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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曙(古代架空)——夏日巧克力

时间:2024-04-23 10:36:46  作者:夏日巧克力
  除了密穴被贯穿的快感之外、时节那坚挺的小兄弟还得了别乐趣——两人相互抱得紧、动作时时节那被夹在中间男根被来回摩擦挤压、一阵又阵舒爽与快感前前后后地传来,在刘俊把精元射入时节甬道的同时,时节的男根也把精液喷洒在了两人腰腹之间。
  “首领怎么会在驿站里?不是要快马加鞭赶去五塞原?”好一番翻云覆雨后时节总算想起要问一些正经事。
  “再急也要等你们见过太原太守,确认你们没有穿帮才能放心。”刘俊一边摆弄时节的头发一边说,“另外,到部落那边也打算绕开守卫摸进首领营帐,今夜就拿自家队伍练练手。”
  时节听了有些心虚:“是不是因为大家喝酒吃肉、守卫松散了,才让首领有机可乘的?”
  “怎么?你想看我被守卫抓个正着?”
  “不是……”时节地下头紧张地搓自己的衣角,“若是敌人的奸细趁着这个时候摸了进来,那、那奴家罪过就大了……”
  “哦?”刘俊托起时节的下巴与他对视,“你知道喝酒吃肉可能让守卫松散还一意孤行非要去买酒,这是想故意放奸细进来?”
  “奴婢不敢!”时节吓得赶紧爬到地上跪下,“金副指挥说守卫是两班轮番当值,奴婢以为只要两班轮番吃肉就不会耽误事才……首领恕罪!”
  时节实在是害怕了,求饶时声音有些破音,睡在墙角的大列终于被吵醒,猛地坐起,看见刘俊坐在床上、时节跪在地上有些懵,不知所措地愣了一下后也爬过来在时节身边跪好。
  “你还考虑了这些?”刘俊瞥了眼大列,然后伸了伸懒腰,“那还算可以,倒是值得——可你为什么要去找金一瑜提携,不找我呢?”
  时节试探着抬头、目光碰触到刘俊后又立即缩回,刘俊似乎没有要怪罪他的意思,可时机依旧紧张得手脚发软、冷汗直流——让金一瑜提携的事情时节在门口说得声音极小,刘俊不太可能亲耳听到,那多半是来这里前已经和金一瑜见过面,如果金一瑜讲了自己的坏话,那麻烦可就大了。
  时节犹犹豫豫了好久终于支支吾吾地说:“首领位高权重,随便一个提携便是天大的恩典,奴婢怕担不起……也怕招来他人妒忌……”
  刘俊点点头,时节的考量合情合理,很聪明,他很满意,甚至想把时节再搂进怀里疼爱疼爱他。
  “很好。起来吧。”刘俊对着时节招手,“营房的守卫没因为酒肉松懈,我能进来是因为我本身熟悉营房部署,而且世上比我轻功好的人不多。”
  时节确认刘俊的确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终于稍微安心,小心翼翼地凑到刘俊怀里,大列又一声不响地回到了自己的小地铺,背对着床躺下。
  “你这随从调教当真不错。”刘俊的手不老实地时节身上游走,“和你一样乖。”
  时节瞥到刘俊胯下那又硬挺起来的性器,知道今晚免不了让大列听活春宫,脸又泛起了红。
  他这扭扭捏捏的样子格外招刘俊喜欢——刘俊在来这屋之前的确见过,金一瑜也的确没说时节什么好话,但刘俊并不讨厌时节这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样子——这人在别人面前总是嚣张,在你面前却乖巧得像只兔子,在别人面前总是放荡,在你面前却总是害羞脸红,不是很有趣吗?
  “让我好好奖赏你。”刘俊嘴上说着要奖赏时节,手却扯过散落在一旁的腰带绑住了时节的手——接下来的性事刘俊决心要完全掌握主动权,不给时节一点机会。
  刘俊不是喜欢在床上折磨人的人,因而时节倒不仅不怕刘俊玩花样,反而有些期待地看着刘俊笑。刘俊觉得时节那笑简直是在小瞧自己,惩罚性地在时节屁股上拍了两巴掌,然后便将自己的男根桶了进去。
  “啊!”时节突然叫出声来——刘俊竟直直地将男根顶在肠道深处的那点上,强烈的酥麻突然迸发、令时节完全不能自已。
  “嘘——”刘俊的手指轻按在时节的唇上,“再吵醒了大列奖赏可就没了。”
  不远处的大列听了立即后背僵直——自己根本就没睡着要去哪里谈‘吵醒’,刘俊这绝对是故意要折腾时节,自家主子今晚有苦头吃了。
  果然,时节随即就发出了第二声忘情的呻吟——刘俊再次对准他那隐秘的一点狠狠地撞击。头一下时节还以为只是凑巧,没想到刘俊竟再一次精准地碰触了那里。
  “你再这样叫全驿站的人都要被你吵醒了。”刘俊得意地调侃、并且第三次对着那点狠狠地顶。
  “唔——”时节这下总算有了些准备,可快感实在是太强烈声音完全藏不住,时节想捂住自己的嘴,可手被绑得结结实实根本动不了。
  “怎么样?舒服吗?”刘俊继续在那点上蹭个不停。
  “首领……别……啊……”时节变成了哭腔,眼泪也跟着哗啦啦地流,若要在难受与舒服间选一个,那时节觉得此刻的确是舒服的,可那强烈的酥麻实在让时节不知所措。
  过去的客人都只在乎自己享乐,没有人曾如此碰过深处的敏感点。而且那处实在是感觉过于强烈,不经意地滑过便足以让时节颤抖许久,哪怕是刚刚自己坐在上面动时也不敢故意碰触。如今刘俊专抵着那一点顶,时节哪里受得了,挣扎得像条离了水的鲤鱼。
  “首领……不要啊……首领……求求您……求求您……饶了奴家吧……”时节哭得越来越厉害,说话断断续续。
  “不舒服?”刘俊得了乐趣,动得更快了些,可依旧每次进出都要滑过那点。
  “舒服……舒服……”时节说不得违心的话,却哭得更厉害了,“啊……奴家要受不了了……啊!”
  “舒服有什么受不了的?我要让你更舒服些……”刘俊抓住时节的腰越发猛烈地动作起来。
  “啊——奴家……奴家要死了……首领……不要……您慢一点……啊……”时节真觉得自己要死了,肌肉抽搐得越来越厉害,呼吸越来越困难,连视线都变得模糊。
  “不行。”刘俊丝毫没有要放过时节的意思,“今晚一定要赏你从头舒服到尾。”
  这夜,体力一向强健、行军十几日都没有喊累的时节最终晕倒在了床上。
 
 
第9章 家族
  老管家一夜未眠——他的房间就在时节的旁边,隔壁那些见不得人的声响他都听见了。意识到时节在无耻呻吟的时候老管家立即从床上跳了下来——刘俊不在,那个恬不知耻的小倌在和谁云雨?大列?赵岚?还是哪个其他的野男人?他要去捉奸!他要当场处死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
  可手碰到门的时候老管家又有了顾虑——金一瑜的房间就在时节的另一侧,自己这边听到了声音那边肯定也听得到,金一瑜怎么会毫无反应?
  难道和那小倌通奸的就是金一瑜?肯定是!两个都是低贱的羯人、肯定是一丘之貉,不然今天买酒的事情金一瑜为什么会偏向时节?
  “这些杂种!我就说这些羯人不能信!世子非要提拔那个金一瑜,后来又搞来这个时节!祸害!都是祸害!”老管家气得跺脚,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一边在屋里转悠一边低声自言自语——那金一瑜是副指挥,功夫了得,自己贸然过去反被那羯人一刀砍了怎么办?
  转悠了好一会儿老管家终于有了主意——他要等天亮大家都醒了的时候当着大家的面揭穿那对狗男男的奸情,这军中的七八百匈奴人绝不会包庇这两个羯人。
  于是老管家在门口暗中观察了一夜,天一亮他立即去猛砸时节的房门:“小贱人!你给我出来!”
  刘俊立即醒了,但听声音是老管家,估摸着也没什么大事,昨晚放纵了些此时还懒得动弹。时节倒是不敢怠慢,怕大列应对不好,示意他不要动,自己穿上衣裳去开门。
  门一开时节脖子上那大大小小的草莓印子立即闯进了老管家的眼,多日的愤怒一下子冲上老管家的脑袋,没等时节做出任何反应老管家拼尽全力的一巴掌就已经落在了他脸上,时节头一歪脸颊火辣辣地疼,嘴角都被打得裂开渗出血来。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老管家破口大骂,“背着世子干这种勾当!”
  “你再嚷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刘俊顿时没了倦意,起身呵斥老管家。
  而后不仅老管家僵在原地,赶着出来看热闹的人也都有些懵。
  刘俊本想只和金一瑜还有时节打个招呼就走,但如今大家都被老管家吵起来了,便整理了下衣衫出现在众人面前姑且又把人聚集起来说了两句话:“我不放心便又回来看看。昨天你们酒也喝了肉也吃了,今后要加倍打起精神。还是之前说过的,你们在明面上危险更大,要是在路上碰到我二弟派来的兵可不许吃败仗丢我的人!”
  “是!”几百士兵齐声回应。
  “还有。”刘俊扯过时节到自己身边,聊家常一般说,“这是我的人,用不着你们特别照应着,但谁也不许闲的没事干欺负他,明白吗?”
  这回众人显出些许犹豫,姑且回应了个“明白”,但声音又小又乱,与之前的声响对比鲜明。这种事情刘俊也没打算让大家给个声势浩大的回答,摆摆手离开。时节心里却又酸又疼——自己一巴掌,老管家得了一句训斥,算得公平。可若反过来、是自己冤枉了老管家呢?事情会这么轻易算了吗?
  自己委屈能换来刘俊的一丝维护,老管家的委屈换来的却会是眼前众人的义愤填膺。刘俊宠爱自己会遭人诟病,偏向老管家才是理所应当。刘俊的宠爱能改变许多东西,可时节觉得这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他想要再向上爬一些。
  而时节当天便嗅到了机会——招散兵的与卖奴隶的都在一处聚集,时节发觉卖奴隶那边羯人格外多些。
  没等时节开口金一瑜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招太多羯人进来会被认为是结党营私。”
  “那又怎样?”时节盯着金一瑜的眼睛反问,“会猜疑你的人无论你多洁身自好他也还是会猜疑你。不然你以为今早管家想抓的是我和谁的奸?”
  金一瑜皱着眉不说话。
  时节继续说:“咱们可以做得柔和些——先选出个大概,然后去问问那几个领头的百夫长意见。选人的匈奴人最多、大约一半但要多挑些不堪用的,羯人次之、大概三成、要是精挑细选的人才,剩下的全部要看不起匈奴人的汉人和匈奴人有仇的鲜卑人,到时候百夫长们自然会挑出更多的羯人,咱们不会落下口实。”
  “我没打算和你成为一伙人。”
  “哦?”时节装出浮夸的惊讶,而后自负地笑道,“你我都是羯人,我们注定是一伙。首领是这么认为的,你那八百部下是这么认为的,将来咱们招进来的羯人也会是这么认为。谁让我们天生就是这绿眼睛呢?想逃都逃不掉的。”
  最终金一瑜顺了时节的意,赵岚等几个百夫长也顺了时节的意,一行人买了三百匹马,添了一千匈奴人和六百羯人。
  金一瑜以为时节会花许多心思在这六百羯人身上,可时节对这些人不闻不问,依旧和赵岚等人称兄道弟,匈奴人欺辱羯人的事情时有发生,时节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绝不得罪匈奴人。金一瑜不懂时节为何如此,趁着没有旁人在一边便问了。
  时节反问:“赵大哥他们能教我射箭、教我挥刀、教我兵法,可这些羯人能教我什么?我又能教他们些什么?”
  “所以你就把他们全都丢给我完全不管吗?”金一瑜还是不解,“他们不知道大列是假首领,见大列事事都听你的对你崇拜得不得了,不趁现在拉拢人心,将来岂不是要成一盘散沙?”
  “金副指挥精于用兵却不是十分懂得人心。”时节笑嘻嘻地解释,“人情这东西主动给了就不值钱了,我现在主动对他们好,将来他们发现我根本没这么有权势,他们会看不起我,觉得我有求于他们,再有些什么事情就要生出异心来。我对他们不好不坏,等他们来求我,那才是患难之交。”
  金一瑜沉默着看了时节良久:“相公馆那地方想必是最不好过的。别处,人心并不如见的那般险恶。”
  时节笑着起身:“若是有机会我挺想听听副指挥的故事的,但今天不行了,咱们独自离开太久,再不回去有人又要嚼舌根。我先回去,你过一阵子再回。”
  “时节。”金一瑜叫住时节,“你不需要我提携,你会走得比我更远。”
  “副指挥,”时节回头,笑得有些勉强,“你真是个好人。”
  转过头时节的笑变得更加苦涩。人的信心与激情总是飘忽不定,王太保死了时节突然觉得一切都唾手可得,可此时金一瑜对他的评价越来越高,时节反而觉得害怕了。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时节如今是个有鞋穿的人了。
  恍惚间就又有些想刘俊,不知道刘俊行军顺不顺利,担心他遇到危险。只是这担心到底是出于对刘俊的私情,还是怕没了刘俊的权势自己的日子不好过,时节有些分辨不清。
  其实分不清本也没什么,结果还不都是一个样,可时节总是莫名地在意,会无端地想如果刘俊夺权失败、无权也无势了自己会不会还对刘俊好之类的事情。每次一想起来就觉得实在不吉利,时节总会摇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这些。
  兴许是因为不吉利的事情想太多,时节这边先遭了不吉利——二公子那边的军队杀了过来。
  正值深夜大部分人都睡着,哨兵突然吹了号子。大列立即被吓醒了,扒开营帐看见外头人头攒动立即觉得脚有些软。
  “别怕!赶紧起来!”时节换上兵甲拿起双刀、背上弓箭,“按照我教你的,跟紧金副指挥,他向哪走你向哪走,他喊了什么你再更大声地喊一遍,所有人都在保护你,你不会有事的,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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