,根据年数不同,价格也不等。
  重阳节族里要祭祖,宁澜虽是家中撑门户的,但他的辈分不是非去不可。
  那日宁澜早早就起了床,把小书房重新打扫布置一番,恭恭敬敬的把小可怜父母的牌位请了进去,摆上香炉,糕点、时令水果和酒。
  “澜哥哥,我们一起去登山吧,”宁澜刚吃完饭李小书和李小墨就过来喊他,登山也是重阳节的习俗,这天村里人都会携家里老小登高望远,祭拜山神。
  “你们去吧,我还有事,”宁澜拒绝了,小可怜父母的坟墓久无人打理,荒草丛生,他要去清理干净,再烧些纸钱。
  “哦,那等我给你带茱萸来,”李小书依依不舍的和哥哥走了。
  这里的人兴把茱萸当作礼物送给亲朋好友,以求辟邪求吉,延年益寿。
  原来宁澜没经过祭拜扫墓这些事情,他不知道他的做法合不合这里的规矩,但是他想,对于过往的人来说,心意应该更重要。
  半个月前宁澜还采了不少的野菊花制了菊花茶,野菊花清洗干净上锅蒸 20 分钟,再取出晾晒。经过半个月的时间,他制的菊花都已经干透了,正好送礼用。
  宁澜把菊花茶分装好,给族中老人各送去了一份,宁澜对这样的往来是不耐烦的,但是该走的场面还是要走。
  宁澜忙完回家时,路上已经断断续续有人从山里下来,这个时节山上的果子多,几乎人人都没空着手。
  “澜哥哥,澜哥哥,给你吃果子,”李小书也从山上下来了,累的满头大汗,衣服兜着许多红红黄黄的果子,兴奋的朝宁澜跑过来。
  “你慢点儿,”宁澜几步迎上去,扶住了李小书。
  “看,这全是我抢的,厉不厉害,”李小书一脸得意。
  重阳节上山摘茱萸采果子都是不成文的传统,大人们也都图热闹,他们高摘高处的,小孩子摘低处的,若手慢的只能摘到些青涩的果子。
  李小书摘的真不少,他哥哥李小墨在后边还拿着一个装的满满的小布袋,布袋儿里装不下的果子就被李小书掀起衣服搂着。
  “我瞧瞧,都摘了什么果子呀?”宁澜边说边从李小书怀里拿过一枝儿茱萸戴在手臂上。
  这时突然一辆马车疾驶而来,驾车的小厮大声喊着:“让开,让开,都赶紧让开!”
  宁澜手快把路中间的李小书拉到身后,李小书怀中的果子洒了一地,那辆马车翻倒在前面不远处的小沟里。
  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好在人都没有事儿,就是被马车带起来的灰尘扬了一身。
  李小墨拍干净身上的土,就跑去前面马车那里看伤者了。
  说起来李小墨也比宁澜要小些,他自幼跟着李大夫行医,又是能静下心看医书学习的,现在单独治些简单的伤病已不在话下了。
  “啊,澜哥哥,我的果子,我好不容易带过来让你尝尝的,”李小书反应过来开始心疼一地的果子,他摘的果子都熟的透透的,摔地上都烂成泥了。
  李小书不甘心的捡起两颗还能看的果子,在身上抹了抹,眼巴巴儿地递给了宁澜。
  宁澜很给面子的吃了,果子滋味儿足,就是核儿大,一口就能咯着牙。
  “走,看看你哥哥去,”宁澜抓着李小书的手腕,不让他乱跑。
  那边驾车的小厮捂着头哭成个泪人儿,“呜呜,公子你怎么样了,你快醒醒,别吓我啊。”
  地上躺着一个约莫 20 岁的俊朗青年,此刻正闭着眼睛,神情痛苦。这人原坐在马车里,是李小墨招呼着过路的一起抬出来的。
  “没有明显外伤,应该是马车激烈晃动导致了晕眩,”李小墨犹豫说道,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摔到头,要是摔到头,事情就可大可小了。
  这时地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挣扎着就要坐起来。
  “哎,你别乱动,”李小墨赶紧扶住了,宁澜也过去帮着把那人扶坐了起来,让他靠在小厮怀中。
  “呜呜,少爷,”那小厮看见他家少爷醒了又止不住哭。
  地上人不耐烦道,“闭嘴,别哭了,”
  “你怎么样,可有哪里不适,有没有摔倒头?”李小墨问那人。
  “晕的厉害,刚有阵儿眼前发黑,不能识物,现在好多了,”那人说话还算清楚,“马车翻的时候头磕到了木框上。”
  “若是这样,你跟我回家让我爷爷看看吧,我爷爷是村里的大夫,”李小墨不敢轻易让这人走,如果他伤了脑袋里面,可能会要了命的。
  “这,少爷,我们还是回镇上让寿安堂的大夫看看吧。”那小厮脸此时都是白了,他不是看不上乡下的大夫,只是他驾的马突然受惊让少爷受了伤,若是少爷好好儿的回去他也是要挨顿打的,若是不好了,那他轻则被发卖,重则性名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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