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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游戏(近代现代)——天下第一汪

时间:2024-04-19 15:21:58  作者:天下第一汪
  夏知堂比贺聿洲还大两岁,每次被这样戏弄,都羞耻得浑身发烫;但贺聿洲这可恶的家伙没有一次说到做到,不但如此,明明他也会更激动,却还是要招惹夏知堂:“明明更硬了,也夹得更紧了。你就是喜欢叫的,是不是?”
  “贺聿洲!”
  然而此时呵斥是最没用的,贺聿洲在夏知堂身体里逞凶施欲,又挟制着他的充血脆弱的器官,夏知堂总会在贺聿洲攥紧他性器根部的时候丢盔弃甲,鼻息湿漉漉的,急切地叫“老公”。
  目的达成,贺聿洲短暂地抽身,握住夏知堂的胯骨,帮他慢慢翻身仰躺着,再抄起他的膝弯,面对面插进夏知堂已经红肿的穴口。
  贺聿洲喜欢后入,但渐渐地,他更喜欢夏知堂的眼睛。在这时总是专注而又痴情;偶尔因为控制不住的呻吟害羞地闪躲,但很快又会像那样看着他。
  也就是这双眼睛,让贺聿洲决定和夏知堂在一起。
  射过之后,身上的战栗好一会儿才全退下去,夏知堂动了动几乎失去知觉的大腿,转眼看到贺聿洲把打了结的安全套扔进垃圾桶。
  “……下次别买这个型号了。”夏知堂闭着眼轻喘。
  “怎么了?”贺聿洲惬意地躺在夏知堂身边,忽然嘿嘿一笑,“这个延时效果好吧,多持久,你不喜欢?”
  夏知堂懒得理他:“……你喜欢就行。”
  “我也不喜欢。”贺聿洲一本正经,然后降低音量,像说悄悄话,“我最喜欢不带套。”
  贺聿洲原本做好挨打的准备,但夏知堂睁开眼转头看他:“……下次吧,放假,或者不太忙的时候。”
  贺聿洲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捏住夏知堂的双颊,用力挤了挤:“你怎么任君采撷呢。”
  夏知堂挥开贺聿洲的手,侧躺着,小腿搭在贺聿洲身上:“哎,说正经的。你……工作的事,真的很棘手吗。我听到你在浴室打电话了,那么晚……”
  自从上半年换了领导,贺聿洲的抱怨就多起来,这一点夏知堂是知道的。贺聿洲的脸色僵了僵,随即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没事,不搭理也行,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你别担心了,大不了辞职呗,我又饿不死。”
  “哦。”
  夏知堂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安静了一会儿,才又开口:“其实我今天也不是生气,就是……想我们能多待在一起。”
  贺聿洲的膝盖碰了碰夏知堂,好一会儿才开口:“我知道,不忙我一定早点回来。”
  夏知堂抱住贺聿洲的胳膊,卧室很快陷入黑暗。
  第二天夏知堂睁眼的时候,贺聿洲已经离开了。设计院要打卡,不像工作室,考勤相对灵活。然而今天有事,手机上有十几条颜赫的未读消息,夏知堂哀叫一声,立刻跳下床。
  颜赫就是工作室的老板,只比夏知堂大三岁,家里很有钱,A大美院毕业,全球top10的硕士,按夏知堂老师的说法就是天赋异禀型的人才。人高挑漂亮,脾气暴躁,她说了,干这行哪有好脾气。
  但实话说,颜赫不缺钱,干这个也不图赚,纯粹就是一时兴起。接的案子也都是她朋友圈子里介绍来的,牛鬼蛇神已经很少了。
  不幸的是,作为工作室唯一的男设计师,一旦有外行且爱指导的客户,初步对接都会交给夏知堂。
  一方面,夏知堂的经验够丰富,什么人都能对付;另一方面,他需要这份工作,也珍惜这份工作,就更有耐心。
  再者,因为他是林教授介绍来的,颜赫一直挺照顾他,夏知堂感谢颜赫。人才越来越饱和,像他这样没有正经学历的人,很多工作室都不考虑。
  路上夏知堂听了颜赫的语音,才稍稍放心——大半都是骂客户的。这时他才顾得上回贺聿洲的消息。
  没什么重要的,无非是骂骂领导,笑笑同事,一支掉在水杯的笔,贺聿洲也会兴致勃勃拍给夏知堂看。
  其实工作哪有事事顺心的,但夏知堂从来做不到像贺聿洲这么理直气壮地抱怨。
  半个多小时后,夏知堂到了工作室。
  “给老娘摆谱!什么东西啊,比我还懂怎么不自己干?!”
  颜赫又尖又长的指甲把桌子敲得嗒嗒作响,马尾好几次扫到夏知堂脸上。她反复看着几版设计稿,越发不耐:“到底哪儿不符合要求了?等他来,再说不出个所以然,我真抽他了。”
  “算了,颜姐。我招待他就行,你别管了。”
  原本以为颜赫出面有用,看来这个吴总,没那么容易罢休。
  “这案子也拖太久了……”颜赫狐疑地看夏知堂,把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看了个清楚,她眯了眯眼,“真就怪了,你跟他交涉了这么久他不满意,但又跟说只有你在场才说得清?你也是,不就是说不通才找我出马吗,这时候又绕回去……”
  夏知堂避开颜赫的视线,颜赫搭上夏知堂的肩膀:“小夏,该不会……你们有什么私下交易吧,嗯?”
  颜赫威胁地勒紧夏知堂的脖子,夏知堂无奈地叹气:“颜姐——”
  颜赫又追问了两句,夏知堂就是说不出所以然。
  “啊!”忽然福至心灵,颜赫微微睁大眼睛,吃惊地看着夏知堂,“我操,该不会——夏知堂!他性骚扰你啊?!”
  夏知堂捂住眼睛:“……没到那个程度。”
  “那到什么程度,快快快,给我讲讲。”颜赫立刻幸灾乐祸地八卦起来,“你怎么这样啊,我告诉你,你可别搞什么自我牺牲,姐不挣你的卖身钱。”
  “什么卖身钱……他就说交个朋友。我说我有男朋友了,他就开始挑刺儿。”夏知堂笑了笑,这事他见得多了,“没事儿,颜姐,我再想办法。”
  “你想什么办法啊。”
  颜赫漫不经心地弹弹指甲:“行了,你就告诉他,你水平有限。我说的,让他另请高明吧。”
  夏知堂一愣:“但是他报价很好啊……”
  “我们又不缺项目。小萌那个咖啡店验收了,正好你帮帮她,赶快收尾。正好我这能接个别墅,这可是大单,又有人情在里面,可不得好好忙。”
  谢萌是另一个设计师,是颜赫的师妹。帮忙没什么,但夏知堂舍不得吴总这单就这么黄了。
  “你这什么脸啊。”颜赫大大咧咧地拍了拍夏知堂,“咱们干脆,他反而不一定换。不过就算吴总这单继续干,别墅你也得进场啊。”
  “嗯。”
  兼顾项目是常态,夏知堂没放在心上,只是他看着颜赫的脸色,总觉得不只是因为吴总。
  “还说我的脸,你才是,怎么看起来这么累。”
  “别提了——”颜赫打了个哈欠,摔进转椅里,“昨晚一个接风局。一个师弟,朋友的朋友,就是他要装别墅,又不知道是哪家的少爷啊……我心情不好,喝多了呗。”
  也是赶巧,颜赫昨天正好有事,夏知堂才能顺利请假去陪贺奶奶,要不然和吴总的会就放在昨天了。
  颜赫斜了夏知堂一眼:“结果今天我到得比你早,有没有点员工的自觉啊。”
  夏知堂假装听不见,结果正好贺聿洲发来消息,他眼神微亮,被颜赫抓了个正着。颜赫挑眉,暧昧地哼了两声。
  ——怎么会有人既睡懒觉还不理我啊,这得补偿吧?
  夏知堂飞快回了“在忙”。看着流泪小熊的表情包,忍不住又加一句。
  ——你想怎么补偿?
  这时候大约是午餐时间,贺聿洲几乎是秒回。
  ——再给我做个蛋糕吧,昨天那个我才吃了一口。
  明明大半都进了贺聿洲的肚子。
  ——等你过生日再做。
  贺聿洲的生日在六月底,刚过去没多久。夏知堂抿嘴笑。
  ——???没诚意啊,怎么说都该是你过生日的时候就做吧!
  夏知堂的生日在十二月初,虽然这的确是惯例,但夏知堂还是反击。
  ——我过生日还得我自己做,谁没诚意啊?
  ——……那好吧,我做。但在此之前你就得给我再做一次。我小,你让着点我。
  颜赫看不下去了:“哎哎哎——能不能稍微收敛点?”
  夏知堂收起手机,回想着刚才的对话,诚恳地问:“……怎么心情不好啊,颜姐。”
  “就看你在这公然秀恩爱呗。”
  “我马上分手,真的,颜姐,千万别扣我工资。”夏知堂一脸正色。
  颜赫被逗笑,摇摇头,笑容很快淡下来:“现在看到比我恩爱的,我无差别攻击。”
  这是话里有话了。
  工作室就夏知堂和颜赫有男朋友,大家很有分寸感,很少打听;但也都知道,颜赫这段恋情比夏知堂长得多。
  察觉玩笑不合时宜,夏知堂拘谨起来:“颜姐,我……”
  “嗨,没事儿。”
  颜赫摆弄着手机,飞快地打字,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着夏知堂:“不过我想起来,正好你可以帮我这个忙。”
  “什么?”
  “抓奸。”
  “啊?!”
  “就在我们昨天聚会的地方,M酒店。菜不错,你帮我,姐请你吃饭。”
  “不是……我?”夏知堂一时反应不过来,“我去?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要带个直男朋友,没准丫的倒打一耙……”颜赫越说越觉得可行,“带姐妹,万一真打起来,怕不占优势啊。”
  颜赫一向说一不二,夏知堂还没消化这个爆炸新闻,就确定得身处其中了。
  这时贺聿洲又一连串地发消息,夏知堂手机叮叮当当响起来。
  “帮我这个忙,你不分手,我也不扣你工资。姐对你怎么样,有目共睹是不是?你不可能眼看着我吃亏吧?”
  “我……哎……”
  夏知堂叹了口气,算是答应;手上则习惯性划开手机查看消息。
  颜赫拍了下夏知堂的肩膀,心满意足地站起来:“真羡慕啊……行了,你继续甜蜜吧,我疗伤去了。”
  话虽如此,但颜赫语气一如既往地潇洒,听不出受伤。
  夏知堂看着颜赫的背影,其实颜赫才是大家都会羡慕的那种人吧。
  视线落在跟贺聿洲的对话框上,一串表达开心的表情包,夏知堂几乎都能看到贺聿洲扑过来抱住他的模样,而最后一句话是——下班能溜,我接你。
  几乎是瞬间又扬起笑容。
  颜赫从不屑于奉承。这样平凡却稳定的感情,对从前的夏知堂来说更是痴心妄想。
  所以应该是令人羡慕的。
  对吧。
 
 
第3章 抓奸
  夏知堂从未想过他会和贺聿洲这样的人产生联系。
  两年前,当时的男朋友不肯分手,在夏知堂帮林教授跑腿时,追到A大美院门口纠缠。
  六月初,期末,来来往往都是年龄相仿的学生。窥探的视线交织成一张收割尊严的网,夏知堂护着资料,只想赶快离开,却在推搡中重重摔倒。
  贺聿洲就是这时候嚷嚷着冲过来,完全不知道低调两个字怎么写,一边叫学校保安,一边挡在夏知堂身前,威胁对方再动手就报警;而在扶起夏知堂时看到他领口下的瘀青后,110直接就拨出去了。
  夏知堂当时立刻抢过贺聿洲的手机,赶忙挂断,竟然比跟男朋友争吵时还要慌乱,脱口而出:“干什么啊你!”
  在一起后,贺聿洲提起当时的情形,很是不解:“我看你唯唯诺诺不敢反抗才多管闲事的,没想到你挺凶,结果不是对你那混蛋男朋友,反而吼我。”
  夏知堂不好意思:“你突然报警,吓我一跳。”
  “我是吓唬他。私底下是个暴力狂,公共场合也不收敛,这种人,不动真格的怎么行。”
  贺聿洲说得理所当然,夏知堂就只是听着。他知道,贺聿洲没法理解他对警察的畏惧;就像他无法理解贺聿洲对警察天然的信任。
  刚来到A市时,夏知堂还不到十八岁,身上的钱,就只够在城中村找到可以月付的隔间。
  那里鱼龙混杂,拉帮结派,每天都有人打架生事;到了夜里,又是另一种让人无法安眠的暧昧与混乱。夏知堂最初以为不过是年轻气盛的情侣,警察来过几次后,他才意识到那些挂着按摩与洗浴牌子的店铺是什么。
  夏知堂免不了被警察查问,那种无意流露的猜测与轻蔑,让他难堪极了。
  贺聿洲却能不顾任何视线“多管闲事”。只从头到尾看他一眼,夏知堂就知道,他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贺聿洲是从出生起就稳稳扎在这座繁华的城市,无忧无虑地成长,游刃有余地生活;而他拼尽全力,只为在A市体面地活着。
  后来,在知道夏知堂暂时没有能力搬离和当时男友合住的房子后,贺聿洲主动提出他租的房子可以借夏知堂救急,房租再议,唯一的条件就是帮他照顾猫。
  那个房子,就是两人正在住的地方;而那只猫,就是十九。
  夏知堂当然会喜欢贺聿洲,他的一切都是自己向往的、追求的;只是夏知堂没想到,贺聿洲也会对他有好感。
  夏知堂起初根本不信。出身、家庭、经历,每一处自卑背后都是不堪的往事,让他在自信从容的贺聿洲面前自惭形秽。
  然而贺聿洲却笑眯眯地称赞:这说明你变得越来越好了啊,夏知堂。这有多吸引人,你肯定不知道。
  夏知堂的确不知道。他还没完全摆脱过去,贺聿洲的攻势就热情地扑面而来。
  有暧昧的暗示:“这有什么不信啊,你是我喜欢的类型,就算是见色起意也是真的心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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