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啊……主人,贱狗、没力气了……”胳膊摇摇欲坠,肌肉酸痛,想要直接躺在地面。
后方圆润的屁股始终用力紧绷,肌肉缩在一起,大腿根处的筋完全拉开,在空中的脚尖绷直。
“你后面可是有劲的很。”小穴紧箍着傅寒星的阴茎,向外扯动时肛周像小嘴一样紧咬不放,“里面夹的越来越紧了。”
手臂打颤,快要耗尽的力气让他支撑不住,上半身趴在地上,只有腿部悬空,接受主人的肏干,双腿也因力气不足而颤抖。
下半身既爽又酸,不停打着摆子,像条缺水的鱼。阴茎猛地进出几下,下一秒,一股高热的液体射向体内,同时张横再次射了出来。
傅寒星撤开腿,以这个姿势肏干,他也有些累。没了支撑的双腿重重跪在地面,屁股撅起,穴内流出浓浓的白精,屁股还在颤抖,荡起一层层肉波。
没让张横休息太久,毕竟他时间可不多,扯着脖子上的铁链,傅寒星坐在床边,张横跪着,在铁链的拉扯下抬起头。
“主人……那个人拍了照……”张横喘着气,想起那个人拍了自己,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就急着让主人帮他。
“窗户贴了单向膜,他看不见你。”傅寒星还没傻到拿这种事开玩笑,张横被照到他也会被照到,他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那,为什么……”张横记着那人明明是冲着自己拍照。
“估计是在拍景色,正好角度一样。”傅寒星不想过多纠结这个,他还没玩够,手指撬开张横的嘴,“张开。”
“唔……”张横顺从的张开嘴,余光看到傅寒星刚射了一回的阴茎还硬着,被肏得艳红的后穴一缩一缩。
“张大点。”傅寒星曾看过人体喉咙的截面图。
烂红的肉层交叠,上面附着红血丝,悬雍垂从上方垂下,喉管的入口如同一道小门。他竟起了邪念,沉睡的庞然大物苏醒,初次射精是对着网上看到的喉咙截面图。
打开手机中的手电筒,照向张开的湿润的喉咙,舌根处堆积着唾液,里面是上层红润的口腔表面有几根红血丝,悬雍垂正紧张的打着颤。
张横不知道傅寒星为什么突然要看自己的嘴,不敢询问,极力张大嘴,积攒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手指玩弄舌头,如捏玩一个软糖,张横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不断往外流着口水。指头往里伸想要碰到悬雍垂,整个拳头快要塞进嘴中,反胃感越来越重,张横没忍住呕了一声。
像在做研究一样,傅寒星仔仔细细的摸索,从喉咙到两侧的牙齿,敏感的上牙膛,脸颊内侧的肉壁,舌头下方的软肉,全部亵玩一遍。
唾液大量流出,把整个下巴染得亮晶晶,流到脖子和锁骨。
手指玩够了,傅寒星才不紧不慢的抽出手,用沾在手上的唾液摸了一把阴茎,扇打张横的脸。
被人用阴茎扇脸,张横脸色通红,一股强烈的被羞辱的感觉涌上心头,但同时,他最深的心底,还有对粗大阴茎崇拜的满足感。
“啪啪”的响声在房间响起,阴茎对准张横红肿的嘴,龟头顶在软厚的嘴唇上,破开牙冠,前端在嘴唇中间浅浅磨动。
巨大的阴茎在嘴唇里,却不进去,张横吊着眼看嘴里的阴茎,想要吞进去,却被傅寒星抵住头。
“我允许你含,才能含进去,懂吗?”傅寒星直视张横的眼睛,订立规矩。
“唔唔!”张横点点头,“好唔的,主人。”
龟头轻轻蹭着嘴唇,嘴部起了一丝酥麻感,张横像只紧盯着食物的狗,不住咽口水。
“想吃吗?”傅寒星垂下眼,俯视身下的宠物。
“唔、想吃,想吃主人的大鸡巴。”眼睛亮亮的,看着傅寒星。
“先亲亲它,再含进去。”
话音刚落,张横就撅起嘴亲了好几口,双手捧住阴茎,嘴唇渴望的亲着龟头。
红肿的嘴唇撑成皮筋,包裹住干净的阴茎,牙齿张开避免磕碰,舌头垫在肉柱下,从前到后吞吐。
进到喉咙能承受的最大程度,舌头卖力舔弄,灼热的茎身上鼓起了几条筋,口腔快被热化成一汪水,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声。
张横吃的脸颊鼓起,闭上眼一心一意的吃着鸡巴,屁股忍不住轻摇,几缕精液挂在深色的皮肤上。
依依不舍的离开阴茎,来到下方两颗饱满的圆球,张开嘴巴含住,用舌头舔弄。湿答答的阴茎在下颌、脖子和脸上磨蹭,留下一道道水痕。
再次吞吃阴茎,手指不忘揉弄下面的球,边边角角都照顾到。张横对阴茎的绝对崇拜溢于言表,满足感和快感同时来临,傅寒星摁住张横的头,一捅到底,顶端来到收缩的喉头。
“唔!”龟头顶到嗓子深处,鼻子埋在阴毛中呼吸困难,喉咙剧烈的做着吞咽的动作。
阴茎向外撤出一截,精液喷洒在嘴中,张横刚想下意识咽下,就被傅寒星制止。
“不许咽。”傅寒星慢慢退出去,按着张横的舌头,“也不许吐,嘴张大。”
不能下咽的感觉难受极了,张横忍着咽下去的欲望,张大嘴展示。
傅寒星拿起还没关手电筒的手机,打开录像模式,观察张横的口腔。
深红的喉肉上挂满了白色的浓精,有的挂在悬雍垂上向下延伸,潮湿的洞穴入口被精液污染,冒着腾腾热气。
记录下这淫靡猎奇的景色,傅寒星说,“全部吞下去,一滴都不许剩。”
精液的味道很难吃,但张横一点也不嫌弃,仿佛通过吞咽精液,他会更加完整。乖顺的张开嘴,展示自己全吞了下去。
傅寒星挠着他的下巴,安慰大型犬一样,“真乖。”
第38章 三十八、争吵
=============================
放纵过后,傅寒星难得归还了张横的手机,一开始张横甚至不敢接,他以为这是一次考验,如果接过手机就会被惩罚,手脚已经半残了,不想再失去。
然而无事发生,傅寒星给了手机后就离开,他迫不及待的打开,信号竟然是正常的!
立刻想要联系人救自己出去,打开通讯录,密密麻麻的联系人,他却不知道要打给谁。
报警的话,他连自己在哪都不清楚,警察来了会查清一切,知道他被当成狗一样圈养,所有人就都知道了。
而且,傅寒星也不会放过他,自己之前尚且都能靠爸爸掏钱消灾,傅寒星他们认识的人更多,关系更深。
也许傅寒星关几天就能放出来,出来之后……他不敢想后果会是怎样。
他已经没有人可以依靠,除了傅寒星。
在张横的假想中,傅寒星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神明,他无论逃到哪,都逃不出傅寒星的手掌心。
但他想到自己落得今天的下场,都是傅寒星作祟,这根刺始终在心里消不掉、拔不出,每当他沉迷时,就隐隐作痛。
张横并不是一个能藏住心事的人,憋了几天,他忍不住问每天来送饭的人。
“傅寒星什么时候过来?”
其实他可以直接电话联系,但总觉得跟深宫里的怨妇,像是求着傅寒星来一样,很别扭。
那人一如往常,还是不理他,放下饭菜就离开,不论张横怎么叫都没有回应。
思考许久,决定还是给傅寒星发信息问什么时候过来,把事情问个清楚。
傅寒星一直没有回复,他忍不住又发了几条信息,甚至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回音。
这时,手机上有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过来,张横直觉这是傅寒星。
“有事?”清冷的声音经过电话的加工,变得更不近人情。
“你怎么一直不回我消息?”张横突然发现自己没有叫主人,心脏停止一瞬。
那边没有回话,电话内一片寂静,直到张横不情不愿叫了声“主人”,傅寒星才说话。
“有什么事。”傅寒星语气依然平淡,张横知道只要他不赶紧回答,傅寒星就会挂断电话。
“……想跟您问一下,一些事情。”张横说的极其别扭,不习惯跟同岁的傅寒星用敬语,之前都是因为害怕和情欲上头,才叫的那么顺口。现在恢复正常,张横说这些词时脸都燥得慌。
“等着。”傅寒星说完这句便挂断了电话。
“啊喂!喂!!”张横不死心的又拨过去,对方通通挂断,到最后直接把他拉进黑名单。
“艹!”张横气不打一处来,刚想摔手机,又想起自己买不起新的,只能做在床上生气。
傅寒星一句“等着”,让张横等了大半个月,这中间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随便碰碰就能发情,几乎每天都在自慰。
早上醒来,总是发现床单是湿的。
而且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胸部好像变得更鼓了,奶头也变得更大,有时候不小心碰到胸一阵疼。就像里面有什么东西不断长大,要撑开皮肉。
转身或者做一些起伏较大的动作时,胸部甚至会晃动,他以前的胸虽然大但也没到这种程度。
身体的这些变化,他不是没有怀疑,知道肯定是饭菜有问题,但他总不能绝食。而且不知道是否为巧合,这些饭菜正好是他喜欢的,就算他想狠心绝食,每回一看到这些色香味俱全的饭,下定的决心像羽毛一样轻易飞走。
左等右等,傅寒星终于来了。
一身黑色的风衣带着冬日的萧瑟与寒气,围巾堆叠在肩上,衬得傅寒星一张小脸煞白,五官浓重,如水墨画成仙。
慢条斯理的解下围巾和大衣,露出里面米白色的毛衣,施施然坐在床沿,冲站在一旁赤裸的张横道,“跪下。”
“……”
张横记吃不记打,自己逍遥了一段时间,就忘了傅寒星定下的规矩。深吸一口气跪下,张横难堪的握紧双拳。
“主人……”这一声极为不愿,他全身赤裸,傅寒星却衣冠楚楚,他就像个奴隶一样,徒劳的挡住下体。
“有事快说,我很忙。”傅寒星看了看时间。
“我……想问关于我爸,还有黄毛他们的事。”
不过才几天就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傅寒星心里冷笑一声,没有计较,难得好心解释。
“你爸确实是我让调查的,不过是因为商业原因,跟你无关。”
“至于黄毛,我从来没有参与。”
短短几句话并不能满足张横的疑问,而且傅寒星高高在上的态度也让他非常不满。
“可是!”张横再度压抑愤怒的情绪,“主人当初就知道我爸会被抓,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要告诉你?”傅寒星仿佛看傻子一般,“那时候我跟你很熟吗?你和你爸会怎样我并不在乎,我没有任何义务通知你。”
“如果那时候你是我,你也不会告诉我,不是吗?”
这句话把张横堵的哑口无言,如果是他,他确实不会告诉傅寒星,还会趁机欺负。
“那……如果是跟商业有关,也不至于让我爸进监狱吧。”如果不是傅寒星提议调查,他爸也不会被抓。
“你应该问问你爸,这不是我能决定的。”傅寒星注意到他隆起的奶子,看来药起作用了。
“……”张横又换了个话题,“那黄毛的事,你……您一点都没参与吗?”
傅寒星轻轻笑了一声,“我当你是开窍了想问什么,原来还这么蠢笨如猪。”
“你是三岁小孩吗?自己犯的错误一定要从别人身上找原因,你爸是怎么教你的?还是说你爸也是这样,上梁不正下梁歪。”
充满讽刺和侮辱的话让张横全身发抖,他受不了傅寒星这么说他爸,起身挥拳要打,“你不许这么说我爸!”
“只有你最没资格说我爸!!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如果没有你,我现在也不会成这样!”
傅寒星轻松躲过张横的拳头,一脚踹向毫无遮挡的下体。脆弱的下体被重重一击,张横疼得倒在地上起不来。
踩上鼓胀的胸膛,刺痛蔓延至整个上身。
“你、你除了只会打人你还会干什么?!我爸难道不是被你害的嘛!我难道不是被你害的嘛!”
“艹你妈的傅寒星!你应该去死!!”
一脚重重踩下,胸部的疼痛瞬间上了一个等级,尖利的惨叫声响起。
“道歉。”傅寒星弯下身子,脚在胸上撵来撵去。
“唔……我、道、道你妈的歉!”张横忍着痛,眼中喷着怒火。
“你嘴太脏了,该洗洗。”傅寒星拉起张横脖子上的铁链,在上身绕了几圈,让张横不能动弹。
随后从屋内拿出一瓶洗洁精,膝盖抵在张横下腹,捏住他的下巴,“张嘴。”
“你、你要干什么!”张横惊恐的睁大眼,左右摇头想要挣脱。
“张嘴,或者我把你下巴卸掉。”傅寒星眼神平静,仿佛只是让他喝瓶水这么普通。
“你疯了吗?我会死的!”张横侧过脸,“会死人的!”
疯子、绝对是疯子!
“没关系,喝完之后我会把你送到医院洗胃,你不会死。”
“下次再说脏话就再喝,喝完后再去洗胃,我有的是时间和金钱。”
“张嘴。”
声音无比平静,像是在聊今天吃什么。张横觉得傅寒星脑回路一定不正常,没有正常人能说出这种话。
见张横迟迟不张嘴,傅寒星动手卸下他的下巴,紧闭的嘴唇打开。
“啊不……唔……”下巴剧痛,张横眼看洗洁精就要倒进嘴里,连忙胡乱摇头,身体不停挣动,铁链连连作响。
傅寒星一把抓住张横的下巴,已经脱臼的下巴被这么用力的抓住更加疼痛,张横不敢摇头,他想道歉,可现在连话也说不出。
28/35 首页 上一页 26 27 28 29 30 31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