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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虫母分化后深陷修罗场(玄幻灵异)——毛病有点大

时间:2024-04-07 08:37:46  作者:毛病有点大
  同河翼猜到的一样,花幼不顾会被伤到的危险去安抚暴怒中的雄虫,反而将真正的受害者冷落到一边。
  河翼舔过干燥的唇,心里闪过无数阴暗的想法。
  实在太可爱了,花幼过去的二十年里被当成雄虫养,但他被保护的太好了,心里那份对弱者的怜惜和保护仍然存在。
  不过是几道伤,流了几滴血便能被搂进怀里安抚,无数的精神力张开不留余地的尽数包裹住花岱暴躁的精神海。
  河翼面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却连连冷笑,这么善良且温暖的存在谁不想要,就算是抢他也不会放过。
  病房门被推开被支走的三人出现在病房门口,权屿镜阴毒的视线落到河翼身上,他原本没把河翼放在眼里,外人不知道但他们这些家族可知道的清清楚楚对方早就把小殿下骗上了床。
  而让他成为笑话的也是这件事,一个明明得过恩宠的雄虫竟然没有被带进皇宫还大有被嫌弃的样子。
  以往也不是没有这种情况,雄虫将虫母惹生气半路,然后半路被赶了出去,但那些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东西,河翼可是将军之子。
  当然这些事情花幼肯定不知道,能传进皇宫的消息都是经过筛查的,谁敢在虫母面前造谣生事边关防御第一线正好缺人。
  所以上次在元帅那里听说带雄虫进宫这件事后再没听到一点其他消息。
  又进来几只实力不俗的雄虫后,本就不大的病房内瞬间狭窄很多,过多的雄虫气味蔓延进来,快要压过诱人的香甜,刚才还能安抚住的花岱将床上的小虫母团团包进怀里。
  “幼幼还是不要靠这么近的好,”权屿镜将杀人的视线移开,狭长的眸子带着关心,“万一花财政官控制不住伤了你怎么办。”
  花幼控制着精神海,检查哥哥的精神海很平静,只是他们靠近时会有些躁动。
  “不会,你们站远一点哥哥就不会控制不住。”
  权屿镜一愣,脸上虚假的笑差点挂不住,他被堵其他雄虫脸色也没好到哪去,刚才花幼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所以这不是在怼人而是陈述事实。
  “财政官这是快要恢复了?”权屿镜沉默两秒再次开口,“我还以为还要等很久呢。”
  被花幼抱着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像是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满心满眼都是哥哥的人可忍不住了,花幼不满地瞪回去,并且呵斥道:“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穿着宽大外袍的少年容貌娇俏,秀气的鼻梁不是很高小小的鼻尖有一点弧度,每每生气时都会皱起来,娇艳的红唇上还沾着这些湿气,被人掐住脸时就会挤成一朵花。
  就连呵斥别人的声音都是娇娇的,花幼以为自己呵斥的声音会很严厉,其实在其他雄虫眼中软的一塌糊涂,黏糊糊的不像生气更像是撒娇。
  而他以为的被他凶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的雄虫无不在想着将这道娇软声音的主人占为己有。
  几只雄虫都不出声吗,反而神色各异的思考着什么,花幼还以为是自己吓到他们了,清咳几声开口道:“你们不要乱说话,我哥哥肯定能好的。”
  出于补偿,花幼再次开口时明显软了几度,主动退后一步让他们别生气,却又不好意思直说便像哄孩子一样不经意间带着一丝嗲音。
  “宝宝,香香。”护崽一样抱着花幼的雄虫忽然出声,声音却比刚才低哑很多。
  花幼不明原因,拍拍他搂着自己脖子的手提醒道:“搂的太紧了,松开点好不好。”
  “宝宝。”花岱的声音更哑了,浑身还散发着躁动,身为高阶雄虫的气息不断释放出来试图驱赶着这几只一直打扰他和虫母共处的可恶雄虫。
  同时将自己觉得燥热的胸膛贴上花幼的背部。
  其他几只雄虫眼红的不行,环着手目不转睛地盯着,要不是如果不控制好自己的气味很有可能惹花岱发疯,如果是其情况大不了就压制住,但花幼还在他怀里。
  被以一种亲密满是占有欲的姿势抱着。
  花幼看不见,只感觉到哥哥对自己的占有欲,但他更倾向于是在保护自己的玩具,却没发现他们现在的姿势像是被原始雄虫占有的虫母。
  一旦遇到合适的巢穴他会在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外面的世界,直到怀上足够多的卵才会被难得开心的雄虫放出来,但是那时的虫母满身都是雄虫的气味和痕迹,他们羞于见到其他生命体。
  向来狡猾的雄虫就会不断催促直到虫母羞涩害怕的钻进他的怀里,并楚楚可怜地哭诉祈求,直到小虫母哭到不能自已,只能将自己全部依托给身后露出狡诈笑容的雄虫。
  “你怎么......”花幼察觉到身后雄虫的不对劲,沙哑的嗓音像是因为口渴干涩,却带着压抑的欲望。
  花幼动作一僵,他现在可不是什么都不懂还被哥哥捧在手心里叫宝宝的孩子了。
  多少懂了一点雄虫奇怪的反应。
  身后那炽热,极其具有存在感的东西抵着他的腰。
 
 
第六十六章 医院
  花幼身体僵硬,放在腿上的手指颤动一下,“哥哥?”
  他都不敢回头,害怕看到让自己后悔的东西,但身后那明显的触感还是抵着他的腰,隔着衣服能感受那股蓬勃的欲望。
  花幼怯生生地转头,和花岱懵懂的眼神对上。
  花幼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在确认看不出问题后松一口气,在心里安慰自己,应该是意外。
  “嗯哼,嗯?”花岱低头嗅着怀中的甜软,他现在很难受,浑身燥热越是搂着香甜的小白鸟越是难受,但一想到松开他就会被其他雄虫带走就更难受了。
  身形高大完全不是花幼能抱住的雄虫不断发出声音,还会做出一些吸引注意力的小动作。
  雄虫不明白为什么怀里温柔的宝宝一直不理自己,那股燥热从胸口涌向下方。
  不过好在怀里的小虫母终于注意到自己了,不仅转过头还一直看着自己,他瞬间高兴起来。
  但下面还是好难受,宝宝看向自己后更加难受,他隐约意识到宝宝可以帮自己缓解这种难受的感觉。
  空荡漆黑的脑子闪过什么东西,一些零散的片段,脑袋忽然疼起来,抱着宝宝的手不断收紧,只有嗅着这股很喜欢很喜欢的味道才能缓解那种疼痛。
  “哥哥?”
  花岱没有回答他,总是一片温柔看着他的眼睛痛苦的闭起来,光洁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咬紧的牙关时不时溢出一两声痛呼。
  但更多时候还是不吭一声。
  花幼心疼地扶着花岱躺回床上,看向一旁记录东西的医生,“医生我哥哥怎么了?”
  河翼两步上前将花幼从床上搂下来,并且退到门口,这段距离并不是安全距离,发疯的雄虫远比想象中更可怕.
  但要是带他出去花幼肯定不同意,退到门口,这里人多能留出保护他的时间。
  花幼被搂走后离花岱最近的变成了医生。
  两人对视,花幼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想从河翼的怀里下来。
  医生只是推了下眼镜,对这件事并不放心上。
  “有件事我想和小殿下说商量,”医生进来后便没说过话,安静的好像空气,但一张口就是有关花幼。
  “别紧张。”医生叹口气,好像对他们警惕的态度颇为无奈。
  花幼安抚地拍拍河翼,并且示意他让自己下去,这个姿势和医生说话实在是不够尊敬。
  “其实我们一直检查不出来财政官为何会失去神志,”医生迎着河翼满脸庸医的表情继续道:“他的精神力一直在排斥我们的帮助,但财政官并不排斥你的精神安抚。”
  “所以,”花幼对医学领域了解的不多,要知道哥哥会出这么大的事之前就学一点了。
  “我们需要你的辅助让我们接通财政官的精神链接。”
  “当然可以!”只要能救哥哥,别说是辅助了,耗尽精神力都没关系。
  “如果可以我们会将手术安排在明天,小殿下觉得如何。”
  “可以的!”花幼一口答应,说完才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雄虫,好在他们没有反驳,便是同意的意思。
  “对了,据我们观察财政官现在的行为很像万年前还未开化的虫族,不知道刚才的接触中小殿下可发现什么问题。”医生微微低头目光中并无恶意更多的是好奇,“别误会,我只是之前一直在研究这个课题,如果能得到什么线索或许能帮到财政官。”
  花幼将信将疑没有轻易说出刚才花岱暴露某种生理性反应的事情。
  “那小殿下再见。”
  花幼笑着和医生告别,直到转角时一道人影从眼前掠过,花幼来不及反应便被搂着带进一旁的楼梯口。
  熟悉的姿势熟悉的秘方,花幼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个忽然发颠的是谁。
  “啊!”花幼被按在墙上,冰冷的墙边透着寒气,不断往露着的一截白腻纤长的细颈里钻。
  冰凉的触感实在难受,花幼不满地叫了一声。
  “和那个医生聊什么呢靠这么近。”危险的声音压在耳边,昏暗的灯光中河翼的脸若隐若现。
  花幼看不清河翼的表情,大概猜到对方心情一般便收敛一点自己嚣张的气焰,“河翼你压到我了。”
  河翼目光沉沉地盯着花幼直到把怀里的人看的目光闪躲,“那个医生长的好不好看。”
  “河翼!我要生气了。”花幼想要警告,下一秒便被尖锐的牙齿咬住锁骨,“......”
  “幼幼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河翼知道他有点怕自己,没关系怕才好,总比被利用完就扔的好。
  怀里的人没有回答,长久的沉默后河翼意识到问题,松开口中香甜可口的那块软肉。
  抬头看去,不出意外地看见花幼红着眼眶,刚开始河翼还能装一装,强撑着严肃,但一直得不到回答心里瞬间慌了。
  “幼幼我错了,我不该逼你的。”河翼后悔地松开花幼将他轻轻放到地上,高大的身躯弯下来像一只向主人道歉的大型犬。
  “你打我吧,”河翼轻轻抓着花幼的手往自己脸上放,但看他诡异且兴奋的神情,花幼莫名觉得这个对他或许不是惩罚。
  花幼嫌弃地收回手,瞪了眼这个前后变化特别大的大型犬,他都快想不起来河翼之前是什么样子。
  “该回去了,”花幼推着河翼想让他看清楚现在的状况,刚才手表已经提示好几遍他该回皇宫。
  河翼冷着脸的时候还是很唬人的,至少花幼被唬住了。
  浑身僵硬不敢动,只见对方的脸越来越大,不断靠近。
  自己的脸被什么东西吸了一口然后狠狠嘬一下,松开时发出“啵”的一声气音。
  等花幼反应过来,河翼已经闪现到十米之外,两个对视良久,花幼才后知后觉地抬手摸上自己被咬了一口的地方,湿乎乎的沾着口水。
  几秒后似乎见自己没有生气,刚才的高冷雄虫立马变身大猩猩鬼吼鬼叫地跑出去,动作见的兴奋肉眼可见,差一点就要掀翻屋顶上天了。
 
 
第六十七章 半夜惊醒
  夜色如墨,华贵绚丽的皇宫依旧亮如白昼。
  千米高空外飞船横行,护卫队队列整齐地巡逻。
  但为了不影响到小虫母的睡眠,厚重的帘子掩盖得紧密不漏一丝缝隙。
  屋内的隔音系统也早已开启。
  “唔嗯!”
  花幼不舒服的裹着被子,翻个身后忽然惊醒。
  他刚才做噩梦了,梦见自己被一只浑身泛黑的庞大怪物抓住,但对方不吃自己,只是用两只巨大的爪子肆意亵玩戏弄。
  最后还用牙齿咬着他脸上的肉,用了很大的劲,差点咬下来。
  然后他就被吓醒了。
  花幼轻咳一下嗓子,安静的卧室亮起一盏小夜灯,“叮!阿尔法温馨提示您,夜起要注意脚下哦。”
  黑漆漆的房间多了一丝人气,仿佛刚才只是他做的一场噩梦。
  “......刚才不是在做梦吗?”
  花幼摸着脑袋,有一种做梦的恍惚感,越是想刚才的事越是忘的快,等再次从愣神中醒过来他已经想不起来刚才梦里的细节。
  他摸索着下床,忽然惊醒后双脚虚浮踩在云端,被捂的发烫的双脚不小心踩在地面上,想像中冰冷的感觉没有出现。
  是羊毛地毯,花幼脑子蹦出这些想法。
  他想起来这里是皇宫,整个房间包括衣帽间都铺满了柔软厚实的绒地毯,就算是没穿拖鞋也没关系。
  这些毯子没隔一段时间就会换新的,上次他不小心打翻了水杯,半小时内整个房间就换了一种花色,为了搭配好看,连客厅和衣帽间也都一齐换掉。
  低头看了眼浅黄色的毯子上没有拖鞋,身子往下压,看见一点点的拖鞋根部。
  他睡前被仆人整齐摆放在一落脚就能穿上的拖鞋被挤进床底了。
  花幼心一沉,将拖鞋捞出来穿上。
  他一路走,头顶的小夜灯一路亮,暖黄的光线不至于看不见也不会因为太亮而刺眼。
  端起桌子上的水壶,没水。
  但壶身还是热的。
  有东西或者是人在引他出去。
  花幼推开房间的大门走出去,黑漆漆的走廊没有一个人。
  他不知道平时的走廊是不是像现在这样安静,他也不敢想,如果不是,那进入皇宫的人是有怎样恐怖的实力,或者说是虫族的高层还有多少没清理干净的间谍叛军。
  “唔嗯!”
  “嘘!”
  什么人!
  花幼被按在墙上,额头抵着墙嘴巴被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手捂着。
  是谁?
  花幼的心脏狂跳起来。
  他的目的是什么!
  求财、还是害命?
  或者是某个半夜伏击的色中死鬼。
  花幼的大脑高速转动起来,连呼吸都急促了些,又短又小,连呼吸都没调匀,越是紧张他的呼吸越是急促,差点因为呼吸过快昏厥过去。
  直到捂着花幼口鼻阻止他出声的大手夹住被雾气打湿的鼻尖。
  花幼呼吸不了。又在他快要没气时松开,几个来回后,花幼的呼吸便舒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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