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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你的七次热恋(穿越重生)——徒有羡鱼情

时间:2024-04-15 08:04:21  作者:徒有羡鱼情
  两人边吃边聊,两个小时一晃而过,已然像认识了多年的挚友了。
  吃完饭已经八点了,谢予安开车把傅光送回社区门口。他从车窗探出头来,叮嘱道:“抑制剂的药效撑不了太久。等你有需要的时候,再给我打电话吧,我把药送来。”
  “总用药也不是个办法。”傅光琢磨,“要是有一劳永逸的办法就好了!”
  谢予安一抬头就能看到他扬起的脖颈,微凸的喉结,在路灯昏黄的光线里越发光洁诱人。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居然淡淡笑了:“如果盛总总是有心无力的话……那么这种事,我也很愿意代劳。”
  “他能有什么办法?”
  “抱歉,开玩笑的。”谢予安心虚,“我走了,再联系。”
  望着他的车驶入了往来的车流,傅光才转身回家。
  刚来到家门口,透过窗户,看到厅里的灯亮了,傅光很意外,从没见过盛春潮回来这么早。
  屋内安安静静,盛春潮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脑。留意到傅光回来了,但见他的眼光闪烁,浑身沾了股油煎火燎的烟火气。
  他着实不喜欢,冷肃着脸,问:“干嘛去了?给你打了三个电话。”
  傅光心里惴惴,吃饭时他把手机刻意调成了静音,因此错过了盛春潮的来电。也许,他一直打心底期盼盛春潮能够主动来电,但他就是要让他找不到自己;就是要让他也体验那种患得患失,终不得解的心情。
  想到这里,傅光竟生出些得意,生出一种报复他后的快感。
  他抿嘴一笑:“跟朋友吃饭去了,没听见。”
  “又是朋友?”盛春潮原本是斜靠在沙发上的,听了他的话下意识扔下电脑,起身问:“哪个朋友?”
  “就是送鸟的那个。”话音未落,傅光忽地愣住,环视了一圈,问:“咦?我的鸟儿呢?”
  “没了吧?”这回轮到盛春潮得意了,含笑道:“你先告诉我,你那朋友到底是谁?”
  “是你大爷!”
  傅光在房里找了一圈,急了,心里变得空落落的。他红着眼,像个小豹子一样蹿上前,双臂牢牢锁住他的脖子,怒道:“盛春潮,你把鸟儿还我!不然今天我跟你没完!”
  猝不及防地,盛春潮一个趔趄,被他按到在沙发上,边挣扎,边一个劲地说傅光,反了你了!你松手!再不松手,我跟你不客气!
  说是那么说,盛春潮也没想过真对傅光动手。傅光本身性子就软,好拿捏得很,并且永远不会生自己的气。他觉得他此刻也不过是在犯矫情,撒娇罢了。
  两人死死较着劲,可才过了几分钟,傅光已经气喘吁吁了。盛春潮看准机会,猛地翻身,反骑在了他的身上。
  傅光仍不依不饶,瞪着眼:“我的鸟儿呢?”
  盛春潮似笑非笑:“你的鸟儿不在你身上?”
  “死开!把鹦鹉还给我!”
  “得了得了!扔车库里了,小动物又臭又脏,可不能养在屋里。哪像你……”
  盛春潮俯下身来,刚要亲他,蓦地面色大变,浑身立时充满了攻击性,一副能把他生吞活剥的模样。
  他一把扼住了他的喉咙,吼道:“傅光!你他妈到底去见谁了?说!”
  “我去吃饭了,以为你不回来……你这么有钱,家里该请个阿姨……”
  “不要岔开话题!谁给你打的抑制剂?还有,你身上薄荷味的信息素是谁的?”
  “薄荷……院子里不是养了薄荷吗?”傅光打了个磕巴,脸颊滚烫,“卖花老板说院里的薄荷叫‘透骨风’,比一般薄荷味道都冲……”
  盛春潮若有所思的盯着他,半晌松手冷笑:“傅光,飞出去偷吃的鹰再回来,一律按鸡处理。”
  傅光静止了两秒。鸡?鹰偷吃就变鸡?那盛春潮算个“鸡”吧?他噗嗤一声被自己逗笑了,立时把脸埋在靠枕里,用力掩着,双肩颤抖个不停。
  “盛春潮,我都不知道咱家养了俩禽兽。一只是我的鹦鹉,另一只竟然是你!”
  盛春潮登时懵了,刚才还冲自己呲牙的小豹子,怎么又突然笑了呢?他拽开靠枕,扳过他的脸看,被傅光猛地拍开了手。
  他俨然笑红了脸,瞪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问:“你真没把小灰扔了?敢扔了,我跟你玩命!”
  “没有。”盛春潮讷讷道:“反正……我不喜欢家里有动物,至少不能养客厅里。哎,你那朋友到底是谁啊?”
  等傅光找过来时,小灰形单影只地杵在车库的角落里睡觉,水碗和食碗都见底了。他想了想,把它移到了另一间空屋中。
  过了十一点,傅光才摸黑上床。身体刚舒展开,台灯亮了。盛春潮根本没睡,伸手调暗了光,傅光骤然僵住。
  “这么晚……还没睡?”
  “等你呢。”
  盛春潮握住他的手,俯过身去,想亲吻他。傅光不自觉地偏过了头。两人都沉默着,仅是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静谧地凝望着对方。
  上次两人这般亲密还是在三个月前,以至于盛春潮差点忘了,他们也曾有过非常和谐的关系。
  “对不起。”
  傅光的眸光一瞬不瞬地落在他眉眼间,问:“为什么对不起?”
  “怪我色迷心窍,都是我不好。”
  “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会让他离开,往后再不联系。”
  “小熊走了,再来个小狼,怎么办?”
  “傅光,承诺本身是没有意义的,你就看我表现,好不好?”
  傅光还想追问,但看盛春潮紧皱着眉,显然是不想再提此事,他也就不好再追问什么了。
  一时间千言万语化为沉默。
  盛春潮见他温顺了不少,就小心翼翼地低头吻上他,温润而缠绵。
  傅光的心弦被强行拨动了一下,丝绸的衣角在手里被揉的变了形。可一时间两人都不得要领,傅光赶紧推开他,捋顺了舌头问:“有件事,还想问你。”
  “嗯?”
  “我不想要易感期,除了用抑制剂,你有没有别的办法?”
  “准备好被永久标记了吗?”盛春潮突然又气息不稳起来,他眼中泛出光彩,“至少好一段时期,你都不会有易感期了。”
  傅光一听就郁闷了,恨只恨自己平时没多了解些ABO的世界观,到现在了还糊里糊涂。为了让自己不显得十分无知,他含糊地哼了一声,问他打算怎么做。
  盛春潮笑了笑,双腿卡住他的腰,附身对着他细细耳语了好一阵子。
  在听到这番话之前,傅光心静得如潭水。可粗口般的情话入耳,头皮都在发麻,血液立时都化成了沸腾的水,此刻他脑子里想的竟都是谢予安离开前说的那句玩笑话:
  “……那这种事,我也很愿意代劳。”
  “那不行,不行,不行……”傅光不自禁地摇头,同时抻过被子把自己越裹越紧,直到把自己卷成了个蚕蛹。“我是男人,怎么能生孩子!”
  “不生就不生,就标记一次。你又不是Omega,哪有那么容易怀孕?”
  “再说吧。我打了抑制剂,不着急。睡吧!”
  “你现在睡?!”盛春潮抬头瞧他,看那张小脸埋在被子里,白里透红像朵藏起来的娇花。他气呼呼道:“那我怎么办?你撩我玩呢?”
  他的话音还没落,傅光已经听到了突兀的声音,系统传来提示:【叮——攻略方好感+10,剩余点数60。】
  都拒绝他了,还能增加好感?傅光心觉奇怪,也没空多想,关了灯,道:“夜跑,冷水澡,看鬼片……随你!”
  盛春潮被晾了在一边,神色愕然,心想暗示永久标记的不是他吗?主动调情的不也是他吗?怎么又是他说不要就不要了?他什么时候把欲擒故纵玩的这么明白了?
  这么一想,熊初墨被标记时,那种半是放浪,半是含羞的小模样儿倒是又让他在梦里回味了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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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下进展,后天后天
 
 
第47章 8年庆
  这么一想,熊初墨被标记时,那种半是放浪,半是含羞的小模样儿倒是又让他在梦里回味了一次。
  这晚两人同床异梦,一夜无话。
  ***
  下面的大半个月,盛春潮表现得像个好丈夫,有时,晚半个小时到家,都会打个电话通知一声。还时不时叫傅光去公司接他。不知打哪天起,熊初墨离职了,桌子后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有酒糟鼻的中年Omega,盛春潮说他身上有股苦杏仁味。
  又有一天,傅光去接盛春潮,看时间尚早,就在楼下的咖啡店里要了杯拿铁。
  手机突然响了,是谢予安的短信。谢予安说自己前段日子出差,今天才回到公司。一阵子没联系了,问他在做什么。傅光迟疑了一下,回复说在喝咖啡,又鬼使神差地加了个小黄人笑脸。
  刚在窗边坐好,他的眼底就映入一双锃亮的棕色皮鞋,经典的布洛克雕花尽显优雅干练。
  傅光不经意地抬头,在闻到味道时,心倏地抽了一下,呆住了。他们几分钟前才发过信息,没想这么快就见面了,也不知道是该激动还是羞涩。
  “我就说看到的一定是你。”谢予安胸口不自然地起伏,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你呢?”
  “老样子。准备了点东西给你。”说着话,他从身后变出一个帆布袋,里面装着大大小小的松果、磨牙棒、还有个彩色的铃铛秋千。
  傅光惊讶:“这都是给小灰的?”
  “对。你也要礼物的话,得等下次了。”盛春潮笑。
  “不怕我狠敲你一笔?”
  “那我就给你次机会,你得把握住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他们说这话的时候就像一对认识了多年的密友,有一种自然而然的亲昵在里面。
  这时,盛春潮正好从电梯口出来,一眼望去,看到的正是这一幕。奇怪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络了?
  那两人说说笑笑的情形看在眼里,让他不住地联想。盛春潮经验丰富,太了解婚外情的吸引力,也熟知那两人一个单身多年,一个刚经历过背叛……在这种情况下,会不会生出点其他心思也不好说。
  更何况傅光的那位薄荷味的友人至今都是个迷……
  呵,薄荷!
  他强忍着内心的妒火,来到傅光身后时,一只手暧昧地揽上了他的腰,悄悄掐了一把。
  “宝贝,让你久等了。”
  傅光疼得一哆嗦,觉得那只手就是来向他索命的,他脸色转而煞白,差点把手里的布袋子掉地上。他小声道:“你干嘛?掐死我算了!”
  盛春潮冲他夹了夹眼睛,笑着跟谢予安打过招呼,转而又问傅光袋子里是什么。
  傅光缓了一口气,打开口袋,说:“自己看,都是小灰的玩具。”
  “一只傻鸟儿还会玩玩具?”盛春潮扫了一眼,“什么时候买的?”
  傅光不自觉地瞟了一眼谢予安,含糊嗯了一声,说:“来的路上,路过一家宠物商店……”
  两人的眼神对了一秒,见傅光微微摇头,谢予安便不动声色道:“春潮,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就先上去了。傅先生,年会上见。”
  “好,再见。”
  这最后两句话,别人听来再正常无比,可听在两人耳中就变得十分微妙了,像一个秘密约定。
  ***
  公司十周年庆典定在里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里。直到庆典当日下午,傅光才去取盛春潮为他订做的礼服。
  盛春潮喜欢他穿白,几个月前就在某高级成衣店里给他订了一身昂贵的白色骆马毛西服。此刻,他往穿衣镜前一站,那意大利裁缝的嘴角就没有垂下过,嘴里不停说着Perfetto,perfetto,看来极为满意。
  可傅光还是嫌打扮过于喧宾夺主,捧束鲜花都能原地结婚了。思来想去,还是回家换了一套红棕色的休闲西装,配黑衬衫,舒适又低调。
  他喂过小灰才出门。由于高峰时段堵车,傅光给盛春潮连打了两个电话,那边只传来嘟嘟的忙音,不久后就关机了。等他赶到酒店时,不出意外地迟了到。
  走进会场,举目四望,这里聚集了至少几百人。先头讲话貌似已经结束,进入了高层表演环节。台上有人在表演大提琴独奏,嘈杂的人声中飘起了低沉的琴音。
  这样也好,傅光暗中松了口气,不用听各位股东繁冗的讲话,也不用到处跟陌生人打招呼,吃吃喝喝把今晚混过去就可以了。
  他向侍者要来杯香槟,然后混入了人群中,眼光悄悄地巡视一圈。也不知道现在盛春潮在哪里,谢予安又在哪里?
  他挤过来,挤过去,转到了舞台前。
  由于刚才看不清楚表演者,离近了才看清楚,台上人竟穿着跟自己同色的西装,配高领黑色毛衣,银框眼镜后的眼睛微眯,兀自沉醉在略显忧愁的小调里。
  随着曲调逐渐明快起来,那人睁开眼扫了眼台下,就发现了他,镜片闪了一闪。让傅光微有错愕的,是这人从发型到体态都像极了谢予安。
  曲毕,响起一阵掌声。上台送花的是一个年轻的短发女孩,穿着赫本风的小黑裙。两人边说话,边走下来。或许是谢予安说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那女孩用手掩着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傅光远远看着,也跟着笑,半是羡慕,半是落寞。
  他躲了。
  宴会厅后面,有一个幽静的空中花园。平台临江,对岸的建筑倒映在河心里,金灿灿的,犹如海市蜃楼,闪耀而朦胧。
  一对办公室情侣正在平台上偷偷拿红酒当交杯酒,见有人来了,也顾不得咽下酒水,赶紧跑了。傅光知趣地站到一棵罗汉松后看江景。空气有些潮湿,风呼呼地吹着耳朵,隐约还听得见厅里喧嚣的人声,马路上汽车的鸣笛声,游船破开江面的隆隆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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