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气不过,原地转了两圈停下来,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受气,明明是这个小东西水性杨花,勾搭他一个不够还勾搭这么多!
站定在花幼面前,河翼上下扫视一圈看有什么可以下手的地方。
视线从他羸弱的肩膀上划过一路向下,胳膊太细了平时抓的劲大了都能留下痕迹,腰……不行那么小一点感觉还没用劲就能玩坏,腿呢……不行,他还要走路呢,要是蹭狠了肯定会哭出来,说不定还会让他负责。
河翼不耐地啧一声,心里的怒火早就散去,可是另一个奇怪异样的感觉在脑中横冲直撞,连自己原本是要惩罚他胡乱勾搭,变成蹭一蹭就能哭都没发现。
“你这么瘦以后怎么办。那我岂不是随便蹭两下就会把你弄哭,腰这么细说不定在do的时候还能看到我的**。”
花幼从懵懵的状态里走出来,冷眼看着河翼还在嘀咕个不停,隐约蹦出几个黄暴涩情的词汇。
“你为什么喜欢他们,那几个弱鸡有哪点吸引你了,个子没我高实力没我强,对你这么殷勤肯定别有所图,不像我,我肯定不会害你的……,”河翼忽然别扭地降低了声音,“而且他们长的也没我好看吧。”
河翼确定自己肯定长的很好看,但他平日和一群大老粗在一起还真没注意过颜值这件事,反而觉得长的好看是一种贬义词。
在河翼的世界观里敢夸他好看的都是实力比他强的,那种公认颜值好看的在河翼看来实力都不怎么样。
所以长这么大还没什么人敢当着他的面说他长的好看,其他人看到他都是战战兢兢不敢说话,哪里还敢对他说这么娘的词。
“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他们了,”花幼一下抓取了重点,慢吞吞地回答道:“是他们非要进来,我还以为时家主是什么很重要的人物。”
“这样啊。”河翼冷静下来,顺好毛后眼巴巴跑回主人身边。
“你放心,那个时家主不用担心,他就是一个废物病怏怏被人推出来当傀儡,连时漾都比不过。”
河翼摇着尾巴为他解释时家的情况,“他手里根本没有权利,你出去问一圈都没几个人认识他。”
“不过他最近确实有些不安分,可能是身体好了打算出来分一杯羹,但有时漾压着起不了大风浪。”
“哦这样啊。”花幼听他说的胸有成竹便压下想探究这个时家主的想法,暂时将人归为想往上爬但不太聪明的野心家。
能安排一个像时安间那样傻傻的手下主人应该都不怎么聪明。
“幼幼喝水。”河翼被他那几句话夸的浑身飘飘然,端过旁边提前准备好的果汁递到花幼面前,舔狗的样子一点不比那些雄虫差。
花幼懒的抬手,就着他的动作用牙齿磕住杯沿,小口地抿着杯子里的甜水。
河翼瞬间瞪大眼睛,一颗心噗通噗通的跳动起来。
面前的人懒洋洋的半躺在他怀里,喝完小甜水后满足的神情像一只吃饱喝足晒太阳的小白狐狸,或是半闭着眼快要睡着的小白鸟。
河翼咽下口水,搭在花幼脑后的手心发痒,好想将这个就爱勾搭人的小狐狸精狠狠搂进怀里使劲吸。
小狐狸的身体那么软肯定能配合好多动作,将他团成一团自己脑袋塞他热乎乎的小肚子上,要是他不答应敢反抗自己立马教他做人,河翼阴搓搓地想。
花幼抱住圆形的抱枕窝回沙发里,从哥哥的事情发生后他就开始多疑起来,看谁都像心怀不轨。
他不相信凭什么偏偏受伤被绑架的正好就是他哥哥,贝洛的事情也存疑为什么他被袭击的地方偏偏就是帝星,之前没好好想,现在看来满是漏洞。
有什么势力在背后操纵先是贝洛家族内乱然后他被袭击降落到虫族,然后两次让自己遇到贝洛。
通过自己将人介绍给哥哥,而贝洛家族的内乱影响到了哥哥出发时间,就那么巧的被卷进去但虫族收到的消息却是哥哥失踪了。
那人为的是什么呢......,真的是为了提取雄虫的基因改变自身的缺点吗。
花幼自动推翻了这种说法,相信这个还不如相信贝洛说的“虫母计划”,那些种族最瞧不起的就是虫族,绝对虫族是最野蛮无理粗俗还处于旧时代的未开化种族,厌恶我们的基因还来不及怎么会主动融合。
花幼捂住抽痛的脑壳,那股困倦感再次涌来。
“幼幼你要睡觉了吗?”河翼身体僵直不敢乱动,以免将靠在自己肩膀上轻飘飘的脑袋晃下去,等不到回答只一小会便听见浅浅的呼吸声。
“别乱动,”花幼含糊地哼唧一声,搂着枕头的手软趴趴地拍向河翼,但困的使不上劲反而像是主动将手放进他怀里。
根本不敢动的河翼满脸无辜,捧着怀里软乎乎,小小一只的手,“我......”没动过啊?
但话还没说完意识到花幼困的迷糊,自己再说话肯定会打扰到他,要是把他吵醒了肯定会翻脸,到时候在怀的香玉一秒化身小野猫。
第五十二章 沉沦欲望
阳光洒落在柔软的床面,金色的阳光里乌黑卷翘的睫毛颤动几下。
花幼睡得舒服极了,整个身体陷进被子里,脑袋枕着硬邦邦的东西,那东西不仅硬还逐渐鼓起来。
“?”花幼不断蹭动的脑袋停下,后知后觉自己好像是枕在什么活的会动的东西上面。
“嗯!”头顶传来一声闷响,花幼紧密的睫毛颤动着睁开,对上河翼隐忍的表情。
“幼幼醒了。”河翼声音颤抖,身后的尾巴胡乱摇晃着圈在花幼的胳膊上,冰凉的尾勾在裸露的胳膊上缓慢移动,在花幼的注视下钻进袖子里。
“唔嗯,别,”花幼被冰的浑身一颤抬手按住那只尾勾,赤红的尾勾有花幼手心那么大,顶部是鱼钩一样能轻易剜进肉里穿透敌人的胸膛,但现在贴着花幼的胳膊显得格外乖巧。
花幼捏住这只试图惹火的东西,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在刻意的收敛下,杀人利器完全成了手心的玩具,河翼眼神闪过得意,心中的欲望逐渐升腾并且通过一种特殊的信息物质变成气味在空气中传播。
花幼捏着尾钩的动作放松,感觉喉头一紧空气忽然燥热起来。
“幼幼,”河翼压低声音,尾勾甩动从他手心滑出,动作灵活的挑开花幼的衣领贴上那觊觎已久的茱萸。
早在星舰上花幼接受检查时他就想这么做了,一点点剥开他的衣服看他紧致漂亮的脸蛋露出沉沦欲望的媚色。
那时的他肯定会更好看,平时娇矜的人躺在身下,头脑混沌只能被他支配,黝黑的瞳孔失去光彩,只会无神都看着他,满心满眼都是他,也只能看着他!
河翼眼神一冷,他可没忘这小东西会勾搭的很,当着他的面勾搭好几个。
不过没关系,他雄父能一人独占前任陛下的后宫他也可以。
“唔嗯,好热啊~”花幼后背出了一层薄汗,不耐地推动紧紧贴着自己的河翼,却在碰到他的尾巴时停下手,不仅不再推拒反而主动起来。
柔软的手指不断在附有鳞片的尾巴上抚摸还试图将胳膊贴上去。
花幼燥热的要哭出来,双手扯开身上快要挂不住的衣服,“好热,好难受。”
花幼趴在床上眉眼湿润,洁白的贝齿咬住红艳艳的唇,呼吸急促地想要寻找到那一抹凉爽的余荫。
“是不是你,河翼你做了什么!”花幼一整只,动作一点不见矜持地贴在那条尾巴上,浑噩的意识清醒一瞬知道现在的状况不对劲。
河翼也不喃砜好受,那股香味的来源是雄虫自身的欲望,花幼越蹭他的欲望越深。
现在想停也不可能了,两人都吸入了很多催情的味道不说,而且,河翼咕咚咽下口水,翻身覆盖住花幼,他现在硬的难受人就在面前。
河翼心一狠他可不是君子,现在不动手等那些人反应过来可不会心软。
想罢河翼吻上花幼湿热的唇,舌尖强硬不可抵挡的挺进敌人深处,纠缠,撕咬,将敌人打都落荒而逃。
在一番猛烈进攻中花幼势弱被打的无处可逃,好不容易等身上发了疯一样的野狗停下来,浑身颤抖地揪住一角被子想要逃出去,却被敌人一眼发现。
河翼饶有兴致地看身下的人,关节处晕染着诱人的粉能一手覆盖的药不断发着抖。
在敌人看见希望时河翼恶劣一笑,拉住花幼的脚踝将人拖回来,再次按回身下。
花幼不得已在欲海中沉沦,被汹涌的海浪抛向高空再坠回深海。
那股强烈的来自雄虫身体的气味不断侵入他的身体,巨大的冲击压的他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能在敌人的手中不断呻吟。
太过分了,花幼睁着眼但什么东西都看不见,脑中也一片空白。
近乎脱力地只能抓住一片被子,这样才能让他感知到自己还是一个能控制自己的人。
后面是什么样花幼就不知道了,等他再次醒来自己全身酸麻连手都抬不起地缩在被子里。
花幼动了下腿感觉自己被撕裂后重组一般,不用看都知道昨晚折腾的有多厉害。
“该死!”花幼气地眼眶泛红,一拳砸在床上却连个响都没有,反而因为动静太大扭到腰。
花在床上躺多久就骂了河翼多久,但翻来覆去不过几句该死,绝对要杀了他。
等他骂累了后知后觉这可不是他家里,而是河渊的休息室!还是军事基地的办公室!
花幼眼前一黑不敢想象外面那些人是怎么想他的。
“呜!”
花幼悲伤地捂住眼,这可是河翼的办公室,他肯定自己这里发生了什么,自己竟然在帝国将军的休息室里和他儿子乱搞!
等到身上没那么疼,准确说是能忍受这些酸麻后,尝试着从床上爬起来,结果看见地上一片狼藉,花幼动作一僵感受一下身体确定没有难受的感觉后坐回床上。
他当时被折腾的已经记不住东西,当时到底怎么样已经忘了,但那种抵死缠绵的感觉让花幼不想再体会第二次,只要一想起来就就觉得头皮发麻身体都不是自己的。
还不等他多做停留外面忽然吵闹起来,旁边的窗户外传来轰炸声,广播不断召唤军队集合。
被摘下来放桌子上的终端亮起来,花幼捞过东西接通。
对面的河翼面色严肃身边一堆杂乱的声音,看到花幼满身青紫的痕迹头发卷翘乱糟糟的才醒来。
娇弱的人儿神色迷茫,还带着昨晚闹出来的痕迹,是他留下的。
河翼从恍惚中回过神,“你快穿好衣服然后找个地方躲起来,外面发生了袭击,我们正在处理,保护好自己。”
“好。”花幼听到他的话眉心紧锁,是谁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袭击帝国军事基地,这是打算宣战吗。
对面应该很忙,说完话河翼便挂了视频。
花幼忍着酸疼穿上放在床脚的干净衣服,原本打算出去,但这里是河渊的办公室,如果这里都不安全怕是没有更安全的地方了。
第五十三章 被逼进柜子里
外面的轰炸声逐渐剧烈起来,刚站稳脚底板一阵晃动,花幼险些摔回床上,那些炮弹已经蔓延至中心地带也就是他身处的办公楼。
这里可能要沦陷了,花幼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同时心底升起一丝荒谬,虫母不过才过世几月,帝国的中央基地便被袭击那其他地方呢。
还是说帝国出现内奸,里应外合想趁机大伤虫族。
可是没理由,花幼下意识否定这种,他当然知道虫母对虫族的吸引力,他虽未确定虫母身份但凭借雄虫刻在骨子里的忠诚绝不可能做出伤害虫母的事情!
花幼打开柜门,大幅度的动作牵连到身后的伤。
“哼!”
花幼忍着疼,脸上都是痛苦的神色,好在柜子里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被他坐在屁股下面用来减缓冲击力,花幼靠在结实的柜子上,一股冷冽的寒气透过衣服传到背上,穿着短袖的胳膊上泛出细密的鸡皮疙瘩。
“啪嗒”
柜门被合上扣紧的木制门将声音隔绝,花幼贴着柜门听了一会,直到双手也扒在柜门上,冰凉的触感唤醒花幼的神智。
他没听错!
花幼露出狂喜的神情,外面的声音真的变小了,不是因为柜门合上的原因,是那些突袭的敌军被重型粒子炮还有Q152号导弹驱赶的声音。
花幼实在被柜子里的空气冻到了,借着门缝透过来的昏暗光线翻找出一件喜欢的外套,相对于其他沉闷的黑和统一的军装这件事相对来说顺眼许多。
柜子的空隙小这个缝隙又小不透风,一种淡淡的香甜在柜子里蔓延。
“砰砰砰!”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在门口停下,花幼屏住呼吸那双没干过活相比于其他雄虫满是茧子的手要细嫩很多,经常被花岱抓在手里揉搓捏扁。
身上不属于自己明显要大很多的外套被揉出褶皱,而那只只勉强露出几节手指的指尖带着异样的红,掉落在底地的梅花般在雪上点缀着几点红,花幼拧起的眉,满是破釜沉舟决心的脸配上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害怕,更显诱人。
将将长成的小白鸟抖着浑身柔软的羽毛试图用又短又钝的喙伤到敌人。
过了几息,一道粗犷没听过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你们搜这条走廊,今天必须把虫母找出来!”
“是!”
花幼呼吸一顿,他们怎么知道虫母!
花幼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了,到底是虫族出了内奸还是间谍混进来了。
他屏住呼吸试图通过脚步判断外面有多少人,但他们的动作太快,只数出大概有二十多个人。
在心里默默计算一下自己单打独斗获胜的概率,答案为......0。
上次他一个人几乎端掉那群星盗一个队,那是基于对方本就是不成气候的虾兵蟹将,如果是二十个往上的精英士兵胜算少了一大半,再加上他们能有条不紊地来抓自己肯定是有备而来,自己只有一把随身携带的匕首,昨晚还被折腾的差点起不来,所以他现在冲出毫无胜算。
花幼靠着柜子的姿势换成半蹲,随时准备在他们靠近这里时冲出去,反正能带走一个是一个。
“咔哒。”
花幼苟着腰,做出最容易刺杀的姿势,明明他才是这里的主人却被逼到要以命搏命。
是开锁的声音,然后是平稳的就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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