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洁精在嘴里越积越多,张横眼底逼出泪花,哀求的看傅寒星,想求他停手,想说自己知道错了。
傅寒星给过他道歉的机会,可惜他没抓住。
化学香精的味道灌满了口腔,苦涩的感觉由舌头蔓延到心脏,他紧紧关着喉咙,堵住这些致命的洗洁精。一瓶洗洁精全部倒完,浓稠的透明液体缓慢溢出嘴巴,流到耳边和脖颈。
“咔擦”一声,下巴复位,身上的束缚消失,张横下意识的吞咽,等他反应过来已咽下一大半洗洁精。
急忙死命扣嗓子眼,嘴巴里面滑滑的全是洗洁精,甚至有些都起了泡沫。猛扣了几下,嗓子剧烈抽搐,“呕”的一声,大量洗洁精呕了出来。
用手指刮着舌头上剩余的洗洁精,嘴里化学的苦味始终不散,嘴里咳吐着白沫。
死里逃生一回还没缓过劲,傅寒星又拿着钳子过来,不由分说紧紧握住他的嘴,钳住他的牙就要往外拔。
“不、咳咳咳……”张横想反抗,可手腕被割根本没劲,“不要唔……我、知唔错,求……”
剧烈的反抗让傅寒星一时也不能得逞,“既然不愿意喝洗洁精,拔牙和拔舌头,就选一个吧。”
“嘴这么脏,牙齿和舌头没有留下的必要。”
第39章 三十九、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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钳子牢牢咬住其中一颗门牙,向外拽的力度逐渐增大,牙齿要被生生拔掉的恐惧使张横放声痛哭,地板上一滩尿液。
“我、错……对唔起……”泪水如暴雨哗啦啦的流下,张横紧紧抱住傅寒星的手臂,求饶着摇头。
“犯了错误,却不想承担责任,这怎么能行?”傅寒星微微摇头,犯错的宠物应该受到惩罚。
“主人,我知错,贱狗知错。”张横哭的浑身抖,“再也不敢、真的,再也不敢了。”
张横恐惧到了极点,他知道傅寒星言出必行,可他不想被拔牙。
“你每回都这么说,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你觉得你的承诺还有价值吗?”
“贱狗不会了,贱狗真的不会了,求主人饶了贱狗!”张横宛若神经质的摇头,上下眼皮向外扩,露出过多的眼白。
“不拔牙……总得有个部位受罚。”傅寒星撤掉钳子,打量张横健壮的身躯,视线定在刚好的脚踝。
扔开张横,抬起脚踩下去。
“!”脚踝如同断掉,下一秒凄厉的惨叫响彻天际。
脚踝处痛的没有其他知觉,动也不能动,张横嚎叫着抱住脚踝,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汗。
傅寒星坐在床边,把玩手中的钳子,享受着张横的痛苦。
尖叫声逐渐停止,傅寒星问,“满意吗?”
“满、满意……”声带如同置于寒风中颤抖。
“从今天起,改掉你推卸责任的毛病。”傅寒星冷静的像在教训淘气的孩子。
“你爸的事,我只是提议调查,如果你爸为人正直,没有犯错,就不会被警察逮捕。说到底,你最该怪的,是你爸为什么知法犯法,还没有给你留后路。”
“黄毛的事,跟我更没有关系。你烂赌成性,欠下一屁股债,自己没有自制力,不知道好好约束自己,你能怪谁?”
“再说今天的事,如果你乖顺听话,我会惩罚你吗?你本可以手脚健全,是你不知道珍惜,不守规矩,逼我罚你。”
“你能有今天,全是你自己做的孽。”
傅寒星冷静理智的话如一根根冰锥,扎的他全身血流不止,他宁愿傅寒星是在嘲讽他,这样起码可以把错推到傅寒星身上。
但傅寒星如此理性不带丝毫感情的分析,他只觉得事实如此,这一切都是他自作孽。
“我能收养你这个满身缺点只会惹事的人当宠物,你不知道感激也就罢了,还次次反咬。你不会真觉得,我傅寒星非你不可吧?”
心头一滞,张横慌乱的抬头看向傅寒星,他一直觉得,傅寒星会选择自己,是因为他吸引到了傅寒星,对方才那么穷追不舍。
一边反抗傅寒星的命令,觉得尊严受辱,一边又依靠傅寒星给他带来的一切便利,不知满足。
“像你这样的,满大街都是,我大可以找一个比你更好看、更优秀的人来做宠物。”
“你前科累累,性格恶劣,头脑蠢笨,遇事只知道用暴力解决一切。像你这样的宠物,即使是在市场上售卖,也属于下游水平。”
“你太普通了,并非不可替代。”
傅寒星看了眼时间,抬脚离去,“给你送饭的人再来的时候,会解开你脖子上的锁链,大门玄关的位置有一套衣服。吃完最后一顿饭,就离开吧。”
什……么?
大脑泡在一缸粘稠的液体中,所有信息都隔绝在外,他理解不了傅寒星的意思,费力处理着每一句话。
傅寒星的背影马上要消失,张横终于明白了话中的含义,费力的扑向卧室门外,却被锁链猛力一扯,摔到地板上。
“不!不要!”他不要被抛弃,不想被再次抛弃,爸爸已经抛弃了他,他只有傅寒星!
“主人!主人!贱狗错了,贱狗真的知道错了!”张横起身爬到门边,手极力向外抓,想要抓到傅寒星的衣角。
“求求主人,不要抛弃贱狗!贱狗再也不犯错了,主人想对贱狗怎么做都行!!”声嘶力竭的呼喊,拼命抓住自己人生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呼喊并没有作用,傅寒星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后,他被彻底抛弃。
被抛弃的恐慌如一座大山压向他,将他的身体压得粉碎,毫无用处的自尊也被砸得碎成粉末,随风消失。
突然想起手机,他疯狂给傅寒星打电话,毫无疑问全都拒接,又发疯般的发短信,状若癫狂。
送饭的人来到时,他紧紧捂着脖子上的锁链,挥舞着拳头拒绝。仿佛这样自己就还是傅寒星的宠物,还能被舒舒服服的圈养。
他的死命拒绝,让送饭的人很无奈,只能联系傅寒星。
“把他打晕。”开着外放的手机,让傅寒星的声音清楚无误的传达给张横。
“不!不要!主人,别抛弃贱狗!”他也顾不得别人还在场,自甘轻贱的夺过手机,哀求着傅寒星别放弃他,他能做得更好。
电话那头空气静止,只有张横无休无止的哀求还在继续。
“好。”
“主人贱狗真的……”张横停了一瞬,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错,“什、什么?”
“好,你既然想留着就继续留着,只不过我不会再限制你的行动,你想停止或继续都随意。门没有锁,你随时可以出去。”
重新拿回自由,张横本该感到高兴,但他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他知道,自己被傅寒星放弃了,所以才不会限制自由。
但只要傅寒星松口,那就代表还有希望,他鼓起勇气,“主人,贱狗会努力做一条好宠物的。”
“嗯。”电话那头冷淡的回了一句,便挂断了。
送饭的人见两人解决好,上前再次解开张横的锁链,这回他没有挣扎。把饭菜放下,打扫干净房间后便自行离去。
脖子上的锁链已经去掉,但张横却觉得脖子被束缚得更紧了,那是他给自己的束缚,时时刻刻提醒他,做好一个合格的宠物。
接下来的几天,送饭的人依然准时过来,他也确实拥有了自由,可以进出房间,甚至可以走出这间房子。但他却不敢踏出大门分毫,他总觉得一旦踏出,就再也回不来。
他开始积极的学习如何做一个宠物,每天在网上搜索,并且拍照汇报给傅寒星,傅寒星并不会回他,任他自由发展。
主人的不理睬,并没有让他放弃,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很快调整好心态,积极学习,态度比上学的时候认真的多。
时间过去了两个月,傅寒星终于肯回复他,但也不是每条都回,他发个十几条,傅寒星才回一条。
他每回都要看好几遍傅寒星的回复,仔细琢磨里面的含义,为此沾沾自喜。
只是傅寒星一回也没来看过他,他也曾问过什么时候会过来,但都是石沉大海。
偌大一个房子每天只有他一个人,像是在演一场无人在意的独角戏。
除了每天关注傅寒星,还有一件事让他很在意,那就是他的胸越来越奇怪。
由于身体很敏感,他几乎每天都会自慰,经常抚摸后穴和胸部,前面的小鸡巴倒是很久没有疼爱。
他发现自己的胸变得很鼓,以前没有这么鼓,而且乳头也从米粒大小变成葡萄那么大,每回睡醒都能发现胸上的被子湿湿的。
如此明显的变化,光靠他自己抚摸肯定没用,只能是饭菜有问题,想通之后他感到兴奋。
饭菜里有改变他身体的东西,就说明傅寒星还没放弃他,肯在他身上花心思,他还有希望!
胸部鼓鼓胀胀,轻轻一碰奶头都能爽的浑身抖,他迷迷糊糊的揉搓这两个肉粒,胸部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
正揉搓着,乳头突然流出了什么东西,他睁眼一看,居然是奶水!虽然只有一小缕,他急忙拿出手机拍照发给傅寒星。
他知道,傅寒星一定在等着成果。
「主人,贱狗的胸好奇怪,好像流奶了。」
等了一会儿,傅寒星还是没理他,他有些着急,不得章法的挤着奶,想要流出更多奶水吸引傅寒星。
深色的乳肉上多了几道指印,张横没挤过奶,下手毫无轻重,把奶肉挤成深红,也没流几滴奶水。
从奶根向奶尖不断往外推,另一边的乳头终于流了几滴奶,张横兴奋的拍照,发给傅寒星。
「主人,贱狗的两边都流奶了。」
过了两个小时,傅寒星终于有了回应。
「知道了。」
短短三个毫无感情的字,张横却欣喜不已,反复回味这简单的三个字,又拍了好几张奶子照发了过去
第二天,他发现饭菜中多了一罐牛奶,惊讶的问,“这是主人让加的吗?”
送饭的人点点头。
张横开心的全喝下去,心想主人果然没有抛弃他,不然怎么会给他买奶喝。
虽然自己每回发的信息不一定能得到回复,但也许主人都会看,而且记在心里。
小小的一罐奶,就让张横高兴半天,如果屁股上有尾巴,能摇骨折。
他每天都会报告身体情况,今天有没有流奶,大概多少等等。看在他态度积极,傅寒星回复的频率也多了起来,有时候两人能聊上两句。
事情好像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第40章 四十、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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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平凡的星期三,本该是个安静的早晨,现在却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原本张横会自然醒来,享受新鲜美味的早餐,开启新的一天。
但大门传来被打开的声音,昭示了这注定不平凡的开始。
听到大门有动静,张横欣喜的以为傅寒星来看自己,一瘸一拐的上去迎接。
那天傅寒星踩了他脚踝之后,左边这个脚就没恢复好,他当时一心不想被抛弃,也没注意脚的情况,就此落下了毛病,走路会轻微跛脚。
急匆匆的走到大门,来的却不是傅寒星,而是一个年岁渐长的陌生男人。
张横反应过来,今天是6月7日,傅寒星该去高考的日子,怎么可能来见他。
那这个男人是谁?
浑身肌肉紧绷,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不速之客。
“您就是张横先生吧?”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脸上有几道皱纹,穿着考究的西装,身姿挺拔,像是受过良好的礼仪。
“你是谁?”张横警惕地看着他,像是领地受到侵犯的动物。
“抱歉,忘了向您自我介绍。”男人欠身,“我是傅少爷的管家,王擎。”
“今天是傅少爷高考的日子,特意叮嘱我过来接您。”王擎的眼睛像狐狸一样眯着,“傅少爷说,想高考结束后就能见到您。”
“真的吗?”张横很兴奋,这几天傅寒星虽说会时不时回复他,但一直不过来,他还以为傅寒星养了别的宠物,“主人真是这么说的?马上就能见到主人了吗?!”
听到他对傅寒星的称呼,王擎面部有一瞬间的扭曲,但很快凭着这么多年做管家的专业素养,重新整理好表情。
“是的,张横先生,您可以穿好衣服,我们再出发。”
张横只穿了一件裤子,上半身光着,因为这几天总是按摩胸乳,张横索性不穿上衣。
被王擎一提醒,他才发现自己鼓囊囊的胸和肿大的乳头都被看光了,有种暴露隐私的羞耻感,连忙抱起胸回屋。
麻利的套上衣服穿上鞋,他已经迫不及待要见主人了。
打开大门,他却有些踌躇,这是他第一次出去,在封闭的空间待了太久,他对出去,去面对各种各样的陌生人,产生了恐惧。
“走吧,您忘了什么东西吗?”王擎回过身发现张横呆呆地站在屋里。
“主人、主人真说想见我?”即将面对外界的恐惧让他产生了退缩。
“是的,少爷让我早点来接您,您可以趁早熟悉一下少爷的家。”
“主人的家?”
“是,少爷让我把您接回家。”
家!主人的家!他居然可以到主人的家里?那是不是说明他已经通过考验,有资格做一个宠物了!
巨大的喜悦冲击着他,被主人认可的幸福盖过了面对外界的恐惧。
“那我们快走吧!”张横跌跌撞撞冲向外面。
“还请您小心,注意脚下的路。”王擎看到张横走路跛脚,提醒了一句。
“好的好的,我们快走吧!”
他们离开后,对面房子的猫眼闪了闪。
虽说张横在这里面住了这么久,但他还是第一次在这个小区里行走,陌生的景色并没有吸引他太多目光,一心想着马上能见到主人,埋头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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