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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暴君绑定后我每天都想发疯(穿越重生)——岑羽

时间:2024-04-20 08:16:46  作者:岑羽
  话音刚落,席间便有人称赞。
  紧接着又有人道:“沙上并禽池上暝,云破月来花弄影。”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一句接着一句,席间很快便轮完了大半到了大学士。
  按理说这应该难不倒他的,可他却半天不吭声,面上有些紧张。
  整个大厅的人都看着他,只有何忠义冷笑,端起酒杯兀自饮了酒。
  这个人他死都不会认错,户部侍郎裴世文,前两年又被皇帝提进了内阁成了大学士。
  裴世文本想推脱,但现在这么多人在场,他实在是不能拂了赵国公的面。于是磕磕巴巴半天,随便来了句诗词。
  周围静了片刻,然后有人道:“如此新奇的词,也就只有裴公子能作出来了。在下佩服。”他不着痕迹地打了个圆场,众人立马纷纷附和着拍马屁。
  何忠义的脸色更难看了,手里的酒杯被狠狠放到桌上的往裴世文那边冲去将人按在地上打。
  众人傻了眼,看着这一幕。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裴世文糊了一脸的血,倒在地上己经不省人事了。
  **
  梁昭夜里牵着马在山林中走着,路过一条小溪的时候,取下水囊,凿开冰面准备打些水。
  前方的林中传来微弱的声响,还闪着微弱的光亮。
  有人?
  他将马丢在溪边的,自己悄悄走到林中,上了一棵树上。
  白茫茫的积雪盖了一片,四周格外清晰。
  林子里有三个人,其中一个男人两只手被在身后。头上套了个黑色布袋,被左边提着灯笼的男人推搡着前进。
  “放了我吧!你们要多少钱都行……”
  “哪这么多废话!走快点!再啰嗦劈了你!”提灯笼的男人不耐烦吼道。
  那人听见要劈了他,脚下一软,不知被什么东西拌到。一头栽就到了梁昭站着的那棵树前,趴在雪地里起不来。
  “你们不要钱?那抓本世子做什么?”
  梁昭听见“世子”两个字,将那人打量了一番。他身上确实佩戴着不少的金贵玩意,倒像个富贵人家的。只是不知是哪个世家子弟。
  “闭嘴!”提着灯笼的男人,不耐烦的踹了他一脚。那位“世子”吓得连屁都不敢再放一个。
  三个人在林子里站了好一会儿,似乎在等什么人。
  “怎么还没来?”其中一个冻得直哆嗦。
  另一人道:“再等等。”
  夜风将灯笼吹得忽明忽暗,有脚步踩在积雪里的声音传来。
  只见林中又过来两个人,后头的人穿着黑色氅衣,前方的人提着灯笼。
  他走到三人面前,微微点了头。然后抬脚踢了踢地上的那位世子。没动静,看来是冻晕过去了。
  天太黑,梁昭看不清他的样子。三人又说了几句话便走了。
  等他们走后,梁昭从树上跳下,准备去溪边牵马的时候却发现那里站了了个人。
  是刚刚在林中的那个男人。
 
 
第六十四章 
  那人笑了笑,拱手道:“梁大人,咱们又见面了。”
  梁昭语气平淡:“赵公子。”
  这人是有过一面之缘的赵廷渊,只不过上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还是个跛子,现在腿脚倒是利索的很。
  梁昭不爱多管闲事,幽幽吐了口气,“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辞了。”
  “大人留步。”
  赵廷渊叫住了牵马欲走的梁昭。
  听闻赵世子与他那个庶出哥哥素来不和,动辄羞辱打骂。而赵国公偏向小儿子,想来赵廷渊这是将人绑到这深山老林来出恶气。
  梁昭看着他:“我只是路过,什么都没看见。”
  “……”
  **
  次日清晨,天还没亮透,便有大批官兵在街上张贴告示。一辆马车急急驶过,引得行人一路侧目。
  张府的大门被拼命的敲打着,不一会,门开了。
  “赵国公?”
  赵闻仲见到来人,连忙问道:“家宝,重治在你这吗?”
  张家宝一身简洁利落的装扮,牵着马正准备外出:“没有啊。他不是昨夜就回去了吗?”
  “重治的下人说他一晚上没回来。”
  张家宝抓了抓头发问道:“他是不是又在哪个姑娘那里过夜了?”
  赵重治一贯风流,夜不归宿是常有的事,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赵闻仲急急忙忙地从怀里掏出张纸,在张家宝的面前展开:“你看看、这是在他房间找到的。去秦楼楚馆还留这个做甚?定是被哪个不知死活的歹人绑了!”
  张家宝拿过纸张,倒吸一口凉气。那红色的“死”字是用鲜血所写,还没完全干透。
  赵闻仲眼睛一闭道:“他若真有个三长两短,老夫也不活了。”
  张家宝腹诽,又不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怎么还要死要活的?难道赵廷渊残废了,就不是你儿子了?当年给你挣脸的时候怎么不说?
  他嘴上安慰道:“老国公稍安勿躁,若真被谁绑了,要钱也好要名也罢。给他就是了。当务之急是再多派些人手一起寻着。”
  赵国公愁容满面,又急急忙忙去别处找。日头升到正空,上京中赵重治平日走的近的那几个世家子弟他都问了个遍,硬是没一个知道的。这好端端的大活人,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他在厅门口来来回回的走,急得满头大汗,这个时候下人正搀扶着赵廷渊过来。
  “怎么样?找到了没有?!”赵闻仲连忙问道。
  赵廷渊摇头道:“还没有,不过.....”他顿了顿:“听说在一处废弃的院中发现了两具尸体。”
  赵闻仲一听尸体,顿时老脸煞白,又出了府往京都废弃已久的院子那去。
  院中枯草上覆上了一层厚厚的雪,赵国公伛偻着身子急急忙忙的赶来。刚踏入院子就被一股难以形容的恶丑差点熏晕过去,他连忙扯着袖子捂住口鼻。
  里头站着几个赵府家丁,同样捂着鼻子。雪地里是用草席上放着的两具尸体,散发阵阵恶臭。
  寒冬腊月,尸体本就不易腐烂,这两具在如此天气之下烂成这样,定然是死了很久的人。而赵重质才失踪一晚,这不可能不是他。
  赵闻仲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不是自己的儿子,他才懒得管死的是谁。
  这时赵廷渊道:“把草席掀开。”
  家丁听了他的吩咐,掀开草席的一瞬间,个个都忍不住吐了起来。这也让人看清楚了里头的面貌。虽然烂得不成样子了,但能看出来是两个女人。粘染着尸水的衣衫结了层薄霜,用得是京中上好的云锦。
  “渊儿?”
  “这两位姑娘儿子见过。”赵廷渊垂眸淡淡开口:“不知父亲还记不记得,丞相府里丢了个新娶的姨娘?”
  “是北国送来的那个。”赵国公指着尸体,“难道这是丞相的姬妾?”
  玉丞相得了蝶舞,起初对她防备得紧,后来就宠爱有加。
  自从之前就没再见到这个女人,原来人死在这了。
  下人被这味熏得受不了,立马拿起工具撬开铺着的石砖,不一会就挖出了个土坑。
  “儿子数月前在酒楼里见过他们,当时还有重治。他在酒楼里拦下的姑娘就是她。”
  赵闻仲隐隐约约想起是哪一天了,赵重治强抢名女这事已经是家常便饭。
  但从那天开始,这小子就魂不守舍的,所以他记得特别清楚。
  赵重治在酒楼,有不少人看到他调戏蝶舞,稍加打听就会知道那是丞相的爱妾。
  现在人死了,只要玉府的人派出去,寻到上京的一处破院又有什么难处。
  玉赵两家一向交好,纵使玉丞相再喜欢蝶舞也不能为了个女人和赵家翻脸。但现在两家分争斗不休,难保玉广鹤不会借题发挥。
  赵廷渊眸道:“父亲,二弟会不会在.丞相手里?”
  赵闻仲脸色一变,“没有证据不得胡说。”
  “儿子失言。”
  赵国公看了看大儿子,心中一片凄然。他这个大儿子小时候极其聪慧,现在怎么就成了个废人了。真是老天无眼呐。
  看着他露在外面细瘦的手腕,因为说错话而紧紧攥着袖口,赵国公不免有得些愧疚。
  “渊儿,身子不好就先回府歇着吧。”
  “那儿子就先回去了。”赵廷渊没再多言。
  临走之即,又回头看了一眼。蝶舞的尸体已经被埋好了,家丁正往上面盖着烂叶和积雪。
  寒冬腊月,窗门紧闭,今夜一丝月光也无。
  赵廷渊坐在轮椅上,桌面摆着一个小炉子,上面正温着酒,正冒着热气,一旁站着个黑衣女子,身姿窈窕,光看侧面就知道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挑起纱帐,从后面走出位少年。
  听到动静后,赵廷渊嘴角微微上扬。
  萧荧走到桌前坐下后,黑衣女子柔若无骨的手拿过酒壶斟起了酒。这也让人看清了她的脸,女子的容貌确实姣好,只不过被一道疤破坏了美感,烛火下显得有些可怖。
  赵廷渊看了一眼,转头对黑衣女子笑了笑,轻声道:“你先回去休息吧。”
  她福身退下。
  萧荧看着她的背影,“痕香不是萧御府上的人吗?怎么会在你这里?”
  “见她可怜便随手买下了。”赵廷渊斟满了酒杯,道:“若不是她告诉我,只怕我现在都还不知道你处置了王府,还真的杀了老师。”
  萧荧端起酒杯喝了口,眼皮不抬一下:“听你这语气,似乎是在怨朕心狠?”
  赵廷渊默了一瞬,“你若真的认为我会怨你,今夜也就不会来了。不是吗?”
  梁昭撞见了他绑赵重治,回去定要提起。所以他提前温好了酒坐等着人过来。
  萧荧目光看着他的双眼,“你这么做可是在跟你爹唱反调。”
  “我父亲他年纪大了,很多事情看不明白往往会做些错误的决定。”赵廷渊道:“而我如今也不过是顺水推舟,将三分胜算变成十分罢了。”
  面前这个人是他的旧友不错,但他也是个皇帝。如今需要赵家对抗玉家、平衡世家势力,睁只眼闭只眼的看着他们这些人斗得你死我活。
  赵廷渊就算再不喜欢这个家,再对他的父亲心寒,也不想眼睁睁看着他们成为皇权之下的牺牲品,最后落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姜家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萧荧支颐,黑发垂落,目光幽深而平静无波。
  对上他那双漆黑深邃的眼,赵廷渊第一次对眼前的这个人感到陌生。
  而萧荧也知道,赵廷渊虽没有表现出来,但心里终究是怪他杀了老师的。
  夜色寂寥,窗外的雪压折了花枝,盏中清酒已冷。
  “时候不早了,今日就先告辞。”
  赵廷渊起身相送,萧荧却摆了摆手。
  赵府外的长街上行人寥寥,道路宽敞笔直,积雪覆盖的院墙下蹲着个人。在他脚边的是几个雪团子捏成的雪人。
  梁昭他看到从赵府出来的人,站起了身,“你们说完了?”
  “嗯。”萧荧视线在雪人上停了一瞬,“等得冷了吧?”
  他边说边解大氅。
  梁昭按住他的手:“不冷,你老实穿好。”
  萧荧将他的手抓着缩到了氅衣里暖着。
 
 
第六十五章 
  梁昭守在暗牢,两个燃着的火盆,仍旧不能驱散里面太多寒冷。
  牢房内躺在干草上的人一动不动,木栏在他脸上投下两道阴影。就在梁昭想着对方是不是已经被冻得真的死了,里面却忽然传来锁链晃动声。
  过道上响起轻微的脚步声,梁昭扭头看着一个人正往里面来。
  赵重治迷迷糊糊中听见耳边有人说话,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面前蹲着个人。
  “醒了?”
  “你、你是什么人?”
  梁昭没理他,用手掰着赵重质的嘴,将药丸往他嘴里倒。
  赵重治不知道这是什么药,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三角睁得大大的。身躯在干草上扭动着开始挣扎,等过了一会儿便再度安静下来,死狗一般的躺在地上。
  这一幕全被墙后的一双眼睛看了去。他并未现身制止,而是立马离开往赵府奔去。
  书房内,赵国公在桌案旁来回走动。听见房门外传来声音,连忙过去开门。外头的人四处张望了一番推门而入。
  赵国公张口问道:“来福,打探到了吗?”
  名唤来福的人道:“您果然没猜错,少爷他真的在玉广鹤的暗牢里。而且奴才还亲眼看到他女儿进了牢中给少爷喂药,少爷吃了之后就一动不动了。”
  来福突然用袖子擦了把眼睛,带着哭腔说:“奴才想去救少爷,但势单力薄,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就给少爷喂了药……”
  赵国公一口老血堵在胸口,连站都站不稳了,往后跌了几步。
  “老爷!”来福赶紧搀扶住了他。
  赵国公胸口起伏,涩声道:“你可看清楚了?”
  “奴才看得真真的,那就是少爷。”
  “我的儿啊——”赵国公悲泣起来,双眼通红,狠声道:“我定要他为我儿偿命,我要进宫。”
  来福赶紧下去备马,却在门口撞见了赵廷渊。
  赵廷渊让他先下去,自己杵着拐杖停在书房门口。见到赵国公出来,便问道:“父亲是要去见太后?”
  “来福亲眼看见的,是他那个闺女拿的毒药,把你弟弟给毒死了!”
  “那您去找太后,让她出面救二弟,那玉赵两家岂不是要彻底翻脸了?”赵廷渊,眼神平静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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