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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上添花(近代现代)——礼不烦/二爷不圆

时间:2024-04-17 07:14:38  作者:礼不烦/二爷不圆
  这一刻,齐麟脑子里上演了,俗套且盛大的迪斯尼烟花表演,轰鸣乍响…这是表白吗?
  不及多思,就听陈既庸问:“要跟我试试看吗?”
  陈既庸见齐麟还僵着,便一只手向下,慢慢握住了齐麟的,齐麟掌心微曲,并没抵抗,遂被陈既庸紧紧握住,缓缓的挪到了自己的心口。
  齐麟掌心一热,那颗热烈跳动的心,像是要破膛而出。
  “齐齐,要和我、试试吗?”陈既庸温柔的追问。
  试试?试什么?
  试试他拳头硬不硬吗?
  “谈、恋爱,”齐麟终于开口了,“还是做炮友?”
  陈既庸一怔,沉沉的叹了口气,年纪轻轻总把炮友床伴儿挂嘴边,这个习惯不太好,以后要改!
  他随即后退了半个身位,握着齐麟的手也松开了。他看到齐麟乌黑的瞳仁里,写着三个字…不信任。
  是啊,自己前不久还一副人生导师的样子,给人讲吧吧上课,信誓旦旦的跟人保持距离。这才几天,又跑来跟人说试试。
  这跟小朋友过家家,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可他能怎么办?齐麟太耀眼也太年轻了。
  他渴望拥有,又怕自己配不起。小朋友可以冲动,年轻为他提供挥霍的资本,可他呢?
  陈既庸自认可以做到心坚如磐,就像过往的三十几年人生,理智永远都是他所有冲动情绪的终点。
  然而面对齐麟,他能管住大脑,却管不住…自己的心。
  “那我认真的再说一遍,好不好,”陈既庸双手捧住齐麟的脸,极为真诚的看着对方的眼睛说:
  “齐麟,我想和你谈恋爱。”
  齐麟躲不开那双蓝眸,他的心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那些防备、抗拒几乎都卸下了,只剩一颗心,渴望靠近。
  那句“你喜欢我吗?”几乎是要破嗓而出,但他还是忍住了。
  陈既庸本来就把他当小孩儿,这样问未免太过幼稚。尽管他有太多疑问,但此刻,他选择搁置。
  因为陈既庸抛给他的东西,太具诱惑性了,站在他面前的人,就像是一座险峻陡峭的山峰,吸引着他、催促着他,以身犯险。
  “我没谈过恋爱,”齐麟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你一句话,我就要同意?我亏不亏?”
  陈既庸老眼如炬,把齐麟紧张的掩饰,看的一清二楚。他不打算拆穿,他只觉可爱,太可爱了。
  陈既庸顺势装作弱势的模样,试探着询问:“这是同意、让我追的意思吗?”
  “随便你。”齐麟不禁又是一阵脸红,别扭着转身就走,却被陈既庸一把拽进了怀里。
  两人身高差不多,以至于齐麟被人拦腰抱住后,两人的脸几乎要撞在了一起。
  齐麟往后躲一尺,陈既庸就凑两尺,直到胸脯蹭胸脯,鼻挨鼻脸贴脸。
  “我想吻你,”陈既庸轻道,“齐、齐。”
  “不…”齐麟的拒绝,生生被堵了回去。
  这人是吻过多少人,才能这么驾轻就熟?说吻就吻!齐麟心里暗暗打鼓,最终招架不住陈既庸的攻势,举了白旗。
  这一吻以猛烈、迫切、强势开始,以徐徐绵绵的温柔收尾。意犹未尽之意尚浓,齐麟眼眸开开合合。
  陈既庸压抑着想要继续的欲望,抵着齐麟的额头,商量着问:“能不能、边追边谈?”
  边追边谈…什么意思?齐麟是真的有在思考,倏地…他明白了。
  亏狗男人想得出,这特么就是先上车后买票的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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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就这些了,明天见,天天见。
 
 
第33章 我要看下面
  忽然门铃作响,两人均是一愣。这个时间谁会不打招呼的就上门?
  八成是齐海,齐麟猜测。
  一旁的齐莽被冷落许久,心中有怨,也不准备履行看家职责了,叫也不叫一声,爱谁谁吧。
  “你,”齐麟尴尬着说:“你卫生间躲一下。”
  “我不能见人?”陈既庸装作吃味道:“我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门铃继续,齐麟有点急了,“可能是…我爸。”
  陈既庸我爸俩字,太阳穴不由为之一紧。他确实没准备这么快就见家长,于是没再二话的照做了。
  齐麟开了门,当即松了口气,是李维宁。
  “在家啊。”李维宁说。
  “您、怎么来了。”齐麟让开身位示意李维宁进来。
  “啊,没事,过来看看你。”李维宁手上还拖着个小行李箱,“小狗挺可爱的。”
  齐莽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是凑了过来,摇尾雀跃,结果,就这?也不说抱抱它?
  “您这是?”齐麟目光投向行李箱。
  李维宁笑笑说:“准备回老家一趟。”
  回老家?齐麟记得李维宁家里没人了啊。
  “您坐吧,我去倒水。”
  “我坐会儿就走,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借你洗手间用下。”
  大热天李维宁穿了件高领衬衣,过来的一路,已经出了不少汗。
  他放下行李箱要卫生间去,被齐麟急忙叫住了。
  “您等下,”也是够寸的,齐麟硬着头皮说,“有人。”
  “朋友?”李维宁没太在意,“那我等会儿吧。”
  “我去催一下。”齐麟说着就朝卫生间去了。
  齐麟轻敲俩下门,清了清嗓子说:“出来吧。”
  里面没反应,齐麟便又敲了两下,依旧没动静。这人不会凭空遁走了吧?可别闹什么幺蛾子。
  齐麟拧了门把手,门刚开个缝儿,就被一只大手给拽进去了。
  齐麟身体踉跄,倒进了陈既庸怀里,他低呼,“你干嘛!”
  陈既庸顺势将人按在门上,脸凑了上去说:“你让我出我就出,又不怕了?”
  “谁怕了。”齐麟否定。
  “准备让我见家长了?”陈既庸脸上笑意不明,不太情愿出去的样子。
  齐麟自然听得出陈既庸的意思,他把人推开了,“放心,不是我爸,出去别乱说。”
  李维宁那边见齐麟没了动静,心里就有数了,估计是有别的小朋友在家。
  他也不催,因为齐麟肯定会尴尬。于是去了厨房,简单冲了把脸,顺带把冰箱里的菜又归拢了一下。
  车票是晚上的,他这会儿去了也是干等着,给齐麟做个饭,再走吧。
  齐麟出来没见人,但行李箱还在。
  “叔?”
  “这,厨房呢。”李维宁往出探了头,神情不禁一沉,“这位是?”
  齐麟不争气的卡壳了,李维宁慧眼如炬的样子,让他心虚不已。
  “您好,我是齐麟的邻居,家里卫生间坏了,过来借个方便。”陈既庸丝毫不没有异样和局促,应对自如,非常客气。
  李维宁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不动声色的将人打量了一番,眼里全是防备和审视,嘴上却不失礼貌。
  “您好,我是齐麟的叔叔。”
  陈既庸看着对面穿着朴素、面相温和白净的中年男人,心中自然也是一番打量。
  他觉的这人骨子里,可能并没这么面善好说话。
  “那我就不打扰了,”陈既庸看了一眼齐麟自然道:“谢谢啊,你们聊。”
  陈既庸的离开,让齐麟如释重负。
  “我还以为是你交朋友了。”李维宁笑说。
  齐麟试图转移话题,“您这是?”
  “你没吃呢吧,我看冰箱里青菜快放坏了,”李维宁转身进了厨房,“晚上吃面,可以吗?”
  以前在家里,李维宁每一餐都会先征求齐海的意见,哪怕齐海不爱吃,只要他开口问,齐海都会说,成,可以!
  “您看着弄吧。”齐麟跟着进了厨房。
  “晚上的车,”李维宁刀工了得,手上利索,“你吃完我再走。”
  齐麟总感觉李维宁情绪怪怪的,虽然还是平日那副模样,但他直觉李维宁心里有事儿。
  “您、怎么突然要回老家了?”齐麟问。
  李维宁无亲无故,老家早就没什么亲人了,这么多年都没回去过,怎么突然就?
  “不是突然,”李维宁看向齐麟笑笑说:“你叔我呢,不打算回来了。”
  “什么、意思?”齐麟一下就急了。
  李维宁平静道:“我这些年也攒了些钱,现在准备回去养老了。”
  “齐海作妖了?”齐麟直截了当。
  果然,李维宁面色一沉,“大人的事,你别管。”
  “我不小了,你们也别当我是傻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李维宁语塞,齐麟果真什么都知道。看来,儿子比老子聪明多了。
  “没有的事,别瞎想,”李维宁明显不想深说了,“洗手去吧,一会儿就开饭。”
  齐麟不动继续问:“齐海他知道您要走吗?”
  问到点子上了。
  “不知道,他、出差了。”李维宁说。
  “什么时候出的?”齐麟问。
  “昨天。”
  “出去几天?”
  “不知道。”
  鬼扯的不知道,李维宁对齐海的行程一向是门清,俩人肯定出了问题!
  “等他回来再走,”齐麟商量着说:“行吗?叔。”
  李维宁垂下了头,缓缓道:“不了,没必要。”
  “李叔…”
  李维宁转身去接了锅,厨房瞬间香气四溢,一锅再简单不过的素面,却只有李维宁做的出来。
  “齐麟你长大了,李叔我呢、老了,也该为自己考虑了,你说呢?”李维宁边说边往出捞面,齐麟那碗和以往一样,总是要多一些。
  “等我安顿好,把新手机号给你,放心,肯定让你找的到人。”李维宁转身催道:“别愣着了,自己过来端面。”
  到了饭桌,两人面对面坐着。
  “那齐海怎么办?”齐麟不死心,又问。
  “凉拌?”李维宁面不改色,一副笑脸。
  “什么时候开始的?”李维宁突然道。
  “嗯?”齐麟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那邻居,不小了吧?”李维宁低头吃面,没看齐麟。
  齐麟立马坐直了些,低声说:“三十多了。”
  “都知道人多大岁数了,这邻里关系不错啊?”李维宁瞄了眼齐麟,心里彻底明镜了。
  “没有、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李维宁没让齐麟把话说完,语气突然严肃了起来。
  “跟我有什么可瞒的?你开心就好,年龄什么的不重要,但是有一点要记住,凡事多个心眼儿,人家吃的盐可比你喝的可乐多的多。”
  是啊,又有什么能瞒得过李维宁呢?齐麟干脆也不掩饰了。
  “知道了,叔。”
  “那个、你爸如果问起我,你就说不清楚,算帮我一个忙。”
  齐麟叹气答应了,“嗯,好。”
  李维宁看着如今比自己还要高一点的大男孩儿,心里五味陈杂,但还是笑着多嘱咐了一句。
  “以后、少喝点可乐。”
  齐麟忽地恍惚了,小时候李维宁也总是这样跟他说什么少喝饮料,多喝牛奶,长大个一类的话。
  没多久,李维宁就走了。他没让齐麟送,说没必要,也不至于。
  晚上9点多,齐海来了电话。
  “你李叔去找你了吗?”
  齐海语气如常,这让齐麟莫名来了火。
  “没有,”齐麟生硬道:“怎么了?”
  齐海顿了一下说:“啊,没事。”
  “你在哪?”齐麟听电话那头有点吵。
  “应酬,”齐海敷衍了句,又说:“他要是找你,你让他给我回个电话,他电话打不通。”
  回个屁,人八成是不想再看见你了。
  一直以来,齐麟都有所猜测,如今猜也不用猜了。
  李维宁为什么对他们爷俩那么好?为什么明明也是仪表堂堂,这么多年却还单着?为什么甘愿在他家当个厨子?
  一切都有答案了,无非就是一个情字。齐麟猜不出,齐海这次到底怎么就把人惹毛了。
  他眼里,李维宁永远像一杯温水,平和少言,见谁都带着淡淡的笑,那笑像是温煦的晨光,跟某人嬉皮笑脸完全不一样。
  李维宁从没对齐海红过脸,齐海这些年还能活的像个人一样,李维宁功不可没。
  还有他出柜被齐海打个半死那会儿,要不是李维宁中间调和,他们可能连父子关系都断绝了。
  一个屋檐下,十多年,爷仨早就不分你我。齐麟之前甚至想,齐海要是打一辈子拐棍也挺好,他们就仨凑合过。
  李维宁在他心里早就跟亲爹差不多了。
  人突然就走了,齐麟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儿。但以他对李维宁的了解,他感觉事情也许还有转机,如果真的非常决绝,就不会临走还到他这一趟。
  想到这,齐麟心中敞亮不少,如果借这次敲打敲打齐海,也是好的。此时夜色已深,他又想到了中途离开的某人,想着要不要跟人说点什么。
  算了,自家事,凭什么要跟他说!还有那个什么边追边谈…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差不多快十一点了,齐麟打拳狠狠释放了一把,刚洗澡出来,微信叮叮响了起来,是语音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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