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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众生皆草木,唯你是河山(穿越重生)——南方安好

时间:2024-04-10 09:20:00  作者:南方安好
  “为殿下定做的衣服,被皇后娘娘拿给三皇子了,三皇子的吉服没在尚衣局,许是也被皇后娘娘拿走了,最后只找到这个。”栖凰皱着眉头,伸手摸了摸衣服。
  “殿下的吉服是最为华贵的,皇后娘娘善妒,整个皇宫里都知道,她就是笃定嫦妃娘娘不会管我们殿下,才敢这么做。”栖梧恨恨道
  郑公公看到换了的吉服,得知了原委,气的俩眼一黑,脑袋嗡嗡地,但对方贵为皇后也不能如何。“三皇子才因考试作弊,买卖官职被罚,穿这么华贵,也不怕在皇上面前碍眼”
  陈望舒到是没觉得什么,瞧见他们一个个蔫巴巴的,还轻声安慰。
  “别难受了,这衣服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你们看这明月绣花,不是很对时节嘛,这里还有珍珠呢!谁说过节日就得衣着华丽,素雅也是好的。”
  栖梧被陈望舒所说的话,有了启发,决定让陈望舒在宫宴上以不食烟火的素雅形象亮相。
  宫中因为此次的中秋节,变得流光溢彩,宛如天上宫阙,嫔妃皇子打扮的光彩照人。其中最为夺目的就是,皇后娘娘所出的三皇子,一身绛紫色缕金百鸟直裾,头戴嵌玉银冠,是华贵庄重装扮。
  陈望舒坐在位子里如坐针毡,周围视线若有若无,有两道道视线最为炙热,一道来自皇帝,一道来自皇后。
  中秋宫宴,皇后娘娘的三殿下只出了一会风头便被陈望舒母子代替了,嫦妃和他皆着素衣,一个衣袂飘飘,面容冷艳,不染红尘,一个清新淡雅,手执桂花,不似人间客。而且巧的是母子二人,皆点眉心痣,让二人宛若天上仙。
  陈望舒望着皇帝旁边太子的空位,饿的饥肠辘辘,不经意和皇帝皇后都对上了眼,一个慈爱,一个凶狠,让陈望舒赶忙把头低下。
  “好好坐着。东张西望像什么样子,太子马上到了,会让你吃的”
  陈望舒偏头望了望端坐的嫦妃,这是她第一次好好和他说话。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儿臣因路上有事耽搁来迟片刻,还望父皇母后宽宥”
  “无碍,入座”
  陈望舒现在不仅如坐针毡,更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太子一入座便也盯着他。
  太子长得英俊潇洒,剑眉星目,颇有景帝当年风范,而且看人时有一种侵略感,这侵略感让程望舒感到不适。
  皇后娘娘自打太子入宴,投向的目光里除了凶狠还有得意,太子也是她所出,和资质平庸,飞扬跋扈的三皇子不同,他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是皇帝最得意的儿子。
  五年前江南水患他自请治理,立誓,水患不止,绝不回京,现在水患已解,他带功回京。
  “衡儿,多吃些,母后瞧着你都瘦了”皇后眼角含泪,命宫人给他布菜。
  陈玉衡收回视线,微微弯腰执筷夹宫人布的菜,动作之间,将脖颈处一块红痕暴露在空气中。
  皇后看着多年未见的儿子,瞧的仔细,一下就发现了这块红痕。
  “你这脖颈处怎的受伤了?”
  陈玉衡不甚在意的用手摸了摸,似是想起什么,笑了,语气愉快。“别担心,母后,这是儿臣养的猫咬的”
  “这样会咬主的混账东西,赶明儿叫王德才扔了,母后给你找一只温顺听话的”
  “多谢母后好意,这猫虽牙尖嘴利,但生的极为漂亮,儿子喜欢的紧,不想要别的”
  皇后见他如此便也没说什么,只叫他当心,他摸着红痕又望向了陈望舒的方向。
  东宫太子寝宫内,躺着一个只着寝衣,双手被捆的美人,从不断滚动的喉结可以看出美人是个男子。
  门被打开了,陈玉衡瞧着床上的人竟半分都等不得,抬着人的下巴就重重吻了过去,美人被迫吞咽度过来的涎水,剧烈摆动着,狠狠咬了陈玉衡一口。
  陈玉衡亲够了,用拇指擦拭着嘴角被咬破的血迹,看着床上美人气喘吁吁,眼神狠厉。
  “中秋宴上我母后问我,我脖子的痕迹哪来的,我就和她说,是被一只漂亮小猫咬的,我喜欢的紧,不舍得重罚”
  他低下头边说边吻美人的脸,唇,脖子,美人摇摆着头不给他亲,他靠在美人耳边耳语把热气打在他耳朵上“我今儿瞧见陈望舒了,穿着素衣,点着眉心痣,是有绝色之姿”
  床上的人听到这个名字就停止了挣扎,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声音如玉环敲击,清脆好听“不许动他”
  “不想让我动他,得看你表现了”
  美人闭了闭眼睛,又缓缓睁开,主动起身跪在了床上,头颅缓缓朝下。
  陈望舒回玉蟾宫已至深夜。躺在床上的他望着照进来的月光。
  小娇娇
  要不要哥哥哄你睡觉
  无声咀嚼这些个字让他红透了脸,拉着被子遮住脸,睡去前,对着月亮幼稚许愿,以后每个中秋节都想和李阎过。
  清晨,东宫
  王德才端着热水,带着拿药的宫女站在寝店外,明明没在里面的人面前却也恭敬的鞠着“小贵人,我带着人进来了?”
  估摸等了半柱香时间,也不见里面传来声响,他给身后宫女一个眼神,带人进去了 王德才和宫女闻着满屋淫糜的气色,不敢抬头正视前方,只低着头看地。
  小宫女看见满地的衣裳,想起昨晚守夜听到的声响,忍不住红了耳朵。
  他们喊的小贵人,此时未着一缕,露出的白皙后背皆是暧昧红痕,有两根红色细线系在脖颈和细腰之间,那竟是女子所穿的肚兜。
  这般香艳的景色,并没有入王德才和宫女的眼,王德才看着满地狼藉,心知昨晚太子兴致高,又怕贵人醒来看见他们尴尬,便带着宫女出去了。
  床上之人悠悠转醒,跪坐在床上艰难起身清理身体,在地上留下痕迹。水盆里显现的脸,竟和陈望舒有三分相似,只不过比陈望舒多了些清冷。
  他打开窗散去屋里味道,望着秋日暖阳,无声的笑了,眼里满是悲凉。
  “听说那位贵人是前礼部尚书赵柳之子赵沉璧”
  “你疯了,敢在太子府议论这些,之前有人议论可是被拔了舌的”
  两个洒扫的小宫女站在树下悄声讨论,重重叠叠的枝叶把她们遮的看不真切,她们听到开窗的声音就赶忙离开了,留下树叶在风里沙沙作响。
  李阎走至玉蟾宫便是这般景象,陈望舒搬了个凳子端坐在宫门外,阳光穿过长出墙外的合欢花树杈,在地下形成斑驳的光影。
  “殿下,侍读大人来了”
  陈望舒高兴的转过脸,一个起身小跑冲进李阎的怀里,闻着他的气息。扬着漂亮的小脸,甜兮兮的撒娇。
  “你怎么才来,我都等好久了”
  李阎捧着陈望舒精致好看的脸,好笑的说着“我可是按时来的,怎么这样急?”
  “因为我想快点见到哥哥”陈望舒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
  “那我下次快点,不让娇娇久等,可好?”
  陈望舒被揉着发烫的耳尖,心想他的少傅真的很会哄人。
 
 
第八章 烟花之地
  陈望舒听栖梧说御花园里的菊花开了,便喜滋滋地带着小鹿去赏菊,不料在那里看到了不速之客。
  三皇子陈天汉也在御花园,想起之前的嘲笑和中秋宴,他赶忙趁着对方还没发现,拉着小鹿转身。但却被其他皇子拦住了。
  “三哥,这么巧,你也赏菊啊,我已经赏好了,就不在这打扰你雅兴了”
  “不巧,我特意在这等的”
  陈天汉看着陈望舒的脸,就想起前几日太子回宫,皇后和他坐在玉盘珍羞前等他,原以为是阖家欢乐,却不料,自家大哥一进门抬脚就要往他身上踹,他赶忙抱住了太子的脚,才没有被踹翻。
  太子看他这样便收脚罢了,还恨铁不成钢地警告他,让他不要在捉弄,欺负陈望舒,原因是他的母妃受着宠,皇后也搭腔,即使她刚刚因为嫦妃被罚。
  陈天汉这几天因为被皇上罚,太子骂,心里憋屈,一肚子火无处发。
  偏巧和他关系最好的老四和他说,他受罚是因为他欺负陈望舒走漏了风声,而那个蠢人,知道陈望舒是皇帝最宠爱的嫦妃之子,却不知道嫦妃厌恶他,为了讨好嫦妃便把他做的事公之于众。
  陈天汉一听心里火直冲脑顶,一时间把他大哥的警告忘得一干二净。
  他陈天汉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陈望舒一个为了锁住嫦妃的棋子,什么东西配被人帮他出头,坐他头上作威作福?
  当即就和老四商量这么弄他。
  陈望舒喜欢去御花园赏花,特别是应季花开的最盛时,最常去,这是整个皇宫都知道的事情。
  他运气好,第一天就等到陈望舒。
  陈望舒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有些怕,陈天汉走过去,定定地看着他,在陈望舒以为他要被打时,陈天汉双手抱拳举至胸前,朝他微微俯身。
  “十七弟,我为那日嘲笑欺负你的事,赔礼道歉。”
  ???
  陈望舒呆愣片刻,反应过来,连忙摆手,表示自己已经不在意了。陈天汉开心的用力勾住他的肩膀,并表示以后要和他做最好的兄弟,一起玩耍。
  起初,陈望舒也是半信半疑,后面发现陈天汉真的悔过和真心要和他友好相处,便渐渐放下防备。很快他就成为三皇子党派的一员。
  “十七殿下回到京都这些日子可有出宫游玩过”
  说话的是齐盛,是世家齐家的公子。陈望舒望着他,还没开口就被陈天汉勾着肩膀拉了过去。
  “我十七弟还没出过宫,你们可不知道,他那个少傅可严了,我平时见他都难,他要想出宫更难?”
  提到李阎,陈望舒肉眼可见的消沉,他又和他吵架了,他单方面的和李阎冷战,起因是李阎不允许他与陈天汉来往,
  陈望舒有点生气和难过,陈天汉和他是手足,又是他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朋友,陈天汉虽行事乖张,但也幽默有趣讲义气对他也很好,他是很珍惜的。
  但李阎听到他的这番肺腑之言,止不住的冷笑也就罢了,还和他说帝王家最是薄情,就算一个肚皮出来的,保不齐都会被算计。
  他义愤填膺地和他争吵,然后和他冷战,无论李阎怎么说怎么哄都不听,和外面传的乖巧形象一点不符,是个小作精。
  “那刚好,最近玉兰坊新来个说书先生,讲的故事绘声绘色,很是精彩可以带十七殿下去瞧瞧。”齐盛笑着看着陈望舒,等着他的回答。
  “你呀别想了,他少傅这么严,肯定不让他出不去的”陈天汉笑着用手指点了点齐盛,齐盛有些遗憾。
  “我去”
  陈天汉和齐盛楞了一瞬,随即和他约定了时间。
  果然如陈天汉所言,李阎不许他去,且不同意他告假。
  “你知道玉兰坊是何地吗,你就去!”
  李阎气的将手中戒尺高高举起,看的陈望舒心惊胆战,但他还是梗着脖子回嘴
  “不就是勾栏瓦舍嘛,干什么这么生气又不是烟花之地。”
  李阎被他气笑了,寻了个位子一撩衣袍坐下,为什么这么生气,因为这他•娘•的就是个烟花之地,敢情这个小傻子是真的不知道他要去地方是干什么的。
  “而且齐盛说玉兰坊新来了个说书先生,讲的故事很精彩,我想去听”
  什么故事,颠鸾倒凤,共赴巫山?齐盛不是那个未及冠流连欢愉之地的齐家公子吗。
  “不许去!它就是个…”
  “就去!就去!我是君,你是臣,你凭什么管我,你要是看不惯就到父皇跟前说呀,我不怕”
  陈望舒听到不许去,就不等李阎说完,直接呛出声。他不明白为什么李阎不同意他去,为什么要让他呆在皇宫里,如一只笼中鸟。
  李阎听到这句话就变了脸色发青,猛地站起来,吓得陈望舒紧紧护住屁股。
  “殿下说的对,我是臣,您是君,我没资格管您,以后微臣再也不会管束殿下了!”
  陈望舒望着李阎挺拔的背影,心口一乱,往前几步,又停下,秋日暖阳把李阎的影子拉的好长,陈望舒忽的就哭了,明明得偿所愿,他却觉得心口堵得慌。
  玉兰坊确实如勾栏瓦舍一般有小曲,说书,舞蹈,如果不是淫语浪词,体肉横香就好了,陈望舒红着脸不敢看穿着透明纱衣的姑娘们,但姑娘们瞧着比女子还要好看的陈望舒,都纷纷过来调戏他。
  他在一片浪声里,肠子悔青,心里打颤,大撰明文规定,官员皇子,皇亲国戚不许狎▪妓,轻则罚俸,重者判刑。
  “望舒还没及冠未取字呢,就这么受姑娘欢迎,要是及冠了还得了”
  齐盛没如在宫里一般喊他殿下,而是直呼其名,如果陈望舒没有现代思维定会觉得被同辈直呼名字而感觉冒犯。
  “齐公子您也没及冠呢,日后啊也会让姑娘喜欢”芍药酥手搂着齐盛,在他耳边娇笑,眼睛却一直盯着陈望舒。
  芍药被齐盛包了,衣着不像其他姑娘一样暴露,陈望舒被面前着红衣的美人盯得羞涩不已,一旁的齐盛看到自己的情人如此没有生气,反而捏了捏她的腰。
  “芍药,去伺候望舒喝酒”
  芍药娉婷袅袅,款款而来,陈望舒便红透了脸,对于芍药嘴对嘴的喂酒方式,连忙拒绝。最后自己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齐盛一边享受着芍药用嘴度过来的酒,一边看着比女子还要好看的陈望舒。
  此时他的鹿眼含着被酒辣出来的泪,要掉不掉的模样搭着他无辜纯净的俏脸,让齐盛呼吸一窒,只想将他按在身下。
  齐盛第一眼看见陈望舒那张姣好的脸时,他就起了歹意。身为三皇子党羽的一员,自是知道三皇子的计划,所以他早早让芍药往酒里加了东西,看着陈望舒逐渐迷蒙的双眼,他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容。
  “望舒,是不是醉了?我扶你进隔间休息吧”
  他也不等回答,直接起身,半楼半抱地将陈望舒带至隔间,一路上他闻着他若有若无的体香,看着他饱满的朱唇,只觉心痒难耐。
  进了屋,齐盛根本等不到去床上,按着陈望舒就要亲,陈望舒被他这一番举动吓得偏了偏头,这个吻就落在了脸颊上,他闻着齐盛嘴里的酒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还好脾气的问着,他是不是醉了。换的齐盛不怀好意的笑,搂着陈望舒的腰暧昧的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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