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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心怪人[刑侦]——伧茶

时间:2024-04-23 10:46:34  作者:伧茶
  奚琳琳遗憾:“哎,又一家要倒闭的,本来还想着去尝尝的。”
  太多饭店经营时间一长,就失了本有的经典味道。这些年的老字号越来越不如从前那般值得人回味。
  蒋昔:“也是没办法。傅子行的父亲染上了赌博,将饭店输给了别人。双龙会在傅子行十八岁那年换了老板,自然没有以前的味道。之后他父母离婚,他家就衰败了。傅子行选择跟了妈妈,而他爸不知去向。”
  席荆:“难怪!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傅子行没有出国。”
  刘阔叹了口气:“如果他没有出国,至少没再作恶。”
  蒋昔:“那你们说,傅子行家败了,其他人还会带他玩吗?”
  奚琳琳:“我觉得不会。那帮人各个都是势利眼。但凡谁家不行了,转头就走,根本不会顾及什么兄弟情义。”
  盛良策迟疑了片刻,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但我觉得他们也没有变糟糕。不然唐明也不会发状态,从表述来看还是很开心的。”
  傅有想了想,说:“从人性角度分析,或许是发现了他还有利用价值。”
  盛良策:“什么意思?”
  傅有:“当年他家没了钱,无法出国,其他人可能就和他渐渐疏远了。可是现在傅子行是全国著名儿科医院的医生。这是人脉,是资源,这些兄弟自然不会像过去一样对他。”
  奚琳琳点头:“傅哥说得没错。很多商人都会有意结交这种专业人士,比如律师,医生,为以后做打算。我刚也说了他们很势利,做出这些并不意外。”
  盛良策:“那你们觉得他们还会带他玩吗?”
  蒋昔:“就算他们想带,傅子行也玩不起。他的家庭条件不允许了,他已经结婚生子了。有了家庭,儿子才三岁。从各方面的情况来看,我觉得他不会了。”
  席荆若有所思:“查一下他的通讯记录,看看他和其他人是否有联系?”
  蒋昔:“那我去和通讯公司联系一下。不过现在太晚了,估计要明天一早才能拿到结果。”
  席荆:“等。”
  夜色渐浓,办公室里的吊灯熄灭,只剩下几盏小台灯还亮着。
  众人又重新将之前的调查研究了一遍,查缺补漏,以防止再有重要的信息漏掉。
  不知不觉,深夜降临,专案组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只有席荆依然没有困意,还在奋战看着卷宗。
  如墨水铺满的星空仿佛被水稀释,渐渐变淡。
  天亮了。
  席荆抬头看了眼时间六点半。趁着众人还睡着,他离开办公室走向室外,绕着档案大院跑起了圈。
  季时余醒来时发现身旁的席荆已不在,遂出门寻人。
  他看到席荆在跑步,索性跟了上去。
  席荆意外:“你怎么来了?”
  季时余:“本来是打算去吃饭的,正好看到你在跑步,就跟过来看看。怎么了?遇到什么问题了?怎么突然跑起步?”
  席荆气喘吁吁道:“没什么,想让脑子清醒一下,顺便祈祷一下。”
  季时余:“嗯?”
  席荆:“希望能从傅子行那有突破。”
  几次调查最后都进了死胡同,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
  季时余笑了:“那一起祈祷吧!跑完这一圈去食堂。”说完立刻加了速度。
  席荆不甘示弱,跟了上去。慢跑变成了快跑,很快一圈结束了。
  停下后,季时余微喘道:“好久不跑步了。”
  相较之下,席荆喘得比较凶:“我可没看出来,你好久不跑步。”
  季时余:“我以前在兴市分局,只要没任务,每天都要跑五公里。”
  席荆震惊:“干嘛?这么热爱运动?”
  季时余:“不是,队长逼的。我们铁血队长要求我们每个警员都必须有过人的体力和顽强的意志力。”
  席荆:“为了抓犯人?”
  季时余:“不光是 。”
  席荆不解:“那除了抓犯人,还能是什么?”
  季时余:“锻炼男人的持久力。”
  后面半句为了家庭和睦美满,他没说。
  席荆听着觉得这话怪怪的,称赞道:“你们队长真是与众不同。”
  季时余想想,确实如此,赞不绝口道:“他是挺厉害的。”说完又看看席荆,道:“你这样在他眼里就完全不行。五公里就喘成这样,明显缺乏锻炼,体力不足,不够持久。”
  席荆:“...”
  季时余见席荆没反应,说道:“男人不能不行。”
  席荆:“所以呢?”
  季时余:“所以以后要不要跟我一起运动?”
  席荆对季时余的提议不感兴趣:“没兴趣。”
  季时余有些失落:“你要不再考虑考虑?”
  席荆回绝得干脆,“不必了。”
  季时余:“那好吧!”
  两人走向食堂,准备吃早餐。席荆的手机忽然响起,蒋昔打来了电话。
  席荆接通了电话:“喂!”
  电话里的蒋昔激动道:“查到了。”
 
 
第60章 狮子王29
  席荆和季时余顾不上吃饭, 片刻不停地赶回办公室。
  “什么情况?”席荆的声音和人同时抵达。
  蒋昔掰转显示器给席荆,道:“刚刚,通讯公司给我发来了傅子行最近五年的通话记录。”
  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电话号码看得人眼花缭乱。
  席荆收回目光, 直接询问:“有发现吗?”
  蒋昔:“我做了分类,找出这五年里联系次数最多的号码,以及五年内一直保持联系的号码。最终发现一个奇怪的号码。”
  席荆:“怎么个奇怪法?”
  蒋昔:“这号码不是联系最多的,但是却相对固定, 每隔一两个月就会有联系。每次联系时间会集中几天,之后会有较长的一段时间断联。”
  “断联?”席荆觉得奇怪, “查到号码主人了?”
  蒋昔:“查到了, 是唐明。”
  听到这个名字,众人既感到意外又觉得情理之中。
  许学真不解:“没想到他们联系的还挺频繁?”
  蒋昔:“从目前来看, 是这样。”
  奚琳琳:“可是为什么呢?就算是想要维持和傅子行的关系,也不至于一两个月联系几天吧?这很奇怪啊!”
  蒋昔:“是很奇怪, 我刚刚又核查了一下,发现他们开始联系的时间也正是他们重遇后的两个月后。”
  席荆惆怅道:“这个时间点很微妙啊!”
  傅有分析道:“他们之间必然是有什么必须联系的原因, 才会频繁联系几天。关键是那几天发生了什么。蒋昔你查过一般是谁主动联系吗?”
  蒋昔迅速搜索:“每次联系先打电话的都是唐明,之后傅子行也偶尔会打回去,但是每一次断连前最后一通电话都是唐明。”
  盛良策:“这能说明什么?”
  傅有:“说明在这段关系中,唐明占据主导地位。”
  盛良策:“主导地位?”
  傅有:“说简单点,他们之间唐明更像是控制者。”
  许学真:“控制?如果说是控制?傅子行为什么非要服从唐明呢?明明已经退出了团队,为什么非要掺和进去?”
  蒋昔:“会不会是傅子行也想要重新攀上这些人?要知道这些人家里有权有势,都是资源。”
  傅有:“不太可能, 不然主动联系的人应该是傅子行才对。”
  许学真凭借多年办案经验, 说道:“这种很可能是手里有把柄, 不得不服从。”
  盛良策记了满满一页笔记,提问道:“那会是什么把柄?”
  许学真:“那就不好说了。”
  席荆开口道:“或许是那两条人命吧!”
  这一提醒, 大家都想起了L2。
  许学真点头:“很可能。”
  盛良策提出质疑:“可是他们都是参与者,没道理只能唐明控制傅子行,傅子行不是也可以反过来要挟对方吗?”
  奚琳琳:“他们的身份差距已经不如从前,傅子行正因为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他惹不起,服从很正常。”
  盛良策:“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席荆开口道:“继续查,查查看傅子行的经济状况。”
  季时余又跟了一句:“顺带着他家人各大银行的账户,查一下他们的银行流水和固定资产。”
  蒋昔:“好。”
  听着组员你一言我一语的分析案情,刘阔一脸欣慰。
  曾经身边的同事劝他放下,他不愿。到最后身边人一个个都走远了,只剩下他一个人。这么多年连他都开始怀疑自己的执念是不是错了。好在老天垂怜他,让他终于等到了值得信赖的队友。
  挂在墙上的时钟,秒针一圈接着一圈的旋转。
  席荆从蒋昔那拿来了傅子行和唐明的通话记录,试图从这些数字中找出蛛丝马迹。
  季时余看到席荆画的时间图,顺手拿过来看了两眼:“好像没有什么规律。”
  席荆“嗯”了一声:“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联系的时间不固定,每次通话时间都不长。你说他们能聊什么呢?按照我们之前一起分析的,这群人一直有犯罪。按照犯罪者的常规思维,犯罪时间应该是规则的,比如定期,或者是越来越短。但他们短的时候不足一个月,长的时候快三个月。”
  季时余长长呼了口气:“确实奇怪。”
  席荆:“是吧?太奇怪了。”
  季时余思考少顷:“会不会是有什么原因让他们没办法固定时间?”
  席荆摇头:“不知道,但我觉得这个时间是个雷。”
  “雷?”季时余疑惑,“什么意思?”
  席荆:“说不清。就是一种直觉。”
  越是反常的事情越可能出大问题。席荆就是这种感觉。
  等到下午,蒋昔收到了各大银行发来的账户流水。
  蒋昔用两个小时分析了傅子行各大银行的流水,找出了一家银行列出了异常数字:“你们看每隔一段时间他的账户都会多一笔钱,但是打款时间不一定,金额也不一定。”
  席荆看了眼蒋昔标红的数字,虽然金额不等,但是都是六位数以上的数字。
  傅有:“和之前他们通话的日期有关吗?”
  蒋昔:“一般打钱的时间是最后一次通话的前后,但是并不固定,而且不是每次都有。”
  席荆:“不是每次都有?查过几次吗?”
  蒋昔:“有六次是没有汇款记录的。”
  许学真:“怎么感觉越来越奇怪了。”
  席荆也觉得古怪。直觉告诉他,电话和钱有关联,但是又参不透其中的规律,“这六次的时间确定了吗?”
  “确定了。”蒋昔立刻做出筛选,道:“第一次是在五年前七月,第二次是四年前五月,第三次是三年前的一月份,第四次是三年前的十二月份,第五次是去年的二月。最后一次是今年的九月份。”
  又是没有规律的日期。
  盛良策:“这五个月发生过什么吗?”
  蒋昔:“暂时不清楚。”
  席荆:“那些钱的来源都是唐明吗?”
  蒋昔:“并不是。不过也差不多,这些钱是从鳄鱼园的公司账户打过来的。”
  奚琳琳琢磨半天没琢磨明白,“鳄鱼园?怎么傅子行一个儿科医生还兼职兽医啊?他会给鳄鱼看病吗?”
  众人听完瞬间丧失了严肃,一个个都笑了出来。
  蒋昔强忍回笑道:“兽医应该不太可能。但我觉得我可以顺着这个点去查一下。”
  席荆看着打款日期:“最近一笔是在三天前?”
  蒋昔:“对。最后一次通话也是在三天前。”
  傅有:“同一天?”
  蒋昔:“是同一天,但应该没什么问题。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
  席荆觉得自己头要炸了,一遍又一遍重复道:“三天,三天。”
  最近一次的交易居然这么近。按照之前双方互动的规律,下一次联系要一个月到两个月时间。
  这看似没有规律,实则是有迹可循的联系,让整个案件变得扑朔迷离。
  席荆深思片刻,眼睛反复浏览蒋昔提供的数据,看到最近一次的通话维持了五天,“能不能查一下,过去八天里禹市发生过什么特殊事情。”
  蒋昔:“八天吗?”
  席荆:“对,从他们联系开始。”
  蒋昔:“稍等。”
  蒋昔迅速搜索最新的新闻:“今天槐安路发生了一起车祸。”
  席荆摇摇头。
  蒋昔继续念道:“凌晨,一名女子酒后失态强吻交警。”
  奚琳琳:“这应该也不是。”
  蒋昔:“深夜一家超市内两名男子为最后一包烟大打出手。”
  席荆摇头。
  蒋昔:“昨日祥辉医院又现弃婴。”
  席荆:“停。”
  季时余脑子里出现昨日在便利店里电视上播放的新闻:“这不是昨天咱俩听到的那则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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