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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虫母分化后深陷修罗场(玄幻灵异)——毛病有点大

时间:2024-04-07 08:37:46  作者:毛病有点大
  “河翼!”
  "......"
  “权屿镜!”
  "......"
  "鱼禅!"
  “看来喜欢你的男人很多啊。”
  身后的声音经过机器处理,带着几分人工智能的无情和冰冷感,但那些发酸的醋味一点也挡不住,差点把花幼酸的翻白眼。
  知道身后的人多半是皇宫里的哪位后也不再那么害怕。
  默默排除河翼和时漾的可能。
  那两个人的手他见过,河翼的手指根部和指腹多处都有茧子,而且力气很大,但抓着他胳膊时会下意识收起力度,用一种虚握的状态。
  和这个人不同,他明显是在模仿河翼的动作又没模仿到精髓,刚才听到他的痛呼后猛地收了力。
  而时漾就更不可能了,他身上常有一股满是书卷气的墨香,他还带自己看过那一整栋藏书阁,保守估计有十万本,还有很多都是手动抄写的,算是他为数不多的爱好。
  时漾的长期握笔在骨节处有几个时间久远的茧子。
  所以现在的人选就只剩权屿镜和鱼禅了。
  “在想什么呢。”
  头顶传来阴恻恻的声音,“现在这个时间可没人来救你。”
  花幼被捏着两侧的脸颊,嘴唇被迫嘟起来,他想打破刚才的想法,身为一个高等雄虫竟然不知道走廊有检车测系统。
  不对,他意识到一个更深层的问题,为什么走廊的警报还是没动静,在刚才他心跳失衡时就该有的紧急报警竟然没有响。
  “你不是虫族。”
  花幼睁眼想看扭头,但对方明显有防备,只是在听见这个猜测时短暂的停顿了一秒。
  “小殿下真聪明,这么快就猜出来了,要不要一点小奖励。”
  “你是怎么躲过那三层防卫的,皇宫的警报为什么没动静,你把总控室的电源关了?”
  “也不对,关那个根本没用。”
  花幼现在是真的好奇,并且抱着一颗想学习的心态,如果知道原因以后就可以避免,已经将近一百年没听说过皇宫被其他种族潜入,就算是同族也没有。
  身后的人没有回答,只等花幼一张嘴两根手指堵住他的嘴,“小殿下,现在可不是好学的时候。”
  花幼想吐,但手指堵着发不出声音,咸咸的味道并不好受,还带一点深海的味道。
  不腥,但是出现在一个身份不明的人身上就值得深思。
  那人身体干燥皇宫附近也没有海。
  脑中分析完这些事情,大概也排除了权屿镜的可能,就他那不带手套就能死的洁癖劲肯定不会是他。
  还剩下一个鱼禅。
  应该不是他,花幼想了下鱼禅单纯乖巧的外表,心里更加坚定这个想法。
  这个半夜搞偷袭的一定是没清理干净的异族。
  花幼不客气地狠狠咬下去,下一秒便尝到一嘴血腥味和咸味混合在一起,顿时皱起眉头。
  “下嘴可真狠,”身后的人语气里带着愉悦,“这是小殿下给我一个人的盖章吗?”
  “你有病吧。”花幼语言又止,对他的发言表示大为震撼。
  “哼哼,”那人低笑一声,“我想要个吻不过分吧。”
  说着也没给花幼拒绝的时间,低头含上娇艳的唇。
 
 
第六十八章 惩罚
  “唔唔。”滚开!
  花幼感觉胸腔中的氧气快要耗尽,但对方依旧不放过自己,动作强势且粗鲁,不断的试探着他口腔中的温度。
  对方滑腻的舌顶开自己的防御,温热的口腔被迫打开。
  他发现这个人在用自己的嘴巴现场学习,并且肉眼可见的掌握了某些欺负他的技巧。
  动作也温柔且游刃有余起来。
  花幼几乎要喘不过气,只能迎合着对方的动作,纤细的手臂依靠上那人坚实的臂膀。
  濒临淹死的落水者找到可以停靠的海岛。
  一种躁动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带着咸咸的海风和甜腻的汁水。
  花幼觉得自己被蛊惑了,有着深蓝色比宝石还漂亮鱼尾的人鱼在礁石上唱响蛊惑水手的歌,明亮的月光下他看见自己不断向他靠近。
  隔着浓郁的白雾和深深的夜色他看见那双大海一样的眼睛,但是看不清脸。
  “晚安。”
  花幼陡然惊醒,走廊上的灯光已经亮起。
  “小殿下怎么了?”
  花幼认出这个一脸担忧的人焦急地看着自己的人,他是负责守夜的并且监管安全的侍从。
  “晚上值夜班的有多少人啊。”
  花幼看着这支队伍大概六七人。
  “回小殿下的话,”侍从弯腰行礼,“我们是看负责看守后半夜的,从凌晨一点到早上六点,每支队伍有七个人。”
  “你们才刚开始巡逻吗?”
  花幼看出他们有人脸上还带着困倦,像是刚才梦中惊醒。
  “是的!我们刚开始还未巡完一圈。”
  “现在几点。”花幼记得自己醒的时候都快两点了,怎么可能还没巡完一圈。
  “现在是......”回答的人声音一止,迅速扭头看向身后的雄虫,“看一下现在几点。”
  那个雄虫转头深吸一口气,“请小殿下回到寝殿内,他们会留下来保证您的安全。”
  花幼点点头回到屋内,门一关,所有声音都被隔离门外。
  躺回床上这一觉睡的格外沉。
  再次醒来天已大亮。
  管家带着身后一众人鱼贯而入,长着白花花胡子的老人红着眼眶,“昨晚让小殿下受惊了。”
  “小殿下您受伤了!”
  花幼一张嘴便感受到刺痛,这才发现自己的嘴好像肿了。
  有人及时递来镜子,这才看到昨天被啃过的地方已经肿了。
  而且这哪里像是伤口了!花幼脸色涨到通红,被磨的糜烂的唇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好尴尬啊!
  要不是这里还有这么多人他早就钻地缝里了。
  但是那样太欲盖弥彰,花幼只能僵着身体一点多余动作也不敢有,好像动一下就会吸引来其他人的视线。
  “对了,小殿下,将军和元帅来了,他们正在楼下等您。”
  穿好衣服花幼准备下去。
  “今天的早饭去餐厅,让将军和元帅他们也来吧。”
  之前管家差点把早饭端到他床上让他吃,好在花幼坚守住了底线。
  以前小的时候他就习惯在床上吃饭,后来长大一点哥哥就要求他去桌子上吃,这场战争长达一年之久,他才改掉这个习惯。
  而哥哥的代价就是不论有多忙都要亲自喂他。
  好在后面他懂事后就自觉自己吃饭了。
  其实真实原因是同学都是自己吃饭,只有他已经八岁还是哥哥喂,让他觉得丢脸了。
  等他到餐厅时便看见将军和元帅分别坐一边末尾站着四个低着头罚站的雄虫。
  花幼特意绕了一圈从他们面前经过,仔细地观察他们的表情。
  “小殿下晨安。”
  河渊将军还是平日沉稳可靠的样子。
  “小殿下早啊。”元帅笑嘻嘻地坐没坐相,一只腿架在椅子上,面前是喝了一半的甜牛奶。
  “将军元帅请坐。”
  花幼假装没看见元帅放荡不羁的姿势。
  他是母亲后宫的人,又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如果不是因为虫母的身份自己都没资格和他坐在一张桌子上。
  好在花幼大概怎么他是个什么人,一个敢在母亲后花园里喝酒还打架的雄虫,不论是身份还是地位都不是他一个还未继位的人该说的。
  “臣刚才调查过皇宫的监控,唯独陛下那一层楼的出了问题。
  监控上一直显示正常,但修理时发现皇宫进了爬蛛,多处系统受到感染。
  但刚才已全部修复,目前为止还未查到对方的来源和行踪。”
  河渊知道花幼上学时的成绩偏科严重,调出终端开放权限后,屋内的人都能看见河渊的身影。
  “其中不排除皇宫内出了叛徒。”
  说着视线便看向了一旁的四人,花幼也跟着看去。
  但那几人一个比一个正直就连平日喜欢装成花花公子的权屿镜都格外认真。
  “我记得侍卫报告中说看见你时你已经站在卧室门口,是已经遇到那个人了吗?”
  “啊?”忽然被提到花幼蒙圈一瞬后,“遇到了,但是我没看见他的脸,而且他还伪装了声音。”
  其他几人没有表露出半分疑惑,显然对此事有所预测。
  “他们不来吃饭吗?”
  花幼塞了一嘴蔬菜,而那几个人还在旁边站着。
  “他们犯了错就该罚,小殿下想给他们什么惩罚?”
  “啊?”被这样问起,花幼才意识到事情比自己想的要严重很多。
  “一定要罚吗?他们也不是故意的。”花幼有点着急了,尤其是河渊一脸淡然,就连元帅也只是看戏地支着下。
  “小殿下,”河渊放下杯子,“如果你今天不罚他们,明天就会有更多的人犯错,到时候你是罚还是不罚。”
  河渊眼神温和,见花幼愣愣地跌坐回位置上知道他是听进去了,“所以今天你不仅要罚还要重罚!更何况昨晚那个人在后面看着呢。”
  花幼看了眼那几个人,知道河渊的意思了,长叹一口喃砜后想重新捏起叉子却有一股很很的无力感,“那河渊叔叔觉得应该怎么罚。”
  “一人一百军棍,禁闭室内关三天后送到卡兹星前线。”
  每说出一条花幼的心都颤一下,无他,这些惩罚实在是太严重了。
 
 
第六十九章 真的好像啊
  河渊有心要教他这些东西,不仅是告诉他拥有受到伤害的风险和暗处无数双盯梢的眼睛,同时也拥有至高无上随时可以剥夺他人生命的权利。
  “好,”花幼不敢抬头看他们是用什么眼神看自己,不管是怨恨也好还是求救,都不是他能接受的。
  “等一下,”花幼抬起眼,尽管纤长的睫毛颤抖的不成样子,还是出声阻拦下那些要带走他们四个的侍卫。
  “河渊将军,我接受你的惩罚,但是可否将这件事推迟,”花幼强装镇定地看向河渊,“毕竟后面的人还没有找出来,还少了几个保护我的人,事情可能并不会好起来。”
  花幼越说越肯定,已经被自己的言论说服,声线也逐渐稳定下来,“我们的首要任务是找出幕后的那个人不是吗,说不定惩罚他们的行为正中那些人的下怀,到时候只会更加肆无忌惮。”
  河渊眼中带着欣慰,惩罚不是目的,让小殿下学到东西才是,一个储君不仅要杀伐果断还要心怀仁慈明辨是非。
  “那小殿下觉得应该怎么办。”在战场沉浸几百年,满身煞气吓到过多少幼崽的将军此刻满眼慈爱的看着未来的陛下现在的储君。
  “咳,”花幼轻咳一声缓解尴尬,他刚才只是情绪激动了点,现在被那几道炽热的视线盯得脊背发麻,“我觉得让他们处理好这件事,先查出那个半夜潜入皇宫的人是谁,然后再依据贡献给予奖励比如最先解决此事的人可以免除惩罚,又或者找到皇宫漏洞并且给出解决措施的也可以免除惩罚。”
  河渊赞同的点点头,看向另一边的元帅。
  格特一手支着下巴,瞧着花幼故作镇定的扬着小下巴,后背绷的直直的,因为将军简单的认可便露出得意的神色却又不好意思让人看见,只好努力压抑着。
  但翘起的嘴角能看出他的开心。
  “真像啊。”
  花幼歪头看过去,虽然他看到将军时会有些依赖但是更多是敬畏,但在不着调的元帅面前花幼明显要放松很多,“什么?”
  格特往后一倒,靠近椅背,“当年我第一次见到陛下时也是这样,他坐在最上面,却有一点权利,因为实在生气站起来和那些人议论。”
  他这话一出,餐厅一整个安静下来,花幼放在桌子上的三手抬起又放下,忍不住去想当时尚且年幼还没一个人支持保护的陛下是什么模样。
  和母亲不同他有河渊叔叔帮忙,元帅虽未表明态度但看在母亲的面子上也不会为难他。
  “既然小殿下都决定了,那便按照小殿下说的做吧。”
  河渊站起来,对花幼弯腰行礼后离开。
  “祝小殿下用餐愉快。”格特也懒散地捞起自己的外套准备离开,在经过罚站的几人时忽然停住脚步,“你们几个也都算是小辈中的佼佼者,希望你们不要为虫族丢脸。”
  “还有保护好小殿下,如果再出现这种情况,不用小殿下开口你们就已经人头落地。”
  结实沉重的大门重重关上,屋内的人神色各异。
  花幼看他们一眼后指了下空出来的位置,“你们也坐。”
  沉默的四人这次没有再明争暗斗,明显因为昨晚的事情导致情绪低落。
  花幼开口安慰,“你们不用因为这件事难过,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不怪你们。”
  “你受伤了吗?”最先开口的是河翼,平日张扬的少年现在眉眼低垂,带着些凶恶意味的眼睛现在显得十分可怜,一时不知道受委屈的是谁。
  “无事,”花幼摇头,“那个人没有伤害我。”
  “但是昨晚那些侍卫说你是从入侵者手里逃出来的!”河翼明显不信,深邃的眼眶在看向他时端的是无辜被主人撒气后可怜的样子。
  粗糙有力的大手抓住花幼放在桌面的手腕,两只手摞在一起黑白分明。
  小麦色的皮肤鼓起些经络,青色的血管从手背延伸进袖子里,让他忽然想起上次被欲望裹挟,将要溺死在深海的那一天。
  花幼心跳忽然加速,受惊地收回手,想要将那天的记忆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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