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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入梦几多回(近代现代)——林啸也

时间:2024-04-23 09:04:01  作者:林啸也
  沈月岛气得手痒,恨不得抽他百八十个巴掌,但面上还是假笑:“霍会长,古人说的好,大恩不言——”
  “那就叫古人闭上嘴。”
  “……”
  “你应该知道我沦落到这步田地,没什么能给你的了。身上唯一值钱的也就这俩肾了,要不你把它们噶了吧。”
  “你也应该知道我以前追着你并非是想要你的东西,况且你的肾留着还有用。”
  沈月岛哂笑:“那就奇怪了,霍会长追着我这么多年,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你就会给吗?”
  霍深胸腔里的火已经烧到肺腑,烧到喉咙,烧到眼睛,烧到四肢百骸,下一步就要烧到沈月岛身上,叫他也欲火焚身。
  沈月岛哑口无言。
  本来还想戏弄下霍深,却没想到霍深这个狗东西一周不见就比他技高一筹了。
  他无趣地撇过眼,打了个哈欠:“霍会长,我们能不再玩你说我猜的智力问答了吗,你知道我每天醒着的时间不多。”
  “好,不玩游戏,报酬我自己拿。”
  霍深说完这句,起身二话不说掐住他的腰向上一托,直接把他拽过来按在自己腿上。
  沈月岛还不及惊呼,就感觉一前一后两只温热的大手从自己的胸口和肩膀向下滑去,到腰腹时掀起他的毛衣下摆。
  冷风顿时吹过赤裸的胸脯,他不自禁打了个颤,紧接着,滚烫的胸膛就贴上了他的后背,两条结实的手臂将他箍进怀里。
  霍深拎着毛衣下摆送到他唇边,灼热的气息自耳畔后打来,冰凉的语调,带着崩坏的命令意味:“自己咬着,我摸一会儿。”
  【📢作者有话说】
  最后一章存稿了5555
 
 
第16章 什么时候开始的?【一更】
  “你说什么屁话呢!”
  沈月岛吓得不轻,条件反射去推霍深,可没推开人反倒自己头朝下跌了下去。
  脚下铺着一圈软垫,霍深知道他不会摔疼,也就没去圈他的腰。
  事实是,他这次发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严重,他怕自己再碰沈月岛一下就会失控。
  “靠——你这个王八蛋竟然敢阴我,你等我起来不揍死你!”
  沈月岛骂骂咧咧地,脸扑在软垫上,腰塌得低低的,屁股却翘得高高的,看在霍深眼里简直就像垂涎已久的猎物在向自己献祭。
  尤其当他后面轻薄的布料蹭到自己的小腿时,漫天心火瞬间就燎了原。
  霍深坐在椅子上,不动声色地窥视脚边的人,片刻后,他扯过桌上的花瓶,拽下一把风信子的花骨朵攥在手里狠搓。
  他发病时就会这样。
  没什么太过骇人的反应,就是烦得厉害,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觉烦躁,想发泄,想摧毁,想侵占,想收拾人,想要作践点什么东西来解恨。
  可这里没有马给他骑,也没有沙包能让他打,只有一把可怜的风信子,还疗效欠佳。
  但没办法,不搓这花,他一定会忍不住去搞沈月岛。
  小花骨朵全部被碾碎,心中的躁动才稍稍缓解。他呼出一口气,抬腿轻轻碰了碰沈月岛,说:“转过来,看着我。”
  沈月岛嘴上骂得可脏,身体却下意识遵从他的指令。扭过身来,双手支着软垫撑起身体,半跪在月光下,漆黑的长发被风吹起,有两根发丝飞进了唇缝里。
  他偏了偏头,伸出舌尖舔过唇缝,把头发弄掉,然后抬眼看向霍深,湿润的狐狸眼在光下显出股阴柔,勾起两丝很媚的红。
  莫名其妙的,霍深心中的狂躁缓解了大半。
  剩下那半已经不再是难受或者烦躁,顶多是渴,极度的渴,渴到想把他那两片唇给软软地含了。
  原来世界上真有人让他只看着就觉得舒服。
  “怎么,好人装不下去了虐待病号啊!”沈月岛瞪着他,色厉内荏的表情很招人疼。
  在此之前,霍深从没用招人疼去形容过一个表情,而且他明明那么喜欢、那么珍爱沈月岛,这一刻却忍不住想把他弄得更加可怜。
  或许他骨子里就是个坏种。
  “怎么虐待你了?不是刚给你吃饱饭。”他漫不经心地说着,伸手去摸沈月岛的脸,摸他的眼睛,掌心粗粝的硬茧刮得他偏过头去特别不满:“别摸了,你磨得我疼死了。”
  “宝贝,省着点撒娇吧。”霍深笑道。
  “这都受不住,你拿什么和我谈条件。”
  他的声音听起来一如往常,可沈月岛就是能觉察出不对。
  像警觉的小动物被野兽锋利流涎的獠牙给叼住了,就张着四爪一动不敢动。
  在未知的危险面前,以静制动最保险。
  就这样默默无言了半分钟,霍深的视线终于动了,从他耳后的皮肤移到柔软的唇上——红艳的唇缝,透着水光,开合间亮晶晶的。
  他由衷地感觉沈月岛现在就是一碗冰镇清补凉,喝进去就能把他胸腔里的火给浇灭。
  “你该看够了吧!”沈月岛转头怒视他。
  霍深的视线就又移到他眼睛上。
  “渴了。”他说。
  “怎么着?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要水。”
  “红酒?”
  “也不要。”
  “你他妈——”沈月岛终于忍无可忍:“你对着我耍什么流氓!”
  霍深一脸无辜样:“你总能给我安罪名。”
  他低头慢慢靠近沈月岛,几乎和他鼻尖贴着鼻尖,视线从他的眼睛移到红润的唇上,就那么盯着看了好几秒后,沉沉哑哑地说道:“我怎么流氓了?我就是想喝点东西。”
  都是男人,沈月岛瞬间知道他想喝什么了。
  那一刻他非常极其地想抽霍深一个大嘴巴子,以他的臂力绝对可以抽掉这个王八蛋两颗大牙。但对方现在的状态属实令人发憷,他怕一不小心给人激怒,到时候月黑风高小楼无人,他又是个双腿残废的待宰小猪,还不是任由这个王八蛋搓扁揉圆。
  自讨苦吃的事他可不干。
  他非常能屈能伸地吞下这口恶气,嘻嘻两声然后变脸:“滚一边去。”
  阴阳怪气的样子在霍深看来却乖得不像话,他把花扔了,往后退一些:“我不碰,你再多乖一会儿,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真的?”沈月岛挑眉,“那你先让我起来,行吗?”
  霍深伸手就把他拽到自己腿上来了。
  沈月岛猝不及防摔他身上,整个人都向前扑倒,手臂圈住他的肩。
  被体温捂暖的橙花味在面前炸开,霍深鼻尖和脸上全是他飘扬的发丝,舒服得闭上眼睛,歪头贴了贴他耳尖:“考拉。”
  他的小伽伽双手双脚全都圈着他。
  “考你祖宗!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我帮你挖出来烤一下吧!”沈月岛满脸羞愤,抵着他胸口想往后躲。
  后腰突然横上来一条手臂,霍深的手指在他脊椎上一滑:“把背打直,不准往里弯。”
  “唔——别碰……”他反应意外得大,浑身似过电,热得刺痒。被碰着的那根骨头简直像被人拆出来扔油锅里炸了。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不是自己热,而是霍深太烫。贴着自己的大腿烫得吓人,隔着睡裤都像坐在一块烙铁上。
  他顾不得再闹,伸手去摸他额头,“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
  霍深温驯地闭上眼给他摸,掌心凉凉的,他惬意地偷蹭了一下。
  “不知道,很烫吗?”
  他发病时偶尔会陷入失温的状态,冷热失调,还没有理智。
  零下十几度的隆冬觉得闷热无比,脱光衣服跳进冰湖里,被发现时已经冻休克了。酷暑难耐的夏天又会冷得瑟瑟发抖,躺在烈日下暴晒,中暑到严重脱水。
  所以这些年陆凛从不会离开他身边太久,就怕他发病时不知道冷热把自己作死。
  “热得能烤红薯了,这么大人了不知道自己发烧?”沈月岛快让他气死,瞟到旁边桌子上放着手机就去拿,“我帮你叫医生。”
  话音刚落,霍深拿起手机就扔下了阳台。
  沈月岛的手僵在半空:“你这是……又给我闹哪出?”
  “叫医生干什么,又烧不死。”
  “哈,敢情霍会长的生存理念是活着挺好,死了也行?”还真是和他不谋而合了。
  “为什么非要叫人?”霍深又问他。
  “啊?”
  “你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你不是已经做了吗!”还装什么无辜呢!
  “就我和你不行吗?”
  “行个屁,就我自己也搞不了你啊!”他现在连腿都动不了。
  也不知道这句话怎么就戳到了霍深的心窝,他愉悦地笑了一声,上身放松后仰进椅背里:“你想怎么搞我?”
  “我——”
  我想搞死你行吗!
  他闭上嘴,疲惫地按按眉心:“我真服了,你现在就像个耍无赖的小孩儿你知道吗?”
  认识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霍深这样。
  “嗯,”霍深伸手刮刮他大腿:“我不动了,来吧,随便你怎么搞。”
  “我搞个屁啊!你要不要脸!”沈月岛抬手想抽他,但霍深突然撤出按在他腰上的手,他没了支撑一个猛子直接扑到了他脸上。
  “这么搞啊?”霍深环抱住他,笑着蹭蹭他鼻尖。
  沈月岛气死,扭着身子往两边使劲推他,但真落在人身上的力气却没多大。
  霍深虚虚地圈着他,禁锢的力气也没多大。
  两人就这么假模假样地闹了会儿,渐渐不动了,也不讲话,四周安静下来,他们心照不宣地贴在一起,如同静谧的水伏着沉静的山。
  晚风轻拂过,枝条上坠着的最后两朵花骨朵也被吹下,落在沈月岛眼前。
  他趴在霍深肩头打个哈欠,“风信子,是这个时候开的吗?”
  “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我问的是花期。”
  “你如果喜欢,就什么时候开花都可以。”
  “哟。会长真是手腕通天,管着半个曼约顿还不算,现在连风信子的花期都要管了。”
  这次霍深没再接话,他只是贪恋地抱着怀里的人,从心头深处觉得餍足。
  这是个太过亲密的姿势了,两人的体温通过毫无缝隙地紧贴的皮肤慢慢达到一致,不需要望着彼此的眼睛就能传递心跳和情绪。
  明明是情人之间做的事,但他们谁都没觉得不适。
  安静片刻后,霍深揉揉怀里毛茸茸的脑袋,突然开口:“我失去过一些东西,那是一次很疼很惨痛的经历,但它也让我明白了一个浅显的道理——一无所有的人是不配有欲望的,钱权名利都是光鲜虚伪的狗屁,可它能帮我留住我想要的人。”
  沈月岛哇地一声瞪圆眼:“我居然从你嘴里听到了狗屁!”
  “……”霍深黑脸。
  “可你游刃有余地掌握着这些狗屁。”
  这句是真心,他敬佩霍深的强大,也倚仗他的庇护,希冀有一天可以成为他那样的人。
  霍深帮他捋过耳边的长发,冰凉的声音中透着惯常的强势和淡漠:“因为我习惯把我在意的人和事都掌控在手里,只要想要的欲望足够强烈,就没有做不成的事。”
  沈月岛蓦地睁开眼睛。
  明明是那么狂妄霸道的一句话,他却感觉像是听了一句告白。
  他没头没尾地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嗯?”霍深不知所谓。
  下一秒就听沈月岛说:“你偷偷喜欢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作者有话说】
  小岛:整我?看我不憋个大的!吓死你!
  久等啦宝贝们,猛猛复更开始!下滑还有一章ꉂ(ˊᗜˋ*)
 
 
第17章 第一株风信子【二更】
  霍深一愣。
  箍在他背上的两条手臂猛然僵住了。
  庭院里的风在这一刻停了下来,安静得能听到虫鸣,一只白色胖鸽噗噜噗噜地跳到围栏上,嘴里衔着片红枫叶,朝他们咕咕咕地叫。
  霍深觉得那是自己心头的擂鼓声。
  有那么一瞬间,很短的零点几秒,他有一股将所有事都对沈月岛和盘托出的冲动。
  告诉他自己是谁,告诉他自己经历过什么,告诉他当年那场让阿勒“丧命”的车祸的真相,告诉他两个人早已被推到一条看不见未来的路上,然后听他撕心裂肺的大哭一场,再带着他逃走,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岛上。
  可还不等他将这种冲动消灭下去,沈月岛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好了好了别说了,我累了,想去睡觉,你别闹了好不好。”
  像是不在意他的答案,又或者后悔问出这个问题。
  霍深无措地动了动唇,把已经蹿到喉间的冲动咽了下去:“嗯,不闹你了,睡吧。”
  “我想回去睡。”
  “回哪?”
  沈月岛打着哈欠:“回——回我房间。”
  “你房间?”霍深扯过一旁的软垫把他裹了,像是在怀里抱着白色的一团,“可你这半个月都是睡在我怀里的,哪有什么自己的房间。”
  腿上的人已经熟睡,没听到他这句揶揄。
  沈月岛自生病以来精神一直不好,身子重,睡得沉,一闭上眼不等睡饱就不舍得睁开,所以他不知道这些天霍深都会在他熟睡后躺到他身边,又在他醒来前将床铺恢复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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