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骋春(近代现代)——吃螃蟹的冬至

时间:2024-04-15 08:31:02  作者:吃螃蟹的冬至
  里面仿佛没人,任何反应都没有。
  艹?什么意思?连门都不给他开了吗?
  他的存在就这么碍事吗?
  陈瞿西故意连着摁了几下,那位纪总存了心眼不给他开门。
  最后他得出结论这个节目上至老板都有病。
  无奈,陈瞿西只好给节目组的生活助理发信息。
  “空房间吗?这家酒店都没有了,不过男嘉宾都是一人一间屋子,你可以跟他们挤一下。”
  陈瞿西听到信息后迟疑。
  “我们工作人员都是四五个人挤一间屋子的,实在没空地,你跟池柘不是关系好吗?他房间在3242。”
  陈瞿西不知道他从哪看出自己和池柘关系好的。
  这就是三楼,3224这个房间就在走廊尽头。陈瞿西实在是太困了,没多想往那头走去,只祈祷池柘这个时候还没有睡。
  池柘相比于那个纪总而言,浑身上下还是充满优点的,最起码陈瞿西只是摁了一下门铃,连带他看池柘都变得顺眼不少。
  他刚洗完澡,眼尾被热气熏得有些红,再加上两颊处有块很晕,不像他平日里那般看着狠戾。
  “你怎么来了?”
  “借宿。”陈瞿西不等拒绝直接挤进房间里。
  一间大床房,床有两米宽,他和池柘两个人睡绰绰有余。
  陈瞿西直奔大床而去。
  不过池柘没给他这个机会,在身后揪住了他的衣领。
  “想上我的床?”池柘尾音往上挑,有种说不出的缱绻,但陈瞿西这时候根本听不出来。
  “咱两现在都是过命的交情了,上你个床怎么了?”
  池柘哼了声,没搭理他这茬,只是瞟到他的这身衣服,冷声问道:“你没洗澡?”
  “嗯。”
  “先去洗澡,否则别想上我的床。”
  池柘揪着他后脖子的衣领,将他往浴室的方向拽。
  劲是真大,哪像一夜没睡的人。
  “停停,你放手,我去洗。”
  池柘松开手。
  “但我头不能沾水。”陈瞿西想浑水摸鱼蒙混过关。
  “噢。”池柘往床边走去。
  陈瞿西美滋滋地跟在他身后,然后池柘转身丢给他一个防水的浴帽。
  他无语,心想池柘怎么连这玩意都有,认命走进浴室。
  陈瞿西就带个手机过来,他澡都洗了,定然不可能再穿上昨天的那身脏衣服,洗完后随手扯下洗浴巾将下半身围住。
  池柘已经躺在床上的一侧,呼吸均匀。
  他打了一个哈欠,轻手轻脚从床的另一边爬上去,掀起被子,躺了进去。池柘身上的气味陈瞿西已经很熟悉,闭上眼睛后趁去洗格外的宁静,半梦半醒之际,他感觉到自己的大腿上多了个东西。
  陈瞿西抬抬腿,那东西没有没有要动的趋势,他也就懒得管了。之前在漠河的时候跟池柘躺在一张炕上,那晚知道就他睡觉不老实,所以池柘将一条腿横在他身上就随他去了。
 
 
第17章 男女不忌
  陈瞿西觉得下巴还有肩头发痒,下意识想移开脸,却还是不太一样的触感,他睁开眼,往下瞄,是一团黑色的毛发。池柘又睡到他的枕头上而且半个身子将他的一只胳膊给压住,
  一觉睡的昏天黑地,房间的窗帘拉的格外严实,他手机没电关机,陈瞿西也不知道现在到底几点。他试着抽出自己的胳膊,但没有抽动,池柘不耐地发出一个气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陈瞿西低下头,目光游离在池柘的鼻梁上,他山根高,让整张脸的立体程度增高。
  池柘的睫毛微动,好像是要醒过来。
  陈瞿西回过神,发现自己的一只手停在他的鼻梁处,他不自在地抬起那只手,摸了摸自己鼻尖,眼珠在眼眶中不停转动,最后停留在天花板上。
  “几点了?”池柘大概没睡醒,他侧身躺着,又往被窝里缩了下,头顶在陈瞿西的肩膀处拱了拱。
  “不知道,手机没电了。”
  “噢,你刚刚是不是想揍我?”他话锋一转。
  “嗯?”
  “你刚刚打我脸了?”池柘“腾”地坐起来。
  “什么时候?”不出意外,陈瞿西的那只胳膊已经麻了。
  池柘弯腰贴近陈瞿西的脸,表情认真,“你看着我眼睛,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问。”
  “是不是嫉妒我?”
  “啊?”
  池柘两手压住他的下巴,让他无处可逃。
  陈瞿西回望过去,“成,你说说,我嫉妒你什么?”
  池柘的鼻尖贴到了他的鼻尖,两人呼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嫉妒我长得比你好看,毕竟你现在脸肿的跟猪头一样。”
  “离我远点。”
  不需要陈瞿西动手,池柘自己坐了回去。
  房间的门铃此时响起。
  “谁啊?”
  “应该是节目组的人过来送擦伤药。”池柘看了眼手机,“你下去,把药给我拿进来,算借宿费。”
  他一把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掀起。
  ……
  空气突然沉寂是有原因的。
  陈瞿西的鸡儿赤条条地暴露在两人视野中央,那玩意垂在跨间,在两人锐利的视线中没有萎下去似乎还有点起来的趋势。
  “你上我床还裸睡?”池柘满脸不可置信。
  陈瞿西想辩解,但事实上他上床时围住的那条浴巾早就散开,睡梦中踢到了床下。
  “不是。”这两个字显得太过苍白无力。
  “靠,随你怎么想。”陈瞿西总觉得他裸着全身在床上跟另一个男人聊裸不裸睡这事很奇怪,他下床将浴巾捡起重新围在腰间,往房门的方向走去,自暴自弃开始摆烂,嘴里嚷着:“对对,我就裸睡,我还对你图谋不轨不轨呢。”
  池柘反倒反应平淡,“噢,那你来吧。”
  “滚犊子,池柘,你是真的有病。”这下给他开门的优点也没了。
  陈瞿西打开房门外面的工作人员已经不在,只留下放在地上各种药剂,他现在是个“无家可归”的人,所以拿了药之后只能继续赖在池柘的房间。
  “现在几点了?你充电器借我用下。”
  “六点半?”
  “晚上?”
  “早上你在派出所的走廊睡着呢,充电器在床头,你自己拿。”
  陈瞿西给手机充上电后闻到一股药酒的味道,扭头看到池柘坐在床边背对着他,手上拿着一根棉签费力的往后背抹。
  他上半身的睡衣脱了,光裸的后背就暴露在陈瞿西的视线中。
  陈瞿西此时才看到他左边的肩胛骨肿起来,面积不小,泛着黑紫色,他从昨晚到现在愣是一声没吭。
  他皮肤白,所以稍微磕磕碰碰都会留下痕迹,和上次在温泉酒店不一样,这次池柘的身上多出许多大小不一的痕迹,有种莫名的凌虐感。
  陈瞿西目光往下,盯着他的腰,想起昨晚的手感,其实视觉上并没有多瘦。池柘的身材练的很好,体脂率极低,是当下较为流行的薄肌那一类型。
  池柘还在艰难地用棉签够着他的肩胛骨。
  “你趴着,我给你上吧?”
  “给我上什么?”池柘格外敏感地扭过头看他。
  “哈啊?”陈瞿西一愣,“能上什么?当然是上药。”
  他从池柘手里夺过棉签,才发现他打开的是红花油。
  “谁家红花油用棉签上的?”
  “那怎么上?”
  陈瞿西将棉签抛进垃圾桶,一个漂亮的抛物线。
  “用手,没生活常识的人闭嘴,趴着去。”
  “你这真不去医院看一下?”
  凑近,他这伤要比陈瞿西想象的还要严重些,他将药油抹在手心,两掌心合上搓动起来。
  池柘趴到床上“唔”了下,“不去。”
  “你就那么抗拒去医院?”
  想起他录制节目的第二天发高烧,愣是硬抗不愿去医院。
  “还行吧,感觉这边的医疗水平不怎么样,去了可能效果不大,何必折腾这么一通。”
  “毛病,照你这说法,这边的人生病就不去医院了?”
  陈瞿西将掌心附到他的肩胛骨上,没有什么负担的开始揉起来。
  “嘶。”
  “疼?”他停下。
  “不是,感觉有点奇怪。又热又冰的,而且这味道好难闻啊。”
  “药酒都是这个味,忍着。”
  “你身上没事?”
  “我皮糙肉厚,没那么金贵。”陈瞿西一直没穿上衣,他的肤色要偏小麦色,哪里青了紫了都不太能看出来。
  肿胀的酸痛感陈瞿西在身上的好几处都能感觉到,但是他没放在心上。
  “你头还疼吗?”
  “一觉起来好多了,被酒瓶子砸了下而已,以前又不是没被砸过。”
  “听起来你以前的经历还挺传奇。”
  陈瞿西也就是二战这一年才开始安稳起来,可能就是他这人有点奇怪,所以周围朋友的思维也都比较奇怪,他跟一伙人乱七八糟的架打过不少,而且打完后都不知道为什么。
  夜店、台球室,抢录音室……深更半夜不睡觉的人最是躁动,或许荷尔蒙太过旺盛,一言不合就是动手。
  通过昨夜里的事,陈瞿西发现自己以前运气还挺好,最起码没因为打架进过局子。
  给池柘的药油抹好后他去洗了个手,出来后池柘换好了一身衣服。
  “走吧。”
  “去哪?”
  “生活助理刚刚来通知,那位纪总要请大家伙吃一顿好的。”
  陈瞿西的手机没充多久电,他懒得带,从池柘的行李箱顺了一套衣服穿上,以及又戴走了他的一副墨镜。
  饭店是附近区域规格最高的一家,步行将近十分钟就到了
  “纪总,这个节目还继续拍下去吗?”李辉小心翼翼地询问。
  “拍啊。为什么不拍?”
  这位纪总一直都是这副笑眯眯的模样,但说出的话就没那么客气了,“你好歹也是一个综艺的总导演,这点安抚工作都做不好吗?”
  摆明就是威胁,不行你也得行,这事不管怎着都给解决了。
  陈瞿西和池柘来的时候就听到二人在大堂的这样的一段对话。
  他转头小声问池柘,“你觉得我们这个节目有商业价值吗?我感觉现在停下虽然亏了,但不至于亏的连裤衩都不剩,没必要强制录下去。”
  而且他们在录制节目途中打架进局子的消息泄露出去,指不定网上风评还会极差。
  “谁知道?可能他钱多的烧出这么点也无所谓。”
  两人没停留直接上了楼,他们八个嘉宾坐在一桌,没有摄像机,连最基本的寒暄都直接省略了。
  相视无言,陈瞿西开始四处乱瞅。
  “你在看什么?”池柘单手撑着下巴,随陈瞿西的目光看过去。
  “何副导。”
  “他有什么好看的?”
  “我记得之前他脖子上是没有伤痕的啊,怎么现在多了一道痕迹。”
  何绁站在二楼的楼梯口。
  陈瞿西眯了眯眼睛,怀疑自己眼花又或者记忆出现错乱。
  远处的何绁似乎感受到异样的目光,他低下头将外套的拉锁和尚头,拉链一下拉到了最上方。
  这一系列举动在陈瞿西眼里更加奇怪。
  “你还着关注他啊。”池柘阴阳怪气,“跟他关系这么好,怎么何绁还赶你出来?”
  “不是他,是那位纪总赶我出来。”
  池柘意味不明地“呵”了一声,不过什么都没说。
  这位纪总只是请大家吃一顿饭,但没有那群领导的通病,没在动筷前说一通漂亮话。
  陈瞿西吃饱喝足自己先去了厕所,出来后看到那位纪总和池柘站在吸烟室的门口。
  当时问池柘认不认识这位纪总,他既没否认也没承认。现下两人低头交谈,虽看不清神情,但明显之前就认识,跟这种级别的大佬都认识,很难不去好奇池柘到底是什么身份。
  井柳拍了下陈瞿西的肩膀,“发什么呆?”
  他朝那边抬抬下巴,“没想到他两真的认识。池柘不会跟他是亲戚吧?”
  “不是。据我所知应该没有什么亲戚关系。”
  “难不成你想说他是池柘的金主?”
  井柳脸色怪异:“肯定不是!”
  陈瞿西本来就是开玩笑的,但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要是他有金主也该是是富婆吧?池柘不是男的吗?而且富婆们应该很喜欢他这个类型。”
  井柳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哦对,我忘了,娱乐圈的大佬们都男女不忌,他不会真是吧?”陈瞿西迟疑。
  “不是,肯定不是。”井柳否认的特别干脆,明显是知道一点内幕的。
  “那是……”
  “跟我保持距离,休想从我这里套话。”井柳一个劲地往后退,转眼不知道跑哪去了。
  陈瞿西留在原地无聊地在网上搜索纪总的信息,就如同池柘说的那样,这位纪总身上的花边新闻不少。
  不仅有女明星还有男明星,什么荤素不忌,男女都可……他还看到贺一一最喜欢的那个男明星和这个纪总有些瓜葛。
  正在感叹贵圈真乱的时候,郁访旋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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