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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玄幻灵异)——心翎

时间:2024-04-06 10:14:04  作者:心翎
  “也行,”娄念瞪他一会气完了,又摆着无所谓的态度,分出两根手指强硬划入他口中,“你说得对,你说得最对了。”
  对什么对?想跟自己找不痛快的心思荀锦尧懂,却不知娄念缘何非要用这种方式不可。那两根手指并在一同,在他口中模仿什么来回进出,感觉有湿.黏从唇边溢出,荀锦尧面上浮出一丝尴尬,稍作犹豫,还是闭合牙关咬下。
  可他收着力道咬得太轻,没把人咬退,反招致比先前更为激烈的报复行为。他不得已微微仰起脖颈,口中塞着东西支吾不清,眼角发红渗出些许水光,视野里的天空与旖艳的绯红晃荡着搅在一同,模糊了界限。
  不知过去多久,娄念两指夹着那段湿软的嫣红拖出口腔,定定看他一会,撇了撇唇,默不作声凑过来跟他亲嘴,亲完才低眼捻了捻那两根手指:“嘴里总不能给我下毒吧,嗯?”
  “……”他就这一句话,荀锦尧也不知他刚刚是在自己嘴里搜啥,还是单纯折腾人。可就在刚刚的亲吻中,荀锦尧能感受他比正常时更为热烫与急促的喘息……接下来的事情不能善了。
  荀锦尧表情古怪,抬手抹去嘴边涎.液:“明知可能有外人旁观,你……”
  他都不好意思往下讲了,娄念却不以为意:“他早晚要再死一次,你让他看去又怎样,让他借我的眼睛瞧瞧你有多狼狈……落到我手里,你不也是该的?”
  “你……”荀锦尧瞪圆了眼。
  娄念看荀锦尧的眼睛,难以置信与震惊之中又透着点别的什么复杂情绪。
  哼,吓着了吧。谅你荀锦尧荀仙长再大的胆子、再清醒的脑子,不还是要被唬住的?
  他也不知当下是个什么心情,与荀锦尧静静对视一会,终是落了眼睫,临要动作却又出言恐吓:“欠了情债不肯还,我来报复讨要,你却与我讨价还价,非要我再逼你一步不可?转过去,我就这么弄你。”
  他摆明了强硬威胁,再逼一步……真要动用武力,拼实力修为,孰胜孰负毫无悬念。荀锦尧真没办法,又懒得理他,索性举目望天。
  这种事情倒成逼迫的了。其实从前不知煞罔残魂存在的时候,他也跟娄念干过不少见不得人的事……躲不过岂不是只能当不知道?就当不知道,多一次少一次什么的,呃……
  在娄念手伸过来按着他腰往后转的时候,他眼神复杂,深深看娄念一眼,当真不打算搭理。
  娄念在他身上乱摸一会,见他再没有扭头抗议的意图,才算放下那点儿别扭心思,手指一挑抽出他腰间的带子,熟练蒙在那双绯色的眼眸。
  一如他二人初遇那日的打扮。彼时花飘满城,清辉皎洁,对方乘夜风而来,踏碎满地竹影月色,持一支玉笛向他施救……月光笼罩的面容温润如玉,是众里挑一的好面貌,看向他的双眼似有些好奇的打量,却又礼节性选择制止,很快转回头未与他对视。
  “小友如何称呼?”
  “我嘛?”
  “娄念,娄是楼阁的楼去掉木字旁,念是念念不忘的念。”
  ——念念不忘的念,两年以来,分明从未有一日遗忘。
  “阿念……”荀锦尧趴伏在石壁跟前,腿脚发抖,嗓音也抖,奋力挤出字节,“你等下,你弄得……嗯,弄得疼。”
  娄念一手扶荀锦尧腰.臀,另一手按在石壁支撑,看不见东西全凭感觉,猜荀锦尧确实被自己唬住,身体绷着,进入的过程比以往每一次都要艰难。他微微蹙眉也在隐忍,闻声回应了一道清脆的掌音,察觉那处骤然紧缩只能暂缓动作,慢慢吐了口气:“就要你疼,你还好意思疼,你捅我那一剑可比这疼多了。”
  荀锦尧蓦地心中一痛,不知名酸楚如海潮从他胸腔向四肢百骸蔓延,竟也盖过身下不适。他便又按捺着不吭声了。
  感觉他态度转变,娄念抿唇,不满里含着微量不显形的委屈:“我弄你疼你就生气了?好不公平啊阿尧,你都那样待我了。”
  他又郁闷起来,撑在石壁的那手转去捏住荀锦尧的下颌,眼里浮现一丝茫然:“你就是把我当傻子耍。一而再再而三……若有下次,你还想怎么我?”
  “……”心头沉甸甸的无力感压下,荀锦尧阖了双目,又被转过面庞细细亲吻。
  人的眼睛能看到的永远只有表象,故而有眼见为实一说,而实际上,眼睛难以看清表象下埋藏的真相,难以辨明真相与表象是否相符。就好像月亮始终悬在天际,可当阴雨遮蔽,行人见夜晚昏暗无光,习惯说法是今夜无月,而非今夜月色被云层遮掩。
  有些东西,大概是如今的他说不清的。
  直到唇瓣分开,娄念埋头在他的颈侧蹭,轻声问:“你喜欢魔界哪块领地?”
  他霍然睁眼,看清对方双目覆着的白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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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老婆的煞罔: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是吧?
 
 
第152章 不来看我?
  严格来说,魔界领土分为七个部分,中部魔都,极南九幽深渊,西南幽娥,西北血影,至于东部则比较复杂,未被三大领地收服的散修占领东北领地,常年斗争激烈,分割为数个小领地,领主常换,故而魔界中人提及东部,一般只有位于东南的江萍一个,并敬称为东部江萍。
  最后一个部分,则是与盎然生道相连、基本没多大地儿的凡人领土,闭月城。
  近两年,除却北部少有领土纠纷,每个领地之间仍习惯性间隔一段沙地,意在互不干扰,荀锦尧只消往东走一段路,便能瞧见结界以外风沙肆虐。
  他驻足,随口问身边人:“魔界环境像是不曾好转?”
  昨日,娄念说是问他喜欢哪儿,却没让他自己选,领他回绯月殿里折腾半宿,天一亮不知脑袋里的弦咋搭的,着急忙慌就要把他送走。荀锦尧揉着眉心没话讲,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知道以为他真就是来侍寝的。
  煞罔已回归血影的西北领地,离那儿过近不像好事,娄念与幽娥领主交代,从幽娥领地内、西南与东南的交界地段分了块领土专门给他。
  领地内随行修者道:“闭月领主曾下过苦功夫,沿闭月城与魔都往各地种植大量醉红……实际近二三十年来已有好转,可惜各地风沙恶劣,尚需逐步改善。”
  荀锦尧颔首轻笑:“我瞧你们尊主也花了心思,都城内成排苹果树,哪日闲暇你可赶去瞧上一瞧。”
  他没在边境多留,与随行修者在新划给自己的领地大致转悠一圈。
  幽娥领主是姑娘家,瞅着大大咧咧的,却也有心思细腻的地方,对领地内环境与布置比江萍领主更为上心,走下来一看,除却人少冷清些,没什么可挑剔之处,居住生活无碍。
  只不过,荀锦尧从昨日就觉娄念来势汹汹,心中亦有自觉,想许多事情搅在一同,娄念怀疑猜忌他并不奇怪。他猜娄念定要给他穿小鞋一通报复,回了居所却见东西样样不缺,不像刻意为难……一时心情复杂,他在门边站了会,摆手令随行修者退下。
  他转身关门,忽地余光一亮,福至心灵,往屋内一角瞟去一眼。
  那处摆着一张烛台,烛芯正点着明灿的火苗。
  屋里开着窗子,有绯红月光照入室内,不算亮堂,却不可能昏暗无光,就算这蜡烛能感应黑暗自动点燃,不该是时候。
  果不其然,不多久那火苗就在他眼前转变成一只鸟儿模样,抖两下羽毛,立在烛台静静等候。
  娄念的火焰小鸟,荀锦尧已见过不止一回,第一眼只觉得有趣,而后才知这鸟儿看似平平无奇,实则不然。最初还是娄念小时候琢磨着好玩儿弄的,后来玩习惯了,便将几道术法融合其中,听说有涉及空间的部分,传讯速度极快。
  但娄念将这鸟儿弄出来,大多时候还是为玩儿,荀锦尧见惯了,被他带得也喜欢在没有实体的鸟儿脑袋上胡噜两把,为此曾被郎如戏言称一对揉空气的大傻子——今日不例外,他习惯性将鸟儿托在手里,才将灵力注入其中。
  “整整一天,你为什么不来看你的苹果?”娄念问他。
  “?”关苹果什么事?
  荀锦尧稍作回忆,这才想起他临走时,对方似是提过一嘴几棵苹果入冬后不光落叶,还断枝子断得厉害,不知害了什么毛病。
  荀锦尧想了想,道:“你把我通行令收了。”
  言下之意是,想出也出不去。
  发现这一点时,荀锦尧才意识到娄念非要给他划个领地是想干什么——本以为只是赌气不肯天天见他,实则还有将他软禁在内的意图。
  真是巧,清风宗闭关两年,幻境滞留数日,飞鸿宗软禁十日,回头一看有种足不出户被软禁了整整两年半的感觉。
  “你可以先传信给我。”
  对方回应得不慢,紧接着语气一转,幽幽地道:“你是没想到,还是想到了却不肯采用?按荀仙长当年说法,一经送出可是概不负责的,如今这苹果更是挂了我的的名头,你想它不止是你的苹果还是我的苹果,难道要心狠手辣连苹果都不愿放过?那我可真是此生难为,罪不可恕,连个苹果都要受我牵连。”
  “…………”
  荀锦尧沉默一会,看了眼屋外天色:“明日吧,过会天色晚了不容易看,听你说法,它掉也不是一天两天,不着急。”
  说来有意思,魔界猩红月不遵从正常日出月落,冬日里却也是昼短夜长的。
  对面闻言静了好半晌,生硬丢了个:“行吧。”随后竟将火焰小鸟从他手里直接熄灭。
  “……”好歹留个时间说再会。
  荀锦尧无法,次日早上,随行魔修像是接了消息,在院外等他:“尊主让我护送您回都城,观天色尚早,您可先用过早点再出发。”
  荀锦尧不拒绝,路上想起问及随行修者姓名。
  这随便一个随行的修者,比他修为还要高深,便有护卫监督的用意,也不知是哪里送来的。
  似看破他疑惑,随行修者道:“在下乃幽娥领主身边随侍之一,唤十一即可。”
  十一……这根本不是名字,只是数字吧。
  荀锦尧并未多问,十一却自己解释道:“幽娥领主身边十二随侍,被选中那一刻便舍名弃号,只保留姓氏,由领主赐名。在下去得晚,因而位列十一,现用名陆十一,身边人多喊十一而已。”
  “原来如此。”
  幽娥领主乃近些年新夺位的领主,关于她的事迹,荀锦尧不算了解,仅听说过零星传闻,并不涉及其随侍。
  他身在两大领地交界,距中部魔都并不算远,路上与陆十一聊说打发时间,很快抵达绯月殿内。
  “你能让它别啄我脑袋吗?”远远听见一道嗓音传来。
  娄念懒洋洋眯眼,单手拄膝头,另一手去捉到处乱窜的鸟儿,扑了个空。
  说来还是他自己惹的邪,他拿火焰吓唬果果不是一次两次,次数少了还好,一旦多了,一人一鸟就此结下梁子,作为报复,果果每天清早上必要去啄他的脑袋喊他起来,连着两三日他忍不了了,拔它两根羽毛,专门在窗边布了个严禁果果入室的结界。
  今儿赶巧,朗如带着果果顺道寻他,鸟儿久违撞见他赖在床上,自是毫不留情,扑他脑袋旁边一个劲儿地啄啄啄。
  朗如抬指以供鸟儿站立:“这不能怪我,你得知道鸟儿没那么懂事。”
  娄念还要再说,鸟儿喳喳欢叫两声,从朗如指尖飞起,扇动翅膀,没几下就停在另一人掌心。
  荀锦尧带着鸟儿走入屋内:“刚醒?”
  察觉身侧另一位熟人的视线,荀锦尧还是有点儿尴尬的,所谓真相他又不能妄求所有人相信,哪怕是相熟的友人亦然。故而他只与朗如微微点头,未多言。
  娄念支手看他,也不吭声。
  僵局!
  明智的朗如左右看看这俩:“我还是不懂,但你们这样我更慌了。失礼,先走一步。果果,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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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念表面:整整一天,你为什么不来看苹果?
  内心:一天不见,你为什么不来看我?是根本不在乎我吗QAQ情绪值↓↓↓开始画圈圈
  (阿尧:不是你让我走的吗??!
 
 
第153章 我想见你
  几个月前,荀锦尧刚随娄念来魔都的时候,娄念曾带他在绯月殿内熟路,西南小院往东行百步左右有一方空地,特意划出的方形树池内栽种一棵苹果树。
  彼时刚入秋,不算茁壮的枝干笔直挺拔,枝头新落了青黄的叶子,地面堆积薄薄一层,踩上去咯吱咯吱响。树池内土壤应是专门换过,与外边的有细微不同,荀锦尧观察一遍:“那支树枝,你说要种在魔都中心,怎种来了绯月殿里?”
  “张扬炫耀的心劲过了,”娄念笑盈盈道,“那会我想将其种在魔都中心,是为走过路过,人人得而观之。可后来又一想,若哪日意外突发牵连了我的苹果树,几条人命也换不回,我要不开心的。所以还是将它种在我眼皮子底下,我亲自守着,想看便看,睹物思人也方便。”
  荀锦尧失笑:“你想的倒多。魔界环境恶劣些,也亏你有几分细腻心思能种活,这样好好养着,来年该能结果了。”
  “险些就种不活了。”娄念握着他手一并按在树干,轻声道,“你折给我时曾说它不好成活,赖你一语成谶,种下去一日便歪倒在地里。我很难过,以为它蔫了再也活不成,找来玉瓶灌注清水,想将它放入其中多维持几日鲜活,阿如却说我对着活鬼哭丧,种时根本没埋好土。”
  荀锦尧道:“若只是倒下,本也不像蔫巴死掉的。苹果插枝是麻烦些,当初叫你二人多费心思了。”
  “他还说我早晚要将它养死掉。”娄念轻轻哼了声,“可我种活了。”
  他说这话时漂亮的眸子亮晶晶的,眼角眉梢飞扬着藏不住的欢喜与骄傲,是打心底珍惜重视,才会为一件寻常小事而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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