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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何时情动(GL百合)——羲和安

时间:2024-04-17 07:21:14  作者:羲和安
  “哇,那是真的有点帅诶,”陈若晴压低了声音,“你有她微信吗?”
  宋晚:“?”
  “干什么?”她莫名警觉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停了,话锋一转,欲言又止,“她可忙……你要转行卖保险了吗?”
  “这都什么啊,”陈若晴哭笑不得,“我有门课的作业涉及她们专业相关的东西,想咨询一下。”
  宋晚在心里呵呵了两声,非常合理地建议道:“可以发邮件问老师。”
  她顿了下,补充道:“或者约office hour也行。”
  宗教学系又不是只有祁空一个人!
  “嗯……也行,只是我稍微有点社恐。算了,还是回去发邮件吧,”老师从教室外面走了进来,陈若晴的注意力被短暂拉过去一秒,复又察觉到不对劲来,“你嘴角怎么破了?”
  宋晚从口袋里摸出唇膏又抹了一遍,面无表情地忍下说“被狗咬的”的冲动,冷静地道:“最近水果吃少了。”
  陈若晴面露疑惑,但正当此时,漫长的五分钟终于过去,上课铃响,救了宋晚一命。
  她低头调整屏幕,将方才随手写下的东西擦去准备记笔记,却被满屏幕的“祁”和“空”惊得一愣。
  ……她方才指定是鬼上身了了。
  左手腕的镯子不合时宜的滑动了下,冰凉好像在提醒她自己一直发挥着作用。
  宋晚忍无可忍,删了文档新建一个。
  一节课都在讲女子闺怨,宋晚简直不知道待在家里哪儿有那么多怨。换做平日她定会保持自己作为汉语言文学系学生的专业水平与理智态度,但今晚……今晚是个例外。
  理智不了一点。
  背后的目光一直黏在她身上似的,始作俑者是什么表情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好像如坐针毡。
  不行,认真上课。
  谈恋爱影响学习。
  都大学了还影响什么学习!
  宋晚与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绪较着劲,好不容易熬过了一节课,回头整理时笔记还算全,除了有少数空缺照陈若晴的抄了补充不少,乍一看就跟听了课似的。
  可能听了……吧。
  她终于转头去寻某个人的身影,捏着笔的白皙修长指节……不对她在往哪儿看。
  她想起祁空来时根本没带电脑或平板,除了兜里稀里糊涂揣着的一支笔,做笔记的纸大概都是找旁边同学从本子上随手撕的。
  她挪开目光,陈若晴还滑动着她的iPad,找了几处自己没记的地方抄下来。
  宋晚一手将电容笔塞回iPad保护壳侧面的卡槽里,瞥她一眼问道:“好了吗?”
  “好了好了,最后这一条,”陈若晴加快了敲键盘的速度,嘴上的速度也不停,“你又不急着用iPad,催我干什么……”
  宋晚看她敲完最后一个字,伸手合上了iPad。
  陈若晴:“?”
  “你干嘛?”她睁大了眼睛,“不会准备溜了吧?这节课很多人可是根本抢不到呢。”
  “不翘,”宋晚将电脑包从桌柜里抽出来,一手提包一手抱iPad,语气随意,“换个座位。”
  她在陈若晴迷惑的目光中穿过大半个教室,走到最后一排的某人面前。
  临时用于记笔记的纸上投下一片阴影。
  祁空早有预料地抬头,宋晚一副“我来渡你了”的神色,冷静地道:“让个座。”
  祁空见她两手都抱着东西,笑了一下:“前面的位置不坐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宋晚意味不明地微笑着,柔声道:“我来陪你坐啊。”
  祁空:“……”
  天道会感到冷吗,她怎么莫名其妙打了个寒战。
  “怎么,”见她没反应,宋晚偏头看向里边的空位,问道,“里边儿给别人留了位?”
  对不起,她错了,她真的惹不起这位祖宗。
  祁空站起来,贴心地问她想坐里面还是外面。
  到底是外面的位置角度更正一点,祁空只得认命地挪了自己的东西去里面。一张纸和一支笔被她挪出了一种凄凄惨惨戚戚集扫地出门的意味,
  宋晚瞥她一眼:“你正常一点。”
  “我挺正常啊。”笔啪的一声滚落在桌上,顺着年久失修桌子倾斜的角度滚了几圈掉到地上。
  宋晚叹了口气,弯腰替她捡笔,被某人趁机在腰上戳了一下。
  这课真是没法上了!
  她瞪祁空一眼,起身从教室后门走了出去。
  半分钟后,祁空的手机响了一声,微信收到一个小程序分享,点进去是自动贩卖机点单,好友邀请您替她支付。
  她不明所以,打字问宋晚在买什么。
  “菊花茶,无糖正常冰。”宋晚给她拍了贩卖机点单屏幕的照片。
  祁空不记得静昭仪苏卿宁或是宋晚当中的任何一个爱喝无糖菊花茶,更何况现下虽谈不上冷,但也早过了饮料加正常冰的季节。
  大晚上的。
  “你喝?”她付了款,问道。
  “……你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方回复道。
  祁空下意识伸手摸向口袋,出门果然没带香灰。
  正当此时,宋晚端着无糖正常冰菊花茶回来了。
  她将菊花茶用力地搁在桌上,一手撑桌,另一只手搭在座椅的靠背上,堵住了出路。
  祁空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未加盖的茶水冒着肉眼可见的冷气。
  她还没来得及出言推辞,就被宋晚冷冷地叫了一声:“亲爱的。”
  大事不妙。
  “无糖正常冰菊花茶,”她像是街边兼职散发小广告一样毫无波澜地念道,“败火。”
  【📢作者有话说】
  宋晚 is watching you.:)
  谁来拯救一下我的笑点……感谢在2024-03-04 22:54:23~2024-03-05 23:52: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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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 鬼火尽
  ◎“祂快回来了吧?”◎
  火败没败不知道,饮食不加香灰的后果是便是什么味道也没尝出来,只能感受到冷意在口腔中蔓延,知觉逐渐麻木。
  “好喝吗?”宋晚凑过去问她。
  祁空没正面回答,只看她一眼,淡淡问道:“要尝吗?”
  宋晚对着吸管犹豫了一秒,其实是在猜测到底有多苦,但看祁空面无表情,想必并没有难喝到难以下咽的程度。
  她移开视线:“不要。”
  但祁空自动将回答的第一个字过滤掉了,毕竟天道总是能够透过现象看本质。周围同学聊天的聊天,整理笔记的整理笔记,再加上她们坐在最后一排,没什么人会回头看。
  天时地利人和。
  宋晚已经坐了下来,却被某人强行圈在一处,菊花茶又凉又苦的味道顺着舌尖渡了过来。
  她下意识挣扎,却猛然想起这里是教室。
  这人到底发什么神经。
  被迫咽下的声音转而化成几分压抑的低喘,宋晚这辈子没干过与人在阶梯教室接吻这种荒唐事,几番探讨过后脑子又开始发晕。
  可能是缺氧。
  结束后祁空跟没事人一样,只有宋晚眼尾泛着红,眸中氤氲着水汽。
  “好喝吗?”问题被原封不动地抛了回来。
  宋晚开始觉得这人睚眦必报,看似大度实则受不了半分“委屈”。如此不讲理的行为方式也不知是怎么在人道社会混过几千年的,当然极大可能是打不过她的诸位都只得顺着她的性子来。
  法治社会实施暴力无疑是违背公序良俗的。
  宋晚默默在心中为祁空记了一笔,试探问道:“好喝?”
  祁空忍痛割爱似的将杯子往她这边一推:“都给你。”
  宋晚假装方才回答的不是自己:“嗯,不好喝。”
  祁空与她一拍即合:“对啊,我也觉得,肯定是贩卖机的问题。这杯就不喝了吧。”
  宋晚懒得与她在这种小事上争论,上课铃是很好的搁置问题的方式,让她暂时从无聊的循环论问题中抽离。
  听课时祁空倒是很自觉地没有打扰她,毕竟这门课教授出了名了爱在期末闭卷考试中出一些上课时讲到的边边角角的内容。宋晚虽然说已经达成了与天道谈恋爱这一绝大部分凡人做不到的成就,但学还是得上的,绩点还是得抢救一下的。
  这一点就算作为天道的恋人也不能免俗。
  毕竟天道的庇佑并非随心所欲,凭借自己的意志,祁空决定不了任何人期末挂科与否,甚至她自己。
  ——事实上她自己的命运已经提前被决定了。
  既定的道路在未知的情况下也能充满荒谬感,很多时候她会认为人类用词中的“改变”本质上是无可达成的,先验论有它自在的道理。只可惜未尽人事,焉知鬼神,大多数人只被俗物困扰一生罢了。
  风中弥漫着熟悉的潮湿感,起初祁空只以为是又下雨了,到后来几乎闷得喘不过气她才觉出不对劲来。教室两侧的玻璃窗外侧爬满了水珠,很快将由内到外的视线模糊,像是起了一场大雾。
  雾中隐约行走的黑影移动得很快。
  她抬眼打量着窗外的它们,月光被云层遮蔽的夜晚容易出现地下的东西,这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数量似乎……格外的多。
  它们在黑暗中行走,有的甚至撑着伞,底下是摇摇晃晃的一滩要散不散的水。如若不当心撞到行人,便嗡的一下散成水汽,雨伞啪一声掉落在地,被下一只捡起。
  行人浑然不觉,身下的影子与另一只活动的东西悄然重叠。
  祁空有点嫌麻烦,一两只还好,但这种东西,多了就很难解决。
  除非……
  几乎在这一思想浮现在脑海中的一瞬间,窗外乍地闪过一道白光。
  大多数人只当是顶灯接触不良闪了一下,但祁空瞬间反应过来。
  他来了。
  ——那么自己顺理成章可以不管了。
  她小心隐去自己的气息,却没想美好的计划畅想还没能实施,就听见一道密语传音:
  “你躲!你再躲!这么多‘东西’你让我一个人挡是吧?你的良心呢?不会痛吗?”
  声嘶力竭的呐喊,很难让人不怀疑是不是转世投胎时在某处摔坏脑子了。
  祁空揉了揉眉心,既然传音已经精准地飘进了自己的耳朵,那么隐藏已经暴露,再玩下去也没意思。她指尖灵活地将笔转了几圈,方才悠悠开口,无声说了句什么。
  无念飞速拨动着念珠,柔和的白光数次闪烁,终于,他等来一句传音。
  女人懒洋洋的声音响在耳边:“挺好啊,这么难得的机会你要珍惜,学会独立成长不要投机取巧,加油哦,我看好你。”
  无念:“……”
  他气得在心里默念清心咒,与此同时念珠上佛光再闪,将下一团试图扑来的浓重黑气逼得消散在夜色里。
  渐渐的他有些力不从心,佛珠再度闪光时竟像是撞见什么坚硬的东西似的,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他不可置信地往后退了两步,后背抵在墙上,瞬间被汗浸湿了僧袍。
  “你快来,”他定下心神,勉强分出念力来试图再次传音,“有蹊跷……”
  正当此时,面前的黑影忽地又往后退了些。
  无念愕然看着出现在眼前的身影——准确来说,并没有影子,被遮盖的月光映不出任何人的影子,惊讶地喊出声来:“是你?”
  吊着长舌头的鬼朝他惨兮兮笑了一下,这个表情却让他看上去更瘆人了,拖着嗓子悠悠地道:“事出突然,不便行礼……”
  “阿弥陀佛,免了免了,你来了就好,”无念松了一口气,他与前几世不同,对这些虚礼不甚在意,又没忍住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说到底这些黑影并非别的什么,而只是亡魂的怨气,虽说没了魂魄的依托,只是无自主意识的力量,附在人身上顶多倒霉几天罢了。但数量如此之多,若是合在一处,只怕是怨气深重,要出人命。
  非生人之事,理所应当归属阴司管辖。
  阴阳差分出一点注意力,却有难处似的没有开口解释。
  他身上有死后阴冷的气息,黑影们对他有着诡异的亲切感,一时间只远远观望着,攻势倒是小了许多。
  “我记得许久之前你便让我劝祂,说鬼门要开,”无念喘了口气,顺便将思路也理顺了些,“怎么,还是开了?”
  阴阳差沉重地点了点头。
  “……”看他口型,阴阳差猜无念大抵是说了句脏话,质问道,“你们就没有应急预案什么的吗?”
  阴阳差简直是有苦说不出。
  这种东西地府当然不会有,毕竟鬼门每年都开——正常地开,反常的时候通常被称为“破”,也就是未来大概率会出现的状态。
  鬼门破好几千年可能都不会出现一次,就好比世界末日,谁闲得没事给世界末日这种虚无缥缈的小概率事件做应急预案?
  从地下溜出来的东西多了,阴阳平衡的状态出现改变,某人不可能不知道,眼下不过事装聋作哑罢了。阴司的考虑当然以阴间的利益为先,鬼门如破,首当其冲的便是酆都,其次才是阳间。届时阴间元气大伤,而又遭到阳间大量亡魂涌入,没个几百年恢复不过来的。
  其中道理天道不可能想不通,祂不过是不想插手六道俗物罢了。平日做得一副清高样子,若不是六道没了祂转不成,谁愿意整天把祂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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