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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再爱我一次[重生]——三元里

时间:2024-04-10 08:58:50  作者:三元里
  夏知春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内容他看不太懂:小六哥你们去意大利啊?
  他直接回过去一个:?
  夏知春:你没去吗?热搜的图片是向狗子啊。
  热搜?什么热搜?
  楚兆年眯了眯眼,指尖一转,点开许久未登陆的微博,页面转了好久才出来,果不其然私信又爆了。
  出事以来,楚兆年就没点开过这软件,不用看都知道他们会怎么骂,来来去去就那几句,很没意思。
  不过今天的热搜头条,倒是引起了楚少爷的兴趣。
  “网友在意大利街头偶遇向延序。”怎么可能?首都飞意大利要十几个小时呢。
  楚兆年挑挑眉毛点进去,他倒要看看是谁搞的乌龙。
  页面一跳,就是哈一张模糊的背影照,楚兆年一眼就认出是谁。
  他不信邪似的,拿手指放大再放大,然后百分百确定是……向延序。
  狗长翅膀了,还会飞不成?
  他当即给向延序打了个电话,听筒那头机器女声冷漠无情: “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无法接通?不知道为什么,楚兆年眼皮跳了一下,不可避免地想到梁渔。
  对方也是这样,稍不注意,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板着脸看时间,晚上23点37分,意大利那边应该是下午4, 5点左右,天还没黑。
  被人偶遇了说明没有什么危险,但楚兆年还是隐隐有些不安,于是再次拨通电话。
  依旧是无法接通,大概是信号不好。
  楚兆年躺到床上,床头留了一盏灯,暖黄色的光照在脸上温温的,越睡越热。
  他来来回回翻了好几个身,最后猛地掀起被子坐起来, “啪”一下把灯关了。
  房间顿时陷入黑暗中,窗帘将月光捂得严实,没有了灯,他体感温度降下来,脚心和手心却渐渐发冷。
  他蜷起身体,将下巴垫在膝盖上,在昏暗里,无声地,睁大眼睛发呆。
  23点57分,手机屏幕亮了下,楚兆年面无表情地熄屏,接着拉起被角,突然听见楼下传来“滴滴滴”的密码解锁声。
  他几乎跳起来,一个箭步冲出房间,飞速下楼, “你还回来干嘛?干脆在欧洲定居得了。”
  楚兆年的声音在见到向延序的那一秒倏地顿住,脚下步子也慢下来。
  向延序很快关了门,却还是带进来一身寒夜风尘。
  头发被吹得打结,有些凌乱地坠在脑后,但他的双眸格外明亮。若是将银河里的星星摘下来,大概也会如此耀眼。
  “叮”,这时不知谁的手机响一下了,向延序将手里的玫瑰花束递过去,笑得灿烂: “生日快乐啊,豆包。”
  12月11日的凌晨,小别墅灯火通明,楚兆年的手机响个不停,跟放礼炮似的。
  餐桌上摆了一个造型精致的奶油蛋糕,上头插着两支数字蜡烛,分别是“2”和“7”,楚兆年自己都忘了,今天是他27岁生辰。
  楚兆年爸爸来电话了,很久都没有这样平静说话, “小宝啊,最近还好吗?需不需要爸爸帮忙?”
  楚兆年倏地仰起头,眼睛被灯光糊了视线, “我没事,我自己还可以。”
  恍惚间,他才想起离妈妈过世已经七年了,所有的痛和悔恨都淡化了。
  爸爸愣了下,声音带上如释重负的笑意: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这么多年,楚父知道独子为母亲的离开而自责,将自己封进冰冷的外壳里,谁也不许靠近,尤其是家人。
  他们有吵过,闹得不可开交,也互相怨过,可最后楚父留下的只有心疼。
  他的孩子曾经天真烂漫,聪明伶俐又有点娇气,本该一辈子身承万千宠爱,如今却被留在了过去。
  作为父亲,他也挺失败的。
  “27岁生日了,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爸爸问。
  楚兆年习惯性想说不用,话到了嘴边却猛地止住,指尖摩挲着衣角。
  半晌,他用年少时的恣意语气回答说: “我想要的爸爸买不起。”
  “哟,你可别小瞧人!你老爸我神通广大,说吧,要星星还是要月亮?”
  “要航空母舰。”楚兆年玩笑道。
  楚夫顿时哽住, “小宝,这也没得卖啊。”
  两人谈笑一会儿,便挂了电话,向延序从背后一下抱住他: “航空母舰啊,老公给你买。”
  “不要。”楚兆年拒绝, “协议结婚的事,我爸……”
  “不知道啊,当初不是你坚决要求不许告诉你家里人的吗?”
  “哦。”楚兆年其实想说,要不要一起回家一趟,但想想还是放弃了,再等等吧。
  向延序心生疑窦,但没有往深处想,他把遗忘在桌面上的花又一次递到楚兆年面前, “这次的花喜欢吗?”
  楚兆年接过来,纯白雪梨纸包裹花枝,顶上花瓣的颜色很独特,是低饱和度的莫兰迪紫,越往花心颜色渐深,散发出一种清冷的温柔。
  楚兆年抬了抬眼皮, “这什么花?”
  “玫瑰啊。”
  “喷色的?”他从来没见过这种颜色的玫瑰。
  “哪能啊。”向延序搭上人的肩推着往前走,一步步回到餐桌前,按着人坐下, “天然的,据说是从肯尼亚引进的品种,叫什么,曼塔。”
  他坐在楚兆年对面, “我看到它的第一眼,我就想到了你。”
  楚兆年用指腹轻轻摸了摸花瓣边上凸起的小尖角,触感软软绵绵的,”为什么?”
  很多人说曼塔高傲,向延序却不以为然。曼塔给他一种很矛盾的感觉,它外表有冷淡的高级感,可偏偏你又觉得它是温和的,叫人景仰,又激起人无限的保护欲。
  想要小心呵护着的,不就是楚兆年吗?
  不过这话可不兴说,向延序勾起手指抹了抹楚兆年的鼻尖,散漫道: “漂亮啊,你们都一样漂亮。”
  楚兆年拿开他的手,一副我就知道你这文盲说不出好赖话的模样,鄙夷地摇摇头。
  突然,视线下,一只小巧玲珑的皮质放盒子被放在眼前。
  他抬眸,向延序却转开脸,颇为此地无银地吹两声口哨,好像这样,楚兆年就不知道盒子是他放的一样。
  向延序在紧张。
  楚兆年失笑,把皮盒子打开,一枚湖蓝色的宝石戒指瞬间暴露在灯下,闪出霓虹般的光芒。
  ————————
  休息几天啦,提前祝大家除夕快乐,新年快乐!
  不出意外的话,下次更新应该是年初五。但如果上榜了,会恢复更新。
  然后再说一个事,下章有大家喜欢的情节哦~
 
 
第34章 
  情侣项链
  湖蓝色宝石戒指周边镶了一圈钻,放在灯光下总会散射五颜六色的光,每转换一个颜色都足以叫人呼吸一滞。
  楚兆年捏着戒指,仔细观察,宝石如同日光下波鳞闪闪的蓝色湖面, “帕拉伊巴?”他突然问。
  “嗯,识货啊我们楚少爷。”向延序笑道。
  “花了不少钱吧?”楚兆年眼神依然落在宝石上,手指慢慢转动,让光照到宝石的每一个切面。
  向延序猜测他是喜欢的, “不多,还好,我有钱。”
  “去欧洲就是为了拿这个?”
  “嗯,我凌晨两点就出发呢!”向延序一副“快夸我”的邀功语气。
  谁知楚兆年却“哼”地冷笑一声,将戒指塞回皮盒里,用力盖上。
  “真有本事啊,向延序。”他面无表情,堪称冷漠地喊道: “过来。”
  向延序咽了咽喉,挪动屁股凑上去,紧闭眼睛,随便准备好被扇巴掌。
  他感觉有一阵风朝自己的唇间袭来,心脏倏地一跳,唇间便被人咬住了……
  “楚兆年,我想……”向延序让人坐在自己腿上,边吻对方的侧颈,边撩起睡衣衣带。
  楚兆年双眸还有些迷离,像是喝了点酒,处于微醺状态,闻言好久才低下头,鼻尖抵了抵向延序的唇。
  向延序顿时烧起一把烈火,捏腰的手紧了紧,刚想吻上去,就听见一连串“咕噜咕噜”的肚子响。
  两人对视皆是一愣,楚兆年很快红了耳朵,面不改色游刃有余地从向延序身上下来,理直气壮道: “愣着干嘛?我饿了。”
  向延序发现只要一跟楚兆年亲近,他就肚子叫……
  “先吃蛋糕垫垫肚子,我给你点外卖。”
  蛋糕奶油味道微甜,刚含进嘴里就化了,楚兆年清醒的脑子又开始迷离,脚尖不由自主地轻轻摇晃,快把他家贱内给可爱死了。
  有点少年时的娇气包模样。
  向延序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楚兆年立刻抬头瞪人,向延序怔了一刹,不管不顾直接将人抱起来。
  “别吃饭了,先吃我吧。”
  “不要,放我下来。”
  “不放。”向延序把他带进房间。
  楚兆年挣扎着, “我要吃蛋糕!”
  “好好好,一起吃一起吃!”
  奶油香气渐渐在室内蔓延,,整个房间好像变成了糖果屋,由内而外散发出甜味。
  楚兆年已经分不清身上哪些是奶油,全部白花花地混在一起,只知道浑身上下黏糊糊的,心里很不爽。
  他一个翻身坐在上头,抽起散落在床边的衣袋,迅速将向延序的手捆起来。
  啊,少爷生气了,得让他找回点面子。向延序乖乖躺着,静待惩罚。
  然而楚兆年连个眼神都没舍得给他,绝情地背过身给自己做清理,时而难以隐忍地发出一些声音,很轻,像小猫爪子一下下挠在心口上。
  绝对是故意的!
  向延序血脉偾张,手背突起一条条青筋,奋力挣扎着, “老婆,我错了,求求你给我解开吧。”
  楚兆年闻声回头看一眼,眼尾微红,轻哼一声又冷漠转头。
  此女绝非善类。向延序莫名想起楚兆年泥塑粉的口头禅,啊,好像get到了。
  “唔嗯。”虽然不是第一次弄(上一次是上辈子),但还是很生涩,感觉很不好受,楚兆年额角都冒汗了。
  向延序还在后头吵吵嚷嚷: “老婆老婆,让我来。”
  最后,吵得楚兆年实在忍不住,丢过去一个枕头,自己躲进浴室去。等洗完个热水澡出来,向延序已经睡着了。
  他将衣带解开,看见向延序腕上淡淡的勒痕,拿指头搓了搓,心中暗骂:活该。
  飞了一天,任人再身强体壮也扛不住的,怕是早就累得不行。楚兆年捏了捏向延序的鼻子, “傻子,不会叫人送过来吗?”
  “他们太慢了。”向延序忽然翻了个身,直接将脑袋拱进楚兆年怀里,嘴里模糊地呢喃着: “我想要第一时间送给他。”
  楚兆年心口倏地一软,久久都未再开口说话。
  卧室里的呼吸渐平渐缓,他把灯关了,就着凌乱的被窝在向延序身边躺下。
  体温交换,热意把身体每一寸都捂暖了,他闭上眼睛,轻声说: “谢谢。”
  一觉睡到正午12点,中途向延序迷迷糊糊起床去提了个外卖,回到房间发现楚兆年躺在自己床上,立刻像狼狗扑食一般跳回被窝,把人搂进怀里。
  好在对方没被吵醒,不然少不了一顿爆揍。
  起床之后,楚兆年一直催他回去上班,向延序一百个不情愿,最后还是无可奈何,换好衣服,站在玄关处依依不舍地看楚兆年。
  “我的早安吻呢?”他的目光灼热,满含期待,好似不依他,他就不走了。
  楚兆年皱起眉头,微微垫脚,像高贵的王施恩般吻在他的眼皮上, “好了,滚吧。”
  向延序麻利地出了门,傍晚回家带回来一个包裹,说是有人寄到公司给楚兆年的快递。
  公司一直秉持着不收粉丝礼物的原则行事,早两年寄的人多,工作人员会挨个筛选,留出信件,其余的原路退还。
  这两年粉丝们涨经验了,不寄贵重物品,一般会送些自己画的画或者手作,这些可就不好再退,毕竟是一片心意。
  不过今天收到的快递有些拿不准,居然是一对情侣项链。款式很简约的古巴链,吊坠是一个温变指环,指名道姓送给楚兆年。
  但令工作人员不解的一方面是为什么是情侣项链,另一方面是快递盒子上的寄件地址模糊不清,只录到了市级,没有具体街道牌号。
  刚好今天向延序回公司,顺手就把它带回来了。
  “项链?”楚兆年当时正卧在懒人沙发上看书,闻言立刻站起来, “拿过来,我看看。”
  向延序把袋子递给他, “是情侣项链,我觉得有点奇怪,会不会是……”
  “梁渔。”两人异口同声说。
  楚兆年隐约记得,梁渔说过要给他和向延序送份新婚贺礼。
  “朋友之中,知道我跟你什么关系的,就只有他。”向延序说。
  楚兆年拿着那两条项链神色凝重,既然梁渔没有出事,那为什么要躲,难不成真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别多想了,我已经让人去查监控,应该很快会有结果的。”向延序捏了捏他的后颈,安慰道。
  监控结果出来却让大家很意外,送包裹来的人不是快递员,而是一个身穿黑色连帽衫,戴棒球帽和口罩的人。
  楚兆年觉得他很眼熟,但不是梁渔。
  “我也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向延序眼珠转了转,愣是想不起来在哪,就是觉得见过。
  “现在怎么办?”楚兆年有点疲惫了,坐在沙发上弓着腰,双手捂住脸,感到前所未有地无助。
  他真的没有力气了,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洗清梁渔还有自己的嫌疑,工作耽搁得太久,他还有机会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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