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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安天命(古代架空)——月下时予

时间:2024-04-07 08:40:50  作者:月下时予
  …
  ”你…”云逸看着手里拿着墨牌的晋乐安,很是惊讶,他没想到执首牌的,是晋乐安。
  “跟我来…”云逸说着便转身去了另一间书房。晋乐安跟了上去。
  只见云逸到了另一间书房,将书桌上的油灯,顺时针转了一圈,书柜竟向里开了一个暗门,云逸走了进去。
  看着云逸这一系列操作,晋乐安很是惊讶,他在藏书阁呆了足足两年,从未发现藏书阁还藏有密室。
  也是,他从来都只在外屋,因为薛长鸣常常会来找他,他想薛长鸣一进藏书阁就能看见他。偶尔会来里屋,也只是拿两本书便退了出去。
  暗门后是一个向下的楼梯,云逸走了进去,下了地底,云逸又打开一扇门。
  晋乐安跟着走了进去,只见这暗门内别有洞天,这暗室书籍竟比藏书阁还要多上许多。
  “我是今年选上的子牌,云逸。”云逸说着从书架上拿出一本书翻开。
  “加上我一共二十四位,如今五位是在朝官员,八位在中原其他派系,四位在西域,六位是在中原各地行商,还有一位,就是我,在齐云山负责收集整理其他子牌传回来的信息。”说着指了指名册,示意晋乐安看。
  “青教?”看着名册上的字,晋乐安皱了皱眉。
  “是的,有青教有一位,十七号子牌,宋清泽。”
  晋乐安虽然不解,但还是没说什么,顺着列表往上看。突然瞪大了眼。
  七号子牌:李淮清 六号子牌:陈安 五号子牌:薛庭昌……第二任守牌持有者:晋翰林
  晋翰林??
  薛长鸣很是惊讶,他没想到晋翰林会是上一任持有者。更没想到,薛长鸣的父亲、薛家管家竟是子牌持有者。
  “你需要在这里写上你的名字…”云逸指了指写着第三任守牌持有者的位置。
  晋乐安还处在惊讶之中,念出了生父的名字。“晋…翰…林…”
 
 
第十三章 已有婚约……
  “晋…翰…林…”
  “是的,第二任首牌持有者晋翰林。第二任死后,五号子牌薛庭昌将首牌带回了齐云山。”云逸有些不解,他是新人,对当年的事并不了解,他不明白晋乐安为什么是这个反应,虽然同样姓晋,这天下姓晋之人不知凡几,也不至于个个都值得关注。
  “他是我生父。”晋乐安已经回过神来,声音恢复了平静。用了“生父”而非“父亲”,逝去那位从未在他的生命中参与一星半点,所以他不想认。可晋翰林生了他,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生父?”云逸皱了皱眉,晋翰林家不是株连九族了吗?
  “嗯,我猜想当年晋翰林应该是在出事前,托奶娘带我逃离了皇城。晋家族谱没有我的名字,很可笑吧?”晋乐安嗤笑一声,语气很是讽刺。
  这个世界只有两样东西能证明他的存在,一是从出生便带在身上的玉坠,二是上了齐云山得的腰牌。可这玉坠带给他的并不是很好的回忆,甚至,是黑暗…
  “不对…”云逸沉思着,却没有怀疑晋乐安的身份,执子牌者必须对首牌绝对的忠诚,这是子牌必须具备的素养。
  “若晋翰林能在出事之前将你送出,那当年这个事就不是意外,他早预料到了晋家会出事,你出现在齐云山不稀奇,可你为何中了…”
  “中了离蛊?”晋乐安答道,语气很是讽刺“是啊,他当年亲手将他的儿子,送入了虎口…”
  “你的意思是,下蛊之人是带你出皇城的奶娘?。”
  “十之八九…”
  “还是不对,逻辑不通,虎毒不食子,对一个父亲而言,那种情况下所托之人一定是亲信,你却说那奶娘给你下了蛊。除非…”云逸慢慢分析着。
  “我有两个猜想,若真是那奶娘给你下的蛊,要么是想治你于死地,要么是想等成蛊之后为他所用,可当年你不过是一襁褓婴儿,有什么可图?若不是那奶娘所下,那定是有人追出皇城给你下的蛊。可当年你出生的事,应该没几人知晓,不然皇帝肯定不会放过你,这只能说明…”
  “晋翰林身边出了叛徒。”
  “晋翰林身边出了叛徒?”
  二人异口同声,看了对方一眼。
  云逸接着分析“是的,应该是出了什么晋翰林意料之外的事,情急之下才将你送离了皇城。为何在晋家查出丹青,也就说得过去了。谁能在晋翰林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将丹青藏于晋家并且还能轻易被搜出?”
  “若我是首牌持有者,定会将你托于子牌,可晋翰林却将你托付给一个奶娘,这只能说明…”云逸突然瞪大了双眼往后退了一步。
  “说明子牌不能信了…”晋乐安接过了话。
  “而且当年那人肯定也受了牵连,三年后才查出我的存在…”这也就证实了为什么当年奶娘掐着自己的时候,一遍一遍说着他是怪物。她应该不知情,且下蛊之人肯定在她身上放了什么,也就证实了为什么将她杀死的时候,没有发病。而杀那猎人跟婴孩的时候,发了病。对方并不想让他察觉,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成为他们的傀儡。这只能说明,晋乐安还不能死…
  为什么不能死,因为他还有价值,至于他的价值是什么…
  “明日再说吧…”晋乐安叹了口气,今天接受到的信息太多了,有些没消化过来。
  “好…”说着二人便离开了藏书阁,出来时天色已晚…
  ……
  “乐安,你快过来,洛白师兄给我们带了好多好吃的…”看着薛长鸣这欢快的样子,显然是忘了早上的事。
  “好。”晋乐安应了一声就去厨房洗手。
  “哎你今天出去好久哇,师傅找你干嘛?”
  “练错了剑,师傅罚我多练了几遍。”这是晋乐安第一次骗薛长鸣,薛长鸣太单纯,他并不想将薛长鸣卷进来。
  “嗯?出错?乐安,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这么聪明,怎么会出错?”说着就捧起晋乐安的脸,左右看了看。
  “唔,没事,就是有些累了…”
  “既然累了,那我们不吃了,明天再说,今天早些歇息吧。”薛长鸣将刚打开的绿豆糕放了回去包好。
  “现在吃吧!”晋乐安抓住薛长鸣打包这绿豆糕的手。
  “不吃了,糕点又不会跑,明天吃也是一样的,你一进门我就发现你脸色不对,来,我给你按按…”薛长鸣牵着晋乐安走向卧室,让他头枕在自己腿上。
  薛长鸣给晋乐安按着太阳穴,一圈一圈,很是舒服,晋乐安闭着眼睛,感受着这一刻的美好,要是时间一直停留在在这里,就好了…
  “舒服吗?”
  “嗯!”
  晋乐安并不想插手当年的事,他是个怕麻烦的人,权衡利弊是人的本能,这千疮百孔的“墨派”本就是个烫手山芋,插手太多并不见得是好事。师傅既然将“墨派”交于他,对""墨派""内部的事应该是不知情的。刚拿到墨牌,本就感情不深,一把钝了的刀用着本就不顺手,还得时时小心那把刀随时可能会架在自己脖颈上,不用也罢。
  至于那人为什么不杀他,他的价值又是什么,晋乐安不在乎。本就是鬼门关走了一遭的人,还在乎这些做什么。况且蛊毒已解,成不了唯命是从的傀儡,他已经是一颗废子了。
  这段时间,晋乐安也一直在思考,拜师那天,师傅让他拿的锦盒为何是空的。师傅早就跟他说过,他心里没有“大爱”。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过来这句话的意义。他是自私的,是狭隘的…
  可这世界并不见得对他有多良善。自记事起,猎人就将他放在狼窝里一起养,没人教他何为善、何为恶。所以他是自私的,做不了大彻大悟的善人,也没有那悲天悯人的心。晋乐安觉得,待他好,便是善,所以救他的薛家人是善,帮他治疗蛊毒的师傅师兄们,也是善。
  至于薛长鸣,晋乐安觉得他是不一样的。这破碎的灵魂,是他一块一块拼凑起来的。薛长鸣用他的善,教会了他何为欢喜、何为犹愁。至于最近为何对薛长鸣总是会出一些奇怪的感觉,他也不知道。人心真的是一种复杂的东西,他猜不出,也悟不透。
  薛庭昌是五号子牌,那这事就跟他脱不了干系,若这叛徒真是子牌中的一个,就很有可能会威胁到薛家,威胁到薛长鸣,他不允许有这样的人存在,所以这事儿还是得查,他要将那背后之人抓出来…
  次日,晋乐安如约去了藏书阁。
  “已有婚约…”晋乐安哑声道,拿着书的手抖了抖,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
  “是的,十年前定下,皇帝钦赐。”云逸拿着另一本书往晋乐安这边推了推,并没有发现晋乐安的异样“当朝尚书,赵纪明之女。”
  “赵灵韵…”晋乐安伸手抚摸着那三个字。
  事情没有任何进展,却查出了薛长鸣已有婚约之事,这让晋乐安有点猝不及防。他早就知道薛长鸣是要娶妻生子的,当真正看到了薛长鸣以后妻子的名字时,他感觉有些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他的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
  晋乐安强压下情绪,继续查着,这一查便查了小半年,且还是没有太大进展,皇城水太深,似乎还有什么力量阻挠着他继续查下去…
  这天,晋乐安做了一个梦,梦里有薛长鸣,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身下…
 
 
第十四章 奶娘说的没错,你就是一个怪物……
  晋乐安做了一个梦,梦里薛长鸣一丝不挂躺在他身下,那娇喘吁吁的模样让晋乐安想更加疯狂的进攻、虐夺…
  晋乐安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喘着粗气,自己半硬的某个地方,还有那地方流出的粘液,都在刺激着他的神经,作为男人,他明白了自己对薛长鸣到底抱有怎样的想法,困扰多日的复杂情绪 ,也就有了解释。
  “乐安,又做噩梦了吗?”薛长鸣揉着眼睛坐了起来,伸出手想抱着晋乐安顺抚他的背。
  ""嗯…""晋乐安一把将他推开,薛长鸣闷哼一声,差点从床上栽下去。
  晋乐安跑出门去,他害怕了,他觉得自己不该出现这样荒谬的想法,他应该冷静冷静…
  晋乐安冲进浴室,关了门,在浴桶里放满了冷水,然后,跳了进去…
  门外,是薛长鸣疯狂的拍门声。薛长鸣焦急的喊着晋乐安的名字…
  “乐安!你怎么了乐安!”
  “乐安别吓我,你到底怎么了…”
  “乐安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乐安,你开开门…”
  晋乐安坐在冰水里,双腿曲起,双手环抱着膝盖,头枕在膝盖上,可能是水温太低,他发着抖…
  他害怕了,他真的害怕了…
  薛庭昌是他的恩人,怎么能对他的儿子报有这样的妄念,且薛长鸣跟他一样同为男子,又有婚约在身,他不该,也不能…
  他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薛长鸣抱有这样可耻的想法的,是在狼洞里为薛长鸣包扎之时 ?还是在马车上抱着他告诉他何为喜欢之时?
  又或者更早,也许从第一次见到他,就已经种下了这妄念的种子,而薛庭昌还不知道,自己救的,是一条豺狼…
  奶娘说的没错,他就是怪物…
  怪物…
  本是地狱孤魂,竟奢望立于阳光之下,果然是怪物,可笑的怪物…
  “砰!”薛长鸣一脚踹开了门,跑了进来。
  “别过来!”晋乐安慌乱的大吼一声。
  “乐安,你怎么了?”薛长鸣一脸焦急却又不得不停下脚步,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怕刺激到晋乐安。
  “你出去…”见对方停下,晋乐安冷静些许,身子难受的在桶里动了动。
  “乐安,出什么事情了, 出来我们一起商量好不好?”薛长鸣声音有些哽咽,他很难过,更多的是担心。
  “出去…”
  “好,我出去,你要是真想洗澡,能不能加些热水?这大冷天的,感冒了怎么办?”
  “出去…”晋乐安又重复了一遍…
  “乐安,你能不能…”能不能别这样,我好心疼…薛长鸣看着桶里的晋乐安,没有说下去,垂下头走了出去…
  晋乐安在水里坐了一夜,薛长鸣在门外守了一夜…
  他不知道晋乐安到底怎么了,又不敢进去,就这么坐在浴室门口,计划着明早要去将洛白师兄叫来,还要熬点姜汤…
  天蒙蒙亮的时候,薛长鸣实在等不了了,直接冲了进去…
  晋乐安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就这么坐在水里。
  ”乐安…”薛长鸣轻唤了一声,见对方不应,才去摸了摸晋乐安的脸,果然发烧了…
  薛长鸣将晋乐安横抱起来,走进了卧室,给晋乐安唤了干净衣裳后,便去了洛白师兄的院子…
  “哎多大点事,就是受了点风寒,发了烧,这寒冬腊月的,没事儿洗什么冷水澡?”洛白给晋乐安把着脉。垣风端了碗姜汤进来,放桌上后走进来站在洛白旁边。
  “我…我也不知道,他昨晚突然就这样了…”
  “嗯?你是说他昨晚睡着睡着就从床上起来,然后跑进浴室洗澡?”
  “昂,可吓死我了…”
  “那你怎么不拦着呀,你俩不是一个屋的吗?”洛白转头问道。
  “我想拦拦不住啊,他突然坐起来,二话不说就冲了出去,等我跑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把浴室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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