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刚触到范思威的肌肤,她立马收回,不能坏了公子大计,她必须要忍耐。
只是她现在极度厌恶自己的躯体,脏得令自己感到恶心,可为了复仇,一切都值得。
范思威离开后,清溪往范府寄信,表明自己有孕的事实,可迟迟收不到回信。
于是她来到范府门口大闹,更是跑到范思威老丈人家门口堵他夫人,跪在他夫人面前:“夫人,溪儿只求夫人成全我与范大哥,溪儿不求身份,只想留在他身边做个通房丫鬟,把腹中孩儿生下,还愿夫人成全。”
当日范思威的老丈人便带着女儿来到范家,商议和离,范家拿出十足的诚意才劝走了范思威的老丈人。
清溪如愿以偿地入了府,入府半月便被夫人推下水失了孩子。
范思威狠狠打了自己夫人几个巴掌:“老子的第一个孩子,你竟然要害老子的孩子,给我滚!!”
“不怪姐姐,是溪儿不小心。”
事后他们夫妻二人彻底离心。
入府已久的清溪也拿到了范家这些年贪污受贿的证据。
清溪那些这些证据找到公子:“公子,都找到了。”
沈忱接过证据:“此事不要让第三人知晓,你的任务已经完成,这是你的赏金,够你花两辈子。”
清溪:“溪儿要等为族人复仇之后再离开。”
“清溪,我是不愿你一个姑娘以身侍狼。”
“只要能复仇,清溪不在乎。”
清溪转身后,沈忱一掌将其劈晕:“带清溪离开巴丽,此生不得回来。”
“可范府那边如何交代?”
“我会找一具烧焦的女尸糊弄过去。”
“公子,今日太子约您辰时在湖边一叙。”
“嗯。”
又过了数月,听闻杨昭又成了剿匪英雄,凯旋归来,当朝皇帝赐了他一堆的金银珠宝,更是赏赐良田上百亩。
约见完太子后,沈忱回了莲花坊,一位身着黑衣的女子翻窗而入。
“公子,明叶发现了一件大事。”
这位女子是沈忱安插在太子身边的婢女。
“那日,我见到太子妃与王弘全在后花园的假山后年私会,二人甚至做出了……”
“此事倒也能理解,这太子妃是范思威的亲妹妹,是范家的嫡女,自幼时便思慕王弘全,可最后为了家族利益不得不嫁给太子。”沈忱道。
明叶不解,都已经是太子妃可,令人还做出此等令人不耻之事。
“明叶,满月酒要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稳妥,届时就等着看戏了。”
……
很快到了太子侧妃举办的满月酒,侧妃是太子当年游历时遇到的美人,今年刚诞下一子。
酒宴举办到一半,一位婢女匆忙赶来,一壶酒洒在了太子妃身上。
太子妃大喝道:“妹妹这里的婢女毛手毛脚的真是晦气。”
侧妃立马上前挡在婢女身前:“太子妃何必与一婢女恼火伤了身子呢,妹妹这就带您去更衣。”
“姐姐且在此处歇息片刻,妹妹还要去主持宴席。”
“少在这里沾沾自喜,别以为自己生了个儿子就能骑在本太子妃头上,我才是太子明媒正娶的大夫人,你只是个妾,你的孩子也成不了嫡子。”
“姐姐教训的是,妹妹先行告退。”
待侧妃离开后,太子推开门去了后花园,放出信号约见王弘全,二人亲的难舍难分。
太子妃搂着王弘全的脖子:“全哥哥,今日我们去屋内吧。”
“好。”
二人的一切行踪都在明叶眼中。
正当二人热火朝天地在云端上嬉戏打闹时,门扉被人一脚踹开。
王弘全立马扯住被子搭在太子妃身上:“何人如此无礼?”
一旁的侧妃指着地上的衣物:“那,那不是姐姐的衣物,床上的莫非,莫非是姐姐?”
站在门外的沈忱轻笑着,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他侧身突然对上了杨昭的目光,杨昭一把拉住他的手:“还真是巧,方才便在假山那里看到了阿忱鬼鬼祟祟的,告诉哥哥,阿忱在筹谋什么?”
沈忱瞪着面前的哥哥,急忙逃离,杨昭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想起方才沈忱为王弘全酒里下药的一幕,莫非此事是他计划的?
太子暴怒后,所有人也都识趣地赶紧离开,生怕被牵连。
而床榻上的太子妃一动不动,一直装死,她以自己被王弘全迷晕为理由,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醒来便被王弘全欺辱,更是绝食两日要一头撞死,以死明志!
而王弘全因此事被判下死刑。
而王家为了保全其性命,以交出兵权为筹码。
太子妃被休,范家因此事彻底失了势。
……
又过了许久,听闻柳明翰的母亲柳夫人与五王爷的王妃同游时被刺杀,二人均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杨昭奉命彻查刺杀一事,却在事故现场发现了一串脚印
第189章 诛神之城,幻境3
那串事故现场的脚印像是有人故意而为之,谁杀人后会在泥地里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呢?
沿着脚印看去,一直到了山后头脚印却毫无章法地凌乱了起来,周围的树木全部被斩断,像是经历过四五人的打斗。
果不其然,周围一棵树的树叶上发现了血渍。
一阵风声,杨昭猛然回头,却见从寺庙出来的沈忱朝他走来。
沈忱逆着光而来,走到他身旁时笑了笑:“哥哥。”
一声哥哥惊得杨昭差点忘记了眼前的正事。
杨昭没站稳,向后一倒,沈忱立马拉住他的胳膊。
沈忱伸手的瞬间,纱布缠绕的地方便显露而出。
杨昭急忙稳住身子:“怎么受伤了?”
沈忱:“昨日与弟弟打了一架,无碍。”
而杨昭却看出那伤口的包扎手法绝非一般医师能包扎出来的,看到纱布上出了血,杨昭立马趁机道:“走,我来给你重新包扎。”
沈忱未拒绝。
杨昭找了个地方,沈忱坐在石头上,他蹲下身慢慢解开纱布,纱布下是恐怖的刀伤,伤口深且狰狞。
沈忱:“哥哥,怎么了?”
杨昭:“昨日你在哪?”
“在家。”
杨昭拿出药瓶,拿出上好的药物洒在伤口上,重新为他包扎好后,他抬头揽住沈忱的脖子:“阿忱,哥哥早就发现你了,你猜那些人会不会有所察觉。”
沈忱轻笑:“哥哥打算怎么处置阿忱。”
“这几日在家中好好待着,不要出门。”
沈忱就是故意让他看到伤口,故意将自己的另一面展现在他面前,他在赌,他赌杨昭不会将他供出去。
“还有哪些是我不知的?”杨昭低声道,嗓音沙哑且蕴含怒气。
“哥哥想知道哪些?”
“太子妃与王弘全?”
“是我。”
杨昭皱了下眉头:“你真是不要命了,此事一旦败露,你唯有死路一条。”
沈忱又笑:“我没有退路,死有何惧。”
杨昭立马捂住他的嘴:“闭嘴!”
他霸道地令自己都出乎预料。
“范思威一事,可是你所为?”
“是。”
杨昭:“沈忱,你疯了!”
沈忱哈哈大笑,然后贴着杨昭的耳朵道:“我是疯了,自幼时疯到现在。”
“柳明翰也在你计谋中?”
“是。”
杨昭攥紧他没受伤的一只手,另一只手用力摸着沈忱的脸颊:“阿忱,你这样只会两败俱伤,你想复仇我帮你,你站在我身后,一切苦楚哥哥来担。”
沈忱愣住,第一次有人会说帮他,第一次有人要站他身前:“杨昭,我走的是死路,你当离我远些。”
“沈忱,有任何举动之前,先通知我一声,我会替你掩盖一切。”
沈忱抬手推开身前的杨昭:“算了杨昭,今日你只当未见过我。”
沈忱起身就要离去,杨昭挡在他面前,他生得威武高了沈忱半颗头,杨昭沉沉道:“阿忱,信我一次。”
沈忱有些慌乱,急忙逃离。
杨昭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一阵阵地痛,那晚他在酒楼听戏。
唱戏的二人正在演绎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恋,可悲的是男子至死都不知自己早已深深爱上女子。
众人听得悲戚不已。
杨昭好似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楼上闪过,他快步向二楼走去,随后一把扯住沈忱的手:“阿忱。”
沈忱看到是他有些意外:“你怎么在这?”
“我在这你很意外?不是叫你在家中好好待着,为何不听话?”
“杨大将军还真是闲得很,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见范思威上楼来,杨昭立马将沈忱推进一间空房:“若你想一直隐藏自己,就不要给自己暴露的机会,我尚且能发现你,更何况太子他们,你做了太子的幕僚,难道不知他如今正在查你吗?”
沈忱被他摁在木柱前:“我当然知道太子在查我,不过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杨昭拉住他的手:“你一直伪装自己,在外人眼中你愚笨且病弱,可你掌心全是练功造就的粗茧,你的修为并不低,若你一旦暴露”
“暴露了又与你何干?”
在沈忱的追问下,杨昭一拳捶在了木柱子上,他逼近沈忱,二人的鼻尖相对:“拒了柳明翰的婚约,我娶你。”
沈忱错愣,他冷笑:“哥,你当我是什么?是柳明翰眼中的玩物还是任你拿捏的利器?”
杨昭松开拉着他的手,扭头便走。
沈忱呼了口气,他不知杨昭为何如此生气。
……
又过了许久,五王毒杀当朝皇帝欲要谋朝篡位,被太子发现。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皇帝危在旦夕,五王被御林军拿下,太子顺利夺位。
而扶持五王的柳家立马倒戈到了太子身边。
可为了牵制柳家,毁了柳家在朝堂的声誉,太子亲力亲为操办柳家嫡子柳明翰与沈忱的婚事。
杨昭再次见到沈忱时,是在那场婚宴上,沈忱身着大红色婚服,一缕红缎蒙住了沈忱眼眸,几位婢女扶着沈忱来到大堂。
看着二人拜天拜地,杨昭的面容渐渐扭曲,他觉得自己快疯了,他想离开,脚步却不受控制。
直到那二人对拜完,所有人呼喊着入洞房。
一对新人在大家的呼唤声中来到了婚房。
柳明翰如对待珍宝似的,轻轻触摸着沈忱的脸颊:“沈忱,你且在房间等我片刻,我去与友人过几杯酒便回来,最多不超一个时辰。”
沈忱点了点头。
柳明翰笑着离开,又对门外的婢女道:“一会煮点吃食送到屋内,别饿着夫人。”
“是。”
柳明翰离开后,沈忱躺在床上,冥思苦想着日后的道路该如何走。
而宴席上,各家的公子哥都在灌柳明翰酒。
灌酒灌得最多的莫非杨昭。
“柳兄今日大婚,多喝些。”杨昭为他满上。
柳明翰喜笑颜开:“杨兄,今日吃好喝好,若招待不周还请多多担待。”
杨昭看着他的喜服,一边眉眼带笑,一边露出了暴怒与伤怀。
“柳兄,再来一杯。”杨昭继续为他满上。
柳明翰喝的脸红扑扑:“来,干杯。”
酒过三巡,柳明翰已经醉的一塌糊涂,走路摇摇晃晃。
杨昭趁机离开宴席,他来到柳家后院,翻墙进入柳明翰的独院。
婚房外的婢女:“杨,杨将军?”
“煮碗醒酒汤送给你们公子。”
婢女没有多疑,毕竟是新婚之夜,闹洞房的公子哥们都会偷摸来到婚房瞧一瞧新人。
婢女离开后,杨昭推门而入。
听到脚步声,沈忱立马整理好红缎遮盖住眼眸。
杨昭看着他整理仪容,端坐在床前的样子,心中的火气怦然怒烧。
沈忱有些紧张,他虽是利用柳明翰,却也是愿意嫁给他的,毕竟柳明翰此人是真心待他好,哪怕只是将他看作玩物。可还是给了他正房的位置。
“你来了。”沈忱轻声道。
杨昭并未出声,许是酒喝的有些多,他如今看着面前的人都出现了重影,身着大红色喜服的沈忱看起来是那样的夺目。
沈忱平日总穿素雅的衣衫,如今对比太过强烈。他的肤色比一般人要白,喜服加身后令他整个人多了几分的贵气,像身着红衣游走江湖的公子。
杨昭再近一步,他将屋内烛火灭了一半,仅留了床前的烛火。
“柳明翰。”沈忱道。
杨昭坐在床边,他喘了口气,手颤颤巍巍朝着沈忱而去。
沈忱本以为他会解下那根红缎,谁知来人将喜服撕了一块,拿着那块布料又在沈忱眼上蒙了一层。
杨昭扯开他的衣物,他的目光灼灼,沈忱嘴角微动的样子全部落在他眼中。
他长满粗茧的手抚摸着沈忱的脊背,随后一下扯掉喜服和亵衣。
杨昭的重量压了过来,沈忱的手往后撑去。
屋内烛火摇曳,红色床幔飘飞。
窗子被风顶开,屋内旖旎的气息随风散去。
杨昭看着身边的他,狠了狠心,一口咬住沈忱的脖颈:“阿忱。”
熟悉的嗓音令沈忱一下僵住,他想扯下红缎,却被杨昭扣住手腕。杨昭从未沾过女色,更别说碰过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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