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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游戏(近代现代)——天下第一汪

时间:2024-04-19 15:21:58  作者:天下第一汪
  贺聿洲的手机亮起来,他看了一眼,坐直拿起来,没一会儿又放下。
  陈放磕了磕烟灰:“小夏?”
  “什么小夏,你跟我同岁,得管他叫哥。”贺聿洲看陈放,“怎么不猜徐霖。”
  “你要是回徐霖消息,他还用得着找我。再说,如果是他,你不会是这个表情。”
  “什么表情?”
  陈放没回答,抽完了一支烟才开口:“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贺聿洲朝陈放伸手,“给我一根。”
  “不是戒了吗。”
  “本来也没瘾。”
  只是徐霖刚走那会儿频繁地抽了一阵,后来夏知堂不喜欢烟味,也就没碰了。辛辣的气味呛得贺聿洲直皱眉,在飘浮的烟雾里他好像看到了过去的自己:“也不是不知道怎么想,就是……不知道怎么想才是对的。你觉得呢?”
  “感情的事怎么说对错。”陈放笑着叹气,“我就是想你们俩都好好的。这么多年感情,当时又分得那么冲动,徐霖还想着,我知道你也还想着。”
  贺聿洲避开眼神,闷头又干了一杯。
  “……虽然这两年你也谈着,但是跟以前不一样,对吧。你要是真的放下了,我才不替徐霖传这个话。”
  陈放替两人把酒杯满上,继续道:“否则我跟夏哥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干这种事我不是缺德吗。”
  “……意思是我缺德呗,你现在骂人都拐弯抹角了。”贺聿洲想笑却笑不出来,陈放的话让他的心扎得慌,想来想去,他只说,“你还是别叫哥了。”
  贺聿洲拿起酒杯,手微微发抖,于是又放下。
  “我是挺缺德的。”
  烟熏得贺聿洲眼睛泛酸,他把烟头按灭,“徐霖回来得太突然了,你知道吗?他总是这样。”
  陈放没说话,他的手机又亮起来,是徐霖。他看到了,贺聿洲也看到了。
  贺聿洲吁了口气,仰靠在椅背上,想到刚刚夏知堂发给他的返程信息,几句对客户的抱怨,还有晚安。
  “可是我要怎么跟夏知堂说。”陈放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贺聿洲只能自言自语,“总得给我点时间。”
 
 
第6章 期限
  夏知堂的车五点到A市,是个周天的下午,四点刚出头,贺聿洲就等在车站外。他开了一把游戏,打到一半进了条消息。贺聿洲没理会,但下半局心不在焉,意料之内地输了。
  贺聿洲退出游戏界面,在看清是广告信息的瞬间松了口气。
  这两天一听到微信提示音,贺聿洲就紧张又心烦。大概是从陈放那里得到了他的态度,徐霖不再想方设法要自己去酒店见他,而是不时发消息来试探。
  徐霖邀请贺聿洲一起去见那位负责装别墅的师姐。
  ——你有什么想法,也可以当面提啊。
  贺聿洲只回了两个字:不了。
  冷淡的回应丝毫没有影响徐霖的热情。
  ——好吧,不过我选的你应该也喜欢。
  语气自然,就好像他们之间从来没有矛盾和嫌隙。就好像误会总会解开,他最终一定会住进去。
  贺聿洲讨厌这种字里行间的暗示,并不是因为徐霖的自信——因为他完全可以从一开始就明确他不会住这个房子,但是他没有。
  而是因为这样的暗示越来越明确地告诉他,他正在伤害夏知堂。无法再隐藏,无法辩解的伤害。
  所以贺聿洲更怕夏知堂的消息,那浑然不觉的亲昵和信任,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上。
  出站口涌出一批人,贺聿洲很快看到了夏知堂。他的个头在人群里不算高,但身形挺拔,举手投足都和别人不一样,即便脚步匆匆,也从容得多。
  贺聿洲看到夏知堂低头摆弄手机,很快自己的手机就响了一下。他没理会,依旧远远看着夏知堂,不自觉露出点笑容。
  夏知堂只抬头扫了一眼,就发现贺聿洲了。
  隔着十几米,贺聿洲下车,夏知堂跑了几步,松开箱子,抬起手臂抱住贺聿洲:“怎么不回我消息?”
  贺聿洲单手抱住夏知堂的腰,另一只手抓过箱子:“每次都停这里,还用问啊。”
  夏知堂没吭声,故意在贺聿洲单手提着箱子往后备箱放的时候撞他。
  “嘶——”贺聿洲连忙撤手撑了一下,但他也没松开夏知堂,反而用力勒了一下,“偷袭?”
  夏知堂紧贴着贺聿洲笑起来,余光看到有人从身后过,连忙挣扎:“行了行了……有人。”
  “现在知道有人了……”
  夏知堂坐进副驾,闻到一股香味,扭头朝后座看过去,眼睛一亮,扔下安全带,伸手去够那个熟悉的纸袋:“你去买的?”
  不等贺聿洲开口,夏知堂又说:“多绕路啊。”
  这家卤味开在建大附近,贺聿洲带夏知堂去他们学校附近玩的时候买过一次,夏知堂就心心念念地记住了。
  但建大离市区很远,他们很少去。
  “反正今天没事。”贺聿洲抽出几张纸巾递给他,看着夏知堂开心的样子,他也忍不住微笑,“怎么样,难搞的客户搞定了吗?”
  “暂时吧。”
  夏知堂腮帮子鼓鼓的,皱着眉咽下去这口,长叹了口气:“但是两个项目要同时做,颜姐那个朋友很急,下周就得出全图。”
  “能者多劳,多干多得。”贺聿洲假装看不到夏知堂瞪他,也夸张地叹气,“这下换你整天泡工作室了,也不知道谁总是不着家。”
  夏知堂被逗笑,他把卤味包好重新放到后座,凑近贺聿洲:“在这等我呢。”
  “你不知道吗?”贺聿洲也微微偏头:“都等你几天了。”
  鼻尖刚碰上,夏知堂倏地坐回去,平视前方,咳了一声:“……先回家。”
  不是管撩不管灭,而是大白天的在车里也太不合适了,当然不如回家关起门来尽兴。
  两个人在玄关吻了一下,于是所有的东西就都留在这里了。十九蹲在浴室门口连声大叫,却被里面的动静完全盖过了。
  性事上,一向是贺聿洲爱说些使坏的话,夏知堂羞于配合,总有几分亲密的快乐;不过夏知堂压力大的时候,其实更霸道一些。明明是他粘着贺聿洲要一起洗澡,结果被浴缸硌疼了,反而哼哼着用力抓贺聿洲的头发。
  “去床上?”贺聿洲低喘着拉过夏知堂的手,安抚般在手心吻了吻。
  “……不。”
  夏知堂跨坐在贺聿洲身上,眼睛湿润,面颊薄红,也不知道跟谁较劲,拧着眉,“弄脏了又要收拾。”
  贺聿洲缓缓往上顶了顶,夏知堂轻喘着俯身,一手撑在浴缸底,咬住贺聿洲的锁骨。
  最后夏知堂靠在贺聿洲身上,颤抖着射了,精液溅在两人胸腹之间,贺聿洲闷哼着挺腰,过了一会儿才放松下来。
  “嗯……”
  夏知堂餍足地叹息,贺聿洲抚摸他湿淋淋的头发,拿起淋浴头,温水从他的脊背落下。
  “这样是挺方便的。”贺聿洲挤了点沐浴液抹在两人之间,指腹滑过夏知堂乳尖的时候,他“唔”了一声。
  “别乱摸。”夏知堂掐了贺聿洲一下。
  “那你自己洗。”
  “不。”
  夏知堂享受着贺聿洲的服务,直到感觉身下又被硬物顶着,他才站起来,打开最大的花洒,最后冲了一下水,打着哈欠迈出去:“你自己解决,饿了,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
  贺聿洲只好自己解决,等他收拾好走出浴室时,夏知堂正蹲在门口收拾箱子,十九正甩着大尾巴,狼吞虎咽地吃饭。
  夏知堂正拿出一个挺漂亮的包装盒,贺聿洲凑过去:“这什么?给我的?”
  “哎呀,水别弄在上面……”夏知堂推了贺聿洲一下,把盒子放到一旁,“玄山那边的特产,几盒点心,中秋节的时候给奶奶拿过去,她爱吃这种。”
  “哦。”贺聿洲拿毛巾擦了擦头发,又凑过去:“那我的礼物呢?”
  夏知堂把空箱子靠墙,抱着衣服站起来,在贺聿洲嘴唇下巴胡乱亲了几下:“行了吧?快去穿衣服,我真的饿死了。”
  像两年里很多个普通的夜晚,两人吵嚷着要对方请吃大餐,但最后都会在夜市的小摊前走不动道。
  他们会在人群中一前一后,再在某个角落等待时默契地牵手。
  自然而亲密。
  夏知堂的掌心温暖干燥,偶尔无意识地挠一挠贺聿洲的手背。
  贺聿洲觉得有两个他。一个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享受着和夏知堂这样安心满足的生活;一个时时刻刻提醒他,正做着多么无耻又残忍的事。
  和夏知堂亲密交缠的时候,贺聿洲能什么也不想,短暂地沉浸其中。但实际上每多一秒,他的愧疚就更深一分。
  这就是曾经轻易把夏知堂拽进他生活里的报应。
  贺聿洲从来不想做一个混蛋,但他已经是了,所以此时他恨自己不是一个彻底的混蛋。
  贺聿洲想装作若无其事,但夏知堂还是察觉了他的异常。
  回家躺上床,夏知堂主动抱住贺聿洲:“怎么了,感觉你心情不太好。”
  贺聿洲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我还以为让你‘自己解决’,你生气了呢。”夏知堂看着贺聿洲的眼睛,开玩笑,“你不行了呀,贺聿洲,才做了一次。”
  贺聿洲侧身整条腿压在夏知堂身上,挠他痒:“说什么呢你。”
  夏知堂笑着躲,连声求饶,两人重新躺好,他又说:“是不是领导又骂你,昨天不是还去加班了。”
  贺聿洲第一次感谢领导给他找麻烦,顺着夏知堂的话点点头。
  夏知堂揉了揉贺聿洲的头发,小声说:“哎……听过就算了,别往心里去,工作嘛,谁还不受气。嗯……你再忍忍,等我熬倒颜姐,你就辞职,我的钱就够花了。”
  其实夏知堂的工作比贺聿洲累得多,贺聿洲的家底反而厚得多,但每次贺聿洲抱怨,他还是会耐心地听,然后说些轻松玩笑的话来安慰。
  “……这么好啊。”
  笨拙却认真的语气,让贺聿洲喉咙一阵堵塞。夏知堂如果真的知道他在烦恼什么,就不会这么温柔又耐心了吧。
  心里一空,贺聿洲手臂不由得用力几分。
  夏知堂误会,手指撑在贺聿洲的肚子上,犹豫道:“要不……你想的话,再做一次?”
  贺聿洲没来得及说话,夏知堂的手机响了。他任由贺聿洲抱着,单手从床头柜摸过手机。
  “啊……颜姐说明早开会,讲一下客户的要求,她要去外地。”
  夏知堂嘟囔着,贺聿洲在他颈窝亲了一下:“不做了,你肯定也累了,明天又要早起。”
  “嗯?”夏知堂的眼睛微微睁圆,仔细分辨贺聿洲的情绪。
  “嗯。”贺聿洲垂下眼,“……以后有的是时间。”
  台灯灭了,夏知堂的呼吸很快变得平稳缓慢,他侧躺着,手自然而然搭在贺聿洲的胳膊上。
  贺聿洲却毫无睡意。
  他又在说谎。他凭什么那么说?
  贺聿洲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荧荧的光映出他紧绷的下颌。
  他点开那个没有备注的对话框,两个小时前收到了一条消息。
  ——聿洲,你至少告诉我一个期限,好不好?你告诉我,在你解决好之前,我一定不再打扰你。
  他凭什么说“以后有的是时间”?他越拖,就越会说出卑劣的话。
  夏知堂不该承受这些。
  贺聿洲缓缓抽出手,确认夏知堂还熟睡着,双手按在屏幕上,他想起夏知堂为奶奶买的点心,包装是那么精致。
  ——中秋节之后,再说吧。
  作者有话说:
  下周见啦!保守估计周三之后吧!
 
 
第7章 中秋
  夏知堂和谢萌十点到工作室,就这样还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颜赫才姗姗来迟。
  就说她怎么转性要一大早开会,原来是下午的飞机要跟姐妹去度假,走之前装模作样尽一下老板的职责。
  颜赫穿得张扬漂亮,举着手机眉飞色舞地聊天,走进工作室扫了一眼:“怎么就你们俩,山山和冯轩呢?”
  山山和冯轩都是设计师助理,工作室一共就他们五个人。山山是今年新招的女孩,现在是谢萌带着;冯轩来得早,工作室刚成立他就在,跟颜赫一样家里不缺钱,也不太来办公室,主要负责跑现场。都说他喜欢颜赫,痴心一片,虽然颜赫从来没给他机会,但他乐在其中。
  “咖啡店想换沙发颜色,山山去处理了。”谢萌从电脑后抬头。
  夏知堂接着说:“吴总那边进场施工,冯哥得盯着。”
  “形势一片大好,我很欣慰,明年工作室规模就能翻倍!”
  这话颜赫年年都说,结果上半年反倒裁掉了一个助理。
  夏知堂刚挑要紧的说完,颜赫就被姐妹的电话直接叫走了。
  老板来去不到二十分钟,这会就算开完了——重点完全没来得及讲。
  夏知堂和谢萌早就习惯,其实他们到工作室后就开始讨论别墅这个案子了,比起参与,颜赫更像是短暂地打断了一下。
  夏知堂继续翻手稿的复印件,很苦恼。干这行的不怕客户要求多,就怕客户懂得多。
  谢萌安慰:“放心吧,人家都说了是参考。”
  “你信吗?画得这么用心,肯定是想一比一还原。”夏知堂皱眉,在笔记本上记了些要点,继续翻看,“要求这么细,近三百的面积,这周怎么可能出全图?听说工期也很短。这额外多给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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