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被关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装修看起来要成熟简单很多,张横想撑下床走一走,手腕和脚踝处的疼痛把他留在了房间里。
他很惊讶,傅寒星居然没把他关小黑屋里。
每天都有人定时定点来送饭,不论他怎么跟那人搭讪,那人都不予理睬,放下食物就走,仿佛意识不到房间里锁着一个大活人有多不对劲。
那天做完之后,傅寒星好久没再过来,久到他以为傅寒星是不是忘了自己。他看着窗外太阳升起又落下,用指甲在墙壁上刻下天数。
差不多三个月过后,他的手脚不再疼痛,可以试着举起东西和走路,之前他吃饭时经常手抖,弄得身上都是饭汤。
这三个月内他想过逃跑,可是手脚都使不利索,脖子上锁着铁链,房间内也没有可以帮他逃脱的物品,靠他自己是逃不出去的。
即使现在可以走路,也只能慢慢扶着墙走,就算侥幸逃了出去,张横相信自己的生活也不会好过,没有人愿意要一个残废。
这里每天都有美味的饭菜,房间整洁干净温暖,卫生间就在房间里,随时可以上厕所洗澡。这种生活是他无法为自己提供的,只有傅寒星能办到,由奢入俭难,他不想过穷日子。
傅寒星亲手为他建造了一个甜蜜的牢笼,奉上诱人的果实,温水煮青蛙,让他逐渐迷失、沉沦。
一个从小被金钱宠的无法无天的小少爷,怎么能忍受成为金钱的弃儿呢?
他觉得这样好像……也不错?除了没有自由和尊严,他可以继续过上之前的生活。
而且、而且……和傅寒星做好舒服。
脑海中浮现起傅寒星那根粗长的阴茎,张横咽了咽口水,喉咙和小穴开始发痒。
在张横不断说服、洗脑自己接受时,傅寒星正忙于学业。
那天他做到尽兴才停止,发现张横早已晕了过去,清洗一下后,让傅听雨帮忙叫医生。傅听雨看到自己买的房子被折腾成这样,骂骂咧咧的说他俩是发情的猪,一气之下搬到别的房子住。
傅寒星偷偷摸摸回了家,没人发现他出去,他心情很好,也就跟傅易认了错,之后在傅易的监督下一直认真学习。
有时候压力太大或是来感觉了,就拿出手机看之前拍的张横骚叫的视频发泄,或是打开监控看看张横在做什么打发时间。
有好几次他都看到张横在床上插着穴自慰,他知道,张横很难逃出去了。他让每天给张横送饭的人,在饭菜中掺了少量的催情药,这种药如果每天固定少量的吃,会让人身体变得很敏感。
他要张横永远离不开他。
时间来到寒假,傅易顾及马上高考,没让他去公司。虽说寒假有了空闲时间,但他也没急着去找张横,他知道,傅易有时候虽然去了公司,但一直在监视他的动向,所以没有轻举妄动。
他一直等待,直到傅听雨要去那里拿东西,东西挺多一个人搬不完,傅寒星主动提出可以帮她搬。
他怎么想的,傅听雨当然知道,嗤笑一声同意了。
就这样,他可以在傅易的监视下,光明正大去看张横。
两人进入时,张横正在偷偷自慰,他这几天身体变得很奇怪,经常起性欲,只撸前面得不到满足,必须要插进后面才能止痒。
可他手变得已不太灵活,每次自己弄都不得要领,他总是想念傅寒星,想让傅寒星插自己,想要那根巨大的阴茎狠狠肏进来。
“哈啊……”张横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手指在洞里进出,沉溺于情欲里,连门被打开都不知道。
傅听雨找到东西和傅寒星搬到对面那间房子后,就没出来,她知道那俩人肯定要大干一场,嫌脏了耳朵赶紧走了。
这栋楼是一梯两户,傅听雨在同一楼层买了两间房子,她现在就在傅寒星对面那一间,完事了傅寒星随时出来叫她,不会被傅易察觉。
刚打开门,傅寒星就看到张横的大屁股撅着,被抽插的穴里流着水,下体一下硬的发痛。没管张横有没有意识到自己进来,快步走到床边解开裤子,打走张横的手就捅了进去。
“呃啊!!”后穴猝不及防被肏了个满满当当,张横吓得推拒着转过头,发现是傅寒星才没有抵抗。
“啊啊,主人,唔嗯…主人……”
张横主动的讨好,让傅寒星很满意。
后穴的水很多,不知是不是药物的作用。阴茎捅进里面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傅寒星从穴外抹了水到手上,俯下身伸到张横眼前。
“怎么出水了?”
“呜啊啊啊,不、不知道,就是、额啊!突然,就这样了。”张横脸红的摇头,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后穴居然会流水时很慌张,以为是自慰次数太多,把后穴捅坏了。
“你下面是不是坏了?流了这么多水。”傅寒星打了下屁股,带着光泽的臀肉晃动几下。
“唔唔……没、没有,主人,没有坏,还、还能用!”张横想要证明似的,摇着屁股后穴用力夹着阴茎。
“嘶……”傅寒星被这一夹差点缴械,抬起身又连着打了屁股几巴掌,又大又肥的屁股胡乱颤动,深色的皮肤上透着暗红。
“爽吗,贱狗?”捏着肥软的臀肉,加速肏干。
“爽,贱狗好爽,哈啊……谢谢、谢谢主人!”粗大的阳具照顾到穴内每个地方,张横快要爽上天了。
傅寒星拉住张横的手腕,向后扯着肏他,手指摸到手腕处鼓起的伤疤,“还疼吗?”
“啊呜…啊啊啊啊……”张横泡在情欲里的脑子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傅寒星在说什么,“主人,不疼了,不疼了。”
傅寒星拉扯着他的手腕往后拽,张横后背肩胛骨拢在一起,肩膀向上抬,露出两团奶子,奶尖被撞得来回晃。
一头强壮的野兽,却雌伏于他身下成为猎物。粗壮的胳膊肌肉鼓起,却只能被他抓着手腕肏,一身肌肉成了精美的摆设。
用力把张横往后一扯,胳膊上的肌肉传来撕裂的痛感,张横的上半身随着力度往上扬,傅寒星趁机抱住张横的胸,让他直起身子。
抓挠虐玩手里的乳肉,将两团肉挤到一起,傅寒星咬着张横的肩膀,看着被他硬挤出来的乳沟。
如果能出奶就好了。
傅寒星默默想着,决定买点出奶的药。
“转头。”傅寒星嘴里干渴,突然想接吻。
张横听话的转过头,微厚的嘴唇张着,正发出淫叫。傅寒星抬头吻上去,咬得厚厚的唇瓣上全是牙印。张横低着头,张开嘴巴让傅寒星亲他。
这样的姿势有些费力,傅寒星瞟了一眼比自己高的张横,一边亲一边身体向下压,把张横压躺下去。
手抓着张横的侧脸,进一步亲吻,身下也不停耸动,直到亲的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停止。
张横两手抓着枕头,绵密的快感让他承受不住,必须要抓着什么东西才能缓解。傅寒星手臂环绕过张横的脖子,挤压着上面的铁链,带来轻微的窒息感,另一只胳膊穿过腋下来到肩头,完全锁住张横,让他不能逃脱。
叼着后颈的肉,牙齿反复研磨,如同咬住猎物的脖子,在上面留下好几个牙印。
阴茎凿的一下比一下重,张横感觉肉壁要被凿穿,脖子上的束缚感也越来越重,张大嘴呼吸,耳边同时传来傅寒星沉重的喘息声。
身上压着的力道越来越重,胸腔被挤压得不能呼吸,张横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
“呃呃……主、主人……”张横脸憋得涨红,费力的呼吸,“不、贱狗,呼、吸不过来了……”
“知道窒息性快感吗?”傅寒星收紧手臂,声音不稳的喘息着。
“唔……知、知道。”张横以前在小黄片里看到过。
“听说人在窒息时高潮是最爽的。”傅寒星手臂越收越紧,身下也加快了速度。
“呃咳……主、主人……”喉咙里发出不明的声音,空气进入越来越稀少,身下的快感却越来越多。
后穴因窒息夹的越来越紧,阴茎被肉壁紧紧含住,傅寒星舒爽的叹气。
“要、被主人…呃呃,被……肏死了……”张横胡言乱语着,眼球向上翻,嘴巴张大,手指想要抠开傅寒星的手臂,却只抓挠出几道抓痕。
空气进去的越来越少,身上的重力突然消失,傅寒星把张横翻了个面,他想看到张横的各种表情和反应,正面位是最好的选择。
张横趁着空隙大口呼吸,可还没缓过来,脖子又被掐住,气管变得极细,空气来到鼻腔却无法传送到肺部。
嘴巴张的极大,脖子上的压力使舌头吐露在外,一半的黑眼仁翻到上眼皮里面。
“主、主人……”手指想要扒开脖子上的束缚,傅寒星白皙美丽的脸在视线里变得模糊。
前列腺在阴茎的刺激下,传达给大脑越来越多的快感,张横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有窒息和性快感在大脑中疯狂闪现。
突然脑中炸开烟花,眼前白光闪过,一股灭顶的快感传遍张横全身,他仿佛来到了天堂。
后穴紧紧一夹,傅寒星和张横同时射精。
松开紧缚着脖子的手,张横大张的嘴留着口水,眼球一时未能归位,还在向上翻着。
下腹上的小鸡巴射完稀薄的精液后,又流出一股股尿液,身体被极致的快感折磨的不停痉挛,胸上的乳肉颤抖着。
傅寒星拍了拍张横的脸,“怎么样?”
张横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从天堂拉回现实,看到冰山雪莲般的傅寒星,低声喃喃道,“好漂亮……”
“爽吗?”傅寒星没在乎张横说了什么,阴茎还埋在穴里插了几下。
“唔……好爽。”张横露出一个傻笑,像只被主人肏傻了的小狗,不知羞耻的说,“被主人、肏到天堂了。”
张横的胡话刺激到了傅寒星,眼神一暗,憋了这么久他还没肏够,今天可不会轻易放过张横。
新一轮的征服即将开始。
第37章 三十七、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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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有一扇大玻璃窗,窗外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树木环绕下有一滩清澈的湖泊。
张横双膝打开,跪在窗台上,两团浑圆的胸肉贴在透明的玻璃上,冰冷的窗户刺激乳头硬硬的凸起。
即使屋里很温暖,但冰冷的窗户让他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嘴中呼出的热气漫在窗户上,张横带着情欲的脸在玻璃后若隐若现。
抓住塌下去的腰,阴茎在向后撅起的屁股里进出,傅寒星一手拽住张横的头发,凑到滚烫的耳边,“看,有人来了。”
后穴一紧,夹的傅寒星十分舒爽。
“唔……不、别看。”张横紧张的向下看,只见湖边确实有一个人在散步,时不时拿起相机拍四周的风景。
他们在第十三层,如果那个人不刻意往上看,一般不会发现这有两个正在交合的人。
“叫那么大声,想让他听见?”傅寒星兴奋的喘息,在张横耳中听起来色情极了。
“唔唔……不、不是。”张横想要降低声音,后穴处的阴茎却猛地往里一捅,“啊啊啊!!!”
“这么骚,越说你叫声越大。”傅寒星咬上张横的脖子,“是不是就想让他看见你这个骚样。”
“不、啊啊……不是,没有……”张横摇头,想躲避脖子上的疼痛。
“他好像抬头往上看了。”
“什么!”张横急急忙忙向下看,那人确实抬头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别!”
全身肌肉绷紧,后穴也夹得紧紧的,阴茎被伺候的很舒服。张横慌张的转过头,手推着傅寒星,急急的求着。
“主人、主人,他会看到的,唔啊……”会被发现隐私的恐惧萦绕着他,“主人,求您、别肏了,求您别肏了……嗬呃不行,会被发现的。”
“他拿起相机了,在对着你拍照呢。”傅寒星把他的手按在窗台上,舌头模仿性交在耳中进出。
“不!不要!”张横声音颤抖,想要扭过脸不被拍到,却被傅寒星按着脖子怼到窗户上。
“你说他拍到后会看到什么?看到你像只狗一样被男人压着肏,相机拍的很清晰,能把你的脸和你的小鸡巴全拍到。”
“说不定他会发到网上,所有人都来看你这条骚狗。到时候也许会有班里的同学看到,以前那么张狂的人,私底下居然是这个样子。”
“看到男人鸡巴就馋的走不动道的贱狗。”
“不……”张横怕的流泪,那人冲着自己拍了好几张,他不想被拍这种照片,不想被人看到,不想被散播到网上。
“或者,他会确认你的楼层,然后带着他的兄弟找过来,一块肏你,把你肏成一个只知道做爱的婊子。”傅寒星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尽情在张横身上发泄阴暗的想法。
“不!我不要!”张横身子一抖,在窗户上射了出来,向唯一能救他的人求助,即使这个人就是元凶,“求求主人,贱狗、贱狗,哈啊……不想被别人肏,只想要主人肏,只要主人的大鸡巴。”
哆哆嗦嗦的扭头去寻傅寒星的双唇,乞求主人能放过他。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放到了地上,两条腿被驾到傅寒星的大腿上,像只青蛙,只能靠胳膊支撑地面。
“这可是你说的。”傅寒星声音低沉嘶哑,发疯般肏着早已软烂的洞穴。
因双腿被架在空中,下身只能在傅寒星的腿上借力,张横的腿绷得极紧,后穴处的肌肉尤其紧,阴茎每一次抽出,穴肉都紧紧贴上去挽留。
张横紧张的支着身子,他比傅寒星体型大一圈,怕对方体力不支摔到他。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完全多余,他的胳膊已经撑得发酸,胳膊肘在地面上磨破了皮,但后面依然稳稳的撑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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