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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映同尘(穿越重生)——黑色墨尘

时间:2024-04-16 08:58:49  作者:黑色墨尘
  且江越如今想同去雍朝,心里闪过的第一道身影并不是谢令月,而是那人麾下的另一道温雅身影;三载过去,江越已不是当年那个不识情滋味的直肠子,当然清楚他因对谢令月的无望心意,转而喜欢上了另一人。
  可他就是看不得面前这厮,明明是他当初不知珍惜,偏还得到了谢令月的所有真心与真情;一年前追逐到漠北的江越不是没有尝试过趁虚而入,怎奈谢令月嘴上不说,表现出来的却只惦念陆寒尘···
  本着自己不舒心也要拉着眼前人一起不舒心的想法,江越才这般故意给陆寒尘添堵,就是要拿旧事恶心这厮。
  陆寒尘确实被恶心到了,满面厌恶道:“本督劝大将军莫要多管闲事,你是可以毫无顾忌,然英国公府与征西军呢,如今本督想要插手军务,轻而易举···”
  因而,做人还是识趣些的好;英国公与长公主可不若魏国公夫妻那般纵容谢令月,更做不到谢家那般举家族之力扶持谢令月的筹谋;江越自己可以轻易抽身,英国公府与大长公主府却都在京都,都在锦衣卫监控之下。
  江越冷脸:“果然督主的小人做派更是炉火纯青,你如此行事···便不担心清尘更是厌你?”
  谁愿意与一个满身阴鹜之人时时相对,偏这人如今瘦削如阴鬼,怕是谁见了都避之不及。
  被他戳到痛处,陆寒尘面色阴寒,冷哼一声后甩袖便走,心里却更在意;见到前来接人的天枢,静默片刻,还是问出一句:“天枢,本督如今···可是很难看?”
  天枢一时愣怔,很是摸不着头脑,督主怎的忽然如此问;但想想这三年督主的脾气与行事,还是小心翼翼回话:“督主怎的如此想,属下看来,您的风华无人能及。”
  虽则自家主子是瘦削不少,金线刺绣五爪金·龙的玄色蟒袍如同挂在身上,空荡的很···然而自家主子的容貌更多姝滟,还有如今权柄在身的威仪···大宣又有几人能比得过督主的风仪?
  但他脑子里灵光闪过,想起今日督主入宫之事,便明白自家主子为何有此一问,当即语气更为笃定:“督主不必忧心,谢公子···不是,雍帝陛下三载都未曾允人近身,可见他心中亦有督主!”
  这是锦衣卫得到谢令月的行踪后尽心收集到的情报,天枢可太清楚自家主子更想听到什么消息,哪能不尽心;再则,他心中也是如此以为;当初谢公子还在督主府时,两人平日如何相处,天枢看的分明,哪有那么容易说断情就断情。
  眼看着督主说服了内阁,不日便要启程前往雍朝;时隔三年,督主终于要见到心心念念之人,心中忐忑罢了。
  他这话陆寒尘爱听,微微颔首:“近日朝中无甚大事,你与摇光盯着便是,本督需得遵医嘱,尽心调养几日。”
  不就是按时服药么,原本是以为此生再见不到狼崽子,心灰意冷而抗拒服药治病;可如今他与狼崽子相见之日近在眼前,陆寒尘不想狼崽子看到自己这般颓丧模样。
  总要叫狼崽子见到最好的自己,到时再认错哄人···既然他最初对自己是见色起意,总还是能念着这张脸原谅自己几分罢。
 
 
第154章 
  雍朝,雍都,上元节前夕,整个都城热闹繁华,每条街道两旁商铺林立,人流如织,各种叫卖吆喝声此起彼伏,往来百姓面上都是欢颜。
  最令人惊讶的,很多商铺内卖货的多是女子,就是店门口大声吆喝的亦有女子身影,偶尔还能看到店小二询问的管事或掌柜的亦是女子;这些女子并无抛头露面的羞涩与紧张,反倒面上扬笑,嗓门也不比男子小。
  有从大宣或其他地域前来的客商很是惊讶,问过当地百姓才知,是新君颁布的新政;在雍朝,女子与男子地位相同;不只民间有女子行商,去女子书院求学,朝中亦有女官。
  开国之初,雍帝陛下便传旨,女子也可参加文武科举考试;为了确保女子能够顺利参加科举,陛下甚至颁下奖赏条款;只要家里有女子参加科考的,便给十两银子;考中的,按照名次授官,家族亦有不同数额的银子奖赏。
  若有能中前三甲的,还有御赐匾额赐下,为家族再添荣耀。
  为了确保报名的女子顺利参加科考,陛下还令各州府派兵护送,至雍都后,自有朝廷安排好的酒楼,还有禁军巡防;且为了不影响这些女子的闺誉,陛下还设置了男子与女子考场,便是全程护送这些参考女子的,亦是陛下堂妹,凰羽军统领谢明潇亲自带领凰羽军负责。
  而原来漠北各部族基本靠游牧为生,本就没有大宣那般注重男女大防,这里的女子亦可以上战场;唯有靠近大宣边境的几处地方,受影响会注重一些,却也没有大宣那般分明;雍帝的这一举措,既有鼓励女子走出宅院之意,又能为家族创造收益,还有这般严密的保护举措,反对的人少之又少。
  科考之后,还真有几名女子高中,朝堂上出现了女官的身影;上行下效,民间自然有更多女子迈出家门,务农,放牧,经商,从军···整个雍朝因为多了这些女子的身影,更是生机勃勃。
  这些还只是陛下推行新政的极少一部分,为了改变漠北靠天吃饭的艰难,陛下还未建国时便着人大修水利;朝廷推行很多新农具,鼓励开垦荒地;但也不是平白就乱来,都有工部官员与地方官员实地勘测,确认后才开始垦荒。
  与此同时,陛下也没有忽略漠北原有的游牧。
  详尽的律法颁布下来,既保护了牧场主原有的利益,还鼓励他们参与开垦荒地,创造更多的收益,让他们的日子更加安稳富足;种种关于吃穿住行的律法一一推行,改变了漠北人的生活,更给他们带来了从不曾有过的热切期盼。
  虽则雍朝方开国就有这么多的新律法推行,却并未引起多少百姓的反对;一则,雍朝百姓都知晓他们这位开国之君谢令月乃是一朝崛起的铁血帝王,其麾下军队有着最令人胆寒的战力;二则,百姓们都有眼睛,雍朝建立后他们的日子变化,只有他们体会的最清楚。
  以前的王族可没有这般为他们这些百姓考量,更舍不得拿出这么多的银子修建各种水利设施与生活设施;能不抢掠他们,百姓们已是庆幸;有了银子,都被那些王族拿来寻欢作乐,甚至还要侵占他们的牧场。
  便是如此,漠北百姓因为骨子里的血性与好战,一开始不是没有拥护原来的王族抵御过谢令月这个外族人的进犯;怎奈各部族说是联合作战,却因为之前镇北关一役伤了元气,又因为各部族首领意见分歧,终是被谢令月占领更多部族与土地,逐渐统一了漠北各部。
  征战时,漠北很多人都见识过谢令月的姿容无双;本就身姿欣长的人,还生了一张倾倒众生的脸,最喜穿一身墨色打底金丝铸就的锁子甲;身先士卒冲杀时,那人的多情桃花眸皆是冰冷杀意,左眼尾之下的朱红刺青图案更添妖冶,却无人敢轻视这位玉面修罗。
  漠北民风彪悍,也曾有人不怕死嘲笑谢令月的容貌,甚至口出狂言要将他压在身下肆意蹂·躏,反倒被更利落击杀,死状更是凄惨;如此,谢令月玉面修罗的名声越来越响亮,叫多少漠北权贵闻之色变。
  待到他统一漠北之后,更多人被他的英武与领兵才能折服,偏这人还生了好相貌,无一处不引人心折与疯狂;漠北人本就疏朗,最崇拜的便是能击败自己的强者,多少人心甘情愿为谢令月驱使。
  雍朝建立之后,百姓们才惊觉他们这位开国之君不只领兵作战无敌,治国才能更是竟然景仰;且谢令月还善用各方能人异士,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被他贯彻到底。
  而后更是大胆鼓励女子参加科考,进入朝堂,这般的眼界与胆魄,试问有哪个帝王能做到;若说雍朝人如今最信服与敬仰之人,谢令月这位开国之君当仁不让。
  甚至很多人因为对陛下的景仰之情,想要效仿他们陛下面上的朱红刺青,有人猜测这刺青的由来,有的猜测这刺青的图案到底为何···若不是雍朝百姓大都没有谢令月这般玉白的肤色,只怕效仿之风盛行。
  当然,更多的是他们尊敬这位开国之君,如何舍得因效仿而亵渎了心中神明;到后来就演变成,朱红刺青只有他们的陛下最相衬,是他们的陛下独有的风华。
  传言多了,百姓中便有流传最广的一种说法;谢令月面上的刺青之处,应是他在战场上受伤,为了遮掩疤痕,才有了这般别致的朱红刺青。
  不管雍朝百姓是震慑于谢令月这位开国之君的铁血手腕,还是因为对他风流气度的赞誉于追逐,总之,如今雍朝的所有律法推行都极为顺畅;朝臣和百姓的拥戴,致使谢令月的新政开展的如火如荼,雍朝已是初现繁华之象。
  更不用说开国之初,他们的陛下就亲自领兵出征,攻下了大宣之东北方向靠海的高丽国,将那里设为雍朝的港口;之后便推行海上贸易,将漠北百姓经工部推广技术后,自己做出来的羊毛制品,还有其他漠北特有的物产,由海上商队带着前往遥远的国度进行贸易活动。
  数千年来,漠北百姓哪里见过海上船队,更想不到在漠北与大宣之外,还有那么多物产丰饶的国度;第一次归来的海上商队,除了给朝廷创造的巨大利益,分到百姓手中的亦是他们想象不到的财富。
  如此,百姓对他们的帝王更是发自内心的爱戴与拥护;他们想象不到这位帝王麾下怎会有那么多的能人异士,善于征战的谢家军不必说,工部尚书卫昭更是令人惊讶,还未弱冠的少年,便能制造出那么多的东西。
  农耕与游牧用到的各种工具与器械不必说,出海的战船与商船都是这位想出来;更不提雍朝军队所用的武器,连发数次的红衣大炮,或小巧精致,或射程更远的各种火铳,还有其他连弩或是威力巨大的弩床等等,可以说雍朝的武备是如今世间之最!
  这般强大的王朝,日子又更为富足,百姓的腰杆子自然更硬,如今哪里还会有人不满谢令月与谢家一介异族统治漠北这片土地;更多的时候,百姓交谈间还会惋惜,若是陛下更早些统一漠北,他们哪里还会经受以前的那些风霜雪雨······
  皇宫御书房内,谢令月正与几个心腹朝臣商讨政事,礼部尚书崔砚说的恰是民间对朝廷的种种赞誉;并不是吹捧陛下,而是行走在民间真实听到的实情,崔砚与有荣焉,因而奏禀时神色略有振奋。
  身为云州崔氏子弟,崔砚十五岁开始游历大宣山川,走过了不少地方,所见所闻并不少;可他在大宣却未曾感受到百姓这般的拥戴朝廷,拥戴帝王,甚至是发自内心的为他们是雍朝百姓而骄傲。
  就连崔砚现在也可以骄傲的说,他当初的选择无错,在表弟身上,他见到了一代圣君的初影;在雍朝,他找到了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找到了自己的本心。
  说完这些,神色忽然变换,偷觑了眼上首的帝王,这才清声回禀起最后一件事,也是他以为的今日最重要之事。
  “陛下,大宣传来国书,同意两国榷商···九千岁陆寒尘亲自领队,还有定国大将军江越随行护卫。”
  有几个不知道谢令月与陆寒尘曾经的官员面色如常,不过是正常的两国邦交,自有崔尚书安排妥当;倒是卫昭与几个谢家的人眼神不定,与崔砚一般,都看向上首之人,等着他的反应。
  正写下朱批的谢令月微微停顿,转眼便继续手中事,声音醇厚:“这些事有崔尚书主理便是,既然是大宣摄政的九千岁与定国大将军同来,我朝也该有地位卓然之人参与接待,尔等与丞相商议人选便是。”
  “朕,只需在接风洗尘宫宴上露面便是。”谢令月相信已是丞相的陈阶,更相信崔砚。
  丰润唇瓣微扬,别以为他不知晓江越对崔砚的心思;有崔砚在,江越便不会允许大宣使臣有挑理的机会。
  桃花眸变得悠远,至于那人···暂时不见也罢。
 
 
第155章 
  商谈过政事之后,卫昭并未与几人一同出来,磨磨蹭蹭留到最后,想要知晓他九哥是如何想的。
  虽然谢令月如今已是开国帝王,身份与地位截然不同,但他对卫昭依旧如之前那般宠爱,而卫昭也并未觉不同,与他九哥说话时还是与往日一般,该撒娇时半点没有君臣顾忌。
  两年前找过来后,很快便将产业大都转移到漠北,人都守在漠北的卫兰陵那时便提醒过卫昭;谢令月的身份已不同,还是要注意些君臣之别,并不是担心谢令月计较,而是朝臣们都能看清谢令月待卫昭的不同,难免诸多揣测,少了对帝王的敬畏。
  卫昭却觉得这家伙纯属多想,先不说他与九哥有前世的情谊;谢家人到了漠北之后,崔老爷子亲自主持,卫昭正式成了谢楝夫妻的养子;因为他长的玉雪可爱,偏又会哄长辈欢心,还给养母崔夫人折腾出不少养颜与保养方子,高龄之年再次产子的崔氏用过他的方子后,更显容光焕发与年轻,怎会不偏爱这个养子。
  便是比谢令月小了十八岁的嫡亲幼弟谢令晖,都比不过卫昭在崔夫人这里得到的宠爱多;偏如今三岁的谢令晖也更喜欢粘着卫昭这个养兄,最喜卫昭带着他折腾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反倒是对谢令月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兄长,小家伙敬畏更多一些。
  且还有卫昭在谢令月筹谋的大事中做出的巨大贡献,不只是谢楝夫妻疼爱这个养子,就是谢家其他人也极为疼爱他,同辈的兄弟姐妹对他更多了敬佩,卫昭在谢家与崔家,那就是如鱼得水。
  因而,他还反过来给卫兰陵解释了一番,叫他不必多想,更不必担心;如果说在这个时空,卫昭最信任的人是谁,谢令月绝对超过卫兰陵,在他心中排第一。
  谢令月不喜太多人服侍,或者说是他还不习惯这里的很多规矩,因而此时御书房内只有他的近身内侍总管,门口处还候着一个奉茶宫女;眼见殿内清静下来,卫昭直接搬动椅子,坐在他九哥对面,趴在桌子上压低声音。
  “九哥,陆寒尘那厮竟然亲自领队过来,显然他是奔着你来的···九哥当真不愿意原谅他么,你们···便真的再无和好的可能?”
  放下手里的折子,谢令月好笑:“昭昭倒是有功夫操心我的事,怎的,卫兰陵叫你帮着探听我的意思?”
  穿一身朱红官袍的少年连着摇头,是他自己好奇;九哥这三年是如何过来的,卫昭再清楚不过;不说这三年的东征西战,也不说九哥几次出生入死···其中艰难,也只有他们这些跟在他身边的心腹更心疼。
  这般艰难的时候,九哥身边不是没有人欢喜他,试图追逐他;单是江越,那人竟是抛下大宣的诸多事务追过来,对九哥的情意更是不比陆寒尘少;其他有疯狂之举的人也不少,只要他九哥能对这些人稍微笑一笑,怕是这些人连命都舍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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