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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映同尘(穿越重生)——黑色墨尘

时间:2024-04-16 08:58:49  作者:黑色墨尘
  想来那时江越应是也知道了谢令月便是瑾安郡主,那他自然该知道谢令月与陆寒尘乃是拜过天地的夫夫;按理来说,江越那等的家世,是在不该有那等违礼之举,所以当时的卫兰陵并未多想。
  但如今却不同,先不说方才江越表现出来的焦急与失态,就是陆寒尘要接过人时,江越的表现便极为不妥;卫兰陵还不知他离开内堂之后江越与陆寒尘的对话,也不知陆寒尘气怒攻心吐血。
  现在局势已经稳定,卫兰陵亦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对;若是按照谢令月的推测,江越与征西军最早是明日清早赶来,那还是他从京都赶到征西军驻地后,不曾歇息片刻便马不停蹄赶来的速度;可这人今日便忽然出现在此,还带着上万将士···
  江越是按照战时的急行军速度而来。
  便只是个皇商身份,卫兰陵也知晓如镇北军、征西军这等劲旅最是不喜与地方官衙打交道;因而不得不大胆猜测,江越的急行军是因为放心不下在此的谢令月。
  且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卫兰陵亦承认谢令月确实是人中龙凤,还真是陆寒尘形容的皎皎明月,那么江越对这样的谢令月动心才是正常;有那等的能耐与家世,一般的凡夫俗子···江越如何能看在眼中。
  正是想通了这些,卫兰陵才极为犹豫要不要与谢令月知会一声;当面说罢,他能看得出谢令月的整颗心都在自己的好友陆寒尘身上,他这么一说,若是谢令月难堪该如何;且自家的昭昭那般爱护这个九哥,若是知道自己这般不客气,还不得与自己置气?
  可若是当作什么都没看到,只要想想陆寒尘的睚眦必报,还有江越眼里偶尔闪过的势在必得,卫兰陵就觉得极度不安;恰好谢峰进来,不若提点这人一声,由他告知谢令月。
  至于谢令月是不是认同自己的猜测,或是觉得自己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嫌疑,卫兰陵都不在意,只求一个问心无愧。
  毕竟,陆寒尘是他为数不多的至交好友,而谢令月,是卫昭最为亲近的九哥,如今卫昭还成了谢家的养子;因而卫兰陵最不愿看到这两人闹出什么不可挽回之事,还是因为一个外人介入。
  该提醒的已经提醒过,这里的局势也已经稳定,又有征西军在,卫兰陵还挂心被他提前安排到别处等他的卫昭,心急去见自己的宝贝;先出去找到玉衡与他交代几句后续之事,道自己与卫昭还在客栈等督主事了。
  而后叫来自己的亲信,交代他们清点好自己这方的人数,这一战中伤亡的人该给予何种补偿,又该如何安排他们的家人···一一吩咐清楚,这才在几个护卫的陪同下离开梅园。
  可想而知,等见到卫昭之后,少不了被一顿盘问;当时小崽子可是闹着要跟他一起来,若不是卫兰陵冷脸坚持,还真被那小崽子得逞;也幸好没叫他过来,这两日的厮杀,可真是惨烈,便是卫兰陵也是第一次经历。
  他如何舍得叫自己娇养大的小崽子见识这般修罗地狱。
  幸好谢令月只是受伤,他自己也只有些轻伤,不然小崽子知道了又要哭闹,少不得好好安抚几日;待这边收拾干净了,陆寒尘与谢令月伤势好一些了,再带着小崽子过来探望就是。
  且卫兰陵也不是因为他不好继续留在这里才离开,这般冷的天气,又经历过这般厮杀,梅园内明显东西不够用,不如他回城,安排卫氏商行的人送来各种所需之物,也算是尽他的一份心力。
  不是没想过征西军过来,肃州官员大都被拘,按理陆寒尘应该回城在府衙办公;可如今梅园内全是伤员,就是谢令月的伤势也暂时不方便移动,想来他们会留在梅园几日。
  正如卫兰陵想到的,此时梅园内,江越的副将过来禀报,参与叛乱的肃州官员除了已死的李大人,其余尽数被看管起来;根据锦衣卫的情报,已派出士兵分头跟着未受伤的锦衣卫前往肃州各地去拿人,不过三两日的功夫便可都办好。
  只是,如此一来,肃州一地没有主事的官员;而他们又是边境驻军,不好插手地方政务,是不是吩咐人准备,将九千岁等人送回城内府衙,这梅园倒是适合他们征西军暂时休憩之地。
  江越自然想到了方才看到的谢令月伤势,且他如今还昏迷不醒,怎能随意搬动;让陆寒尘先去城里府衙,就那小肚鸡肠的模样,他怎么可能留谢令月在此与自己相处。
  当即摇头:“先不必急这些,九千岁身受重伤,怕是一时不宜挪动;且京都派来的官员也该在这几日抵达肃州,自有他们与九千岁商量后事;先派出几队人,进入肃州城内驻守,免得再有其他人作乱,顺道安抚民心。”
  “那将军您···”可要与我们一同进城?
  副将还是犹豫问出来,这里虽然清理过,可血腥气与地面的血迹不是一时能清扫干净的;自家将军最是讲究干净,怎么能受得了这里乱糟糟的一切;且经过一场厮杀,园子破败,想来也没甚么好东西,他们将军怎能将就。
  要副将看,他们已经帮着控制了这边的局势,剩下的事情与他们无关,最多是给九千岁与朝廷派来的官员撑腰罢了;既如此,又何必留在此地受委屈,他们将军理当回城;至于这边,留下一队人马,一个小将主持便可。
  “你亲自带着人回城,安排后续事宜,注意迎接朝廷来的官员;叫些个未受伤的锦衣卫跟着,方便行事,最好再叫一个九千岁的心腹,从旁协助。”
  江越当然不可能回城,他还担心谢令月呢;不看到那人安然无恙醒来,怎么可能放心;自己这副将最是得力,这点小事完全可以处置好。
  至于他自己么,当然是谢令月在哪儿他就在哪儿。
  那副将很想再多问一句,不就是个九千岁的亲卫么,值得自家将军这般上心?
  对,副将看的很清楚,自家将军焦急挂心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朝廷大事,或者是身陷险境的九千岁,而是刚来时将军急于救下的那人;他可是趁着安排事务时打听过,被自家将军救下的人不过是九千岁的亲卫。
  能是九千岁那阉人的心腹,副将想着那公子该也是个心狠手辣的,或是心机深沉的···怎的他家将军就对这样一个人上心,还下令他们这些弟兄不得歇息急行军赶来。
  关键那人还是个男人,副将表示想不通。
  亏得离京前,长公主还背着他们将军单独召见过,叫他多注意将军的私下处事,可是真有了心悦的女子;然而马不停蹄从京都到了征西军驻地,又从驻地马不停蹄赶来肃州,副将硬是没发现他们家将军念叨过哪个女子,连个信鸽都不曾放飞过。
  真要说起来,大抵将军最出格的举止就是今日救下那九千岁的心腹···等等,莫不是他们家将军也如此时正在军营□□练的小公子那般,喜欢的是个男人?!
  嘶···此刻副将也顾不得什么对将军的惧怕,狐疑目光上下打量;只见他家将军的银甲之上还有那人身上蹭来的血迹,眼中亦有担忧之色···这是在担忧里面昏睡的那位罢?
  “收起你那乱七八糟的眼神!”江越轻斥一声,当他不知道临行前母亲与自己这副将交代了甚么。
  心悦谢令月是他自己的事,用得着他们操心?
  有这功夫,还是早点滚去城里收拾局面要紧,不然还得他这个主将出面,要这些亲信何用;脚尖踢了副将一下,叫他快滚,但还是语气严厉叮嘱了一声,若是敢把他这里的事泄露给父母,少不了让他挨一顿军棍。
  得嘞,那副将再不敢废话,揣着一肚子的疑惑下去找人点兵;虽然长公主与国公爷的吩咐要紧,可自己的小命更要紧,他可是日常跟着将军的,还是听将军的命令为好。
  安排好所有事项,已是过了晚膳时分;园内清理的也差不多,阮慕欢组织人手准备好膳食,总算让恶战了两日的人吃上一顿滚烫的汤饭;征西军乃是急行军而来,又经历过一场战斗,此时也精疲力竭;无需有人吩咐,阮慕欢都安排妥当,并无遗漏。
  恰好谢峰也能出来喘息片刻,看到阮慕欢这般善于理事,暗自点头,难怪他家主子能收下这人,倒是自己小瞧了这人的能耐;而阮慕欢看到谢峰出来,眼眸乍亮。
  “谢大夫,属下给公子与督主···”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江越,又道:“还有这位将军,单独准备了膳食,可要现在端进去?”
 
 
第110章 
  其实阮慕欢更想问的是主子可有醒来,伤势到底如何,不过是谨记自己的身份,才这般委婉说话。
  谢峰并未想到其他,只在心中思索;按理此时不应惊扰还在昏睡的主子,便是督主也不该叫醒;然他们从昨日半夜时分苦战到今日,差不多一整日的功夫,未曾好好进食。
  “可有准备些汤水?”想了想,为了主子的身体着想,谢峰觉得还是给他们用些粥水为好,也有益于恢复体力,自然也有益于伤势。
  阮慕欢忙不迭点头,道他亦想到此节,特意盯着厨房为主子准备了好克化的粥水;谢峰再次表示满意,点头叫他去盛在食盒里送来,顺道再将主子晚上要服用的药汤一起送来。
  看不到阮慕欢的身影,江越才过来问:“谢大夫,方才那人是谁,可是伺候清尘的小厮,皇觉寺时倒是不曾见过?”
  并不是江越爱屋及乌因而在意谢令月身边之人,而是阮慕欢方才的神情与说话令他不舒服,总觉得这人说话意有所指,因而才有此一问。
  谢峰拱手:“回世子的话,阮慕欢是公子新收的属下。”
  简单讲了一遍阮慕欢的来历,还有他这几日的表现,谢峰的言辞中能听得出他对这人的眼力与能耐颇为赞同;江越听后却眉头紧皱,怎么他就是不喜那人呢,按理他也是第一次见到人。
  “你是说这人会跟着清尘一同回京,等案情结束后,清尘会送他前往云州崔氏?”
  更不爽了好吧,江越深觉谢令月未免也太过看重此人;不过一个小白脸,倒是生了一张好脸,能耐么也有些,可也不至于这般重视;且他终于想到了为何看此人不爽,分明这人是对谢令月这个主子起了僭越之心。
  哼,一个来历不明的小白脸,还被当作伺候人的小馆调·教过···就算他慧眼识英雄,可也该谨记主子的恩德;不想着肝脑涂地报答恩情,倒是敢生出其他心思,也不看自己的身份配不配!
  各种念头在脑子里闪过,江越想着不若等谢令月醒了,他来安排这小白脸的去处;何必费那般周折,若是那小白脸想要个前程,征西军中有的是立功的机会,叫他当个文书又如何。
  再不济,英国公府也可以保他仕途顺畅,何须谢令月劳心。
  一个陆寒尘已是足够令江越不爽与厌恶,偏魏国公府出事时自己不在京都,未能如陆寒尘那阉人及时帮谢家脱困,因为这个,江越只能容忍如今陆寒尘与谢令月的夫夫相称,反正他们也只是暂时的夫夫,江越心中如是想。
  然而其他人又算得什么东西,竟然也敢妄想谢令月这般的皎皎明月;他堂堂征西将军、英国公府世子江越,都要忍耐求而不得、辗转反侧···一个来历不明的小白脸,又是哪里来的胆子。
  这种人,更无需谢令月亲自为其操心;江越宁愿自己捏着鼻子给那小白脸安排去处,只要谢令月的目光能在他身上多停留哪怕片刻。
  等到阮慕欢与人提着食盒过来,不用谢峰再请,江越跟着他们进了内堂;看到罗汉床上并排躺着的两人,江越的目中闪过冷意,看陆寒尘那阉人更碍眼了。
  本就握着的拳松了又紧,隐隐可见青筋鼓起,好想把这个碍眼的人揪起来再狠狠掼在地上···江越都不知自己何时变了,变得更容易斤斤计较,更想蛮力发泄怒火。
  还不等谢峰上前准备唤醒主子,谢令月先睁开眼;虽是力竭加重伤在身,然他的身体素质毕竟优于常人,几人进来的动静让他从昏睡中醒来。
  更是他的警觉性使然,昏迷前看到江越腾空而来的身影,当时的谢令月还不敢相信;因而即使在昏睡中,浑身肌肉隐隐紧绷,还以为身处险境。
  桃花眸只有短暂的迷蒙,很快便恢复清明,对着靠近罗汉床的江越展颜一笑:“果然我不曾看错,湛霆可是急行军而来?”
  被他这般笑若春风对待,江越忽而生出一种冲动,竟是想要落泪;幸而这人没事,幸而他来得及时,幸而这人还能对他笑···
  伸手就想扶住他,碍于躺在外侧还在昏迷的陆寒尘,江越装作不经意收回手,也轻笑:“清尘莫要乱动,你背后伤势很重,莫叫我···我们担心。”
  语调也跟着轻松:“你可知我踏马进来看到那一瞬有多担心,清尘你也太不爱惜己身。”
  明知道若是援兵不到他们就是死局,为何还要坚守在陆寒尘身边,还要狼狈强撑着···当真值得么。
  “叫湛霆这般担心,是我莽撞了。”谢令月坦然认错,眼睫低垂,费力抬手轻碰爱人面庞,而后抬首笑的温柔:“可我又如何舍得所爱之人涉险;等来日湛霆有了心悦之人,我信你也是这般选择。”
  莫说他们的家世教养决定他们做不出此等抛下爱人之举,就是个平常男人,也会拼尽全力护所爱之人周全,这才是感情的可贵之处。
  闻言,江越垂首,遮住眼中闪过的黯然;倒是一旁站着的谢峰暗自松了口气,主子这般坦荡,显然对江越并无多少特殊;更确定的说,自家主子并不知江越的心思,也对这人无意。
  与江越寒暄几句,谢令月这才问起谢峰,可有给陆寒尘诊过脉;除了那些外伤,谢令月最担心的就是爱人气血乱串,伤了根本;好不容易才给他调理好身上的暗疾,经此一役,只怕是徒劳,之后还不知要用多少时日才能补回来。
  因惦记着自家主子亦是有伤在身,谢峰瞒下了之前督主吐血之事;详细交代了自己诊脉的结果,还有他给开出的药方,之后必然是与主子一起商讨,随时更换方子。
  谢令月颔首,都是预料中的事情,谢峰的处置未有差错;厮杀时他就注意到陆寒尘的情形,亦是因为这担心,才会犯下不该疏忽的错,只为确保爱人不会武功全废,身子再彻底毁了。
  既然他已经醒了,少不得又问起清理残局之事;从江越口中得知朝廷官员就是这两日到来,总算彻底放心;虽然人数还是不够处理肃州一地后续的所有事宜,但相信江越已是快马加鞭给京都传信,陆续还会有官员被调任过来。
  肃州之危可解。
  勉强撑着喝了药汤,用过晚膳后,叫谢七亲带江越去正院歇息;谢令月说的委婉,江越既然是急行军而来,又经历过一场战斗,想来此时也是疲累至极,不若先歇息好,明日再深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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