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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游戏(近代现代)——天下第一汪

时间:2024-04-19 15:21:58  作者:天下第一汪

   替身游戏

  作者:天下第一汪
  简介:
  入场皆玩家
  初恋悔悟回国想要复合;
  替身不争不闹干脆放手。
  这么顺心如意的事落在贺聿洲头上,他却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
  好歹在一起两年多,夏知堂是不是……走得也太干脆了?!
  贺聿洲×夏知堂
  已完结
 
 
第1章 尽孝
  夏知堂第三次打来的时候,贺聿洲才从M酒店离开。他始终没接电话,只是回了微信:在路上了。
  但车根本开不出地库。
  M酒店附近有两所大学,八月底赶上新生报到,附近的路堵得水泄不通。贺聿洲犹豫了几分钟,把车扔在酒店,费了半天劲才打到车。
  赶到奶奶家时已经九点多了,门还没打开,贺聿洲就听到中气十足的骂声。
  “……陪老太太过个生日耽误你日理万机了!跟你爸一个德行,没谱!”
  贺聿洲胳膊挡着脸,嬉笑着求饶:“哎……奶奶,不是您说我整天不求上进,堂堂都要跑了吗,领导派的活我还能不干吗,我得努力表现凑首付钱啊。”
  “少来!”
  贺奶奶在贺聿洲后脑勺轻轻拍了一下,嘴上虽然骂,但看到唯一的孙子,脸上还是露出了笑意:“去给堂堂帮忙!真是……我不如认堂堂做孙子,比你乖多了……”
  奶奶好对付,夏知堂可就没这么好糊弄了。这几天他说加班忙,夏知堂已经有点不开心了;说好给奶奶过生日,他不但迟到还不接电话,夏知堂这会儿肯定在生闷气。
  于是贺聿洲夸张地模仿奶奶叫:“堂堂——”
  夏知堂性格安静,脾气好,就是脸皮薄。奶奶那样叫,其实他特别难为情,但又不好扫老人家的兴。贺聿洲发现之后就爱这样玩笑捉弄,夏知堂就会羞恼地瞪他。
  然而现在夏知堂连头都没回。
  贺聿洲轻车熟路地钻进厨房,从身后抱住夏知堂。他比夏知堂高出大半个头,亲昵地蹭了蹭,半示弱半耍赖:“生我气了?真是手头的事儿扔不开……”
  正说着,贺聿洲看清夏知堂正专注地给蛋糕胚上奶油,眼睛一亮:“你做蛋糕啊,怎么不早说?”
  夏知堂一言不发,用胳膊肘捅了一下贺聿洲。
  “哎……别这样嘛……”贺聿洲抱紧夏知堂,声音小了点,“我错了,我这不是也尽快赶回来了吗。跟我说句话呗,嗯?堂堂?堂堂哥哥——”
  贺聿洲早就摸清了,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夏知堂最吃这一套。
  果然,夏知堂忍无可忍,用力踩了贺聿洲一脚,转头瞪他,又快速看向厨房门口。
  夏知堂仍沉着脸,但耳朵已经红了。
  “早说?早说手头的事儿就能扔开了?”
  案板边上有一小碗剥好的葡萄,夏知堂打开伸过来的手:“要吃自己洗,这是要用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设计院那帮老屁股,犯起病来一个顶六个。本来事儿就多,还见缝插针地给我找麻烦。”
  夏知堂顿了一下,语气缓和了点:“平时就算了。今天奶奶生日,你又提前答应了。阿姨都走了你才来,太没礼貌了。”
  “我妈才无所谓呢。她是来看望她的恩师,又不是为看我。”
  贺聿洲满不在乎。
  他妈贺旗,是他见过最醉心学术的人。从有记忆起就跟他就不怎么亲。她回家的时候很少,即便在家,也总是待在小小的书房。贺聿洲最初以为大家的妈妈都是这样的,仿佛除了工作,什么也不在乎。
  以至于父母离婚后,大半个月贺聿洲都没意识到生活有什么变化。还是他觉得爸爸出差太久,去问贺旗,才被告知以后爸爸不跟他们一起生活。
  快上高中,贺聿洲才知道,是他爸出轨。鉴于贺旗是奶奶的得意门生,所以最后反而是他爸离开了这个家。
  青春期之后,贺聿洲和家里的关系就不太亲近。也就是这两年,奶奶退休了,贺聿洲也没有十八九岁那么混,最重要的是,夏知堂比他更上心,而奶奶和妈妈都挺喜欢他。
  收到夏知堂不满的一瞥,贺聿洲赶忙改口:“我的意思是……咱们俩谁来都一样,再说我这不紧赶慢赶就过来了。”
  “……行了,你别烦我,出去陪奶奶说话吧。”
  这就算哄好七成了,贺聿洲低头,飞快亲了夏知堂一下。
  时间紧,原料有限,蛋糕没有夏知堂以前做的那么精致,但奶奶很满足。她喜欢吃蛋糕,但血糖高,外面卖的大多都不能吃。贺旗心思不在这些小事上,贺聿洲又是个没心没肺的,也就夏知堂,愿意花心思满足老太太这点想法。
  三人热热闹闹说了一会儿话,直到奶奶连中秋节怎么过都想好,贺聿洲和夏知堂才离开。
  奶奶住在市医院家属院最新的小区,贺聿洲租的房子则在最老的小区,只隔了两条街,并不远。
  “没开车?”
  “嗯?”贺聿洲正回微信,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哦,扔单位了。今天不是大学开学吗,那边堵。”
  “……哦。”
  贺聿洲收起手机,搂住夏知堂:“还是当学生好啊……靠,我都毕业两年了。”
  夏知堂还是没说话,贺聿洲记起夏知堂不爱说这些,低头看到他安静的侧脸,语气温柔下来:“今天辛苦你,累了吧,我打车。”
  “算了,也没几步路。”
  “还有力气走回去,嗯——”贺聿洲晃了晃夏知堂,暧昧地挑眉,“等我回去身体力行报答你。”
  “神经病,我只想睡觉。”夏知堂笑了笑,任由贺聿洲抱着,“我明天还得去趟工作室,你呢?又不忙了?”
  “忙,但我年轻啊……夏知堂,你是不是不行了?”
  ……
  他们住三楼,刚到门口,就听到隐约的猫叫。贺聿洲心里咯噔一下,夏知堂立刻转头看他:“你走的时候加粮了吗。”
  贺聿洲尴尬地“啊”了一声。
  十九是一只两岁的布偶猫。贺聿洲买的,但从小就是夏知堂在操心,所以也更粘他一些。
  一进门贺聿洲就嚷嚷着要洗澡,抓着手机躲进浴室。他快速洗完,淋浴头开着,简短地回了个电话;擦水的时候直叹气,估计又免不了一顿骂。
  忙、不接电话、失约、忘记十九的事,这些都不算什么,但偏偏撞在一起,还是在夏知堂替他尽孝之后。
  贺聿洲做好心理建设,围着浴巾走了出去。
  夏知堂像平时一样缩在沙发上,但没有兴师问罪。贺聿洲走近才发现,夏知堂在发呆,他握着手机,眼圈泛红。
  贺聿洲三两步走过去:“怎么了?”
  夏知堂看他一眼:“洗完了?”
  “没事。”像是掩饰什么,夏知堂垂下眼,但还没等贺聿洲追问,他就拽住贺聿洲的手,“陪我坐会儿。”
  贺聿洲挨着夏知堂坐下,担心道:“到底怎么了。”
  夏知堂扔开手机,转身抱住贺聿洲的脖子,深深叹了口气:“我妈给我打电话。”
  贺聿洲瞬间皱眉,他安抚地摸了摸夏知堂的脊背,低声说:“……又问你要钱?”
  夏知堂没说话,只是更用力地抱住贺聿洲。
  夏知堂很少说他家里的事,贺聿洲只知道他是孤身一人在A市,逢年过节也不回老家。在一起半年后,有一次做饭,夏知堂人在厨房站着,锅却差点烧干。
  那是贺聿洲第一次见夏知堂哭,隐忍而无助,说他妈妈把他手里的存款全要走了。
  之后夏知堂虽然也有主意,不再那么傻傻听话,但这样的亲情关系,始终都是压力。
  “……她要真的急用,你能给就给,不能就算了;要又只是不够花,别给就行。”贺聿洲亲亲夏知堂的耳廓,“骂你了?”
  夏知堂摇摇头,声音带了哭腔:“这么多年,哪次不是这样。”
  贺聿洲轻叹了口气。
  “……阿姨多好啊。”夏知堂打了贺聿洲一下,“奶奶对你也好。你一点都不珍惜。”
  “是,是……我是公认的不靠谱,所以我们互补……奶奶对你也好啊,是不是,我妈也喜欢你。我更喜欢你,别难受了。”
  “那能一样吗……”
  “差不多吧……奶奶整天嚷嚷着要认你当亲孙子、把我逐出家门。你在她俩心中的分量可比我重。”
  虽然是安慰人的话,但夏知堂心绪平复不少,没好气道:“你就喜欢我能替你尽孝,是吧?”
  “嘿……窦娥也没我冤啊。我什么时候强迫过你,不都是你自觉性强,主动性高……还整天教育我来着。”
  夏知堂笑了笑,小声说:“是,我愿意的,我也喜欢。我喜欢阿姨,喜欢奶奶,也喜欢你。”
  “嗯。”
  “那你呢。”
  “嗯?”
  “你也喜欢我吧。”
  “那当然了。”
  “那你喜欢我什么?”
  “什么……都喜欢。”
  贺聿洲夸张地拖长调,往后仰了仰,话音刚落,就吻在夏知堂嘴唇上。
  “嗯……”夏知堂抿嘴笑着,左颊上隐约有个小窝,睫毛湿漉漉的,但很专注地看着贺聿洲,“再亲一下。”
  再亲就不是点到为止了。
  夏知堂心里不痛快,和恋人亲热变成了宣泄的途径,又像是想抓紧什么,没有了平时的矜持,急躁而主动。
  贺聿洲本意只是安慰夏知堂,结果三两下被挑起兴致,迎合追逐着那两片柔软的唇瓣,手掌不由自主滑向夏知堂的后腰和侧臀。
  贺聿洲无意识地揉了揉夏知堂的臀肉,夏知堂也顺势跪坐起来,按着贺聿洲的肩膀,鼻尖轻触、紧贴。
  气氛太好,夏知堂挪动了一下膝盖。
  “吱——”
  突兀而滑稽的声响骤然钻进两人的耳朵,夏知堂顿了一下,四目对视,他喉结滚动了几下,不禁又挪了挪膝盖。
  “吱——”
  夏知堂低头,又抬头:“你……”
  贺聿洲遮住眼睛,明显觉得尴尬,但又忍不住笑起来。
  夏知堂扯开浴巾,和出现在眼前的蓝色小象面面相觑,他攥住象鼻子泄愤般用力捏了两下,于是又响起两声急促而熟悉的哨音。
  “你有病啊!贺聿洲!”
  “说好的啊,捏了就合好了。”
  见夏知堂愤愤地,贺聿洲站起来,原地跳了两下,小象的耳朵和鼻子也上下晃动:“干吗,这不是你买的吗,规矩也是你定的啊。”
  这条蓝色的睡裤是夏知堂买的,有一次两人吵架,夏知堂逼迫贺聿洲穿上,说能让他主动捏小象鼻子,他就消气。后来每一次惹夏知堂不高兴,贺聿洲都这么求和,百试百灵。
  “我不是本来想让你消消气嘛……”贺聿洲弯腰,捏住夏知堂的下巴,又要吻,“没想到你这么主动,我都没来得及发挥……”
  “滚滚滚……”夏知堂又好气又好笑,推开贺聿洲的脸,“你真能败火。”
  “你又不喜欢了?”
  贺聿洲仗着身高体长,边按住夏知堂边扯睡裤:“简单啊,脱了就行,我们继续。”
  “贺聿洲!”夏知堂哭笑不得:“我还没洗澡……”
  “先亲完再洗……”
  贺聿洲总是知道怎么占据夏知堂的注意力,挤走低落的情绪。他温柔地亲吻夏知堂,拿起垫在膝盖附近的手机,一健静音,顺手倒扣在茶几上。
 
 
第2章 工作
  “嗯——”
  夏知堂咬着下唇,十指难耐地抓挠。后入进得最深,但也最耗体力,偏偏贺聿洲最喜欢。他当然享受贺聿洲的专注和热情,可膝盖和手肘总是很快就酸疼不已。
  贺聿洲伏在夏知堂背上,双手覆在他手背上,十指交握。腰腹用力,胯骨将夏知堂的臀肉打得啪啪作响。他亲吻夏知堂的肩膀,后颈,偶尔留下兴奋的牙印,夏知堂的呻吟和低喘清晰地落在他耳里。
  贺聿洲捞了一把夏知堂的腰:“膝盖疼?”
  夏知堂微微偏头,他的侧脸很好看,睫毛抖了抖,艰难地点头。
  “叫点好听的。”贺聿洲使坏。
  夏知堂摇头,贺聿洲抽出来,又猛地撞进去,催促:“快点。”
  夏知堂骤然呜咽一声,小声叫:“……聿洲……”
  贺聿洲心头一热,快速抽插起来:“还有呢。”
  夏知堂把头埋在手臂上,怎么都不肯开口,贺聿洲伸手攥住夏知堂被顶得前后乱晃的性器,夏知堂颤声低叫起来:“别、别……贺聿洲——聿洲,嗯——”
  贺聿洲亲吻夏知堂潮乎乎的蝴蝶骨,像要挟,更像撒娇:“我想听,叫一声,就一声……我肯定不耍赖。”
  “呜……”
  龟头被娴熟的揉弄,夏知堂大腿抖得不行,却还得尽力跪好,他急促地喘了几下,脸红的不行,头仰起又垂下,最终只得妥协,声音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哥哥……聿洲、聿洲哥哥——嗯,别、别弄了……贺聿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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