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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玄幻灵异)——心翎

时间:2024-04-06 10:14:04  作者:心翎
  荀锦尧听得直皱眉,梁弘毅此人他又不是不知道,膈应他的时候惯会火上浇油,可这都啥时候了,怎就不肯嘴上留情呢?
  他一拐子把梁弘毅捅回去,低声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识相点别吭声。”
  话落他看了眼对面,果不其然,娄念眼里情绪已经沉了下来,看他时又多了点别的意味。
  荀锦尧目光微顿:“我……我正要去找你的。”
  他不很连贯地说,说完就听娄念笑了声:“再来捅我一剑?实在消受不起。”
  荀锦尧一怔。感情那一眼的阴沉不是冲梁弘毅,而是冲他。他便避开对方视线:“不是。”
  他心一横,又道:“我只是想回去看看你,想跟你在一块,想为那一剑向你道歉。”顿了顿,他说,“还有解释。”
  背后有谢宇斌蓄意陷害,明明不全怪他,可关于那一剑的所有他至今还记忆颇深,不只是剑锋入肉的感触,痛楚亦通过结心印传导给他,没有刺中心脏,可他的心绞着疼,深入骨髓的疼。为此他自责,他难过,他感到深重的痛苦与无力。
  事到如今,捅完一剑又上赶着阐述自己如何关心与挂念对方,显得他很没脸没皮,但他不管,他豁出去了,说他自己真正想说的话。
  忽地肩膀一重,他被一只手重新按了回去,梁弘毅满脸一言难尽:“你不恶心人会死?”
  ??他就会说这些还不行吗?!这人真过分!!荀锦尧晃悠两下站稳了身子,要把梁弘毅手拍下去:“我不是对你说的。”
  梁弘毅嫌弃看他一眼,死死按着他肩膀不放,向娄念喊道:“他三番两次试探正道底线,正道自有正道处理方式,苍焰魔尊哪来哪回吧!”
  “是吗?”娄念垂睫而笑,“他试探的分明是我的底线,凡界清风宗要拿他是问,我倒也想捉他回来报仇雪恨。”
  梁弘毅刷地拔了剑来,战局一触即发。
  荀锦尧则心情复杂。这回他是当真两头为恶,哪哪都不讨好。
  此地不是解决私人问题的时候,他想趁梁弘毅不注意往旁边挪,岂料刚迈半步,足下地表晃荡,裂纹浮现,冷不丁冒了根突刺上来!刺尖锐不可当,但凡他动作再快一点,必会被那突刺捅个实在。
  娄念冷眼看着,指尖一抹灵光悄然消散,刚要去上手扯荀锦尧,一道明黄身影从天而降,落在二者之间,一抬掌欲要向他袭来。
  “你这魔头火障围城,好个歹毒心术,非要将满城百姓赶尽杀绝才好?!”来者厉声质问罢,又勾头寻着梁弘毅斥责,“还有你梁弘毅!叫你巡城你便走眼把这魔头放进来,大师兄的位子是如何坐的?!”
  就事论事,娄念撕结界进来的,还真怪不得梁弘毅。来人也不多想想其中细节,二话不说就当着外敌面子对梁弘毅劈头盖脸一顿骂,无论如何也不应该了。
  梁弘毅翻了翻眼,懒得搭理,一剑向荀锦尧劈来。
  荀锦尧听得生奇,边躲边问道:“这位是你宗门哪位长老?我似见过,又似不曾。”
  “与你无关。”梁弘毅冷道。
  “……”荀锦尧无言。这人根本没法交流。
  观来者面貌似是年过中年,与娄念对拼一记却能坚持片刻,而后只退开几步,未现再多颓势,定是大器晚成,结丹虽晚,却有几分过硬本领。
  察觉身侧有人,荀锦尧转头看了眼。
  无形灵力激荡开来,空气中尘烟四起,娄念借对手退后时机将荀锦尧拽去身前:“飞鸿宗临时宗主,我劝您一把年纪莫要欺负小辈,刚一来就又打又骂,说出去不好听,我也要借势抹黑于你。”
  “……”他挺好意思的,一句话下来净往自己脸上贴金。
  来者面色黑沉:“我岳盛身正不怕影子斜,还能为你三言两语所动不成?”
  话落岳盛又要袭来。
  娄念戳荀锦尧腰侧:“御剑带我。”
  “?这位修为比我高深,我飞不过他。”
  这是大实话。荀锦尧极为坦诚,娄念却不应声,眼看岳盛逼近在前,荀锦尧未多犹豫,还是召剑出来带人一飞冲天。
  刚一到高空,余光里大片赤红,荀锦尧打眼去望,大概是粮草仓的方向,火焰腾起几丈高,连带城外森林,火苗舔舐树干枝叶,火势迅速蔓延,眼看将要烧到城门前围聚人群,惊呼声中又被飞鸿宗率人拦截。
  荀锦尧看得心惊,心知此为逃脱战术,却不很赞成:“你……万一烧着普通百姓。”
  “他撵着我打,我有什么办法?”娄念面上不动,“不想伤亡你就赶紧带我走,之后全看岳盛反应快不快。”
  ……烧多了就怪岳盛反应不及或荀锦尧跑得不快是吗?
  荀锦尧心情复杂,只管御剑前行,再没出声。他早知道的,这人本就不是善茬,手中沾染数不尽的血腥,只是以前在他跟前多少收敛,不常显现。
  而现如今,对方像是懒得与他顾及太多了。
 
 
第150章 真假难辨
  一路无话,两人降在大块荒芜的幻雾之城内。
  幻雾之城,原凡界明山城,后归属于魔界,自噬灵鸟的消息传开之后,莫凌与娄念在此打斗将整座城池夷为平地,从未有修者胆敢擅闯入内,魔界无心过问,正道也懒得将其收回。
  满城断壁残垣,入目萧瑟凄凉。娄念吐出内劲逼出的鲜血,巾帕擦拭唇角。
  荀锦尧看在眼里:“伤没好全?”
  无怪娄念未与岳盛拉长战线,反让他往幻雾之城飞——在凡界各地与魔界刚一入境将会面对的血影领地之间,幻雾之城即是当下最安全的地方。
  灵脉断裂的伤势,不像三五天能治好的。早在娄念出现那一瞬,不止梁弘毅惊疑,荀锦尧亦然。单看现状,他虽没好全,短时间内却能调用灵力,许是上官医师施以治疗手段……
  荀锦尧忽觉不对,伤没好全,魔界几人会允许娄念乱跑才有鬼,定是趁众人不备,一个人悄悄跑出来的!
  身前人止了脚步:“你到底想干什么?”
  荀锦尧稍作沉默:“不干什么,打探情报,找寻安全之所与回去的路。”
  “你就这样回来见我?”娄念轻声道,“与外人结成一线捅我一剑,扭头当做无事发生,见势不妙摆出关心体贴的态度,以此便能消除我的愤懑疑心与难过……那我真是天可怜见,连为自己讨还公道的资格也无了。”
  荀锦尧道:“我……不是想害你。”
  “几个月前,”娄念微笑,“两大宗门结亲,你说人在其中身不由己,我在乎你的想法,愿意为你着想,不想你因此事隔阂于我,日后从不提及。可到头来我得到了什么?像某位仙长说过的……”
  他沉吟片刻:“哦,怨恨,嫌隙,抛弃,背离。还有缺的吗?不必见外,你若记得尽管为我补充。”
  他果真对此事耿耿于怀,原封不动把荀锦尧几个词重复了一遍。言辞化刃字字诛心,仿若它们比那一剑杀伤更甚。
  荀锦尧没有作声。他的心上人不曾成为他前程的绊脚石,真心不移等待他两年之久,他却送出一剑,告诉对方到头来全是两年错付,唯有一人一厢情愿……可笑至极,不像真实。
  细细一想,他也不是头一回干这种事情,类似的情景发生在飞鸿宗高台之上。
  乱世中所求不过一条性命,他却还贪心求他所爱之人安好无恙。尘世间必没有所愿皆成的好事,有愿求,便要拿代价来换。
  他昧着良心,说了太多违心话,也做了不好的事……可他是被逼的!他累,他行走在刀尖枪口过活,同时与三方周旋,筋疲力尽才换来他想要的,他心中有微弱期盼,祈祷这便能万事大吉,回过头却惊恐发现,两人之间的信任就这样被他逐步亲手瓦解。
  好像荒漠中踽踽而行的旅人,好容易盼到一片绿洲,不过迷途中一隅镜中花月,连口气都喘不允,便被现实狠狠击溃。
  或许那一剑下去,他捅的不只是对方的胸膛,还彻底斩断了某种无形但珍重可贵的东西……他还能用什么来弥补?更多解释的话语他说不出口,末了喉头艰涩,只道得出一句:“其实……那是傀儡蛊。”
  “能牵扯魔界失传傀儡蛊,我实在佩服于你。”娄念连表情都未变,“我知你向来能说会道,动动嘴皮就能叫人傻乎乎上钩,这种荒唐可笑的说辞怎会是从你口中出来的?你可要来一盏清茶细品,想好了再与我慢慢说道?”
  荀锦尧无言:“你又寒碜起了人,我句句属实绝非荒唐,你若不信……”话说半截,他蓦地噤声。傀儡蛊……他方想起被他甩脱的谢宇斌和已经消失的傀儡蛊。
  “阿尧,你把我当傻子耍。”娄念静静看他一会,“以前你曾说我二十一不是一十二,是,你说的不错,可你大概不知我由着你哄,只是我心甘情愿让你哄,不代表我傻乎乎地不知道你哄我。”
  “结果你现在跟我说这些……”他笑了声,“阿尧,我不随便怀疑身边人,心悦你的时候我想不掺杂质跟你好,你要怎样我不是不能理解不能信任,可你呢?你把我的信任踩在脚底,反手回来捅我一剑,若非结心印尚存,只差将我性命一并索取。你说,我是不是应得的?”
  “……”荀锦尧没出声。
  谎话成真的基础在于信任,反之,真话成谎的基础,则在于不信任。一个人想信你,你说昼夜颠倒,一句话不消解释,他也会无条件相信你。反之他不想信你,你说日升月落,将道理说出花儿来,他仍旧不会相信你。
  他动唇想说什么,娄念却又平淡了,问他:“在飞鸿宗的时候,煞罔要你瞒了我什么?”
  荀锦尧心有所觉,忙解释:“他让我与凡界仙门说的话,是假的。我当真……”
  无论缺失信任,还是摆在眼前的事实,都显得他的解释空洞无力。可他深呼吸了口气,还是坚持道:“我当真不会害你,无论我与我师父都没有暗中刺探你的打算,你知道的,如若我当时不照做……我不可能拿你的命和他赌。况且还有谢宇斌的傀儡蛊。”
  他忽地想起一事,喃喃道:“你体内的……还有你体内的,他给你种的是什么蛊毒?”
  只消回了魔界,有上官医师在,要检查娄念体内的蛊毒,必定是简单的。娄念却没有直言,反问他:“那碗退烧药有什么问题?”
  “退烧药?”荀锦尧一怔,回忆起小狐狸的遭遇和苏灵钰与他说的话。
  “那个是有些问题,”他道,“我与谢宇斌打听过,大抵是幻术相关的草药,用以压制魂魄,效用并不强烈。”
  “哦,谢宇斌。”娄念漫不经心道,“这位冷静理智又能跟煞罔公然叫板,不及我麻烦瞎找事儿又爱黏糊,与他在一块,应是比我省心得多?”
  “……并非。”荀锦尧道,“我与他有合作,却建立在利益之上,归根结底还是为你我二人顺利脱逃,你不必把我跟他扯在一块。至于其他的……”
  他想了想:“除却煞罔不该知道的,其余没什么好瞒的。”
  “是吗?”
  娄念单手抚过山石壁,垂目不言,过会才道:“我体内的蛊毒……对方多会挑啊,一种火毒,专门针对灵根的慢性毒素,短期不显异常,逐步刺激丹田灵脉,与血脉相融,凭我现状,一旦再久一些……十日左右不能再以灵力接触丹田内灵根,否则必将火毒攻心而亡。”
  他半偏过脸,面上没什么表情:“谢宇斌的目的在你不在我,煞罔要保我性命不动杀手,你觉得……这毒是谁下给我的?”
  荀锦尧本还默默听着,忽地觉出不对,缓缓睁大眼眸:“你是说……”
  他一瞬听懂娄念未挑明的含义,只觉背心冷汗浸透,不可控退后半步:“不,那个不是……我不知道这种东西,我不知道……”
  火毒?!怎么会有这种毒素?为什么……谁干的?谢宇斌还是煞罔??他很清楚那个人不是他,可他该怎么为自己证明?
  娄念低眼笑了声,笑音很轻。他说:“阿尧,我看不懂你了。我不知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所谓的解释……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第151章 就要你疼
  他说没有,说不是。
  乍听去只是一句普普通通的陈述,可唯有他自己心里清楚,那分明是家徒四壁无路可走之人怀着渴望,向他唯一能够依靠与倾诉的对象,发出一声想要获得理解与认同的求救。
  荀锦尧知道,两年后有些东西,是他二人在大婚当日碰面就种下的导火索,它深埋在地底,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一旦时机到了,就会一点即燃,将他二人之间所有矛盾与隔阂瞬间激化。
  而他束手无策。
  他被按在身后的山石壁,后背硌得慌,口中轻喘着气:“你别……我早与你说过,你体内还有……”
  “煞罔残魂?”娄念单手锁在他脖颈,手指慢条斯理刮了下那点凸起,“你怕他寻着地方找来报复你?”
  “迟了。”娄念俯首缓声道,“与谢宇斌结成一伙盘算煞罔的迷心镜……他记恨你了,我将你扣在这里,只要他顺过来,我便把你交给他处置。怎么样?”
  他手心温度暖热,与身后石壁对比鲜明,荀锦尧被玩着喉结左右躲不过,不适蹙了蹙眉:“你开玩笑,你特意要我来幻雾之城,不会没人接应,否则真把他引来你一样倒霉。”
  娄念动作一顿,口里啧了声,没唬住他明显不开心,玩弄他喉结的那手使了些力气,恨恨道:“瞧瞧,这才是你能说会道的本事,扯什么多余的诓骗我?!”
  “我说了我没……”荀锦尧话说一半被娄念捂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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