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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重生,师尊别哭弟子错了/疯批攻重生,师尊休想逃(穿越重生)——包子脸寒阳吖

时间:2024-04-12 07:57:49  作者:包子脸寒阳吖
  “新帝暴政且痴迷长生之道,如今这世道民不聊生,我在塞外养了一万骑兵……”
  沈忱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哥,你可知一旦失败”
  “我知,可若我不反,杨家也早晚会被灭门,新帝已忌惮杨家多年,如今他的左膀右臂皆是杨家对敌。”
  沈忱未语,他知晓杨昭的性子,绝不会任人宰割。
  近日因打了胜仗,整个军营的士兵情绪高涨,杨昭特地宰杀了十几头羊来为所有人庆祝。
  一些士兵载歌载舞,喝着酒吃着肉把酒言欢。
  有些人则眼观天空遥望家乡的方向。
  还有些人在卜卦,算一算日后的姻缘与运势。
  沈忱被吸引住,他也为了上去,他自幼精通卦术,自祖父一事后,他再未碰过卦。
  那次他明明卜卦卜出祖父可以逢凶化吉,可结果却大出人意。
  “夫人,您也要卜一卦吗?”
  沈忱摇了摇头:“你们玩吧。”
  一位士兵皱眉:“喂,为什么卜出我无妻无子。”
  另一位道:“我这卜出后半生有恶疾。”
  几人乐不起来了,纷纷哭丧着脸。
  而唯有沈忱看通了卦象,这几人的卦象是想通的,也就是说此人无妻无子和另一人日后身染恶疾的原因相同。
  沈忱想到了一个原因,那便是战争。
  于是他挤进人群,拿起龟甲开始卜卦。
  “夫人卜得何卦?”
  沈忱沉思片刻后道:“算一算故乡的家人。”
  沈忱卜卦之后,神情一乱,呼吸一滞,他立马将卦象打乱。
  “夫人这是卜的故乡的家人吗?看着不像啊。”
  杨昭赶来,挤进人群:“阿忱,你在这呢。”
  见到将军,几位士兵立马散了。
  沈忱握紧龟甲,他深呼了一口气:“哥,我们留在边疆吧,不回去了,一辈子都在这里。”
  杨昭笑道:“怎么突然不想回去了?”
  沈忱不语。
  “阿忱,哥说过,会带你回家。”他语气深沉,面色有些凝重。
  那日后,沈忱两月未见杨昭,只知他一直在征战来犯的边陲国。那两个月里,沈忱受到了十份捷报。
  塞外的春季风景甚佳,沈忱坐在湖边垂钓,一钓便是一天。
  又过了半月,听闻杨昭攻下了佳阳关,拿下了三座城池。
  那天夜里,沈忱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中都是那晚的卦象,他多希望自己卜错了,如若那卦象为真……
  就在他沉思时,一道温柔的声音响在耳侧:“阿忱,还没睡啊?”
  沈忱转身,借着微弱的烛光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瘦了,唇色有些苍白,脸颊上多了一道伤痕,发丝凌乱,战袍还没脱下,带着战盔……
  塞外的春季虽天气见暖,可夜里还是刺骨的寒冷。
  杨昭喘着粗气,面色微红,眼角带笑,喘出的气体形成一道道白雾飘过沈忱眼前。
  沈忱清晰看见杨昭的眼角长出一条纹,又看到他脸上的疤,沈忱怔怔地盯着杨昭。
  片刻后,沈忱抬手摸了摸杨昭的脸。
  二人之间的眼神中充斥着疼痛与心酸。
  杨昭知晓自己走得路有多危险,他如今十分后悔将沈忱带来了边疆,当初不如将阿忱送到远方也好过带到这里。
  他心疼如今病弱的阿忱,阿忱的性子是能成就一番事业的,他前几日能到阿忱穿着官服在朝堂指点江山,那里才是阿忱的归宿。
  他心疼阿忱一人抗下了一切,如今毒入肺腑,每日靠着药吊着命,他怕沈忱有一日离他而去……
  杨昭猛然别过头,忍住眼中的泪,他大笑着隐藏自己内心的苦涩,然后摘下战盔:“想哥了吗阿忱?”
  沈忱却已红了眼,他光着脚走下床,从背后一把抱住杨昭:“杨昭。”
  杨昭的背脊一下僵住。
  “杨昭。”
  那一夜沈忱前所未有的主动,他拉着杨昭来了一次又一次,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他想在生命有限的时间里,把自己的所有都给杨昭。
  深夜里,二人身影交叠。
  沈忱一声声叫着杨昭:“哥。”
  杨昭每每会想起幼时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孩:“恨哥吗?”
  沈忱咬着唇,忍受着杨昭的……
  “阿忱,恨不恨哥在你大婚之夜……”
  “恨。”
  杨昭笑了:“有多恨?”
  “想杀了你的恨。”沈忱将原本在上的杨昭推倒,一口咬住杨昭的脖子,随后又咬住他的嘴,向里咬住杨昭的舌头,直到二人的嘴里满是血腥味,沈忱才停下。
  杨昭扶着沈忱的腰肢……:“恨吧,哥把命给你。”
  事后,看着杨昭心口的伤,沈忱咬了下唇,那伤痕贯穿了心口
  杨昭揉了揉他的头:“别担心,哥和你们不同。”
  沈忱不解。
  杨昭指了指自己的右边:“哥的心脏在右边。”
  沈忱贴上去听了听,好有力的心跳声,像有个小人在耳边敲着小鼓。
  ……
  翌日一早,沈忱是被颠簸醒的,他睁开眸子看着周遭的摆设,并不是营帐,而是马车内部。
  而身旁早已没有杨昭的踪影,他猛地坐了起来,披上大氅掀开马车的帘子。
  “杨昭。”
  “杨昭。”
  副将驾马而来:“夫人,将军他已带兵去了,去了”
  沈忱急切道:“去了哪里?”
  副将:“去了南雍关。”
  沈忱的心瞬间凉了半截,他终究还是走了那一步。
  沈忱命令车夫:“驾车回去。”
  副将立马拦住沈忱:“夫人,您别回去了,营地已撤。将军也已攻打南雍关半月有余,您此番回去也只会徒增将军忧思。”
  沈忱眉头紧锁:“他何时去攻的南雍关?不是一直都在与边陲国征战?”
  “将军原是与我一同征战边陲诸国,半月前他才带着兵马前往南雍关。”
  沈忱坐在马背上,浑身冷得透彻,杨昭这步棋走得太险。太子那人心思歹毒,如若知晓杨昭要反,杨家可还能留存世间?
  “刘副将你回去吧,回去帮帮杨昭,你是杨昭的左膀右臂,不必留在我身侧。”
  刘副将:“夫人,将军有令,属下定要护送您回京都。”
  他拗不过刘副将,马车行驶了两日后,看着刘副将着急的样子,沈忱道:“回去吧,你堂堂副将不必亲自护送我回京都。”
  刘副将抱拳:“谢夫人体恤。”
  “好好陪着杨昭。”
  刘副将驾着马背道而驰。
  沈忱又坐了七日马车,才回了京都。
  如今京都风云莫测,杨家上上下下已全部入狱。
  太子还不能拿杨家怎么样,毕竟这些人的命是挟持杨昭最好的利器。
  沈忱回了京都首先面见了从前的所有属下,为营救杨家众人而谋划。
  京城风云莫测,暗流涌动,曾经的几大世族均已灭亡,而新势力绝非善茬,当今皇帝的左膀右臂皆是穷凶极恶之徒。
  沈忱一人穿梭在各大势力间打点关系。
  “主上,您这般做,会让自己暴露在皇帝眼下。”花莲坊的女子道。
  “无妨,就是要他知晓我回来了。”
  当今皇帝心思缜密,为人歹毒,身旁重用的大臣皆是野心勃勃之人,从古至今留名千古的皇帝都是重贤臣远佞臣,而这位皇帝大有不同,他喜好牵制之术,生怕他人夺走了他费尽心思夺来的皇位。
  为了稳固皇位,他将莫须有的罪名扣在几位皇叔身上,将几位皇叔剥去官职远派荒芜之地,更是重用野心勃勃的佞臣。
  沈忱想到此,笑了笑,他这人还真是改不了,最喜欢把最危险的东西留在身边,时时刻刻盯着看着。
  不日,沈忱被召见。
  大殿前,一身龙袍的皇帝俯视着跪拜的沈忱:“许久不见,沈爱卿竟长胖了不少。”
  沈忱:“小民只是皇帝年幼时的幕僚,不敢称为爱卿,皇上还是称小民姓名吧。”
  “沈忱,你好大的胆子,敢驳朕的面子。”
  “小民不敢。”
  “杨昭呢?没同你一起回来?”
  “杨昭判乱,小民不敢与之为伴,即刻逃回了京都。”
  高台上的人冷笑一声:“你倒还真是个背信弃义之人,杨昭那人当初为了救你可是放弃了所有的嘉赏。”
  “杨昭此人阴险狡诈,这些年他将我困在身边折磨羞辱,我日日想尽办法逃脱,终于找到了机会,连夜逃往京都。”
  皇帝皱眉:“你此番回来仅仅是为了保命?”
  “是,小民无力自保,杨昭定然不会放过我,想必这京都盯着我的眼不知有多少,也可能小民今夜便会横死街头。”
  皇帝冷笑:“没想到你竟然会潜逃回来。”
  “小民只想活着而已,杨昭早就想置我于死地,屡次想要杀我,若非小民设计逃脱,如今恐怕身首异处。”
  “杨昭为何要治你于死地?”
  “皇上难道不知吗?”沈忱淡淡一笑。
  皇帝一笑:“朕知晓你这两年来蛰伏在他身侧所为何事。”
  沈忱垂眸,他咬牙道:“小民不过是为了拿出真心为了让您看到。”
  “哈哈哈,好得很,好得很。”
  沈忱抬眸看着高台上睥睨一切之人:“皇上若信我,不妨将这两座城池按此法去攻。”
  ……
  半月后,接连收复五座城池,皇帝连忙召见沈忱。
  “何不到我身边做个一官半职。”
  “小民只愿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并不想在官场蝇营狗苟。”
  “蝇营狗苟?”
  “小民苟活世间已极度艰难,如今为了躲避追杀更是举步维艰,若在官场”
  话音未落,皇帝立马道:“杨家众人难道不是死在你手中?”
  沈忱冷笑:“难道他们不该死吗?”
  皇帝笑了一声,这才是当年那个为了复仇不惜以自己为棋子的沈忱。
  “只有杨家众人死了,杨昭才会心乱,才会方寸尽失。”
  皇帝(秦雍)笑着道:“当年朕为太子时便欣赏你的狠辣。”
  沈忱此举直接将杨家这一毒瘤拔除,更是助秦雍震慑朝堂。
  杨家众人因涉嫌贪污受贿,涉嫌走私军马,涉嫌拐卖妇女等三项罪名于七日前被处死狱中。
  外界众云纷纷。
  “沈家嫡子怎是这般为人,实乃狼心狗肺之辈。”
  “杨将军救他于水火之中,他却害死杨家众人。”
  “听说连幼童都不曾放过,真是狠毒至极。”
  “杨将军何时才能攻到皇城,还不快些解救我们于水火之中。”
  沈忱走在大街上听闻这些怒骂他反而笑了,身后跟着皇帝的一些心腹,几人纷纷走去附近的花莲坊,沈忱左拥右抱着几位女子,喝着花酒。
  “沈大人如今真是皇上眼中的红人呢,日后还得劳烦沈大人在皇上面前为鄙人美言几句。”
  沈忱灌了半壶酒,听到有位女子小声议论:“沈公子不是嫁给杨将军为妻,如今怎成了皇上的红人,倒还能揽着几位女子,难道还能行事?”
  沈忱瞪了过去,一柄剑直直朝着女子刺了过去,女子的胸口被贯穿,瞪着眼倒在了血泊中。
  几位皇上的心腹被沈忱的举动给惊到:“来人,还不,还不拖下去。”
  沈忱起身走到那女子面前拔下剑,他用衣角擦了擦剑上的血:“几位大人有所不知,沈某就是烂命一条,本就命不久矣,只想在有限的日子里能为皇上分忧,解除杨昭这一祸患,沈某此生也无憾了。”
  几人再不敢提起杨昭,生怕被沈忱一剑刺死,这人还真是和疯狗一样,看着人模人样的,话不对味举着剑刷刷两下,这谁顶得住。
  “沈大人放心,鄙人会为您排忧解难。”
  “沈大人日后有何安排尽管吩咐。”
  沈忱起身:“沈某今日醉了,几位大人还恕沈某不再奉陪,沈某先行一步。”
  沈忱一走,其中一人道:“还真是疯狗,这么疯,皇上看上此人什么了。”
  “此人并非表面看上去那般简单,还是小心为上,切勿中了此人的计。”
  又过了几日,沈家被驱逐流放,而锻造假银钱的沈家庶子被沈忱亲手处死,沈父被他亲自派兵送往流放之地。
  沈忱给沈父的妾室,喂下一碗毒药。
  “从前你总叫我唤你母亲,却又对我非打即骂,腊月的天让我穿一身薄衣,我住的地方还没有下人好,我娘生我那年便是你将她推进水里,害她染了风寒伤了身子,我祖父一家被灭门之时,也是你将消息告知我母亲......”
  妾室死后,沈忱独自坐在一旁深思良久,有时一直想杀的人杀掉之后却又没有那么大的欢愉感,有的只是麻木与放空。
  他呆呆地坐在那里,仰头看着夜色,幻想着杨昭便在身侧。
  “哥。”
  可回眸之际,身后空无一人,沈忱笑了,笑得有些无奈。
  如今自己是祸害,是人人嘴里的红颜祸水,是狼心狗肺之辈,手刃杨家数十条人命。
  杨昭怎可能原谅自己呢。
  “公子,一切准备就绪。”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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