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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霸总文学里当家庭医生(近代现代)——策马听风

时间:2024-04-24 08:27:56  作者:策马听风
  贺延庭沉默着,眼底阴影沉重。
  半晌,他开口,“我们不一样,姑姑,我跟江寄不是他们,我们是可以有未来的。”
  他爱江寄。
  他不会放江寄离开他。
  贺然婕的唇动了动,心里有万语千言,可看到贺延庭眼底里执拗,她却不知道说什么。
  因为说什么都没有用,如果能听劝,她当初也不会跟周之衷折腾那么久。
  贺然婕放弃劝他,只是说,“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要再跟你爷爷明着犟了……”
  哐当一声,阳台突然响起动静。
  贺然婕一愣,抬头看去。
  周子探脚蹲麻了,扶了一下旁边的盆栽,力道没控制好,险些弄倒盆栽。
  沈亭州不忍直视地捂住脸。
  贺延庭厉声道:“谁在外面?”
  周子探站起来,弱弱道:“哥,是我,还有沈医生。”
  被点名的沈亭州只好把脑袋探出来,尴尬地叫了一声贺总,“听小周说你病了,我来看看。”
  贺然婕把脸侧到一边,擦了擦泪,然后勉力笑道:“进来吧。”
  沈亭州诶了一声,提着医药箱走进来。
  始作俑者躲在沈亭州身后,怯怯地看了一眼贺延庭,见他神色冷峻,又把脑袋埋下。
  贺然婕站起来给沈亭州让路,“麻烦你了沈医生。”
  沈亭州微笑摇头,“不客气。”
  贺老爷子下手一点都没留情,抽得贺延庭后背皮开肉绽,好在没有伤到骨头。
  沈亭州处理完伤口,又留了两支药膏给贺延庭。
  正准备离开时,贺然婕突然说,“沈医生,一起走吧。”
  周子探有些担心,“会不会被我外公看见?”
  贺然婕笑笑,“没事,走吧。”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沈亭州放心大胆地跟在她后面,从正门出去。
  在客厅遇见贺老爷子,对方看到后果然什么都没有说。
  贺然婕跟老爷子道了一声别,“爸,我走了。”
  周子探小声叫,“外公。”
  老爷子淡淡“嗯”了一声。
  贺然婕犹豫了一下,还是劝了一句,“别逼他那么紧,过刚易折。”
  老爷子抿着唇没说话。
  看他鬓角苍白的头发,贺然婕心下酸楚,低下头,快步离开了老宅。
  -
  沈亭州开着周子探的车,先送贺然婕回去。
  贺然婕已经住回过去的家,她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早已经习惯了,周之衷就把房子让给她,自己搬了出去。
  到了地方,贺然婕对周子探说,“前几天朋友送了我一些野菌子,你找李嫂给沈医生拿一箱。”
  沈亭州没拒绝,贺然婕支开周子探,应该是有话想跟他说。
  周子探应了一声,走进别墅。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贺然婕眉宇间浮现一丝忧虑。
  “小探是一个很重感情的孩子,他从小就崇拜延庭。”
  一听这个起调,沈亭州明白贺然婕也在怀疑周子探对贺延庭有不一样的情愫。
  贺延庭是不可能喜欢他,贺然婕怕周子探受伤。
  沈亭州是周子探唯一一个带回家给她看的朋友,贺然婕想周子探应该是很在乎这段友情,所以她想沈亭州劝劝周子探。
  沈亭州有些犹豫,“他未必听我的。”
  贺然婕不勉强,“有合适的时机,沈医生可以说说他,没有的话就算了。”
  周子探抱着一箱菌菇,没心没肺地走出来,“沈医生,我刚才看了看,好大的个头。”
  贺然婕笑了笑,“你去送沈医生回去吧,路上小心。”
  周子探说了一句“知道”,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回去的路上,沈亭州用余光看了一眼周子探。
  周子探靠在靠背上,车顶的灯落在他脸上,投下半明半暗的阴影。
  虽然周子探不是贺家的孩子,但对待感情的态度却跟贺家人一样偏执。
  沈亭州试探性地问,“小周,你有喜欢的人吗?”
  周子探看来,“有啊,我妈,我哥,我外公,对了,现在还有一个姐姐。”
  提及这个姐姐,他的言辞透露着兴奋,似乎很期待见一见这个姐姐。
  沈亭州哭笑不得,“你都没见过她。”
  周子探理所应当,“那我也喜欢,谁让她是我妈的侄女,我哥的妹妹呢。”
  沈亭州心神一动,玩笑似地说,“是不是只要跟你妈淌着一样的血,你都很爱?”
  周子探扬眉,“当然。”
  沈亭州不动声色,“那如果你哥跟你妈没有血缘关系,你还会这么崇拜他吗?”
  周子探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古怪,“为什么要这么问?”
  沈亭州打哈哈,“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瞎聊而已。”
  周子探没怀疑,大喇喇道:“没有我妈,我也喜欢我哥,他对我超好。”
  恕沈亭州眼拙,他是真没看出来贺延庭对周子探好在哪里。
  周子探又说,“沈医生,你对我也很好。”
  沈亭州:……也没有很好,就,还可以。
  周子探把他夸都不好意思了,甚至生出几分惭愧。
  周子探对“好”的理解,完全是取决于人,而不是对方的态度与行为。
  面对喜欢、在意的人,周子探无限宽容,哪怕对方待他普通,甚至恶劣,他也会夸上天。
  反之,他讨厌的人就算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送给他,他也不屑一顾,还有可能会践踏对方。
  周子探就是这样一个喜恶分明的人。
  沈亭州N翻试探,仍旧没搞明白周子探到底是喜欢贺延庭不自知,还是单纯哥控。
  头疼。
  -
  回到家,沈亭州给自己冲了一杯麦片,然后点开了虞家那个论坛。
  他每天晚上都会抽一些时间看看论坛。
  倒不是要窥探花区丰富多彩的生活,主要是他们这边的人体质太特殊,沈亭州需要深入了解研究。
  虽然他不是专业妇医生,但既然做了苏俞的私人医生,就该为自己的雇主负责。
  沈亭州过滤掉论坛里太反人体的回复,记下了相对能接受的内容,准备给苏俞做一份花区特别版的孕夫指南。
  把有关生育、怀孕的帖子逛了一遍。
  今天的论坛没什么新的知识点,不过重温旧贴的沈亭州,还有种三观透支的疲惫感。
  那个在男校求学,身边都是直男的吐槽帖子又顶了上来。
  沈亭州看了两眼,揉了揉眉心,还是点开了帖子。
  之所以被顶上来,是因为楼主更新事件的最新进展。
  【看到了大家的建议,我决定采纳。】
  采纳哪条建议?
  好奇心驱动着沈亭州向下滑,终于滑到楼主今天的回复。
  【昨天我尝试着勾引他,故意把自己的被子弄湿,想要跟他挤一张床睡,结果他把他的床让给我,自己打了地铺。】
  沈亭州觉得宿友挺不错,就算他喜欢花区这个少年,行为也很君子。
  但花区其他人显然不这么想。
  【啧,好装,楼下来。】
  【楼下也觉得他很装。】
  【同样觉得装,楼主直接上可破。】
  沈亭州不想管,毕竟是人家花区自己的事,但手显然有自己的想法。
  等沈亭州反应过来,他已经把自己编辑的那串字发送上去了。
  【我觉得舍友人挺好,也挺纯情的。】
  他这条迅速引来热烈的回帖。
  【二十七楼的小单纯,你又来啦?】
  【二十七呀,你不能只看事物的表象,不去研究它的本质。本质就是舍友馋楼主,但又装得很!装就装吧,还吃醋,还挤兑楼主。】
  【是的是的,这种人嘴比几把都硬。】
  【所以我们主张他下面硬,下面硬了,上面就不再哔哔了。楼主上吧,往他大腿一坐,我不信他还能装下去。】
  沈亭州:……
  虽然颠覆认知,但莫名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是怎么回事?
  现在还不到熄灯的时间,楼主又冒了出来。
  【啊,二十七来了,久仰久仰,你千万别出来上学,外面的直男一点不直。你这种如果出来了,会被他们吃得渣都不剩。】
  沈亭州:……
  一直在外面求学的沈亭州,并没有觉得直男有多可怕。
  当然,也可能因为他不是花区的人,所以没有那种迷一般的体质。
  回复完沈亭州,楼主又回复要他去坐大腿那条。
  【好的,我明天试一试,正好其他人都不在宿舍,如果成了,我跟你们汇报。】
  大家开放的程度超乎沈亭州的想象。
  以他的观念,一定是要先确定恋爱关系,然后约会、牵手、接吻,坐大腿什么的那是最后的最后。
  沈亭州知道自己土,所以他选择闭麦。
  退出这条帖子,沈亭州又逛了一圈,确定没有新的与怀孕相关帖子,他才放下平板。
  临睡前,沈亭州接到了秦诗瑶的电话。
  秦诗瑶声音甜美,“沈医生呀。”
  沈亭州打了一个颤,“怎么了?”
  秦诗瑶继续夹着嗓子说话,“你明天有没有空呀?”
  沈亭州摁了摁太阳穴,“有空是有空,但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秦诗瑶放开嗓子,瞬间狂放不羁,“陪我参加一个订婚宴,我要你把她的订婚宴搅和的面目全非……”
  她的声音逐渐反派化,尤其是后面那串桀桀桀的笑声。
  对不起,但真的很像偷孩子的。
  沈亭州揉了揉发麻的耳朵,“破坏人家婚礼不好吧。”
  秦诗瑶反驳:“有什么不好的?”
  沈亭州为难道:“我做不来这种事。”
  秦诗瑶:“又不是让你直接动手,你就用你的玄学体质搅黄就可以了。”
  沈亭州:“什么玄学体质?”
  秦诗瑶诧异,“你别告诉我,你没发现你是青蛙王子的体质?”
  沈·门口大爷·亭州:青什么蛙,王什么子?
  秦诗瑶妙用汉语,“你不知道你是瓜界的柯南?走到哪里,都是瓜声一片,呱呱呱。”
  原来是这样一个青蛙王子,真是谢谢你哦。
  秦诗瑶强硬撒娇,“来吧来吧。”
  别人都是来嘛来嘛,她来吧来吧透着一股“敢不来你就试试”的威胁。
  虽然秦诗瑶不觉得,但沈亭州被她绕梁三日都不散的魔音,吵得头昏脑胀,最终点头答应。
  他压根不相信自己是什么青蛙王子,瓜界柯南。
  哪有这么玄学!
  -
  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小沈,隔天收拾妥当,跟秦诗瑶一块去了订婚宴。
  秦诗瑶一身高定,一米七五的身高,踩着一双恨天钉般的高跟鞋,气场全开,美得鬼神惧怕。
  比起她,沈亭州就要低调许多。
  选了一身永远不出错,但也没有特别亮点的西装,衣服上身效果非常好,衬出沈亭州修长挺拔的身量,与秦诗瑶站在一起,男俊女美,很是吸睛。
  秦诗瑶的高调引来了宴会真正主角的不满。
  准新娘捏着一杯香槟走来,望向秦诗瑶的眼神可谓是恨中带怨,怨中又带着微妙的嫉妒。
  看她这架势,沈亭州不由说,“她不会过来泼你吧?”
  秦诗瑶傲然一笑,“她敢!”
  想到她的身手,沈亭州坦然了。
  凌韵走来,摇晃着香槟,与秦诗瑶打招呼,“听说你未婚夫跟一个洗碗女工跑了?”
  沈亭州:好别致的打招呼方式,充满了自杀的美感。
  凌韵做作冲天地捂住嘴,“哎呀姐姐,我是不是不该说这些?”
  秦诗瑶微笑,“没什么,你不嫌晦气就行。”
  “我不嫌。”凌韵把鬓角的头发挽到脑后,炫出她无名指那颗硕大的鸽子蛋钻戒,“我们家宋易说过,如果他出轨了,任由我处置。”
  秦诗瑶平静道:“李书卓也说过这话,所以我打掉了他几颗牙,还差一点踢爆他的蛋。”
  凌韵笑容一僵,被她的暴力吓到心慌。
  秦诗瑶叹道:“我以过来人提醒你,你最好跟宋易说清楚,如果他出轨了,你也爆他一颗蛋。”
  凌韵翘着兰花指捂嘴,“你好粗俗。”
  秦诗瑶瞥向她的婚戒,“宋易买的?”
  凌韵终于光明正大地炫耀了,“是啊,我说不要,他非要买,还是从拍卖会上买的,贵死了。”
  秦诗瑶认同道:“你不让买是对的,太俗了。”
  凌韵的脸垮下。
  沈亭州秉承着,女人说话男人少插嘴原则,一直闭口不言。
  直到凌韵把话题转到他这里,“这位是?”
  秦诗瑶向沈亭州投去一眼,沈亭州会意,硬着头皮说,“我是诗瑶的追求者。”
  凌韵立刻用挑剔的目光打量沈亭州,想要借他挖苦秦诗瑶行情不好,追求者就这种素质。
  但她无从下口,沈亭州的长相、身条、气质让她找不出差评。
  对这样一个帅哥说难看,那是对审美的背叛!
  妈的,怎么什么好事都让秦诗瑶赶上了。
  凌韵嘴巴发酸,说话不自觉阴阳怪气,“诗瑶啊,这么好的男人你可要抓紧,再过几年你人老珠黄,可就不好嫁人了。”
  沈亭州:?
  沈亭州以为“可就不好嫁人”这种话,早就跟白垩纪的恐龙一样灭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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