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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映同尘(穿越重生)——黑色墨尘

时间:2024-04-16 08:58:49  作者:黑色墨尘
  如今自己正沉浸在两情相悦的甜蜜中,卫昭自然希望身边亲近之人皆有归宿,皆情意美满;他九哥那般优秀,聚集在他身边的人必然都是世间难得一见的良才,砚表兄若是看看别人,说不得缘分就到了呢。
  崔砚好笑:“昭昭还有心思想表兄的事?你还是操心下你自己才是,谁知卫家主看到你的留书会不会生气,说不得他会追到漠北,那时他与你算账,我与你九哥可不好护着你。”
  少年畅意摆手:“卫兰陵才舍不得如此对我!”
  再说了,他不过是关心九哥那边的武器制造,最多他专注些,除了那些武器制造之事,早早把其他民生技术也准备好···也就是一年半载,他便回大宣找卫兰陵。
  对于少年的安排,崔砚可没有那么乐观,哪有那么快呢,这可是筹谋统一漠北各部,漠北各族最是能征善战···
  此时说话的两人,并不知他们将会在漠北整整停留三年。
 
 
第152章 
  时光荏苒,三年后的大宣,早已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京都看起来与三年前并无多大变化,可京都百姓这一年却过的极为小心翼翼。
  三年前年关时节,随着九千岁回京,大宣开国以来最大的一桩贪墨大案彻底现于世人面前;肃州一地上百名官员尽皆卷入此案,全部被押解回京,大理寺与锦衣卫携手审案,逐渐挖出的贪墨金银之数与黑幕更是震惊朝堂。
  据悉以叶天逸等人为首的肃州官员,竟敢胆大包天,意图围剿在当地查案的九千岁;当时的梅园一战,九千岁身负重伤,归京时可谓是形销骨立,多少京都百姓都看到了。
  陛下震惊,更怜惜九千岁为大宣受此一难,特下旨令太医院为九千岁调理身子骨;偏有歹人作乱,趁九千岁不在,意图绑架胁迫去为夫君上香祈福的瑾安郡主;出身魏国公府的瑾安郡主怎会给九千岁添乱,搏斗逃脱时坠崖身亡,九千岁深受打击,数次吐血昏迷,连当时的太医令都日日出入督主府。
  之后便是魏国公府诸人从怀州老家赶来京都,为瑾安郡主治丧;在督主府的灵堂内,不只魏国公夫妻数度晕厥,督主更是抚棺恸绝,当着不少官员的面便大口吐血。
  便是如此,丧事结束后,督主还是撑着身子骨亲送谢家人离开京都;有沿途的百姓听闻国公夫人的哭泣声,还有魏国公的劝慰声,更令世人惊讶的是,他们竟看到了恶名昭著的九千岁潸然泪下。
  可见九千岁与瑾安郡主夫妻情深并不是传言,否则,谁见过九千岁如此悲痛孤頹的模样;又有谁能想到,传闻中最是冷心冷情的九千岁,并未因瑾安郡主的离世而薄待谢家人,做足了贤婿姿态。
  当是时,不仅魏国公府诸人与九千岁伤心欲绝,便是大宣百姓,尤其是京都百姓,听闻消息都难免落泪悲叹;想中山王为大宣的护国柱石,谢家人更是秉承老王爷的遗训,数次为大宣出生入死,却不想魏国公夫妻中年丧女。
  因为对魏国公府的崇敬,不只京都百姓,便是京都之外的不少学子亦赶赴京都,群情激愤聚集于大理寺门外,请求细查瑾安郡主遇害一案。
  送别谢家人的九千岁亦下令锦衣卫与大理寺协同查案,务必找出背后歹人,还瑾安郡主身后安宁。
  而后随着肃州贪墨大案的审查进展,越来越骇人听闻之事被审出,文武百官战战兢兢,陛下更是被气的当朝吐血;便是当时太医救治及时,却还是伤了根本,更不说陛下原本就沉迷丹道,服用了不知多少丹药,此次吐血彻底引发旧疾,只得卧榻修养,暂由太子监国。
  引世人关注的肃州官员还未下最后的判决,来年的春闱还未结束,便又传出惊天消息;原来瑾安郡主遇害并不是简单的歹人临时起意,锦衣卫与大理寺查出,竟是原来的蜀王殿下忌恨九千岁未曾在陛下面前为他说话,致他被降爵。
  又有蜀王心爱的白清涟被九千岁按照旨意指婚,是一五品京官之嫡次子;原本九千岁也是听闻那家的郎君心慕白清涟,也算成人之美,怎奈白清涟却一心只想攀附蜀王李昭辰,因此怀恨在心。
  大婚后白清涟不安于室,与蜀王的人联络,鼓动蜀王借着九千岁代天子出京巡查之际,捆了瑾安郡主,想要以此胁迫九千岁为其脱离禁足困境,却不想害得瑾安郡主坠崖身亡。
  听闻九千岁得知消息后当即吐血晕厥,好容易调理的稍有起色的身子再次卧病不起;但他还是令人用春凳抬着,在早朝上哭求陛下做主,给瑾安郡主一个公道。
  本就龙体欠安的陛下被此消息击倒,一头栽下龙椅;醒转后当即下旨:处死白清涟,蜀王李昭辰贬为庶民,圈禁皇陵,终生不得出;当时的阁老,户部尚书白正和亦被当朝痛斥,连降三级,贬出京都,如此,也算给魏国公府与天下人一个交代。
  九千岁却还不满意,誓要查出所有参与谋害瑾安郡主之人,锦衣卫随处可见,不少原蜀王亲信被牵连,这一年就这般在人心惶惶中度过。
  次年,京都百姓以为终于可以安稳过日子的时候,年中有太子心腹密报九千岁;谋害瑾安郡主的并不只是蜀王与白清涟,当时太子亦得知了消息,却隐而不发,意图借着九千岁之手除掉蜀王这个还留在京都的皇子!
  太子不只瞒下消息,甚至派出东宫暗卫,在暗中推波助澜,务必要瑾安郡主身死;如此,才能激起九千岁的怒意与恨意,清算蜀王一党时,自然会毫不留情。
  便是陛下舍不得蜀王这个儿子,可有九千岁对瑾安郡主的深情,必能达成所愿。
  本就因瑾安郡主身死而形销骨立的九千岁震怒,不顾储君威仪,命锦衣卫直接前往东宫拿人,将太子不少心腹抓入诏狱严审,最后证实密报为真;这下子如同捅了天,九千岁恨入骨髓,朝堂上疯狂针对太子一党,太子的师傅,内阁首辅杨铮更是首当其冲。
  而依旧卧床调养的陛下得知消息之后,本就亏空的龙体更是承受不住,疾转急下,整个太医院皆如乱麻,束手无策;朝中百官已是因九千岁与太子的针锋相对而终日惶恐,如今陛下龙体眼看着亦无力回天,更是着急站队。
  眼看着朝堂与京都人心惶惶,九千岁却依旧抓住太子不依不饶,原本因为太子监国盛极一时的太子党十不存三,太子的储君地位岌岌可危;年关时,陛下单独召见九千岁,从西苑出来的九千岁调动锦衣卫与东厂、西厂近半人手,连下圣上旨意。
  废太子李昭澈,封为越王,前往南越之地就藩,终生不得离开南越;册立十四岁的荣王为太子,九千岁摄政;荣王一党的亲信被贬黜近半,只有母族杨氏一族保有原本的荣华。
  母凭子贵,原贵妃杨氏册封为皇后,成为景昌帝的又一位继后;贵妃长兄,镇北将军杨崇武因两年前抵抗鞑靼进犯有功,升任镇国将军,却依旧镇守在镇北关,无诏不得归京。
  如此,精明些的人如何还不明白,九千岁待瑾安郡主这个发妻的情意是真;可他大抵也是被发妻身亡之事刺激,除了像条疯狗般为发妻报仇,更有借着此事紧抓权利之嫌;扶持幼主,他一个阉佞摄政,这朝堂还不是九千岁一人说了算?
  倒是下的一手好棋!
  朝堂波澜起伏时,不是没有中立派的官员求见英国公与其世子江越,请求他们拨乱反正,务必杜绝阉人掌政的局势;英国公与荣乐长公主地位卓然,江越如今又是定国大将军,武将之首,若是他们愿意,陆寒尘未必能摄政。
  然英国公与长公主看的再明白不过,这些哪里是陆寒尘的意思,分明就是陛下借陆寒尘之手废太子,为他最喜爱的贵妃之子,荣王殿下铺路;又担心荣王年幼被内阁牵制,这才令九千岁摄政,与内阁互相制衡。
  帝王之术被陛下玩得明明白白,英国公府此时去拨乱反正,难道是嫌日子太安稳不成。
  英国公夫妻是拖延之术,直接去了京郊庄子里,对外的说法是调养身子;而被人们寄予厚望的江越,索性离开京都,美其名曰巡视边境驻防。
  再一年,春夏相交之际陛下终是熬不住驾崩,原荣王如今的太子殿下李昭泽在景昌帝灵前即位,成为大宣新帝,定来年年号为隆盛,这位也被尊称隆盛帝。
  于是,京都先是挂丧三月,待新帝登基后,又是满城喜庆,百姓的日子苦不堪言,却也只能小心翼翼度日;如今九千岁摄政,真正将朝政握在手中,陛下都要避其锋芒,何况朝臣与百姓,锦衣卫与东厂、西厂可不是摆设。
  这一日,身形消瘦,威仪却更甚从前的九千岁入宫议事,与定国大将军江越在宫门前不期而遇;同样比从前更锋芒毕露的江越看一眼径直入宫的华丽轿辇,嘴角牵起一抹不屑的弧度,这个死阉人还是这般的张扬,也不知他这几年四处派人寻找清尘的踪迹,是不是做出来的姿态。
  到了太极殿前,两人再次相遇,陆寒尘冷笑:“本督是来与陛下商议派使臣前往雍朝商谈榷商之事,定国大将军可是也想插手朝政?”
  “巧了不是。”江越恣意扬唇:“本将军亦听闻了雍朝之事,这派遣使臣,少不了将士护送,本将军自当为陛下分忧。”
  又上下打量眼前人一番,压低声音再道:“陆寒尘,还不死心呐;这是知道雍朝是清尘所创,想去寻人?”
  哼,也不看看他如今这般如同魅鬼的模样,已是开国之君的清尘难道还能惦记着他不成?
  九千岁也不遑多让,冷嗤一声:“大将军不也是贼心不死?”
  这厮就是能出京寻人又如何,还不是次次落空?
 
 
第153章 
  他二人说的正是已离开大宣三载的谢令月,两人谁都不曾想到,谢令月真的做到了他当初的谋划,仅仅用了三年的时光。
  江越比陆寒尘更先知晓谢令月在漠北的行踪,当年镇北关大捷之后,这人回了征西军驻地便开始发了狠教导江亭;然后他才知晓谢令月果然没说错,江亭的领兵才能不在他这个兄长之下,那江越自然不会浪费江亭的能耐。
  只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督促江亭能够独当一面,江越便上了折子,还有长公主与英国公在景昌帝面前周旋,江亭被任命为征西将军,江越升任定国大将军。
  江越做的不只这件事,细细观察之下,他察觉自己胞弟江亭并不是真的好南风,不过是被白清涟诱导,对白清涟情根深种,便自以为他是好南风;那还客气啥,坑起胞弟来江越是一点不手软,趁着兄弟俩回京受封,便撺掇长公主为江亭定亲大婚,如今江亭的长子都出生了,夫妻和美。
  自觉解决了爹娘的心头大事,边境又安稳,江越哪里还能在京都待得住,几次出京;说是巡视边境驻防,其实直奔漠北,落空两次后终是被他找到谢令月的行踪,才知晓这人已是攻下漠北各部多半疆土。
  今年,大宣新帝即位之后,谢令月也终于统一了整个漠北,在靠近云州的地方建立都城,建立雍朝,成为开国之君;当时江越都想不通,谢令月是怎么敢的,直接将都城定在大宣边境附近,这人便不担心大宣出兵。
  再想到曾在漠北见识过的雍朝武备,还有漠北人的战力,江越还有什么不明白;这才是谢令月,就是这么胆魄十足;不仅敢以一己之力筹谋从漠北各部虎口夺食,统一漠北,更无惧大宣。
  而现下,雍朝建立不久,谢令月就令人给大宣送来国书,愿意与大宣通商;此举对于对战多年的大宣与漠北来说都是有利而无害,其他且不论,两国边境至少能和平安稳,百姓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如此好事为何还要陆寒尘与陛下商讨,其实也不能说是与陛下商讨,江越当然知晓陆寒尘真正需要周旋的是内阁;原本漠北各部族分而治之,虽则鞑靼人时常侵犯边境,但算不得是大宣的心腹之患;而现下雍朝一统漠北,大宣从上至下无一不紧张。
  且雍朝开国之君名谢令月,显然这个名讳不是漠北异族人所有,大宣多少人怀疑这位雍朝开国之君是不是中原人;又听闻有侥幸见过谢令月的人,说这位开国之君长了一副风流好相貌,与大宣魏国公府谢家人颇有相似,不过是这位开国之君左眼尾之下有朱红刺青,可那双桃花眸真是谢家人才有的特征。
  有这样的消息与传言,新即位的帝王如何能放心,急令锦衣卫去怀州查探谢家人的消息,想要确认谢令月是否与谢家有关;却得知怀州并无谢家人的踪影,便是根据线索追查到云州,也只见到了空置的崔府。
  再后来又得到消息,雍朝的几十开国大将中,半数人姓谢;大宣帝王与君臣还有什么不明白,这位雍朝的开国之君,只怕就是谢家嫡系,否则谢家人才辈出,怎会由他做了这开国之君;便是原来的魏国公谢楝,也不过是雍朝的太上皇,并不干涉朝政。
  内阁与朝臣们先是痛斥魏国公府不忠不义,之后便是忧心忡忡,新帝与太后更是连日惊惶;大宣谁不知先帝是如何待谢家的,只怕是谢家不想面临倾覆之危,才去了漠北。
  可谁也想不到,不过三载时光,谢家就统一漠北建国;如今的雍朝比之前的漠北更兵强马壮,还有天下最善于领兵作战的谢家人···大宣帝王与朝臣更担忧的是,雍朝新君谢令月会不会领兵报复大宣。
  因而,便是雍朝主动与大宣示和,提出榷商一事;新帝与内阁皆是怀疑态度,生怕这是谢令月给大宣使的什么阴谋诡计,朝会上商议多日,竟是毫无进展。
  唯有知晓谢令月真实身份的陆寒尘与江越,与内阁和众朝臣分庭抗礼,坚持与雍朝榷商;陆寒尘是掌握朝政的九千岁,江越是武将之首,他二人有心坚持,眼见局势明朗;今日陆寒尘入宫,就是与帝王说一声,此次出使雍朝,九千岁准备亲自领队,恰江越也是此意,才有二人方才的暗中较劲。
  不过半个时辰,两人从殿内出来,面上都有隐隐欢喜之意,显然是达成了目的;在新帝面前,两人还有心思装一装面子上的和谐,出了大殿,又是之前不对眼的模样。
  “本将军听闻原来的蜀王殿下李昭辰,如今在皇陵的日子很是郁郁···九千岁不是心悦那位来着,怎的不见您前去关照一二,说不得李昭辰便对您感恩戴德,回应九千岁的情意呢。”
  江越再清楚不过,便是他曾怀疑陆寒尘在谢令月之前心悦的是李昭辰,可有谢令月珠玉在后,陆寒尘还怎么可能对李昭辰有余情,只看这厮当初对李昭辰的狠辣无情便可知;甚而,两年多前,江越还曾想过扶持李昭辰上位。
  李昭辰可不比荣王年岁小好控制,这位若是成了新帝,再有之前他与陆寒尘的纠葛···这厮哪还有精力寻人,应对李昭辰就够他头痛;且江越也担心陆寒尘大权在握,当时的荣王又太小,大宣的将来岌岌可危······
  然而,玩弄权术,江越根本不是陆寒尘这阉人的对手;便是说动父亲与母亲,帮他游说那些实权老臣,在陆寒尘面前还是不够看;也就是想到了陆寒尘对谢令月的心意,江越总有一种直觉,这厮与谢令月怕是会破镜重圆,到那时他也不会贪恋大宣的权柄,这才没有奋力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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