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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玄幻灵异)——心翎

时间:2024-04-06 10:14:04  作者:心翎
  荀锦尧摆摆手,也笑:“所以这签子,怎么个解法?”
  女孩子将签子画了涂鸦的一头向他展示,软糯糯地道:“这支签上端墨色浓深,笔触混乱,绘的也是荆棘、陷阱等象征凶兆与不幸的图案,走至下端颜色转浅,笔迹开始清晰,构成图案变作了花朵、糖果之类代表好运与吉祥的事物。”
  “上为前,下为后,前苦后甜,所以是吉。但苦的部分或许会超乎哥哥你的想象,甜的部分又能将其完全覆盖过去,所以它算是一支小吉的签子。”
  “……是吗?”
  女孩子点头:“这签若写作文字,意思便是,柳暗花明,枯木又逢春。或许仙长会偶遇难题,亦或者是面临某种大的、困难的选择,过程可能会很艰难,但还请不要退缩,因为结果会是好的噢。”
  荀锦尧目光发直盯着她手里那只签子,一时未出言,隔却一会,才起了身来,微微笑道:“我听明白了,多谢你。”
  一如当年,临别前,他递了只多不少的银钱给两个孩子。
  求签算卦这东西,他一向认为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但正常人总有个习惯,会喜欢把好的事情当真——如果今天他迷信这一次,那么,他的柳暗花明,枯木逢春,又在何处等着他?
 
 
第209章 仍为他动心
  在街上偶然算这一卦,又听得些传闻,荀锦尧也没心思继续逛了,沿着偏僻小道一路向城郊城主府顺过去,不出多时,视野里又出现华贵奢侈的宅院轮廓。
  院墙下,琉璃灯微光折射跳跃,流溢出温暖柔和的明黄光晕。他抬目望去,静静驻足墙根的阴影之中。
  他这人,碰上某些人与事情,本也没什么出息可言,瞅着怪老实正经的,偶尔也会经不得诱惑。
  时隔一年再次与娄念相见,来之前他做好了彼此生疏背离的准备,却受了娄念一次又一次暧昧不明的相处接触。
  他的心又不是铁做的会无动于衷,与之相反,他慌了,他甚至不知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娄念。他在其中乱成一团,如风中草叶,摇摆不定。若非他为自己画下既定的、象征克己守度的无形壁垒从暗中阻拦,他或许早就压抑不住内心蠢蠢欲动、意图与娄念亲昵接近的冲动。
  于是现如今,仅是一个用意不明的巧合日期,足够他浮想联翩。
  他控制不住心潮涌动,心脏的跃动不同以往,沁出甜蜜的汁水,欢腾着滋润他干涸枯死一年之久的、不曾向外人轻易展露的隐秘心田,告诉他他仍旧会为那个人动心。
  ……
  夜风卷起远处散落飘零的纤薄桃瓣,一阵淡香吹入剔透琉璃,檐下灯盏在风里幅度轻微地摇摆。他回了回神,眼前光影晃动不定,失真一样朦胧而模糊。
  像隔着一层轻薄纱帐,倘若他挥手拂开,他能探知的真相,将让他喜极而泣还是空欢喜一场?
  未定的事情,他不知道,只是冥冥之中像有一道指引,有一个他穷尽执念与努力也不能创造的机会,如今降临在他的眼前。他该如落水之人抱紧浮木,不可轻易错失。
  他定定在风中站了半晌,发着呆,听枝梢叶片沙沙。
  忽地风声变了,变得尖锐而急快,好像随着什么东西的移动而被迫改变了流速。
  荀锦尧眼皮微颤一下,低着头,立于原处未动。耳边听闻某种不寻常的微弱动静,他瞬间捕捉气流涌动的方向,飞快扭过脸去,只从余光里瞟见一抹疾速远去的黑影。
  “……”这是人的影子。那人跑得这样急,原因是什么?难道有人追赶?那这人又是何方的来历?
  荀锦尧向黑影逃逸的相反方向掠过一眼,道路一片空旷,不见半个人影。
  ……究竟是没人追?还是有人追,见他在此处,未免身份向他暴露,不惜放走神秘黑影,也要即刻按原路撤回?
  他思绪来得突然,收得也快,脑海中迅速转了一轮,当即丢了张符咒在半空燃尽,向秦沧程递了消息过去,扭身循神秘人的身影紧追而去。
  前方,神秘黑影似也察觉自身踪迹掩藏不住,已然被他盯在眼里,很是机警地绕着林木无规律奔走。
  两人速度不相上下,硬要说荀锦尧其实还要快些,只是前方那人手里像是不间断在驱使什么器具辅助挪移。
  荀锦尧借月光观察,只能瞧见一线闪亮的银光。
  ……针,或是线?果真是划伤狼犬的盗贼没错!
  夜风习习,皎月普照之下,两人已奔至城区范畴以内,四周有房屋街道做遮蔽,对方行动更为张狂放肆,只是从他逃跑路线即可瞧出,他大抵也没那样熟路,中途无意跑入两次死胡同,占法器转移与身位优势,才险险从中脱逃。
  荀锦尧望黑影奔走的身影,对这黑影有了个模糊的印象——此人绝非飞花城人,甚至不是久居这附近城区的修者。
  再看两人行进方向,不出意外的话……像是直朝向盎然生道?
  可是,越过盎然生道,便是魔界猩红荒漠的范畴,盗贼难道还是个魔修不成吗?如果是魔修,怎么能在娄念眼皮子底下作妖作乱的?
  当真奇怪。荀锦尧按下心中疑惑,拿定了主意,必要想方设法将这黑影拦下来才好。
  高速追逃战中,不出一炷香时间,两人已绕出飞花城郊。这个时间的盎然生道无什么游人,荀锦尧即刻召剑出来,只要他将目标锁定准确,辅以干扰术法,就能把盗贼强行留在原处!
  不料这时,那盗贼蓦地侧首看他一眼,于此同时,手中飞出数枚银针向他直掷而来。
  令人汗毛倒竖的“嗖嗖”声响划破空气,针阵密密实实,在空中织成一张锋锐巨网,在夜空月色之中映射冷冽寒光,直直朝下倾轧而来。
  荀锦尧昂首飞速扫过一眼,心有估量,倒也不见慌乱。这般排场想对他造成威胁还是差得远了,只不过,他或许……猜到这个黑影盗贼是谁了。
  他思忖其间,不耽误运起剑法将银针巨网翻搅破裂,再向前眺望,正要做出了断,忽地面上一怔,脚步渐渐缓慢,停留在原地。
  ……人不见了。
  按道理讲,这不可能。他破这银针底气十足,所用多不过两个呼吸,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这人纵是有上天入地之能,也难以从他眼前消失不见影踪。
  对方是有什么底牌吗?若是这般,对方怕也是估测到了他的实力水平,打的也只是用这银针干扰他瞬息时间的打算。
  他在原地稍作思考,将剑收回,移步向百步之外闭月城下。
  那处有几个魔修值夜,他简单道明来意,也不耽搁,询问几人可曾见过一道奇怪身影。
  那几人被问迷糊了,纷纷对视,摇头称不曾,反过来问他道:“你只说你是来寻那可疑人物,可你又是什么人呢?”
  “啊,我是……”荀锦尧正要出言解释。
  “咦?”不远处传来一声女子的轻咦。
  池露打着一盏灯,几步向城门处走来,仔细辨认过了,问道:“荀仙长,你怎得在这儿?”
  几个魔修不认得荀锦尧,却必然认识孟薇雪身边的池露,见她过来,齐齐向后退去,微微欠身示意一下,不再多做言语。
  “池姑娘。”荀锦尧行过一礼。既有了熟人,行事能方便许多,他大致说明情况。
  池露惊诧道:“竟有这样一回事?我只听孟大小姐说过,那孙城主应是有些问题的。”
  “这样吧,”她想了想,招手唤来守城修者中的领头,“如今我们也不知那盗贼身在何处,先让人将闭月城内外严格封锁,荀仙长与我回城中等一等孟大小姐的消息,看她与尊主如何抉择再做定论罢。”
  修者点头应下,两人向城中而去。荀锦尧道:“池姑娘缘何会在闭月城中?我想你该是伴在孟大小姐身侧形影不离的。”
  “这个啊,”池露笑说,“荀仙长今年是头一遭,不知诸位大人不日将抵达闭月城内赏玩。城中本就人多热闹,有些准备我与朗城主需得提前做足,下午那会我便启程赶来了。”
  “原是如此。”
  两个边界城池尤属闭月城变化最多,一年便是一个模样。如今的闭月城非往日可比,已具备寻常城池该有的规模与运行模式。城中种下大量沙漠里最易成活的醉红,防风沙的结界亦有专人看管,城中居民有一些迁去了凡界,还有一些在这儿住得习惯,无了后患,也就放心留在了闭月城内安居乐业。
  一路交谈,两人抵达孟薇雪名下的府宅。
  这地方,荀锦尧三年前曾来过一次,残余的记忆已很是淡薄,直到池露领他驻足在某扇门前,他才寻回些许毫无由来的熟悉感。
  “荀仙长在此处歇息片刻罢,”池露道,“我与孟大小姐稍事联络,盗贼既是从城主府里出来,她那处许是已经有消息了呢。”
  她话落,先一步离开了去。
  这地方荀锦尧没那么熟,乱走也不合适。他瞅了瞅面前屋门,抬手推开来。
  入了夜,无人的屋子未点灯,几缕猩红月光漏过窗框,大致描绘屋内物件的轮廓,映入荀锦尧的眼底。
  他人有点儿懵。
  难怪他杵门口时莫名觉得熟悉呢——娄念的小屋,没错了。
 
 
第210章 一只窥探阿念隐私的阿尧
  荀锦尧步入屋内,轻轻合上门扉。
  在他印象里,娄念虽喜欢收藏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诸如凤凰羽毛,或者是幻香翡翠蝶的鳞粉,却不会用那些东西将屋子布置得古怪杂乱。恰恰相反,他在闭月城与绯月殿的屋子都是简简单单的,奢侈的东西也有,但一眼瞧上去还是朴素而不张扬的。
  这人就像个守巢的鸟儿,除了他自己领回来的,往往少有几个能进去他屋子还受他欢迎的——不只东西,人也是一样。
  荀锦尧想起当年与娄念初遇,两人之间关系尚不能说是亲密,顶多算是相识相交,而且吧……说难听了,搞不好那会儿的娄念见他何处不顺眼了,或是耍他玩得烦了,还有拿他开涮的可能。因此,当初他头一回来这闭月城,自不可能被留着过夜。
  放在现如今,两人关系像是一朝回到发家前了,也不知他来这屋子的事情若让娄念知道了,可还会与他计较。
  ……所以说,池露怎得就非要将他往这屋里带。荀锦尧难说她是基于什么心理才做得这般安排,但这个屋子他是呆定了,娄念人又不在这儿,只要没人去告状,短暂待一会,别将屋里的东西弄乱了不要紧。
  屋子就这么大点儿,事先有专门收拾过,虽许久不曾住人,桌椅床榻仍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粒尘埃。
  荀锦尧站着瞧了一会,竟觉得很是怀念,仿佛上一次与娄念相见还是在这屋内,两人秉烛夜谈,次日将比肩同行。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真是过魔怔了。
  这屋子空出来的时间太久,没有熟悉的人曾在这儿生活过的气息,又是黑夜,猩红月光较为黯淡的时候,显得有些冷冰冰的。
  荀锦尧盯着空荡荡的桌面看了一会,探手从怀中取了只小巧的锦盒出来,平推打开,失了盒盖遮掩的双色光华争先恐后,交相映在他的手背。他却视而不见,只选其中那支还未失了颜色与水分的桃花,轻轻搁在那张桌子上头。
  只比手掌长一小段儿的花枝,占据的空间不大,但几团明艳的粉红,青翠的碧叶,有效将空旷的桌面装点——这样就好多了,显得温馨些,更有点儿鲜活的人气。
  就不知娄念看见之后,可会奇这花儿是谁放他桌上的就是了。
  荀锦尧唇角微微勾了下,原样收回盒子,移步向屋内一角的博古架。
  娄念手里常有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故事书,什么民间志怪,神话传说,甚至是幼儿童话和哄睡读物他都看,非但看,还看得津津有味,看完了就再去收来一波新的,塞满他屋里的博古架。
  能被娄念留在闭月城这间不常住的屋子里的,想必都是他看多了觉得腻的,或是不太受宠的书册。
  荀锦尧打眼一扫,扫见了那本当初被娄念从小地摊儿上收来的,评价为讲得不全、缺漏关键部分的故事集。
  他沿着书格一寸一寸地扫视过去,忽看见一本发黄陈旧的,翻阅次数明显比周遭每一本书册要多的不知名书册。
  他可太好奇了,想想书这种东西,又不谈什么隐私,遂心安理得,将手指点在书脊上头,整本册子被轻轻抽了出来。
  一看封皮,无名。
  荀锦尧:“?”娄念从哪儿淘来的书名都没有的奇怪书册?
  他走去窗前,借绯红月色,翻开首页,目光落在纸张其上的歪斜字迹,蓦地僵愣住了。
  呃……这什么东西?生姜一块,枸杞一把,盐两勺,没有皮的冬瓜,没有毛的鸡,没有核的红枣……还大火烧开了小火慢炖,怎么越看越像菜谱呢?
  而且这个书写方式……
  荀锦尧辨识笔划字迹,虽是有些生疏青涩,但还是能从细节上看出是娄念的字迹。只是这上面的字儿,工整也工整,但能看出落笔者写得拘谨,像是生怕笔画结构出了错误的刻意而为,明显出自小孩儿的手笔。
  小阿念写的小本本对吧?荀锦尧看得有点儿乐,好容易将翘起的嘴角压了下去,人类该死的好奇心更胜一筹,驱使他手一页一页往后翻了去。
  结果往后一看才知道,这册子也不单是记菜谱,还写了几个火系术法的推导,以及几页若水心经——一言概之,用得混乱得很。
  这时,荀锦尧动作一顿,手指停留在一页发黄纸张的边角。
  其上的墨色陈旧
  ——
  在闭月城遇见了上次几个想占我便宜的蠢货,这次他们没得罪我,但我还是将他们引入无人小巷,一把火烧了他们。
  孟阿娘说我做得不对,她很严肃地批评我很久,说我没有宽厚之心,没把人命放在眼里,还有很多很多,不想记了……那些人很讨厌,在我眼里本也不算人啊,而且他们之所以会死掉,也不能怪我,只能怪他们运气太差出现在我眼前,又笨手笨脚打不过我。所谓适者生存,不就是这回事嘛?
  孟阿娘真是的,因为几个死人将我锁在院子里,要我去好好反省,还要我抄若水心经……不想抄诶,翻墙去玩吧!
  荀锦尧默默看完,跳过中间几页若水心经,快速往后翻了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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