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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上添花(近代现代)——礼不烦/二爷不圆

时间:2024-04-17 07:14:38  作者:礼不烦/二爷不圆
  果然,还是逗逗更轻松。陈既庸又说:“我去洗个澡,你也去吧。”
  “……”
  他是让人去帮着穿串儿生火,见齐麟红晕上脸,陈既庸才反应过来,对方想岔劈了。
 
 
第26章 几乎魔怔了
  陈既庸冲凉出来时,烧烤摊已经有模有样了,天边越来越红,众人有说有笑。
  当然,除了两位姓齐的。
  那一大一小坐在角落,齐麟在杀鱼,时不时的用脚挡着齐莽,以防小家伙把那些个鱼内脏给吃了。
  齐麟手上利落,这让陈既庸倍感意外。
  “冯启明,你还要不要脸,”陈既庸走近了朝人屁股踢了一脚,“鱼你不会宰?脏不拉几的让人家搞。”
  “怎么,心疼啊?你行你去啊。”
  冯启明看破不说破,暗道你个不做人的老畜生,才是真不要脸,连小屁孩儿都不放过。
  “我心疼个鬼,”陈既庸压着嗓子又说:“一会儿别乱逼逼。”
  冯启明呲了一声,“这么关心人家就去,犯不着在这跟我说,人又听不见。”
  冯启明说完,手上的扇子突然发力,卷起一阵浓烟,把陈既庸给呛走了。
  陈既庸溜达着到齐麟身边蹲了下来,一手按住齐莽,撸了起来。
  “看不出来,你还会收拾活鱼啊?”
  “死的。”麒麟专注手上的活,对来人爱答不理的。
  “哈?”
  “鱼都被鳖咬死了。”齐麟看了陈既庸一眼,这人怎么不吹头发?还湿哒哒的。
  “都死了啊?”陈既庸心疼的问,那可是他一下午的成果。
  “骗你的。”齐麟嘴角隐隐上挑。
  陈既庸哑口,意想不到的被人套路了,“行啊,学会诓人了,有进步。”
  陈既庸洗澡的功夫,刘冬冬已经把他钓鳖的事,当笑料讲了,不出意料,承包了在场所有人的今日笑点。
  齐麟当时听完,不动声色的笑了,脑海里瞬间就有画面了。
  刘冬冬带着程小飞他们去搬啤酒了,现在一人拎着个冰桶回来,程小飞迫不及待的开了一罐,一大口下肚直呼:“爽啊!”
  “晚上怎么开车啊?这地方叫不来代驾吧?”夏雨说。
  “齐爷不是不喝吗?”程小飞问刘冬冬,“冬冬哥,咱这有可乐吗?齐爷不喝酒。”
  齐麟,齐爷?刘冬冬笑说:“爷不喝酒,喝可乐?”
  程小飞和夏雨被这一句话给整笑了……天色渐晚,肉香四溢,三人局变六人场,外加只小疯狗。
  几个人围坐在圆桌,花毛啤酒羊肉串,外加陈既庸钓的鱼,可谓伙食丰盛。又是在水系周围,小风一吹,别提多舒服了。
  齐麟吃的不多,说的也不多,他坐在陈既庸对面,始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但每每别人说到什么好笑的点时,陈既庸都能看见,齐麟脸上微妙的情绪变化。
  陈既庸认为齐麟是难得的好听者,认真听人说话的小朋友,温和的像一杯白开水。
  也就是这样淡如水的存在感,齐麟离开小一会儿了,愣是没人发现。陈既庸借由上厕所,拿了罐啤酒去找人。
  至于为什么找,他也不知道…也许是酒精上头吧?
  夜风轻掠湖面从远处袭来,陈既庸坐在长椅上,看着月下一人,单调的运球、投篮、捡球再投篮。
  足足十分钟,却丝毫没感到无趣。
  冯启明已经把他那个杀马特报分器关了,现在只能听见篮球进网,利落的簌簌声。
  恼人的蛙鸣,也在某一刻,变成了悦耳的和弦。场边灯光暗淡,没一会儿,篮球比人先下了场,随后是齐麟。
  齐麟挨着陈既庸坐下了,他们胳膊轻擦着胳膊,无人说话,也没有人动。陈既庸几乎能听见,齐麟口鼻间微弱的起伏,也能感受到,独属于年轻躯体的微热体感。
  “给,凉的。”陈既庸把自己喝了一口的冰啤递给了齐麟,而丝毫未觉不妥。
  齐麟应该是不爱喝酒,陈既庸想着。
  C市那晚为何醉成那个样子?怕是因为酒量不行,被人灌的。可今夜如果只喝可乐,未免小有遗憾,少喝一点也是好的。
  齐麟转头,看到已经打开的啤酒,还是接了过去。
  “打球几年了?”陈既庸随口问。
  齐麟浅啄了一口啤酒说:“不记得了。”
  陈既庸盯着齐麟的侧颜又问:“有意思吗?”
  齐麟知道陈既庸在看他,他抿了抿嘴说:“还行。”
  陈既庸淡淡的笑了,跟平日不同,没有玩味、没有挑衅,那笑是由心底而生的,没有特殊含义,是身体最真实的机能反应。
  齐麟看向他,眉头淡淡拧起问:“笑什么?”
  “怎么,”陈既庸故意顶嘴道:“我笑也碍着你了?”
  “…随便你!”齐麟头微扬,连喝了两大口,脖颈绷出流畅的线条,喉结随之起伏。
  陈既庸眼眸一沉,紧接着又说:“笑你好看。”
  齐麟闻言一阵猛咳,咳到眼眶都湿了。陈既庸一副看似正经,实则流氓的样子,理所当然道:“是好看啊,我又没瞎说。”
  齐麟甚是不解的看着陈既庸,这是在调戏他?他又不是女的。
  许是较着劲,这一次他没犯怵,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的鼓动他要做点什么。即使什么也不做,也要盯着、看着,看到那人心痒,不敢再逗他。
  齐麟无声的注视,激荡起透明的花火,让那双墨蓝色的眼眸,变成了一汪湖水,泛着蛊惑人心的波光。
  齐麟几乎魔怔了,他探身吻上了陈既庸的唇。果断触碰,稍许停留,然后迅速离开。
  偷袭成功后,齐麟顿觉嗓子干痒,还想再喝一口啤酒,可惜易拉罐已经空了。
  陈既庸先是一惊,继而沉默,看着齐麟在那无措着,自己则是在同身体里某种意念,作斗争。
  “你别误会。”齐麟不看人道,自顾的想要解释点什么,却被人一把揽住了后颈,陈既庸含住了他的双唇。
  齐麟不禁瞪大双眼,瞳孔扩撒久久不能回缩,身体硬如铁板。气息紊乱间,有人让他闭眼。
  陈既庸不停的吞吮着齐麟的唇瓣,没有深入,就像是在调和酒气的浓淡比例,一下一下绵延似水。
  齐麟任人吻着,脑子空白一片。不知是谁的心跳,也保持着同样的节奏,一下一下,强劲有力的跳跃着。
  舒服、忘我的吻,像是假象,又无比真实。这吻漫长无比,又好像刚刚好,彼此慢慢拉开了距离。
  陈既庸克制着屏息,低声说:“可以睁眼了。”
  齐麟缓缓睁了眼,眼前虚虚实实,心头还在阵阵发颤。他的脸滚烫,而陈既庸看上去则平静很多。
  可就连陈既庸自己也并不清楚,此时他眼里,已盛满了不可言说的情动。
  “有贼心没贼胆。”陈既庸语气宠溺,眼下他浑身发热,想起身透口气,却被一只手用力拉住了。
 
 
第27章 小没良心的
  齐麟再次吻了上来。
  明显比刚刚主动、强势、得心应手…还伸了舌。这一举动无异于玩火,强烈刺激到了陈既庸。
  陈既庸很少能get到双唇纠缠、津液互换的美妙,更甚少沉迷其中。可眼下却是什么矜持、什么适可而止,统统抛到了九霄外。
  他双手捧过齐麟的脸,全情回应了起来。这让齐麟一下子乱了呼吸的节奏,也不慎丢了掌控权。
  黑夜、户外、无人,随便一个都是让人纵情纵欲的好东西。他们吻的忘情,彼此的胸腔给予共鸣,呼吸热烈的翻滚、交融。
  陈既庸不甘仅限于此,他慢慢起身,一条腿跨过齐麟的双膝,半踩在了椅子上,齐麟被迫仰头。
  他们的唇,始终没离开过彼此。
  骑跨的姿势无比暧昧,也更能激发荷尔蒙的释放,暧昧到了一定程度,就变成了磨人的欲念。
  齐麟只觉浑身每一个毛孔都颤栗着,它们疯狂叫嚣着,想要寻求更畅快的解脱。
  陈既庸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吻势越发汹涌,一阵辗转、搜刮,几下深可入喉。
  齐麟差点断了气,十指微曲扣进陈既庸姥爷衫的料子里,而后不自觉的在人背上摩挲了起来。
  陈既庸将人拉的更紧密了,可就在两人忘乎所以的关键时刻,他们不约而同的顿住了。
  尴尬井喷式蔓延开来…陈既庸某处硬挺正戳着齐麟的胸口。
  齐麟有些喘,迷蒙着双眼,很煞风景的说:“你硬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笑话他?可他要是觉得臊,他就不是陈既庸了。
  陈既庸斗气似的在齐麟嘴角咬了一口,真咬那种。
  嘶…齐麟疼着了,不爽的说:“属狗的你!”
  “怎么着,不让咬?”按着齐麟后颈的手,突然用力捏了下,齐麟胸口被戳的更狠了。
  陈既庸锁着齐麟的目光,不让人逃,好像在说,有本事你也咬回来。
  “你…”昏暗下,齐麟脸色红黑交错。
  “我、我什么?”陈既庸无赖抢话道:“我还要上你呢。”
  陈既庸这句是完全没经大脑,说完自己都愣了。果不其然,齐麟立马跟点了炮仗似的,一个应激,将他推了老远。
  陈既庸脚下不稳,结结实实摔坐在了地上……摔的他尾椎骨生疼。
  齐麟见陈既庸五官都扭到了一起,不像是装的,犹豫要不要把人拉起来。而后就听不远处有人喊了他,脚步正朝着他们这边过来。
  “齐爷?人呢?”程小飞的暗夜传音,让齐麟彻底站不住了。
  “等着,”齐麟强作镇定喊道:“我过去。”
  齐麟匆匆离去,陈既庸还在地上…狼狈的坐着。看着自己滑稽的姿势,又疼又想笑。
  “小没良心的,只管点火,又不管灭!”
  程小飞被齐麟拦在了半路。
  “你跑球场干嘛去了?”程小飞一张嘴,酒气不小,“神神秘秘的。”
  “随便转转。”齐麟敷衍的说。
  “你们那位陈老师也不知道哪去了,那什么,咱们差不多该走了。”程小飞说着还伸着脖子往球场那边瞅,但只见一片昏黑。
  齐麟轻咳两声,并下意识的抬手去挡嘴。
  “诶,你嘴怎么了?烤串辣着了?”程小飞眼尖道。
  齐麟脸上的羞、臊,已全然融进了夜色,才不至于在程小飞面前丢脸。
  “嗯,太辣了。”齐麟说着就大步走了。
  齐麟回去后,就见桌上已是狼藉一片,估计今晚差不多就到这了。
  “都喝酒了,我那会儿叫了人,送你们回去,人外边等着呢。”冯启明说。
  这一晚上和几个小年轻,相处的很愉快,要不是最后啤酒没了,他还想继续来着。
  “谢谢冯哥了。”程小飞打着酒嗝说。
  “谢谢哥哥们招待。”夏雨补道。
  “客气…冬冬你和老陈就别走了,咱几个将就一晚在这边。”
  冯启明这才发现少了个人,“老陈人呢?”
  刘冬冬看了眼齐麟,摇了摇头,“没看见。”
  齐麟想说人在球场,但又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遂选择装傻。
  “我操,不会掉湖里了吧?”冯启明喝了酒,嘴瓢脑子也混了。
  刘冬冬抬脚就在冯启明屁股来了一脚,“好好的掉什湖,就你那两米半的水坑。”
  冯启明的屁股已经习惯了,任谁都能踢个几脚。
  “那…我们先走,就不等陈老师了。”夏雨笑咪咪的说。
  这一晚上,他算见识了什么叫…人到中年不为人知的一面。
  沉稳低调、绅士有品的大学老师、我国著名摄影艺术家,私下竟然如此…不一样。
  穿着粗糙、喜欢讲冷笑话,比起洋酒更喜欢喝啤酒,拿瓶吹起来就跟喝水似的。还跟他们小辈儿称兄道弟,今天真是没白来这一趟。
  这时,刘冬冬突然问:“齐莽你要带走吗?”
  五秒前,刘冬冬收到了陈既庸的微信。
  “球场腰摔了、勿声张、狗让齐麟带走。”
  特务接头么?还勿声张?
  “问你话呢?”夏雨拍了拍走神的齐麟。
  “哦,好。”齐麟说,“我带走。”
  好家伙,还真是不分你我啊!
  刘冬冬又说:“你自己去牵吧,天黑怕它跑丢,刚你俩都不在,我就给关房子里。”
  齐麟眼里的尴尬转瞬即逝,回道:
  “谢谢。”
  刘冬冬见人那副故作镇定的样子,没忍住就把某人给卖了。
  “老陈在球场呢,把腰摔了。”
  刘冬冬是看着陈既庸往球场去的,干了什么把腰给摔了,他都不用猜,反正不可能是打篮球就对了。
  这一晚上,老东西的那双含情桃花眼,就没离开过齐麟。
  外加俩人同养一条狗,这都说明不了什么,那陈既庸大可不必给他发这条信息。
  估计就是干了什么畜生的事,被小朋友给教训了。
  刚齐麟听见人把腰摔了时的表情,可真够精彩的。刘冬冬暗道,小子还挺会装。
  回去的路上,程小飞已经打起呼噜了,车里飘着不浓不淡的酒味儿,齐莽在齐麟怀里睡得也很香。
  “陈哥跟你住一起,怎么也没听你说啊?”夏雨快好奇死了,眼下没外人,就开口问了。
  这就开始叫哥了?
  齐麟:“同楼层而已。”
  夏雨:“一层就两户。”
  齐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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