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穿越】众生皆草木,唯你是河山(穿越重生)——南方安好

时间:2024-04-10 09:20:00  作者:南方安好
  当陈天璇第五次被陈玉衡挑开了剑用剑指喉时,他的心里满是火气,偏偏陈玉衡还出言讽刺。
  “嘁,无用”
  他生气的坐在大树下,他不断想起陈玉衡的话,又想起父皇的偏心,他烦躁的将脸埋在臂弯里。
  头被一双温暖的大手覆上,他抬起气红了的眼,看像了笑的温柔的陈砚。
  “璇儿,不要难过你在稍加练习,一定会超过玉衡的。”
  他眼神向后瞟了一眼,随即做出一个可怜的表情“皇叔,璇儿是不是很笨很讨人厌,所以父皇才不喜欢我。”
  闻言男人露出心疼的表情,他将陈天璇抱进怀里柔声哄道“璇儿是世界上最可爱最讨人喜欢的孩子”
  “那在皇叔心里更喜欢我还是二哥呢?”
  “谁都比不上璇儿。”
  他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偷偷打量他们身后的陈玉箫,看着他阴沉的脸,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他又将别人的过错怪在他的头上,说来好笑,他和陈玉衡得不到陈砚的喜欢而他得不到皇帝的。
  “璇儿怎么了?”
  陈玉箫的声音竟让陈砚的身体抖了一抖,他缓缓将陈天璇的泪脸露出。
  “没什么,只是今天和玉衡比试输了在难过。”
  陈砚替怀里的小孩回答了问题。
  “我弟弟本就厉害,你不必难过。”
  这句话让陈天璇瞪大了眼睛,这样的话他从来未和他说过。
  他有些委屈的看着他,但陈玉箫就这样定定的看着他丝毫没有哄的意思。
  陈砚看出两人之间的火花,他起身皱着眉头离开,给二人留出空间。
  “璇儿小你身为哥哥要让着他”
  陈玉箫依旧神色淡淡,他站在原地许久,便也起身离开,等着被哄的人,赶忙追了上去。
  “你有病啊,干嘛把火撒在我头上,我做错了什么!”
  “你怎么没做错!陈天璇你觉得我是傻子吗?以后像那样的话不要再说。”
  “为什么!”
  “为什么?你心里不是知道吗?那天不是你故意让我去点椒房殿偏殿的假山吗?璇儿不要对我动小心思。”
  陈天璇愣住了,陈玉箫对他太好让他有点得意忘形,把他和那些榆木脑袋的混为一谈,也忘记了他也是在皇宫这个大染缸里生长的,帝王之子怎会胸无点墨。
  “大哥,你在生我的气吗?不要生我的气,大哥不要不理我”
  陈玉箫突如其来的停下让身后亦步亦趋的陈天璇毫无准备的砸在了他略显单薄的后背。
  “嘶~,哥哥我疼”
  陈玉箫转身摸了他被撞疼的鼻梁“不要告诉玉衡”
  “我非要告诉呢?”陈天璇被他宠坏了,得寸进尺的试探着,他在为他不哄他而感到生气,也为他如此关心陈玉衡吃醋。
  为什么这么关心他呢?他不过是一个等不台面私通生下来的杂/种罢了,虽然你也是但是你和他不一样。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会杀了我吗?”
  “也许会”
  陈天璇抬着精致的脸笑的温和,心里却是狂风暴雨。
  “璇儿,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四十九 摘下面具
  赵沉璧听着陈天璇的叙述直皱眉头,特别是他和陈玉箫的往事。
  陈玉箫死于十三四岁,却被封锁了关于他的所有消息,鲜少有人得知他的姓名,只知道有过一位惊才艳艳的大皇子是皇帝的逆鳞。
  这是为什么,当中的谜团惹的赵沉璧不禁想去打探,但陈天璇说完那些后就不肯在吐露一星半点。
  金碧辉煌的养心殿书房内,皇帝闲庭意致的执着上好的狼毫笔练字。
  陈望舒和三皇子陈天汉,四皇子陈天璇一起站在书房内。
  “你们来看看朕写的好不好”
  众人向前,只见上面豪迈的写着社稷二字。
  “父皇写的宛若游龙,气势宏大,有真龙之风范。”
  陈天汉一脸真诚用力过猛的夸奖让陈望舒一时语塞,鸡皮疙瘩起,他看了半晌,就只憋出一句我也是。
  陈天璇相比他俩说的没有刻意的恭维,但也让人心情愉悦。
  皇帝看着三个儿子,慈爱的笑了。
  “听说你的字在京都很是出名,让你点评父皇难登大雅之堂的字实属为难你了”
  陈望舒闻言,恭敬回复“父皇谬赞,只是您位于高位,政务又忙出了大臣极少人见你字迹,若是外面那些才子见了,我恐没有此殊荣,如若可以我也想有父皇您这样的字。”
  此话一出,皇帝笑容更深,换成陈天汉鸡皮疙瘩起。
  “哈哈哈哈,望舒就知道哄你父皇开心,既然喜欢,那就赐给你吧”
  太监总管想要接过皇帝面前的字,给陈望舒送去,却被他打断,他亲自双手捧上递给陈望舒。
  “你就要及冠了,跟在李阎身边还未学着怎么处理政务吧,从明天起,你和你四哥一起。”
  又转头看向了陈天璇“你四哥这方面做的不错,可要好好学习,不要辜负朕的期望,望舒呀可要好好收好朕写的社稷。”
  陈天汉震惊的表情挂在脸上一瞬又消失不见,陈天璇面上和煦,心里早已是惊涛骇浪。
  陈天璇黑着脸回到自己的府邸,他是前两个月从宫里搬出来的,原先不得宠没有人为他准备成年事宜,知道他剿匪一事,皇帝才想起他还没给他的这个儿子赐宅府。
  他快速的来到自己命人挖的地下暗室,随着门的缓缓关闭,他也来到了一个摆放各种刑具的桌子旁。
  他的指尖缓缓摸过那些刑具,随后停留在一把鞭子上,鞭子被他甩向天空,声音空响。
  随后方向改变,甩向了被帘子锁住的人身上。
  “为什么!宁愿要那个病秧子,都不选择我!为什么你们都不选择我!”
  无数鞭子甩了下来,赵沉璧额头冷汗直冒,却咬牙不叫出声,他这般模样让陈天璇更加气恼。
  他又甩了几鞭,看向了那个被烛光照耀的排位上缓缓笑了。
  陈望舒掀开马车的窗帘往外看去,他要去察民情,原本李阎要随他一起去,但他拒绝了。
  他快及冠了,不想再被人当小孩一样对待,他这次独自外出,李阎随不放心但也只能随他去了。
  他还记得那个穿着常服,头发一丝不苟面上却显露担忧的人,他的目光将他的轮廓描摹在心里。
  恰巧一阵风吹过,那阵风便代替他抚展他皱起的眉头。
  马车走了多时,陈望舒小憩了半刻猛然惊醒,他这次故地重游,再去彩云城,但这次的时间似乎有些长。
  他缓缓掀开窗帘,发现外面一片的树林,他们正行走在一条陌生的小道。
  他看到景色心头一紧,他开口询问,但那马夫始终不回答。
  车速快且平缓,看着从眼前划过的树林,他的心就越发下沉。
  从那天皇帝的意有所指他就感觉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
  他坐在马车里,望着被茂密的大树快要遮盖的天空,抽出藏在腰间的匕首。
  他闭上眼睛半刻,真开眼是一片坚定,他缓缓车帘将之掀开,在马夫还未反应之时就让匕首尝到了鲜血的滋味。
  他那一刀极深,那个马夫不过片刻功夫便身体一歪倒下马车,被马蹄践踏。
  马车一时失了控,他身体病弱,刚刚割喉挟制已经耗去他大半体力,此刻他正艰难的控制马车。
  陈望舒现在无比痛恨他的病体,若不是他的身体他也不会这样,人人都觉得他软弱可欺,但在生于皇宫,不受宠爱,在那乌烟瘴气势利无比的庙宇,能活下来的皇子又怎么可能是个单纯的白兔。
  在马车侧翻的一刻,他眼前忽的回想起他和李阎初见的一幕。
  他那时坐马车坐的头疼,听着那主持罗里吧嗦生怕被连累的话语,心下烦躁。
  他随手掀帘便看到了不属于这里的海东青,随后李阎借了马,上了车。
  他知道那是骠骑将军次子,他也没有外界想象的消息闭塞,他故意发出声响吸引那人注意。
  隔着车帘看他摸着爱宠的头顶,他觉得有趣极了,他原本不是这样的性格,只是这病弱的身体和身边的尔虞我诈,使他变成了一个阴晴不定,心中全是算计的人。
  到了地方下了马车,他深知自己的好皮囊,故意喊住远去的青年,对他露出一个好相貌,看着那张剑眉星目的脸,他竟心动万分。
  陈望舒躺在血泊里,回忆往昔却也笑的恬静,杀人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回了,他早就麻木了,李阎怕他知道他的过往会怕。
  陈望舒又何尝不是,如果他知道自己是这样一个手染鲜血,心里全是算计的人,他会怎么想,还会爱他吗?
  只可惜,他还没来的急告诉李阎,先动心的人其实是他。
  五十 山雨欲来风满楼
  华灯初上,人群涌动,众人抬着一站一坐菩萨亮相。
  陈玉衡站在人群里,他身边人激动不已,他低头玩弄玉佩心如止水。
  一兜凉水撒下,他抬头一张模糊的脸庞也让他生了无边的风月。
  “主子,十七皇子醒了。”
  鼠一恭敬的跪在地上禀告,坐靠在案桌上假寐的男人缓缓睁开眼,他起身往隔屋走去。
  陈望舒感受着头部的疼痛,还有些呆愣,在看到陈玉衡时并没有感觉惊讶。
  “醒了,还有哪疼吗?”
  他靠的陈望舒极近,他摸着他的伤处,炙热的鼻息就喷洒在他的脖颈之间,让他不适的挪了挪身体。
  陈玉衡眼底沉沉,稍加拉开距离,温和的看着面容精致的少年。
  像,像梦里的那个见不到面貌的菩萨。
  自他清醒他就丧失了一部分记忆,与其说记忆不如说一个人,刚开始他没有并没有发现他忘了这个人。
  他虽夜夜做梦梦到,但他也没有生出别的心思。现在除了怎样回到皇宫,夺回一切,去他都不重要。
  直到他从鼠一那拿回自己的佩剑,他抚摸剑鞘看到上面刻有玉棠二字,随即联想起他的梦。
  鼠一是他一手培养,他说些什么,做些什么都能望穿。
  他对他的说辞耻笑出声,声音从鼻腔发出,显得低沉,让鼠一头皮一紧,好在他没有在追问。
  但他知道瞒不了他多久,所以在他出现在他藏匿兔四的屋子里时,他并不惊讶。
  兔四被他废了全身武功,躺在床上半身不遂,现在她比那些足不出户的小姐们还要娇弱,是再也拿不起剑了。
  “请主子责罚。”
  从他把兔四藏匿起的那一刻,他就想到会有今天。
  “我倒是好奇,你俩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兔四低着头不回应,鼠一单膝跪下,头颅也是低垂,缓缓说出原由。
  “兔四乃属下失散多年的妹妹,我只有这一个亲人不能再失去了”
  陈玉衡双手放与身后,腰背挺立“多久了”
  “见她第一眼”
  鼠一听着陈玉衡沉默良久,随后传来一声叹息,床上的兔四紧紧捏着被角。
  “鼠一,你知道每年清明孤让你祭拜的是谁吗?”
  “属下不知”
  “是你妹妹”
  鼠一猛然抬头,他望向了床上身影单薄的兔四,眼里一片疑惑和疑问。
  她是妹妹呀,她有和妹妹一样的胎记,知道他们小时候的琐事,有他给妹妹的护身符,怎么不可能是妹妹。
  陈玉衡看出他的所想,看着地上的下属说出了真相。
  鼠一原名许承,原是一座水乡之地富首之子,却因被查到的贪污官员想要留命,拉了他们家做替罪羊,自此家道中落。
  身无分文,颠沛流离的生活让他不得不将妹妹许诺送入王爷府里做家仆,他说他一定会回来找她。
  可当他来找时,王爷府被皇帝抄家,已经人去楼空,再也找不到人了。
  王爷府的王妃和善,许诺的日子也过得没有在府外的那么艰难,活泼伶俐的性子也让她在府里备受其他家仆的照顾和王妃的青睐。
  她就在一个大雨将至的午后遇见的兔四,那时她浑身脏兮兮的,看不出面貌,王妃仁善听了她的建议将人带回了家。
  自此两人便相伴长大,面对好友经常抚摸她脖间的平安符,兔四出声询问,许诺也不瞒着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在许诺的描述中,她对那素未谋面的少年产生了深深的好奇,她很是羡慕许诺有如此疼爱她的哥哥。
  直到王爷府被抄了家,许诺为了报答王妃之恩,牺牲了性命才将王妃的孩子保住,临死前她将自己的护身符交给了兔四。
  而兔四没有她所想的那样如她一般有良心,在危机关头为了活命她将年幼的世子献给要杀他的人面前。
  那个人就是皇上的胞弟陈砚,她的狠毒与忘恩负义使得陈砚动了心思。
  他将她带回去,给她吃下毒药来控制她,把她培养成了死士。
  在陈天璇的生辰上送给了他。
  前尘往事陈玉衡把他所知道的都告诉了他,鼠一刚开始还身姿挺立,到后面双手撑地,头颅低垂哭的不能自已。
  兔四瞧见此景,又兀自抓紧被角,脑海里搜索着如何脱逃。
  正想着一个圆柱形的物体从窗外飞速的扎进房柱里,瞬间整个房子被白烟笼罩,等白烟散去哪里还有兔四的身影。
  “你是何人?”
  兔四询问着背着她的黑衣男子,黑衣男子轻功了得,没多大功夫就已经远离那座小屋了。
  “四爷派我来救你”
  “殿下!”
  兔四脸颊微红,笑的有些甜蜜“我就知道殿下不会不管我。”
  黑衣男子听闻没有多大的反应,背着她往黑夜里前进。
  陈望舒坐在廊下等陈玉衡归来,到了晚间才见陈玉衡悠悠回来。
  “你要回宫?”
  “是”
  陈玉衡手里端着一杯温茶,侧过脸眼里有些玩味“那现在就是个吃人的魔窟,不怕去了没命?”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