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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路边的野花变成恋爱对象(玄幻灵异)——猫饼

时间:2024-04-15 07:36:04  作者:猫饼
  白浮舟和他的视线对上,先是一怔,然后身后抹掉了白苏唇角沾得蛋卷碎渣。他从口袋里抽出纸巾擦手,接着道:“他话不多,但是心地很好,每次遇到什么困难他都会帮。无事做的时候,东丘习惯常伴我左右。若我抚琴,他便爱在树枝上听着琴音打盹。说真的他实在不懂欣赏。莫说是伯牙子期,简直是……对牛弹琴。”
  说到这儿,白浮舟咬着牙有些不忿的吐槽着。
  这画面白苏倒是曾经在梦中见过。东丘每次都还听得挺入神的,倒是没看出他不通音律。白苏吃完了甜筒,嘴巴里有些空。
  他匝巴着嘴,回味了一下甜筒凉丝丝的舔,扒着栏杆,垂眸看着波光粼粼的江面说道:“听起来,他是你很在意的人。”
  白苏也说不出自己此时此刻是什么心情。干涩的,心口有些发疼。下巴垫在栏杆上,一只手臂卸了力气挂在栏杆上来回晃悠。
  他透过指缝看江面上的光,呆呆地发着愣。
  “是特殊。”白浮舟说道,“东丘对我来说,是很特殊的存在。”
  白苏“嗯”了一声,并不意外这个答案。
  “汪汪!”
  白团子根本不知道两个人在谈些什么,只是走着走着,突然停在了这里好久。这明明是它的散步时间呀。
  它叫了两声,有些着急的去拱白浮舟和白苏的裤腿。可惜两个人都没把注意力放在它身上。
  白浮舟提着白苏的后脖领子把他强行从栏杆上拉了起来,掌着白苏的脖子让他微微仰了头。两个人面对面,白浮舟就那么看着他,白苏看着他的眼睛,觉得白浮舟有什么话相同他说。
  然而等了几秒,什么也没等到,白浮舟只发出了一声无奈至极的叹息声。
  “傻子。”
  这已经是他今天晚上第二次说这个词了。白苏皱着眉,有些不愿意了,小声反驳:“我不傻。”
  白浮舟看他的眼神好无奈,看起来根本没有将他的辩驳放在心上。
  “你……”白苏还想说些什么,白浮舟却非常突然的朝他压了过来,然后啃上了他的嘴巴。
  白团子根本不知道两个人贴在一起是在做些什么,它催促无果后,干脆自暴自弃把头枕在白浮舟脚上,湿漉漉的狗眼里充满了委屈。
 
 
第九十八章 发烧
  白苏确认他是一名神仙。
  这是毋庸置疑的。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这具身体为何如此之娇弱!
  是的,他又!病!了!
  “咳,咳咳咳!”白苏陷在被褥里,张着嘴呼吸有些重,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发烧,此时烧得眼睛和脸都是红的。
  他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虚弱。
  额头上贴着降温贴,奈何体温太高连降温贴摸上去都有些温热。
  窗外仍旧下着雨,淋淋沥沥的打在窗上,嘈杂的白噪音让人心生恍惚。尽管他们没有冒着秋雨出门,但是白苏还是病倒了。
  昨天早上只是频繁的打了几个喷嚏,他没放在心上,白浮舟见他后面没什么异常的地方便也没多说。
  谁知道半夜突然烧了起来。
  半梦半醒间,白苏往白浮舟怀里钻,一劲儿嘟囔着冷。白浮舟睡得迷糊一把将任何被子都裹到怀里接着睡了。再睁眼的时候,白浮舟感觉自己怀里抱了盆火炭一样。他清醒之后,白苏已经又困又烧,整个人都陷入了恍惚。
  眉头紧皱着,一会儿说冷一会儿又说热,睡得很不踏实。
  白浮舟翻身起来给他量体温,果不其然,38.9℃。他连忙去翻箱倒柜的找了退烧药,倒了温水给白苏灌下去。
  白苏其实没睡踏实,朦胧间是有意识的,白浮舟做什么他都能感受到。他甚至知道被吵醒的白团子凑过来舔他垂在床沿的手指。
  但是眼皮子好重,眼睛一睁开就不由自主干疼,眨巴两下就变得水蒙蒙的,看起来有多可怜要多可怜。
  虽然不知道几点了,但是透过窗帘的缝隙能够看到外面天还黑着,也没什么灯光,只有那种雨夜特有的天色,从那道缝隙里透出来一点儿。
  想也知道时间很晚了。
  白浮舟怕他被灯光晃了眼,所以没有开房间的顶灯,只有角落里书桌上一盏小小的台灯亮着。灯是最低一档的光,暖黄色的勾勒出白浮舟的轮廓。
  “白浮舟。”白苏开口喊他。烧干的嗓子发出来的声音嘶哑难听,在安静的房间里特别明显。
  像鸭子一样。
  像晒干的鸭子一样。
  他被自己的声音震住了,抿了下嘴唇,一时间顿住。吞了口口水,感觉嗓子眼顺滑了一点儿,他才开口接着道:“我没事儿了,你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白浮舟没答。
  白苏眼见着他走出去,又走进来,手里多了一杯温开水。
  “你烧傻了吧。”白浮舟扶他坐起来,把水杯塞到他手里,屈指想要在他额头上弹一弹,又顾及到他的身体状况,手指动了下又收了回去。他接着说道:“你这样,我怎么可能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刚刚我已经通知蒋闲和路悠悠了,考虑到这两天的天气情况,先闭店两天。等睡醒了,她俩就能看到这条消息。”
  不用上班了?
  白苏点了点头,低头喝着杯子里的水。
  “来,再量一次体温。”白浮舟见他不喝了,拿走空杯子,然后把温度计塞给了他。刚刚用电子温度计量过了,38.4℃。退下去一些。现在再用水银温度计确认一下。如果降下去了,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
  “白浮舟,神仙会动不动生病吗?”白苏夹着体温计发呆,忽然问道。
  在他的认知里,神仙几百年也未必有个病痛。怎么轮到自己,就这么脆弱呢?甚至比白浮舟没有神力之前的凡人之躯都脆弱。
  白苏想不明白,莫名还觉得有些委屈。
  大概生病的人总是脆弱,由内而外的脆弱。尤其是还有要紧的在身边进进出出照顾着,难免娇气些。
  白苏的眼角不自觉渗出些湿意,他往被子里缩了缩,藏起了下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不会。”白浮舟答着,怜爱的摸了摸他的脸颊,抽走了到时间的温度计。还好,三十八度多一点。尽管还在烧,总归是没有变得更严重。
  他给白苏擦了擦额头,轻声安慰道:“你的情况,有些特殊。不过很快就会好起来了,睡吧。”
  说着,在白苏的眉心点了点,指尖泛出一点荧光一瞬即逝。
  白苏没有注意到,只是觉得困意猛然上涨,没来得及思考他的情况为什么有些特殊,便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了。
  这一睡,就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再一次出现那棵参天的红桃时,白苏还有些恍惚。他当然认得这棵树。只是没想到他还会出现在梦里。
  之前频繁梦到,他以为是白浮舟对他的影响。现在春神复位,白浮舟已经恢复了记忆喝神力,对身边的神明不至于再有这样潜移默化的影响了才是。
  为什么又梦到了呢?
  这一次都不再是第三人称的视角。他一睁开眼,满眼的绯红,桃花瓣如雨般飘飘落下,白苏下意识就伸出手去接,嫩生生的花瓣落了一片在他的手心,才残留着清香。
  “困了回屋休息一会儿,何苦一天到晚跟着我。你本身对这些舞文弄墨的东西并不感兴趣不是吗?”
  白浮舟的声音从树下传来,惊扰到了白苏,他手一抖,手心里的那瓣花便随着花雨一起飘落了。
  “嫌我烦了?”
  白苏还没想好说什么,话已经从他嘴巴里吐出来了。就仿佛他的灵魂在这具身体,但是操控这具身体的,并不是他的灵魂。
  “怎么会。”白浮舟颇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东丘有些桀骜的哼了声,便不再说话。见白浮舟又低头在案几上提笔书些什么字,东丘看了会儿,才又开口道:“不跟着你,怎么保护你。”
  “嗯?”春神停了笔,抬头看他笑道,“那你可要保护好了。你知道的,我很怕疼。”
  东丘抱臂得意的哼了一声,说道:“自然,这还需要你担心。只要我在,就必然不会让你有事儿。”
  话音刚落,又是铺天盖地的火。
  白苏已经习惯这个梦境最后会被烈火吞噬的结局了。他不像第一次那样慌张,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守在床边的白浮舟,他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世。
  他恍惚着,张了张嘴,声音沙哑:“春神大人……”
 
 
第九十九章 替身文学?
  “……东丘?”
  白浮舟猛地听到白苏这一声还有些发懵,盯着那双迷蒙的眼睛愣了又愣,然后声音很轻的蹦出来两个字儿。
  试探且疑惑。
  轻飘飘的落在白苏的耳朵里,却是如闻惊雷。
  他一下就清醒了,睁大了烧红的眼睛盯着白浮舟看。
  沉默之中,白浮舟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轻咳了两声,用湿毛巾轻轻擦着白苏的手心,问道:“你是不是做梦了?刚刚一直在念叨着什么。”
  白苏不答,只是直勾勾盯着白浮舟看。
  他没听错,刚才白浮舟在对着他的脸喊东丘。
  替身文学。
  白苏那颗被烧昏了的小脑袋瓜子翻江倒海一般蹦出来四个大字。红彤彤的脸都跟着白了几分,脑海里飞快掠过那些小说里常出现的狗血桥段。
  他一抽手,手掌像是一尾鱼一样从白浮舟的手里溜走了。
  为什么喊他东丘?准是看着他的脸想起了故人,恍惚间,看他昏睡着终于是忍不住喊了那个名字。
  白浮舟被那个幽怨的眼神看得心慌,凑近了去拉白苏的手。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白苏却躲开了,不肯让他碰到一点儿。他支撑起昏昏沉沉的身体,盯着白浮舟一言不发。
  “再,再睡会儿吧。”白浮舟讪讪收回了手,劝道。
  白苏却是不搭茬,问道:“你刚刚是不是喊了东丘?”
  他发着烧,嗓子哑得可怜,大概是想质问却一点儿气势没有,反而透露着几分硬撑着的可怜。白苏现在连一份外强中干的气场都拿不出来。
  白浮舟欲言又止,在他的注视之下,只能颇为无奈的长叹一口气,说道:“你,从来没想过自己为何会同他如此相像吗?”
  这一问,倒是给白苏问啥了。他脑子昏昏沉沉糨糊一般,顺着白浮舟的话想了又想,也没明白他在打什么哑谜,索性直接问道:“为什么?”
  “你为何会反复梦到当年,梦到那场大火,梦到那颗桃树,梦到我。”白浮舟避而不答,只是一连串的提问。
  一丝光从窗帘的缝隙钻进来,不偏不倚落在了白浮舟的侧脸。他一边藏在黑暗之中,一边在晨光的照耀下有几分刺眼。
  天亮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雨也停了。
  白苏从梦里醒来,没注意到窗外滴滴答答的雨声已经听不见了。他眯了眯眼睛,有些不适应的抬手遮了遮。
  这阳光格外刺眼。
  白浮舟察觉到他的不适,将窗帘调整了一下,房间里又重新陷入了昏暗。
  “苏苏,你先将病养好,不要胡思乱想。”白浮舟走向他,低头在他额发上吻了一下。
  白苏有点儿抗拒,瓮声瓮气的说道:“你别……小心传染。”
  “白苏,神仙不会这么脆弱的。”白浮舟说道,“我去厨房做点清淡的吃食,你醒了就等一等,吃过东西之后在休息。”
  不对。
  他们不是在说,东丘的问题吗?
  直到门咔哒一下被关上,白苏在房间里才后知后觉缓过劲。他抬手摸了摸被吻过的额发,懒懒的提不起什么精神。
  这不对。可是白浮舟说得也有几分的道理。他为什么总是梦到那些内容?这不是和他白浮舟有关系吗?
  可是白浮舟既然这般问了,应当不是他的问题。
  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为何同东丘长得像……
  白苏垂下手,摸着床边白团子的狗头,软乎乎的毛绒感能够让人心生踏实。白苏想到了他化形之前模糊不清的记忆,想到了他查不到来处的神籍,查到了上一次发烧时宋陵游的欲言又止。
  一片混沌的脑子,像是生锈的机械一样艰难运转起来。
  他与东丘……究竟是什么关系?
  如此相像的长相,他是东丘的后代,是他的藤枝,还是……
  白苏抬手撑了一下晕乎乎的脑袋,觉着困意又涌了上来。但是白浮舟说,神明的躯体远不会如此脆弱。自己这一场病好像并不寻常。
  眼皮像是千斤重,但白苏执拗的不肯闭眼。他必须要搞清楚这个问题。冥冥之中,他觉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他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掀开被子下了床,他撑着墙,去厨房寻白浮舟问个清楚。
  远远的,白浮舟忙碌的背影好像变了个模样,冯虚御风,遗世独立,飘然若仙……
  “春神大人……”他开口,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走了,软绵绵的往下倒去,“我到底是谁?东丘,到底是谁?”
  他不知道自己最后有没有把这个问题问出来。反正最后他好像是没摔在地上。
  不疼。
  紧接着,他便被强行拉入昏睡之中,无力挣脱。
  白苏彻底失去了意识。
  在他摔倒的那一瞬间,白浮舟瞬移一般忽然从厨房出现在他身边,然后张开双臂接住了仰头倒下的人。
  白团子颠颠地从卧室追了出来,歪着头一脸不解的看着两个人。
  白浮舟弯腰抄着膝弯轻而易举的将人抱了起来。
  如果没听错,他刚刚又叫了他“春神大人”。还以为白苏都想起来了。白浮舟看着他,颇有些无可奈何,低头在他的唇瓣上亲了亲。
  要不是因为他,白苏也不用遭这罪。
  白浮舟抱着人,看了看厨房,确认火都关了。他闭眼,紧闭门窗的房间里忽然像是起了风一样,以两个人为中心形成了一个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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