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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火(近代现代)——甜皮鸭啦

时间:2024-04-17 07:19:06  作者:甜皮鸭啦
  “这是玉米?”涂桦拿起一串烤玉米,锦城人都是小鸟胃吗?
  “姐,这还是两排呢,你没见过一排只有十五颗玉米的。”苏林走到拿起桌边的啤酒,“我给你开一瓶?”
  “最近不想喝。”涂桦摆手,“拿瓶唯怡给我,玻璃小瓶的。”
  “许长林呢,晚上也要拍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拍GV呢。”涂桦随口问道。
  涂桦拿起盘子里的五花肉咬起来,又问道,“我看那小子整天跟只花蝴蝶一样飞来飞去,你要看紧一点。”
  说起这,涂桦就不得不佩服自家弟弟的眼光,邹猛真是可遇不可求的好男人。年底锦城要是颁个最佳男友奖,邹猛没得奖,绝对有水分。
  余仲明脸色难看,一个劲地灌自己酒,苏林有些好笑,无奈摇摇头。
  “涂总不知道,他跟许长林分手了吗?”余仲明醋意十足道。
  “嗯?”涂桦抬头,茫然一瞬,回过神,望向苏林,“分了?”
  苏林点头,又递上一串鸭舌,“尝尝这个,好吃。”
  “分了也好,我看他也是没脚的鸟,停不下来。”涂桦随口安慰。
  “你们的腰片来了。”老板娘拿来一大把腰片,放到盘里。
  “老板娘,你们特色菜是什么?”涂桦啜着吸管,喝下最后一口奶。
  “烤脑花,烤生蚝。”老板娘快速回答,“脑花是用锡纸烤的,生蚝一打起。”
  “脑花三份,生蚝三打。”涂桦点菜,又摇了摇空瓶,“再拿一瓶唯怡。”
  “又是腰片,又是生蚝,桦姐,等下你是有业务?”苏林问道。
  “给你们点的。”涂桦指指余仲明,“就知道你没有空窗期,喏,多吃点,今晚好好使力。”
  向来脸皮厚的余仲明,这下也害臊起来,“谢,谢谢涂总。”
  “我就说嘛,许长林那龟儿子,不是个长久的事。”涂桦咬了口腰片,“早点踹了好。”
  “你俩什么时候搞上的?”
  “姐,别这样说话,注意形象。”苏林小声道。
  “他分手那晚,我就跟他回家睡了。”余仲明自觉回答。
  “嘁,不要脸。”涂桦评价。
  苏林乐得笑起来,“看吧,不是我一个人这样认为吧。”
  “我本来就不需要。”余仲明扬头,将瓶中的酒喝完。
  他将啤酒瓶放下,扭头,差点被呛住,苏林顺着他的眼光望去,又快速撇开眼光。
  “怎么了?”涂桦挪过一份烤脑花,是泡椒味的,又拿起勺子舀起一大口,吃起来。
  苏林朝她背后努努嘴,涂桦手中动作停住,她望着桌上有一道阴影,是颗脑袋。
  “体院小哥?”苏林试探叫道,又瞥了眼涂桦,“好巧,吃烧烤也能遇到。”
  “要不要拼个桌?”
  “拼你个仙人板板。”涂桦剜了苏林一眼,接着又喝了口唯怡。
  正当她伸手翻找自己的包时,一包纸巾递到她跟前。
  苏林自觉地将位置挪开,又指指凳子,“坐啊。”
  陈嘉言倒不客气,一屁股坐下,只是直直地盯着涂桦。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开口就是埋怨。
  涂桦没回应,抬抬手,又转移话题,“吃吗?不够再点。”
  余仲明与苏林相视一眼,又各自咬了一串五花肉。
  “吃完这些,今晚有用处吗?”陈嘉言指着烤生蚝。
  “扑哧,”余仲明笑出声来,接着又闭嘴,埋头,可他肩膀的抽动,表明他在压制克制。
  “吃完太燥,就去二环高架跑十公里。”涂桦笑道。
  陈嘉言拿起生蚝,吃起来,顺手薅过涂桦跟前的唯怡喝上。
  苏林不着痕迹地抬抬眼皮,不吭声。
  “喂,你吃了我的那份。”余仲明赶紧将装着生蚝的盘子拿回来。
  “这有什么好抢的。”苏林拍拍他的手。
  “你没吃晚饭吗,还抢食?”涂桦白了他一眼。
  陈嘉言摇头,“没吃。”
  “老板娘,这边来一份蛋炒饭,记着加泡菜。”苏林替涂桦喊道。
  涂桦起身,扫码买单,提着包,回M.E去开车。
  苏林站在路口,与涂桦相反方向,余仲明凑近,“我们也回去吧,今晚你就别想睡觉了。”
  “谁要你去我家?”苏林推了他一把,更像勾引。
  涂桦解开车锁,陈嘉言快步上前,按住她的手,“为什么不理我,我们前段时间明明那么…”
 
 
第55章 孩子
  涂桦缩回手,按按肚子,刚刚的泡椒好像起作用了,她肠胃很不舒服。
  “你忘记那天晚上自己说过的话了?”
  陈嘉言不语,垂着头,许久才道,“可是,后来你又找了我四次。我都已经不报希望了,是你又来找我的。”
  “明明是你主动,从一开始就是你主动来惹我。为什么又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逗我,让我喜欢你?”
  陈嘉言伸手抓住涂桦的胳膊,又怕弄疼她,缩回手。
  “你就是这样玩弄男人的吗?你到底玩了多少个,我就只是其中一个玩物是不是?用完就丢,觉得好用,再用几次?”
  涂桦撇嘴,挠挠头发,“说什么用不用的,我们双方都得到满足。弟弟,都是大人了,成熟点。”
  “那你为什么不一直用下去,我在床上哪点做得不够好?你说出来,我可以再改进,但你别这样吊着我,我很难受。”陈嘉言颓丧的表情,让涂桦有一瞬的心软和怜惜。
  可她立即便回过神,拉开车门,坐进去,腹部的绞痛越来越重,她趴在方向盘上,冷汗直淌。
  “你怎么了?”陈嘉言俯身,轻轻抬起涂桦的头,她面色发青,汗水将额前的发都浸湿了。
  “我送你去医院。”陈嘉言将涂桦小心地扶下来,又抱到副驾驶,驱车往西华医院而去。
  到了医院,已经快十二点,陈嘉言挂了急诊。
  “医生,她肚子很痛,会不会是急性阑尾炎?”陈嘉言一直搂着涂桦,她现在没有力气去说话与拒绝。
  值班医生开了单,“先打个B超,看看什么问题。”
  B超室内,涂桦躺在床上,闭眼,呼吸粗沉。
  医生在探头上摸了医用耦合剂,陈嘉言站在室外,一会儿听见医生喊他。
  “家属进来一下。”
  涂桦连反驳也不想,嚅了下嘴皮,又闭起眼。
  “医生,她怎么样了,严不严重?”陈嘉言慌乱不已。
  “她这是早孕症状,这个圆形的是孕囊,你看哈,孕囊的周边显示出环状的强回声,在孕囊的中间有细小的原始心血管波动。”医生收好仪器,又看向陈嘉言,“肯定是吃了多种刺激性食物,导致肠道蠕动增强,才会腹痛。”
  “刚怀孕也不知道忌嘴,烧烤火锅冒菜都可以吃,但是凡事要适度,明白吗?”医生起身,指指涂桦,“不扶她起来?”
  “要当爸爸,太兴奋了?”医生伸个懒腰,舒心地笑了笑。
  “我值班这些年,还是头次遇到半夜急诊打B超,是怀孕的呢。”医生又叮嘱几句,就回了急诊室。
  涂桦拿出车钥匙,坐到驾驶位,喝了半瓶水,腹部也缓解了。
  “你干嘛,我有同意你上车吗?”涂桦偏头,她现在还在消化自己怀孕这个事。
  孩子来得意外,挺不容易,但也很适时。
  “我们要这个孩子,好吗,一起养他。”陈嘉言局促,伸手握住涂桦的手背。
  “我不缺钱,养得起,不需要你的那一份。”涂桦甩开他的手,“还有,你怎么就能确认,这孩子的爹是你?”
  “连我都不确定,你刚刚不也说了,我到底玩了多少个。”
  涂桦歪歪头,掰着指头,“啧,我也不记得了。所以,现在立刻下车。”
  陈嘉言眼神有妒意,但更多是委屈。
  “我不管,不管你玩了多少个,我就是孩子的爸爸。”
  涂桦深吸一口气,她并不想再跟陈嘉言过多纠缠,男人就是这样,爱的时候就爱,撕的时候比谁都狠。
  “你不查我们公司的账了吗?从DC农业集团总部到我私设的多家空壳公司。他们的资金流向,还有,所有的招标投标合法合规吗?公司每年的报税正常吗?”
  涂桦一条一条地说着,根本没看陈嘉言,他眼中有过震惊,但又慢慢恢复过来。
  “陈主任,想装大学生到什么时候?为了查锦城上市公司的账,需要牺牲色相和身体,以身入局,从我这里得到第一手资料吗?”
  “你知道我是税务的人?”陈嘉言问道。
  涂桦摊手,“本来只想陪你玩一次,可你真得很诱人。我跟不少男人做过,只有你,体验感舒适感是最好的,当然,或许我还会遇到更好的。”
  “我不是有意瞒你,那天晚上我只是跟着朋友去M.E,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你的身份,后来去DC农业查账的时候,看到公司内部资料,才……”
  “下车吧,陈嘉言,我们没可能,也没好结果。我无法保证自己会遵纪守法,我只会在自保的前提下,疯狂踩线。商人就是这样,无利不往,恶向胆生。”
  涂桦按开车门锁,抬眸望着他,“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记住,你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做你该做的事,不要自毁前程。”
  “孩子,跟你没关系,别想太多,如果你实在不放心,我打掉后通知你。”
  涂桦指着车门,意思明显。陈嘉言全身都在颤抖,他摇头,“你别流掉孩子,对身体不好。”
  “还有,你不用骗我,前段时间你只跟我在一起睡过几晚,是我有企图,做的时候根本没有避孕措施。”
  陈嘉言拉开车门,又回头望向涂桦,“我送你回家,你身体不舒服,别开车,好吗?”
  涂桦垂眸,按按眉心,还是下车,径直坐到后排。
  陈嘉言嘴角咧着,窜到驾驶室,开车往涂家而去。
  “导航,看着开。”涂桦递上手机,又歪歪斜斜地靠着椅背,闭目。
  钥匙转动的声音传来,涂燕本来窝在沙发上玩手机,一下子起身,看见涂桦被男人扶着回家,眼中闪着精光。
  “桦桦,怎么了,我的乖女儿。”涂燕上前,接住涂桦,让她坐在沙发休息。
  “我没事。”涂桦抬手,斜眼看着陈嘉言,“你走吧,那事改天再说。”
  涂燕想说什么,看到女儿的神色,只得闭嘴。她倒茶递上,“小伙子,喝口水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啦,谢谢你送我们桦桦回家。”
  “妈,你这逢人就查户口的毛病,该改掉。”涂桦提包,上二楼,看也没看陈嘉言一眼。
  望着她的背影,陈嘉言的万千心绪全部只能往自己胸口埋。
 
 
第56章 失联
  家里的月季凋谢了,涂伊坐在沙发上,手中的触控笔勾完最后一笔,收工。
  他起身,将衰败的月季收拾掉,今晚,邹猛应该又会再买一束回家。
  涂伊笑笑,他真得好喜欢这种感觉,等着爱人回家,那种期盼与想念。
  “喂,涂伊,干嘛?”余仲明接起电话。
  “我想咨询个事,农村里面盖房子,材料工人全包,现在价格是多少?”涂伊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画稿,心中小小得意。
  “看地方吧,要是太偏太远,运输不便,可能会加价。”
  涂伊转着笔,“邹猛老家,材料能直接运到家门口。”
  “你们要翻修房子啊,让我来呗,一千五一平怎么样?”余仲明跃跃欲试。
  “这么贵?”涂伊诧异道。
  “你火葬场开后门,专烧熟人是不是?”
  “喂,你说话也太难听了吧,你打听打听,现在水泥钢筋涨价多离谱,我只赚了一点辛苦费。”余仲明叹气,“交给别人,你放心吗?啊?”
  “嘁,说得自己多靠谱一样。”涂伊嗤声道。
  “一千二,干不干?”涂伊开始砍价。
  “你太狠了吧,一个平方压我三百。”余仲明的声音快穿透手机,刺向涂伊的耳朵。
  “嚷什么嚷,就是压四百你也有得赚,不然我找别人干了。”涂伊哼了声,“现在接这种散单的工人,多得是。”
  “涂伊,交给我才放心,我是本地人,了解你妈的需求,听我的,没错。”余仲明可不想让这个单跑了。
  “就一千二,要干就干。”
  余仲明在电话那边,咬牙切齿,“一千四,你别压榨得太过啊。”
  “最多一千三,我还是看在你和邹猛是同乡的面呢。”涂伊还是给他加了一百。
  “成交。”
  饭菜早已经凉掉,涂伊从沙发上惊醒,他等邹猛回家,不小心睡着了。
  手机上显示是十一点半,“加班到这个时候?”
  涂伊拨通邹猛的号码,一连几次,都是无人接听。
  “难道跑去酒吧了,公司有聚餐?”
  想了想,他拨打涂桦的电话,“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冰冷无感的女声传来,涂伊茫然地挂掉电话,心中腾起一股担忧。
  “伊伊,这个时间你还没睡,明天不上班啊?”涂燕刚刚躺上床,戴上眼罩,就接到涂伊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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