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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皮书:大唐无杖录(古代架空)——霂子已

时间:2024-04-14 07:14:12  作者:霂子已
  徐有功配合后退一步让路,稍后……四舍五入,这趟仨人,不仅没赚钱,还搭进去徐有功和霄归骅赚得钱,好在霄归骅是真有医术撑腰,勉强没让人抓住话柄,还给看了看胎儿一切安好。
  再后面的路,徐有功就命令元理不可再用这个方法赚钱,元理答应了才接着上路。
  后续,就是一路找活,一路走。
  只不过,架不住元理爱吃,徐有功开始忙活儿没空管他,后来霄归骅发现他又偷偷赚钱,这次抓个正着,不给人家算男女了,改算日子了,还是老路子。
  开业,结婚,大喜……选日子,不下雨给十两,下雨钱不要,但是需要先给一两……空手套白狼玩的贼溜。
  眼看着三两白银就要到手,霄归骅从旁截胡后还给人家,揪着元理去一边,直接掏出两瓶药给元理选——
  “一瓶,毒哑药;一瓶,鹤顶红。你选吧。”
  元理吓得抱头就跑,嘴上发誓再也不了,最后跑到徐有功那求救。
  徐有功反倒觉得,“哑巴药是不错。”
  孩子难带。
  难道当年自己在大哥面前也这么讨人嫌么?似乎没有吧?
  元理抱头就跑,好容易,到晚上消停下来,霄归骅不耐道:“你有这好本事怎么之前一直当叫花子?”
  元理握着饼子,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嘴上说是想要赚钱给他们,之前随便乞讨就行。
  但被霄归骅一句话戳破,“我看你是怕识破被打,打不过。”
  元理彻底不说话了。
  霄归骅吃完继续回去摆摊,这次,叫上了元理——
  “不想死就来打下手。”
  元理这次乖乖跟从。
  最后,二人赚来的钱都是交给徐有功的。
  徐有功不想要,但霄归骅说放在身上不放心,最后三人行两日,一路休息时,居然存下不少,霄归骅也有空给徐有功缝补下磨损的衣。
  徐有功则在遇到布匹商贾时,也给两个小孩儿买了两条新裤。
  霄归骅舍不得穿,包起来,只把之前短的裤子,自己加了两寸。
  徐有功看见了,不好说什么,再后续路上,盘缠多了,徐有功不再去找苦力活,倒是霄归骅仍坚持赚取诊金,她做这些不为别的……单纯,为了让徐有功多休息。
  顺带,拖延时间。
  元理自从不让骗钱,只吃白饼,眼瞅路过官差在驿馆里吃喝着大鱼大肉,疑惑问徐有功,“我说,你不也是官员吗?你怎么从不进去吃喝?”
  徐有功眼底划过暗影,这小孩儿的培训组织很厉害,连驿馆可以免费吃喝都知道,来头不浅。
  这次,仍是霄归骅作答,“那里面是不需要直接给钱,但需要暗中给赏钱,另外……二哥只拿到了上任书没有官印,暂只能算是路人,不太适合进去。”
  元理恍然,哧了一声,“明白!现在跟我一样,是草民……”叹口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过上他们那样的日子?哎,本以为你是个钱袋子,没成想,跟着你,三天饿九顿,是一天好日子也没过过…”
  霄归骅龇他:“不过就走。”
  元理闭嘴,“……”
  徐有功仍没理,但抬头看天,更在乎的是——
  晚上落脚何处。
  “要下雨了。”
  他说完,霄归骅也感觉到什么,掏出来瓶子说:“是要下雨了。”
  只有元理抬头看天:“哪有雨!这万里无云的!”皱着眉哼哼,“嘴巴里淡出个鸟来,下雨我就张嘴喝天上的雨水都有味!”
  “那你可一定要喝饱了,省钱。”
  霄归骅和元理斗嘴的日常,徐有功沉默看待,但心中是有些高兴,至少,霄归骅变得开朗许多,这是好事。
  然而目光触及前方山林密布,他又皱眉,着若再遇上大雨恐怕不好走。
  他曾随父亲来过此处,知晓难走,却没办法。
  三人再走一会儿,真落下雨滴来。
  霄归骅看了眼元理,元理假装没看到,再过了会儿雨大了,他就真张嘴,舔雨水道——
  “有水!天上下来好多水!”
  反正,不承认是雨~
 
 
第30章 白脸内监
  大雨滂沱,元理张嘴没多久就被雨水打的抬不起头。
  霄归骅懒得跟他斗嘴。
  大雨中行至雨停,月上梢头,三人终于到处小楼客栈。
  约是下雨缘故,满客。
  屋内人挤人,徐有功他们门口,元理就忍不住厌弃皱眉:“这什么地方啊……好臭。”
  七月的天,又闷又潮,多人挤在一起,汗味和各种怪味。
  可惜,霄归骅和徐有功一个常年搞虫子,一个常年跟着尸体,并不觉得异常。
  霄归骅扫他一眼道:“才多久,就受不得臭。”
  他还曾为乞丐,那就不臭了?
  元理拢衣,姿态悠然,“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有问题吗?徐……哎,人呢?”
  一回头发现徐有功不见了。
  徐有功在门口观察,他见不少车上仍装着纸钱,冥器,及佛经论典。
  佛经等能理解,可纸钱冥器?似跟天子圣诞相冲?
  在他注视时,有人跑出来藏起。
  徐有功想到这两天赶路干活儿时,遇到的那些人,也都藏着掖着东西,当时他也有看到些冥纸,佛经,只当作是怕天子圣诞被诟病,抓捕,如今看来,似乎——
  死了不得了的人。
  若在去往汝川路上,他也许以为这是吊唁梁惠识的,可眼下他要去的是……
  莫非那里出事?
  驿馆内,此刻有掌柜挤出人堆,前来相迎,抱拳致歉:“对不住,对不住三位客官,小馆今日全部满客……您也看到,连个落脚地都没……”
  霄归骅未作声,元理脸色不好,主动往前:“是没落脚的地方,可这么大的雨,你难道要我们出去淋着?你知不知道我后面可是——”
  后面徐有功摁下他,问起有关佛寺的问题:“请问掌柜,附近古朴寺庙要怎么走?”
  此话一出,不仅掌柜,所有人都看过来。
  方才那种不善的目光全部消失,掌柜也是连连道:“原来您也是为古朴大师圆寂而来?唉,赶上天子圣诞,大师只能改日行坐化礼,阿弥陀佛,三位施主既然是前来拜会寺庙,那无论如何也要给您腾出位置来…”
  “店家,柴房也可以。”徐有功补充说明,掌柜却忙道:“柴房怎是可以住人的地方,若三位不嫌,倒还有掌柜我自己的房间,很小,恐容不下三人,非要挤一挤也只能以长条凳拼接而卧……柴房堆满了柴草多跳蚤,是绝无法住人的。”
  掌柜诚心诚意,徐有功便掏出些赚取的碎银,让霄归骅一人去掌柜房,打算自己带着元理出来凑合。
  没想竟让霄归骅拒绝,“我宿何处都一样。”
  这是真心话,徐有功查案入夜,常看她宿与屋脊上。
  也不知老泥鳅是怎么教的,要不是看她身形康健,非得好好去理论。
  倒是元理身子嚷嚷颠簸一天,早就不行了,揉着腰的动作也确实出卖了他的弱小。
  徐有功就让他去休息,元理没推辞。
  霄归骅取了干粮去廊下喂马。
  徐有功同去。
  雨后空气潮湿,沙沙的草声与牛马们吃草咀嚼声里,徐有功一贯沉默。
  那件事后,霄归骅一直有很小心的维护着徐有功和她的距离,哪怕如今一卷白皮将他们又紧密扎在一起,走到这一步,福祸相依的身在棋局争命,他们……还是惯性沉默。
  马厩远处,一个身形高大而笔直,如山峰矗立,冷峻而强大,那人抬起手放在嘴边,随后,霄归骅听到三声鸟鸣。
  鸟鸣声起,霄归骅脸色就变得冷峻起来。
  她看向声音的黑暗方放下草说——
  “二哥,有些毒虫只在山中夜间出没,我去寻些,二哥……早些休息,不必等我。”
  留这句,她转身便走。
  徐有功一句:“多加小心。”
  叮嘱,然后放手。
  他总是放心他的三妹的。
  林深处。
  霄归骅走许久,抬袖,银针扫出瞬间,树后便迅速躲开一人。
  是长巷内的男子。
  高高瘦瘦,从树后走出,扫了眼大半根针扎入的树洞,用力拽了下……纹丝不动,索性就靠着一边,假装蹭痒——
  “真凶啊。”
  霄归骅声调清冷:“何事。”
  男子轻道:“这么凶,将来可怎么嫁人?”
  霄归骅这次冷言都不给,转身就走,男人追上,想要拉,伸出手又缩回,只道:“别啊!给你的——”
  霄归骅停下,回头看月色下是一只漂亮的镯子。
  “生辰礼物。”
  霄归骅不稀罕这礼物,随手丢了。
  男子站在她旁边,脸色不善,喉结反复滚动几次,镯子还是捡起来,“丢了干什么,挺费事儿做的。”
  霄归骅仍旧冷冷,男人也只好收起镯子说:“计划有变,东婆那边还要再做一笔大生意,你看能否拖上两日。”
  霄归骅嗯了一声,转身走出丛林,男人却忍不住低吼道——
  “你跟你哥一样!不狠心杀他,那么迟早,他会杀了你!”
  “他杀了你哥!”
  “徐有功他杀了你哥!你别被他骗了!”
  ……
  霄归骅只是继续走。
  一直到林外,眼看远处的灯火阑珊,寻棵树,三两下跃上。
  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徐有功在院里找活儿干,他在挑水。
  非必要穿官服的时候,他爱穿黑袍。
  雨后月糊,瘦削的轮廓在月下行动间,那双世人眼中的丑陋鬼爪,在霄归骅眼中是神明的存在。
  当初就是这双手,宛若神明将她从毒虫的废墟中,把她扒捞出来。
  也因此,那白皙若仙的手掌,从遍布鬼一般的痕纹。
  他们都以为她没有当时的记忆,可她全都知道,所以如今神明落难,她迟早是让他走回神位。
  哪怕那时,他看清自己的真面目……
  也无所谓。
  陪神这么久,已心满意足。
  -
  徐有功忙到半夜,在客厅用长条凳睡了一夜。
  一夜休整,元理恢复了,霄归骅牵着马缰沐浴在晨曦下说自己还有点别的药草要摘,询问徐有功要去哪,后续再汇合。
  徐有功说了寺庙,霄归骅一口答应,也不问为什么去,倒是元理若有所思——
  “徐有功,你要来拜佛啊!看不出来啊,你还信这个!我不信哈,我只信道教!我还以为你捧着道德经,是同道中人呢!”
  车比较多,山路上,马车拥堵。
  徐有功没理他,盯着远处山门,目光沉沉。
  元理觉得无趣,一时有些想念三哥,至少……还有个斗嘴的。
  三哥——霄归骅此刻正在密林中。
  她又戴上了斗笠,面前的男人也是。
  一高一矮的身影在树下对谈——
  “以你的了解,这案子够他查几天?”
  帽檐被风撩开露出霄归骅的脸。
  她道:“看一眼就知道。”
  男子皱眉,一句:“不信。至少两天!”眼珠微转:“打赌么?两天后,要是他查出来,你说什么都答应你,但要是他——”剩下还没说,霄归骅打断道:“那你滚得越远越好,没消息任务,不要让我察觉到你在附近。光是闻你身上的味道就让我觉得恶心……”
  霄归骅冷声说完,男子就脸色难看,“你别老说我味道,我每见你都要沐浴……”
  霄归骅转身就走。
  男子追上去不依不饶,“你闻闻,我真没味道了,我最近也没吃——”
  奈何霄归骅飞跑起来。
  她人小,不妨碍速度快,男子追没多久,跟丢了,气愤的吼了两嗓子,“我没再吃人!”
  恍然不知,霄归骅根本没跑,只是——
  在树上。
  树杈可以她挡住身形,也刚好从这样的高度看到徐有功和元理正被一群僧人接待入室,而她压低帽檐,就此闭目休息。
  不想,没多时,又就被丛林下的脚步声和谈话声给引了过去……
  “这笔钱你拿着!走得越远越好!不要再出现!”
  霄归骅帽檐微抬看下面,是个光头高大的微胖和尚,穿着是刚才接待徐有功的那座寺。
  和尚递过去的钱,被他对面的人接过,颠了下,低低的说:“放心吧!”稍微顿了顿,发出桀桀的怪笑:“只是不知道,众人若是知道是你雇佣我来杀——”
  “住口。还不走!”
  黑衣黑裤,只露出半张脸的男人没说话。
  那和尚给完钱就转身奔跑回去,很快也不见踪迹。
  霄归骅犹豫了下,刚要下树,却见另一侧丛林里走出来一名内监模样的白脸人。
  那内监似乎看到霄归骅了,远远的看了一眼,霄归骅就觉得自己仿佛被定住……
  这人气场,好强!
  内监一路走到那黑衣黑裤的男人后面,只是轻轻一拍,男人就顿住,宛若是木偶一般,任由内监掰开他的嘴,傻呼呼的吃了什么药粉后,就一路下山了。
  内监回头看向霄归骅,霄归骅蓦得惊出一身汗,不明白,这是什么事?连带她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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